逢魔时刻+番外——子暮风

作者:子暮风  录入:10-02

她有些羞愧,认为自己借了少年得些快活,还是应当有所回报。“我可以学着用手。”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她

也是第一次做此等羞人的事,就连她的丈夫,她也因为嫌脏而不肯,惹得他掉头而去。

可是一想起少年刚才做的事,她就觉得心里没了疙瘩,毕竟少年也没嫌弃她,也不觉得他那处脏。她愿意为着少年做

些事,也让他好过些。

“多谢夫人,为着小人着想,但是小人正受着老爷的罚,行不得此事。”少年老实地交待,却没肯细说。

她那时不知少年受了什么罚,但听他说话也知不好再问,心中又生了丝好奇,直到某日,在书房无意间打破了花瓶,

见得里面有一物不似寻常人所见,一根精致的白银链子,一头连着粗大的白玉男 物,一头连着个金环,链子上还有细

碎的铃铛,摇一下声音出奇清脆。也不知是作何用处,她不好去问相公,只将此物藏于床上的一间暗格,那格子里相

公时常放些琐碎的东西。没过几日,就发现那东西已经不在了,而她拜访少年之时,有时也会隐约听到从少年身上传

来的铃响。

***

自她知了云雨之趣,那身体便受不了寂寞。

开初几次,她有些不好意思,心中还是有背叛丈夫的愧疚,即使少年守信并未取了她的贞洁,并且少年又是他丈夫心

爱的人,有时见着少年不自然地行走和脖子上淤青的印子,他就有些酸意。她也不知自己为着哪个难过,却仍是次次

屈服于少年的手中。直到后来,她悄悄注意少年,总是在丈夫不在之时,寻个名头将人叫到房里。

总是这次之后她说服自己下次定不能再去找他,因为她是已婚的妇人,她只能从他丈夫那里得到欢乐,否则就犯了私

通之罪,是要被沉塘的,而他们的行为对他的丈夫是双重被叛。可是他总是屈服于少年的唇,少年的舌,少年的手,

更或者是少年低声在她耳边叫她相信他,一切都交给他时的温柔。

他相信少年是无害的,只是为了她着想。她次次抗拒,又无疾而终,只沉迷在少年给予的欢乐中,忘记一切烦恼。她

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图那丝快活,被少年惯坏的身体,夜里炽烈如火,渴望着人抚弄。

丈夫总是宿在少年房里,她埋怨着两人将她置之一旁不理,自个儿浓情蜜意,然后又借着平日里不小心看到的交 欢场

景,一边揉弄着自己,一边勉强得些欢愉,总之难得尽兴。

她的男人总也不来,于是她一日比一日离不开少年。

***

一个午后,她在席子上午睡,身上除了件薄纱,身无寸缕。她发现今年比往年更后躁热,于是一反往年的惯例,将仆

人丫头赶走,然后脱下棉布衫子,然后赤着身,披了件纱了事。

那日她午休之时,做了个春梦,梦到她夹在少年和丈夫之间胡闹一番。醒过来时,只觉两腿发软,低头一看,乳白的

液体直从花 穴流向地上。她心一惊,道不好,赶急用帕子擦了干净,穿上衣服,唤来丫头细细盘问一番。她问丫头老

爷是否来过,丫头答否。她便慌了神,她定是被人偷奸了。又问到底是谁来到院里,丫头回答没人。她不信,发了怒

,丫头掉着泪回当时她在瞌睡,没好好注意。

丫头的嘴里得不出什么东西,但她知道绝不是老爷,因为老爷力劲大,若是到她房里定会弄醒她。她莫名其妙失了贞

洁,又不知那人是谁,心里自是着急,将丫头叫人打了一顿,心中怒气稍平,却还是不安。她无法,这等事不能与外

人道,她在房里兜兜转转强作无此事发生。打那以后,她午间小睡之时再也不敢一个人,生怕又受人欺负。

这事她没对少年提起,少年还是瞧出了她有心思,便在两人偷会之时暗里问她有什么事,她摇头不肯说,但是等少年

的双手捏上她的奶子,吸得她只能咬住衣袖来制住自己欲脱口而出的媚吟时,她就摇着头什么都肯应了。

情事过后,她只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想让少年也顺道出个主意。没见少年回答,她抬眼看那用汗巾子帮她擦去

腿间透明粘液的人,却见他似有为难事,心里一阵心疼,就让他不必为此事烦心,如果没有后患,她当此事没有发生

过,以后小心些便好。

可是少年却跪在他面前,似有愧色,她听得他向她请罪,说是那日的人便是他,他有负她的信任,只等她来罚,就是

将来赶出府外饿死也无尤。

她哪舍得罚这少年,就是他有一丝不快,她都比谁心疼。哪可能将他赶走,况且夫君也离不了他。她是偷瞧过好多次

只要没人夫君便捉了他行欢的事,那时少年敏感得出奇,似心有灵犀般总会将视线投向她所在之处。就像是夫君玩弄

着他,而他又在干着她;又像是夫君同时玩弄着两个,少年得到的快活,她也有如身受。每次撞上这种场景,她总勉

不了湿了亵裤。 有时实在受不住了,便躲在一旁,一手抚着圆乳,一手像那个湿得不成样子的地方伸去。少年的眼神

,夫君的粗喘,总让她欢乐无比。

现知道是少年跟她行了云雨,她也不觉得生气。她一向怕羞,总是不敢主动,今如跟少年做了此事,不知觉间心里倒

觉得开了。她大着胆子,按住少年又在她身上作怪的双手问他,怪嗔:“平日里都忍得住,怎的那日就不行了?奴家

都让你看光了,你也脱光了让我瞧瞧。”

平日里时间紧,通常都是少年让她快活,而他的衣裳整然,似是从未生出情意。

少年却真的褪了衣衫,一身皮肉莹白,如珍珠般的色泽,略微有光。身上隐有青青紫紫的印子,特别是锁骨,红果和

大腿内侧,不用想也可知相公是多么离开不这少年。小巧的乳 蒂比五月的樱桃更为鲜嫩可口,至于偷瞧一眼,那腿间

的物件也是生嫩白净,全没有他相公那样紫黑张狂,粗筋遍布,凶恶得怕人。大小比不得他相公倒也可观,她看着看

着脸又红了,想着那事物进了她的穴 儿又会是何等快活。

为了转移注意,让自己想些别的,她问:“你怎的只着了外衫,内里却一片空。”没说完就闭上了嘴,知道自己明知

故问了。她看向少年,希望他不要恼怒,她虽无知也明白这样的穿法不是相公无理要求,少年定不会自发地这样做,

毕竟这也太过于放 荡。

“只穿外衫夏日里凉快得多,老爷也方便,衣衫才穿几回破了也可惜,小人可没那么多银钱。”少年玩笑一般地说,

她从他脸上见不到一丝不甘,明明是悖理之事,在他说来倒是无比合情全理了。“夫人,以后倒也方便。”

“夫人,你又动情了。”少年的手指勾起她两腿间的丝丝粘液,放入嘴中。勾起一抹让人迷醉的笑容。“夫人的滋味

妙极,若有兰香,意韵悠长。”

“你,胡……说……”听多了少年的情话,她仍是不习惯,反驳起来有些结巴,没说完少年已欺上身,将两根指头探

入她口中翻搅,她合不上嘴,任嘴角银丝流泄。少年玩弄他的舌头够了,便用一只手也探向她那方寸之地,知她急切

,便半跪着,将那物送入她的体内。不忘问她若是“有了孩子该怎的”,她被干着难以自己,只说一切随他。若是有

了,私底下找个郎中打掉即可。

事毕,两两亲昵,她听得少年言道:“那日我去寻夫人,但见夫人玉体横陈薄纱半掩,颇为美妙。不知为何觉得腹间

突如火起,因为从来没有过这事,小人就迷糊之间就行了事,清醒之后,心绪烦乱便逃了。一直等着夫人罚我,但见

夫人迟迟不来,以为夫人知是我就原谅我一时冒犯。”

“难道那次是你是初次?”她惊奇,思及少年所言得出结论,只见却少年转过不瞧她。她将少年搂入怀里,心里一阵

甜,丈夫得了少年后身的第一次,而她又得了前边的,真让她欢喜。她年少又贤惠,关于风月之事,除了从相公和少

年那处习得一些,便无从所知。她不懂少年人何时会长成男子,但少年的反应说明了那日便是他前方的初次。

“那你以前不行此事,倒是不是因为你休谅奴家,而是你未长成之故。那你那日为何不明言?”

“小人怕夫人不喜”

“那我问你……老爷跟你之时,你会不会痛,老爷那个真是粗壮。”无知妇人又问,好奇这龙阳之乐是怎么回事,夫

君怎的如些沉迷于与这少年交 合。

“夫人若是想知道,小人倒有办法。”

两个人赤着身子,紧挨着有一起,窃窃私语,倒有几分共侍一夫的姐妹对食的样子。

对那时的她而言,那个少年既是女子又是男子,她的心渐渐被他占据,她信他,跟他心贴心地讲心里话;依赖他在欢

爱中给她的快活;时而她是他女主人的身份,时而她又是他的爱奴。少年扮演着多个角色,她自己也在一片混乱中得

以满足。

后来发生的诸多事。南宫家走水,剑阁入贼,天剑不翼而飞。那少年也在走水时被火烧死。

她伤心欲绝,只觉以后日子难过,哪想下午还在你侬我侬,夜里这人都没了。

第二日相公快马赶回,听得人没了,好好发作了一顿,夜里喝了酒,醉了后满嘴的天儿,她只得忍住伤心将相公扶到

自己屋里,怕相公多说什么让人听了去。

15.杀机暗伏

刑景墨在回雪居一天天安顿下来,除了尽日习武也无它事可做。

小李子身上的伤开始愈合,伤口长出粉红色的嫩肉,有些发痒。等可以下床了,就搬个小凳子坐在院里的大树下一边

吹吹风,一旁看着景墨舞剑。看着景墨舞剑的身姿,小李子两眼发光,不住的叫好。景墨见小李子崇拜的神情,就舞

得更起劲,还留意了小李子最喜欢的剑招,刻意多舞了几遍。

你瞧,少爷我厉害吧。

在小李子“哇”的一声叫好,景墨觉得自己很满足了。全然不知小李子见大街上卖艺的杂耍时也这副得性,可还是一

点不同的,那便是少主比他舞耍得更好看,更惊险。景墨在小李子的喝彩声中,感到无比的自得,意气风发。只恨不

得将自己的会的全拿出来耍弄,好让小李子将他视为神人,从此言听计从。现在他不讨厌小李子,觉得天下没有比小

李子更好的人,若有谁说小李子的不是他第一个站出来。

南宫青衡看着这两小娃的事,冰冷的脸上偶求也会一展笑颜。

“小李子,你想不想学。”景墨一高兴之下,生了好为人师念头,休息之时,便搬了另一张椅子坐在小李子旁边。神

情有些倨傲,颇有几分行家之意,那番表情便书着:“此人大家,诸人恭敬。”小李子点点跟初到之时一样尖的小脸

,应了声想,拿着眼看着景墨手中的剑,在景墨显摆样地摸摸剑鞘上的黑色纹路时,又加紧点点头。

可没等景墨开始教人,不远处传来南宫青衡的一声轻咳,他很自动地将后面的话省了,看到小李子拿眼看着他,恶作

剧似着景他了牙齿,道:“你想,少爷我就是不教你。”于是,小李子垂下了头,像只趴了耳朵的小狗,有点没精打

采。他真的很想学,有剑舞着很厉害,很威风;少爷不教他,他就不指望了。

小李子恹了半天,景墨下一场耍剑耍得也越来越没劲。为了让小李子重新恢复精神气,景墨挑了个南宫青衡不在的时

候,拿以后会偷偷教两招来贿赂他,才让气氛再次欢乐起来。

***

中午时分,南宫青衡出声唤景墨到吃饭,景墨让小李子先走,他这次不想让小李子当跟班;小李子不肯,说仆人总走

在少爷后面。

“咋了?少爷”

“没事。”

话虽这么说,景墨还是不肯走,在草众里四处瞅,小李子不明所以也蹲着身子跟着瞅。

“没有,我在找蛐蛐。”

“哦,那小李子帮少爷。”

景墨又在院里子晃了几圈,扒了半天草也没找到,很失望。而小李子努力找到的青花黑翅也没合了景墨的心意,最后

也跟着失望,两人只好无功而返。

青衡见景墨浑身是汗,拿了汗巾想给他擦擦,景墨眼尖手快,伸手将巾子拿走自己擦了起来。在景墨心中,青衡姐姐

很少做这等侍候人的事,所以心中疙瘩。

“青衡姐姐,我自已来。”景墨对南宫青衡不好意思的笑笑,脸有点红,毕竟他都十岁了。

“现在我是奴才,你是少爷。天经地义。”

“青衡姐姐,你说笑话么?”景墨有点生气了,明明她都告诉他,他是南宫家的子孙,他娘为了保他的命才说的谎,

青衡姐姐还叫他少爷。

景墨黑了脸,南宫青衡却未在意,只见她突一声,道:“咦,墨儿,这是什么?”从景墨衣衫里掉出个明晃晃的小东

西,“啷”的一声脆响。

青衡俯身拾起,细细看了;景黑这下没快过青衡,他朝她笑笑,不敢看她的神情,也不回答青衡的问题。他心中却不

断骂自己不小心,刚才他以为这金令掉了,还在院落里找了半天,没想到就在自己身上。想到那天的事,景黑撇撇嘴

,想到那天自己为了救小李子,居然被那个人威胁着,做了那等事,心中就像猫抓样的难受,一股气在心中,发也发

不出来。以景墨所想,本来救了人,就当把这东西还回去,可是他不想又去见那个魔,所以景墨一直拖着,未将东西

归还。现在这东西竟然被青衡姐姐看到了。

如果青衡姐姐问起他这东西的来历,他该怎么回答……

自己真是不小心……

他不想说,又不想骗青衡。只好不说话,也希望青衡不要问。

青衡看了金令,将令牌还了回去,状似不经意地说:“有什么东西就要收好,小东西掉了难找。”好像也没把这事放

在心上。

景墨松了一口气,接过金令收好放在床上的小暗阁里,想着还是找时间把这东西还了,无论他是多么不想再见到他的

“父亲”。

其实若不是这次去求刑天,景墨早就把刑天给忘了。第一次见面距今也有好几个月,在去求刑天之前在景墨的印象中

,刑天已经模糊成只剩一道白色的身影和乌墨的头发,就像水墨画成的人物在水中化开,早就分不出哪是鼻子,哪是

眼睛。所有的一切都是朦胧而不确定了,或许那水再多些,时间再泡得久些,这画上的人物都会不见。可是,上天并

未给景墨这个机会,尽管他有意无意想忘了这个人,想将这个人物化成一道邪恶的符号,只是敌对,不留半点情绪。

刑天却不会放过他,在那日之后,刑天在他景墨心中狠狠地留下了道印记。关于两难,关于屈服与否,都是景墨从刑

天处领略到的。在那天之前,他或许任性,或许可以自欺。但是那日之后,他便明白了世界上的事并不都会如他所想

,必要时要屈从,虽然他还是希望自己不是刑天之子;虽然他现在从青衡口中得到确定。阴森的大殿,扭曲的人影,

让人心烦的铃声,含着嘲弄的笑声,都是屈从的见证。

而这一切,刑景墨都无法忘不掉。当然,最让景墨想要逃避的那就是在那个阴森的宫殿门口,景墨自己说过的话。一

个字一个字压在景墨心上,他却无能为力,若不是青衡出现告诉他他不是刑天之子的事实,或许景墨今日是否笑得出

推书 20234-10-02 :捉妖道(穿越)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