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过来……”乐天向他招手。
李少康走过去……亲吻,热烈得像酒,灼烧着两个人的一切,李少康抚摸着乐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温存的深入,少年的呻吟中有渴求也有恐慌,“你是……阴阳人?“李少康感受到了乐天的不同,才知道为什么他衣衫下的躯体,那般的柔润。
“嗯……”乐天羞涩的抱着双肩,双颊通红,如同桃花般艳丽。
“那我……怎么办?“李少康柔声笑问。
“随你。”
“都试一试。”
“我们今天……便是成亲了……怎么……都随你。”
少年的身体,紧致而湿润,欲念盛时,李少康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只把身下的少年搓弄的泪水涟涟,少年臀下的白绢已落满红色的痕迹,一次次的“折磨“让他不停的呻吟求饶,李少康吻去他脸上的眼泪,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不思停歇,“天儿……你再忍忍……好舒服的……哪里都好……我还不想停……”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嗯……啊……呜……呜……”
如此占有和‘蹂躏‘一个这般美好的身体会让男人窃喜而满足,无论李少康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那都是让他无法抵御的诱惑。
清晨,乐天猫儿一样蜷在李少康的怀里,饮泣道:“李大哥,天儿是你的人了,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抛弃我。”
“你说这个做什么,我爱你都爱不够,怎么会抛弃你。”
“你说话算话?”
“当然。”
乐天抱着他,轻柔的笑,“李大哥,有这几个月的日子,便是你走了,我也心甘。”
饭香飘来,连春让净空大师坐在一边等待,自己拿着钵盂来敲小院的门。
“来了”,乐天走出来,看到连春,愣住了,“你……连大哥……你……看见了……”
连春也是一愣,笑着说了句,“施主,贫僧是来化缘的。”
“哦……你等等……”乐天回身,拿来了饭菜,“你吃吧,趁热吃。”
“多谢施主,我那边还有位师傅,我先走了。”说完,转过身去。
“哦……好……”
“天儿……谁啊?”
连春一惊,回过头来,正看到李少康从屋内走出来。
“他……化缘的……”乐天支吾着,看着连春的眼神也有些闪烁。
“是吗?“李少康看了连春一眼,搂住乐天的肩膀,“走吧,我们回去。”
“好。”乐天看看连春,关上了院门。
听着院内的说笑声,连春再次转身,眼泪涌出来,又被他压回去,浅浅的微笑散在心底,“少康,春儿为你诵经,只要你快乐。”
47.囚僧(2)
连春和净空走到满县县城,净空大师毕竟年岁大了,连春不想让他太累,找了个便宜的客栈歇息下来,天气炎热,连春脱了僧衣,用冷水冲了个澡,他总感觉四周有人看他,可看看客栈的墙头,又没有人,他觉得一定是自己也太累了,眼睛都花了。这一路上,净空师傅教给他许多的东西,有佛经,还有医术,连春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只要一有空,就捧着书看,无论对佛经还是对医术,他都学得十分认真,安静下来的时候,李少康的脸经常在眼前出现,控制不住自己时,他就会坐在那里念经,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心如止水。
“了然“净空大师问他,“我昨天给你讲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是记得,徒儿天天都在念呢,就是……我苯……总弄不明白。”连春搔搔头。
“谁说你笨?”
“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
“你不笨,你很聪明,很善良,不执着,知道成全别人,你是老衲收下的最聪慧的弟子了。”
“多谢大师,您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连春呵呵的笑,被晒成麦色的肌肤,在日光下水油油的。
净空大师暗道:“这个了然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感染力,让人舒服而且信任,得此传人,实在是一件乐事了。”
正想着,店小二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有没有人会医术啊?”
“什么事?“连春问。
“刚才城里的隆昌客栈里,有一个客人受了刀伤,流了满地的血,那边人都慌了,四处找大夫呢?”
“是吗?“净空站起来,“了然,我们去看看。”
“是”,连春和净空大师一起打听着来到隆昌客栈,正如店小二所说,看那地上的血迹就知道一定有人伤的不清,只是楼上很安静,全然没有嘈杂的声响。
两人只想救人,连春在前,净空大师在后,两人一起上了二楼,沿着血迹,找到了天字号的房间,“有人吗?“连春在问,凭着曾为王府侍卫的经验,他总觉得周遭的气氛并不寻常,但既然有人伤了,怎么说都应该救治。
“请进”,声音很虚弱。
连春推开门,屋子很大,也很空,床上的帐子落着,看不清里面的人,但他的腿露在外面,上面有些血迹,“施主”,连春轻轻喊了一句。
“是大夫吗?走近些。”
“好。”连春慢慢走过去,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是谁?是谁?……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转身对身后的净空喊道:“师傅,您快走。”
净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十几个劲装的男子包围住了。
床上的人坐了起来,笑着说了句,“春儿,你还好吗?”
连春回过头去,看着面前这张令他憎恶和痛恨的脸,咬牙道:“还好。”
“你们是?……”净空问。
“春儿,出了家,也还是朕的子民吧。”
连春双手合十,低身行礼,“贫僧了然,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净空闻言大惊,“了然,这……”
“大师莫怕”,李景轩道:“你是出家人,朕不会伤害你,只要……”他指了指连春,“他听话。”
“你想干什么?“连春沉声问他。
“我想要你跟朕回去。”
“贫僧已经出家了,请皇上不要为难贫僧吧。”
“贫僧?“李景轩用扇子挑起连春的下巴,“朕的皇叔呢?”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了他连朕都可以背叛,竟然不知道他的下落。”
“你想找他?“连春反问。
“我不想找他,我想杀他。”
“为什么?“连春气恼道:“他不是几经离开京城了。”
“他是离开了,可他的那些下属都不好管,他的阴魂还没有散,最重要的是,他带走了你,朕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必须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你说过不杀他的。”
“你越是这样,我越要杀他。”李景轩的目中露出了凶光,连春这才注意到,快一年不见,李景轩消瘦了很多,眼眶凹陷,眼袋发黑,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郁,甚至有些病态。
“皇上,你病了。”净空开口,
“我是病了”,李景轩走到连春身边,低声道:“我得的是……相思病。”说着就要去摸连春的脸。
连春躲开他,“放净空大师回去,我和你走。”
“放了他?“李景轩冷冷的笑,“我怕你受不了朕的折磨,会自杀啊,我要留着他,好让你忍到李少康来救你。”
“你不要杀他,你要怎么样,我都依着你,你让我永远不见他,我也可以做到。”
“你在跟我谈条件?”
“不,我是在求你。”
“求我?“李景轩道:“你怎么求我?用什么求我?”
连春闭上眼,念起了经。
“请大师到隔壁休息一下。”
“是”,大内侍卫把净空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李景轩绕着连春走上一圈,命道:“衣服脱光,跪下。”
连春不想做无谓的反抗,褪尽衣衫,跪在了地上。
李景轩把连春拖到床边趴下,踢开他的腿。
连春咬紧牙关,忍耐着股间的手指,不只是疼痛,更是浓烈的愤恨和难堪,“你能不能……快一点。”
听到解衣的声音,连春绷紧了身体,却感到身后迟疑着的瘫软,“你……不行了?”
“你闭嘴”,李景轩说着,两个手指狠狠深入。
“嗯……”连春闷声痛吟。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你欺骗朕的感情,还和朕的死对头在一起,朕天天恨不得弄死你们两个,尤其是你……你这个贱货……”
连春回过头去,冷冷瞪他,“我现在没有欺骗你,我可以跟你说实话,我恨你,因为你是这个世上最狠毒,最无耻,最下作的王八蛋。”
“你……”李景轩气的青筋暴起,却突然抱住了头,他拿过旁边的银壶,猛喝了几口药,压住了头痛。
“你要做什么,杀了我,随你便,诛我九族……我他妈的早就没有九族了,我连师傅都死了,你这个畜牲……”想起亲人的惨死,若不是顾及净空大师,连春定会和他同归于尽。
李景轩一掌扫在连春的脸上,血,流下连春的嘴角,两人怒视片刻,李景轩大声道:“来人。”
“在。”
门外进来三个健壮的男子。
“你们三个……上他,不许停。”
“是。”
三个男子脱去衣服,走向连春。
连春的牙,咬破了嘴唇,他漠然地看了看李景轩,被三个男人按倒在床上,连春闭着眼睛,把一声声的呻吟咽了下去,李景轩坐在那里看着,看着连春强忍痛楚的表情,被揉弄到忍也难忍的屈辱,他在抗争,却无力抗争,他想躲闪,却躲不开身上的手,更躲不开原始的欲,爆发,带着绝望的嘶喊,听得见,也看得见,那是连春嘴角越来越浓的血,身下越来越多的浊物,耳边越来越重的呼吸……
“喊他贱货。”李景轩又命。
“贱货……贱货……贱货……”男人们的辱骂,伴随着身体的节律。
“好爽……好爽……”李景轩看着,听着,身体也有了变化,这让他十分的惊喜,他奔到床边,拉下连春身上的人,“滚出去。”
三人慌忙离开房间,连春的闷哼却没有间断……
许久没有释放的身体,软软的趴在连春的身上,“春儿,朕就知道,找到你,朕什么病都能好。”
“王八蛋。”连春将一口浓血吐到了他的身上。
李景轩恼羞成怒,一掌打向连春,还不解气,坐在他的身上,更是一顿暴打,连春一声不吭,只是瞪着他,他眼中的蔑视激起了李景轩更炙的怒火,
“来人“李景轩喝道。
“在“大内侍卫在门外听命。
“用水把这个贱货冲干净了,锁在马车上。”
“是。”
净空坐在另一辆马车上,远远看到连春被四个男子扛出大门,浑身赤着,连羞处都没有遮盖,只是很快被塞进马车里,几个男人跟着进去,似乎是把他锁上了。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净空气问身边的大内侍卫。
“他是皇上的男妃,和皇上的叔叔私奔了。”
“什么?“净空惊得半天合不上嘴。
大队人马一路行到京城,总能看到几个壮实的男子和皇上进出那俩马车,隐隐只能听到男子的喘息声和辱骂声,还有极尽之时,此起彼伏的吼声,却从未听到连春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净空坐在那里,只是默念着经文,从早到晚,从昏到晨。
前方木鱼声声,车子行进了一所金碧辉煌的寺庙,净空猜得出,这里应该就是皇家寺庙,建恩寺。
“大师”,侍卫对净空说,“这是皇上的私事,本与大师无关,但皇上的意思是……请大师在此颐养天年。”
净空未置可否,跟着侍卫走入一旁的房间休息。
建恩寺的内院,有一间独置的佛堂,旁边是一个可供休息的小屋,这里是给皇家的人上香用的,院外若是布满了侍卫,鸟也飞不进来。
李景轩看着躺在床上的连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你还是朕的男妃,只不过,不住在宫里,朕会来临幸你的,如果朕的病全好了,我就一个人来,如果没好,就多带几个人来,你最好不要死,那个净空大师……”
“呸……”连春啐了他一口,转过脸去。
李景轩站起来,走到门口,用手拍拍桌子上的僧衣,笑道:“穿上吧,没事念念经,你穿这个,朕看着更有感觉。”
等李景轩走远,连春艰难的站起来,拿了衣服穿上,他走到佛堂内跪下,敲起了手中的木鱼……
48.囚僧(3)
李少康一觉醒来,感觉到身边的陌生,他蓦的坐起来,迎上乐天温柔的目光,“李大哥,你醒了……吃早饭吧。”
“你是……”李少康捶捶头,看看身边的被褥,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我……,乐天……”李少康惊道:“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乐天心往下沉,但他仍然笑道:“你一直和我在一起阿,我们在一起……好久了,你都忘了?”
“不……不可能……”李少康飞速的穿好衣服,“春儿呢?”
“春儿?……是谁啊? “
李少康下了地,只觉得头一阵眩晕,很快的,经历过的事情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连春的出家,自己的被困,男不男女不女的陈惠东,他们的交易,还有,缠绵和院外化缘的……连春……
“妈的。”李少康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转身就往外走。
“李大哥”,乐天从身后抱住李少康,哭道:“我们……这么好……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