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FZ)中+番外——蒙莎

作者:蒙莎  录入:11-05

荣启元吼道:“那怎么可能!”

“这不就对了?后来我发现,你是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答应的。我实在没有办法……”荣景笙说着蹭过来,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荣启元积蓄了许久的怨愤终于爆发:“你没办法。那你想过我没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我是真的,真的把你当我的亲儿子看,你——你竟然对我做那种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但是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关系,对不对?”

荣启元语塞。

“如果我们在一起,其实也和别的普通人那样,只不过是愿意在一起的两个人。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不让人家知道就没事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

荣景笙步步紧逼:“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荣启元绝望地紧闭双眼:“正因为这样,你才真的伤到我的心了。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你只是想要……那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荣景笙沉默了一阵,用耳语的音量辩解:“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你要我尊重你……可是明明你就在身边,我却连你的手指都碰不到……我受不了……”

他说着抓起荣启元的一只手,在手心里郑重地吻了吻。

“我现在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荣启元没有说话。

荣景笙忽然爬了起来,俯身在他之上,吻住了他的唇。

荣启元挣扎了一阵,“我都说了明天——”

荣景笙喘息着说:“不会弄疼你的。”两手在他身上撩拨着,不住地吻下去。荣启元手脚并用想要把他推开,偏偏因为醉得厉害,手脚发软,根本连荣景笙的一条胳膊都扳不动。

荣景笙在他胸前又是啃又是咬,手却钻到了他内裤里揉捏起来。荣启元给他摸得一阵一阵地直哆嗦,“你……快……住手……”

荣景笙哪里肯理睬他,把他的内裤往下扯了扯。俯身在他小腹上咬了一阵之后,张嘴含住了刚刚立起的分身,殷勤地舔弄起来。

荣启元瞬间整个都瘫软了。

灵滑的舌上下挑拨卷舔。分身被一片紧窒湿热紧紧包裹着,哪怕是最细微的摩擦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偶尔换了有些粗糙的舌面从尖端用力擦过去,就仿佛通了电流那样,全身的神经就跟着麻了。

荣景笙又舔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整个都吞了进去。

荣启元的猛地抓住了身侧的床单,两腿无力地弯了起来,脚趾偶尔紧紧地蜷曲着,而后又迅速的放开。他张大了嘴喘气,中间偶尔夹着一两声满足的叹息。

荣景笙的动作越来越快。荣启元忍不住两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在头发里把他朝自己用力按。所有的一切都屈服于本能。他的理智终于断线了。

他彻底沉溺了进去。那是他这一生都没有体味过的高高潮。

分身在荣景笙的嘴里软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发觉自己的手还抓着荣景笙的头发。

他尴尬地松了手,支撑着身体缓缓爬起来。

荣景笙抬起头看他,嘴角有点浊液在往下淌。他用舌尖舔了回去,笑说:“爸爸,舒服么?”

第五十五章:良好的表现是必须的

“爸爸,舒服么?”

荣启元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以后,不准再这样……”

荣景笙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为什么不?你明明那么享受的。”说着又在他胸口摸了一把:“你说,你平时究竟憋得有多辛苦啊?”

荣启元脸上全烧了起来。

“你是医生,总该知道适当的发泄有益于身体健康。”荣景笙说着爬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和一条干净的内裤。

毛巾举在半空的时候,又眨眨眼问:“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荣启元冷冷地恐吓:“你敢。”

荣景笙撇撇嘴:“我有什么不敢?不是刚刚做了一次吗?”说着作势又要亲上去。荣启元愤然推了他一把:“够了。”

荣景笙俯身趴在他身上,章鱼似的手脚并用抱上去:“你个虚伪的老男人,别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行不行?说句真话会死人吗?”

荣启元不吭声。荣景笙脸埋在他肩窝里蹭了又蹭,小声喊道:“爸爸。”荣启元当即大受刺激:“以后不准这么叫我!我不是你爸爸!”

荣景笙吃吃笑:“那么叫你什么好呢。直接叫你的名字,好像太不尊敬你了。难道和别人一样叫你先生?”

荣启元怒道:“这我管不着,总之不准再叫我爸爸。”顿了顿又说:“当然,只是没有别人的时候。”

荣景笙乐得翻身打了个滚。

“你看你看,你敢说你心里没我吗?都弄成这样了还愿意公开认我这个儿子……哈哈哈……你舍不得我的对不对?”荣启元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背了过去。此时的阿美利加国北部已经是秋天了,一到夜里就温度骤降。荣启元刚才被荣景笙揉来捏去的时候并不觉得怎样,现在荣景笙一撒手,顿时冷得缩成了一团。

躺了一阵,一张软软的绒被盖到了身上,还有条胳膊隔着被子霸道地横了过来。

“你想不想说都没关系,反正我什么都知道的。”

威廉姆斯总统在塔吉科州的老家有一处农场。那农场其实是一大片草原。威廉姆斯家祖当然不靠它过日子,里面就养养几头牛羊以供子孙怀旧。荣启元一行人乘着阿美利加空军提供的直升飞机从瓦星屯出发,飞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见着那农场的边。

荣启元照例闭目养神。荣景笙照例扒在窗户上兴致勃勃地看风景,看到什么新鲜的东西都要戳荣启元几下叫他起来一起看。荣启元给他闹得心烦,忍不住教训他:“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我有眼睛有鼻子有耳朵,你看得到的我也看得到!”

荣景笙撇嘴:“你不常出门,我就是想让你多看点东西,别整天闷着。对身体不好。”

众人赞叹:“景笙真是孝顺。”

鲁娜说:“景笙也是一片好心嘛。”

荣启元默默扭头。

外面的风景确实很不错。那是在沙罗绝对看不到的。大片大片火红的枫树和一些低矮的金黄色的灌木交错着,把整个大地染成一幅色彩浓烈的油画。远处的天边耸立着大片的高山,山顶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在蓝天的映衬下,白得异常耀眼。

阿美利加方面的随行人员非常殷勤地介绍:“威廉姆斯先生的农场就在那座山下。如果荣先生您晚一个月来,说不定就能看到下雪了。”

荣景笙斜眼看他:“这里的人都见过雪,谢谢。”

话虽如此,等飞机真的飞到了那座山跟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掏出相机对着窗外一阵狂拍。飞机降落的时候他说:“真可惜没下雪,不然我们可以在半山上滑雪。”

荣启元说:“你可以去艾斯兰住一段时间。那里一年到头都在下雪。”

荣景笙兴奋地问:“你也去吗?”

荣启元用沉默表示否定。荣景笙垂下头:“那我也不去。”

直升飞机稳稳地停在农场正中的一块空地上。威廉姆斯夫妇牵着他们的三个女儿站在不远处等候。他们今天都穿着家常的休闲装,看上去和普通的阿美利加家庭没有什么不同。全家人脸上都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十只眼睛都聚焦在直升机的门口。荣启元和荣景笙一前一后地下去。走过去的每一步,周围都有闪光灯在不停地闪。

阿美利加这边的记者早就先抵达农场恭候了。

荣启元目不斜视地过去,和威廉姆斯热烈拥抱。

威廉姆斯大声说:“亲爱的,我可真想你!”

荣启元半开玩笑:“喂喂喂,你的夫人在旁边呢。”说着放开了威廉姆斯,转过去吻了吻威廉姆斯太太的脸颊。

威廉姆斯太太笑说:“亲爱的,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我也想你了。”

这时威廉姆斯年纪较小的两个女儿各举着个花环过来,荣启元给荣景笙丢了个眼色。荣景笙会心地眨眨眼。两人一起低下头去,那两个小小的女孩便把花环挂到他们的脖子上。

“这是我们亲手做的喔!”最小的那个女孩说。荣启元一乐,一抄手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很漂亮呢,谢谢你,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精致雪白的小牙。她在荣启元脸上也亲了一口:“叔叔你比这些花更漂亮。”

众人:“……”

荣景笙依样画葫芦把威廉姆斯的二女儿多萝西也抱了起来,大家对着镜头紧紧热热地摆姿势。拍照完毕,威廉姆斯亲自带他们进到农场别墅里去。记者们则被拦在了外面——虽然威廉姆斯选了自家农场这么个非正式的场合会见荣启元,但是他们都清楚地知道,他们要谈的问题可比能在公开的正式场合谈的都要严肃得多。

闲杂人等被留在了外面,室内的气氛为之一变。三个女孩刚才还都嬉笑着,一进门便眨着眼睛好奇地盯住荣启元不放。威廉姆斯耸耸肩,“她们在报纸上看了几张照片,都急着见见你本人。”荣启元一愣:“什么照片?”

大女儿康斯坦丝抿着嘴递过来一张瓦星屯邮报。

荣启元一大早出发,飞机上还看不到今天的报纸。他头皮一麻——难道是他和荣景笙一起跳舞的照片?

定睛一看,却是他和阿美利加议长夫人及阿美利加国家广播公司女总裁的合影。照片上的他两手各揽着一位女士的纤腰,标题是:沙罗总统左右逢源,新油田开采权花落谁家?

下面还有些小照片,全都是和他在舞池内和女士们跳舞的抓拍——舞伴里独独少了荣景笙和鲁娜。

他松了一口气。

和舞场上各种势力的明争暗斗、暗流汹涌比起来,他和荣景笙的这一段小插曲实在是不值一提。

“他们都说您跳舞好看极了。”康斯坦丝说。

“我很后悔没去参加昨晚的舞会,居然错过这么精彩的节目。”威廉姆斯表示遗憾。

荣景笙站到荣启元身边,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其实您完全用不着遗憾,想看爸爸跳舞,再开一次舞会不就行了?反正爸爸是不介意多和别人跳几曲的,是不是啊爸爸?”

荣启元知道他还惦记着那天晚上自己和许多女士跳了舞的事,但是在威廉姆斯一家面前又不好和他闹僵,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当然不介意。”

康斯坦丝抓住她妈妈的手:“真的吗?我们可以再举办一个舞会?”

威廉姆斯搓搓手:“这可是件大事,让我们先商量一下好吗?”说着吩咐威廉姆斯太太:“亲爱的,你和孩子们带景笙到处走走。”威廉姆斯太太会意,向荣景笙说:“来,康斯坦丝她们自己动手种了一些瓜果,我们去摘些来给爸爸们尝尝。”

荣景笙还不乐意离开,荣启元瞪了他一眼,他垂下头跟着威廉姆斯太太出去了。

威廉姆斯拍荣启元的肩膀:“他似乎很离不开你。”

荣启元苦笑:“我也在为这个头疼。”

威廉姆斯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非常热心地建议说:“其实我觉得景笙是完全能够独立的,你完全不用为他顾虑太多。有时候太过照顾孩子们,对他们未必是好事。当然……我知道你们东方人非常重视家庭,所以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

荣启元用力点头:“你说得非常正确。我其实也在努力地想办法帮助他……”

“我有个很好的办法和你分享,那就是让孩子们多认识一些新朋友。这样他们就能从朋友身上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们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边走边聊。走廊的尽头是个小小的花房,三面墙和屋顶都是透明的玻璃。里面红砖铺成的地面上,有细细的草丛砖缝里长出来。花房四面各摆着一长溜各式盆栽的花草,有长长的常春藤从地上攀到了屋顶去。正中间摆着一张原木桌子,桌旁是五只圆木锯成的椅子——看样子他们全家常在这花房里小聚。

荣启元和威廉姆斯很自然地在桌边坐下了。有穿制服的仆人送上咖啡和糕点,荣启元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古老的房子里做客。

阳光从常春藤的缝隙间落下,把整个花房烘得暖洋洋的。那种慵懒闲适的气氛,令人有种就地躺下睡一觉的冲动。

荣启元不得不佩服威廉姆斯。在这种环境里谈国家大事,大概是无论怎么谈都不至于谈崩、谈伤了感情的。

他喝一口咖啡,开门见山:“汤姆,我希望能将‘埃解’的三个头目引渡回国受审。”

威廉姆斯显然吃了一惊。

“欧,你……我们事先拟定的议题里面可没有这一项内容。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为了新油田找个好投资商呢。”

荣启元摊手:“如果只是为了油田的事,我只要坐在家里等着就行了。”

威廉姆斯表示赞同。

“根据我们两国之间的协议,我们有权向你们提出引渡罪犯和嫌疑人的要求。众所周知,‘埃解’是个不折不扣的恐怖组织,他们曾经策划过多次谋杀和爆炸案,沙罗政府早在一九六七年就对这三个人提出过指控——”

“啊——天啊——”

荣启元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外面一阵惊恐的叫声打断了他。他和威廉姆斯同时站了起来看向惊叫声传来的方向。

“多萝西——多萝西——”

这次他们都听清楚了。叫喊的是威廉姆斯夫人。

威廉姆斯推开花房的门跑了出去。

别墅的后面是一片草地,草地后面是一面湖。荣启元紧跟着威廉姆斯的脚步,只见威廉姆斯太太、康斯坦丝和伊莎贝尔就站在湖边上。威廉姆斯夫人不住地叫着多萝西的名字,康斯坦丝抱着伊莎贝拉,紧张得就要哭了出来。

——湖面上只有一条空空的小船在打转。

荣启元沉住气,问威廉姆斯:“是不是令嫒不慎落水了?”

威廉姆斯又气又急:“每次回来都这样!这几个丫头迟早要折腾掉我的老命!”

有几个安保人员在往湖边冲,威廉姆斯更是一边跑一边脱衣服和鞋子。才到岸上,湖水中突然泛起一圈涟漪——瞬间有两个人头从中间冒了上来!

只见荣景笙背对着湖岸,一手从后面抱着多萝西,一手用力地划水。威廉姆斯冲到一棵树下,跳上了系在树干上的小船。荣启元紧跟着上去,两人手忙脚乱地解缆绳,然后操起船桨朝荣景笙他们划了过去。

荣启元用力划水,大声叫道:“景笙!这里!景笙!”

荣景笙奋力把多萝西拖了过来,荣启元和威廉姆斯一起奋力把他们都拉到了船上。多萝西两眼紧闭,脸色苍白,不省人事。荣景笙抹一把脸上的水,托起她的上身让她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后背用力一拍。多萝西“哇”地吐出一大滩水,咳嗽着醒了过来。

荣景笙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多萝西?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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