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澡刷用力把男人身上的污垢刷走,莫毕凡情不自禁地伏在男人背上轻吻,这些日子真难为了他,莫毕凡这些日子也在担心自己是否被这男人传染,想着想着,在德国时和Davidson做时也没有用套,谁知那老外有没有病,所以心中的焦虑他十分清楚,在知道男人担心自己染病时还顾虑着自己,心中的怨便烟消云散,搞不好男人没被那晚的四大美男传染,反被他传染就惨了,结果反而心生歉疚。
“凡凡……”司徒雄鹰转身面对心爱的老婆,虽然在被发现时很想推开对方逃走,但最后思念之情战胜理智,由后老婆把自己带回家。
“没事的,如果真的被我传染了,我们一起等死吧!”莫毕凡看着男人痛苦但关爱的眼神,忍不住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把头枕在男人的肩上。
司徒雄鹰被亲亲老婆的话弄迷湖了,怎么他的凡凡会说是自己把传染病毒给他呢?还说甚么一起等死?被亲亲老婆这一吓,所有有关爱滋病的资讯全浮了出来。
“凡凡,没事的,就算真的感染了爱滋病,潜伏期也有十年,加上现在有鸡尾酒疗法,虽然没法根治,但还是可以稳住病情,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我们一定可以再活几十年。”司徒雄鹰用力回抱亲亲老婆,这些资料虽然十分正面,但司徒雄鹰在担心自己染病后心态十分灰暗,现在为了安慰心爱的老婆却全部拿出来用了,以前不信的现在全都相信,因为心中主观地希望和亲亲老婆长长久久在一起。
离开莫家一个半月的男人又出现,莫母很想再次把出手打他宝贝儿子的男人和家中垃圾一起拖出门口丢掉,加上她也以为自家儿子可能被这死男人传染爱滋病,心中恨意更盛,被儿子拉入房中谈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打消念头,现在人是被恩准留下来,但二人要同床共枕便要打开房门,莫母是要他们在确定状况前不能再有亲密接触。老实说,这时期二人担心着自己和对方是否染病,哪还有心情行房?只想相拥而睡图个安全感吧了。
莫母也不准二人一起回莫氏,以免二人有独处的机会,结果现在留在家中的便变成司徒雄鹰。为了物尽其用,不用白不用,莫母便带着司徒雄鹰游走于菜市场和超市之间,充当搬运工,司徒雄鹰现在虽然把自己洗干净,但没有把胡渣刮掉,所以没有人认得他,菜市场的商贩还以为莫母在哪里找来这么个年轻佣人。莫母本来还爱嘲讽他几句,司徒雄鹰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默默地当他的搬运工,几次之后莫母也懒得再说他甚么。
终于到了验血的日子,司徒雄鹰拖着莫毕凡的手一起到医院验血,检验结果很快便出来了,二人都没有验上爱滋病和其他性病。拿着验血报告,二人在医生面前相拥痛哭,并不约而同在心中发誓以后除了眼前人不会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回到莫家,司徒雄鹰把验血报告拿给莫母,并抱着莫母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个,差点没把人吓死,再抱起小珍又亲了一个,然后打电话回司徒家向自家母亲报平安,最后便急不及待拖着老婆回房。
把房门锁上后,便立刻把亲亲老婆推倒大床上,饿狼般扑上去边激烈拥吻边脱衣服,莫毕凡也情难自禁地主动迎合,抬起双腿缠着男人的腰身。
“呀嗯……呀……还……要……”莫毕凡坐在男人身上放浪地摆动腰身,男人则卧在床上享受,分身直插亲亲老婆的湿热内壁。爱妻忘情的呻吟声引得男人欲望高胀,发泄了过后,很快又回复状态,把老婆推倒用背后式又再进入。莫毕凡跪趴着接受男人的侵入,分身也被男人爱抚着,这前后的双重快感使他气喘连连,但却十分享受,希望一辈子也能被男人这样疼爱。
数小时后……
“呀……呀……你……呀……有完……没完……呀呀呀……”莫毕凡开始后悔了,他现在累很手指也抬不起来,瘫在大床上,男人还在抬着他的双腿,努力在他早已麻木的后穴抽插。
“哈呀……凡凡……你忍着点……很快……便好了……”男人口是说着快结束,但动作并没有减慢的迹象,看来是要把积累了三个月的欲求一次过满足。
结果……男人直至天明才满足地放开他的老婆倒头大睡,男人睡醒了发现亲亲老婆被疼爱过度无法下床,到最二天还是没有好转,只好又再代他回公司处理事务,回来后当晚,忍不住欲望压倒亲亲老婆,虽然只做了几次便放老婆睡觉,但莫毕凡身体在未恢复前又再操劳,如是者恶性循环,莫毕凡之后一个月没有多少时间离开过大床。
第二十七章
就这样,莫毕凡渐渐习惯不工作的日子,莫氏由得他的亲亲老公去管,睡醒了便上网看看新闻,有时会到母亲房间闲聊,不过莫母很多时都在电脑前看股市,房中的小型电视通常是开着的,频道当然也是财经台了,收音机也同时播放着财经论坛。反正现在十分空闲,莫毕凡便接手中午到幼稚园接小珍放学的工作,上午他通常都会因早一晚被亲亲老公搞得太累第二天早上醒不来,所以还是由莫母送小珍上学,反正早上八时股市还未开始,回来便刚刚好了。菜还是由莫母在煮,不过买菜的事宜则由莫毕凡去办,而他也很喜欢拿着装满菜肉的菜篮到电子零件铺买东西,他又开始并并砌砌一些有的没的,现在反正时间多,鸭寮街(电子零件锁售集中地)的商贩早已见怪不怪了。有时他还会回莫氏,不过不是去工作,而是使用小型工场的工具焊接零件。
这天莫毕凡刚接了小珍出幼稚园门口,一辆黑色宾士车把车门打开,吴鞠和吴躬走下车,二人一左一右抓着莫毕凡往车上推,小珍被这两个面无表情的巨汉吓得大叫起来。
“救命呀!不要抓我哥哥,杀人呀!”小珍扯破喉咙般地尖叫,吓得吴鞠吴躬两兄弟愣住,莫毕凡乘机推开二人脱身,而四周接放学的家长都被小女孩的惊叫吸引了目光,全都向这边望过来。
“二少奶,是老爷请你回去,可不可以先叫小小姐不要叫了?”吴鞠苦着脸说。
“三哥,还和他说这么多作啥,先把人抓回去交差要紧。”吴躬大吼,他才懒得花时间和对方谈,他只要抓到人就好,然后赶回去接小丽今晚看电影。
莫毕凡这时已抱起小珍快步退开一段距离,然后才放话:“有甚么事找他儿子去谈,不要扯上我,他儿子就在莫氏,随时恭候大驾,地址不用我告诉你们吧!”说完快步走向人来人往又多转角的菜市场,这时吴家老三老四想追也迟了。
二人垂头丧气回到司徒家,当然免不了被司徒老爷臭骂一顿,女佣小丽看着男友被老板无理责骂,心中也很气愤。弄出这么多事端气得二少爷不回家是他自己,现在想把二少奶先劝回来人家不愿意是人之常情,由头到尾是他自己的错,为何还要乱骂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越想越气。
没错,在吴老四一番努力追求下,谢小丽终于点头答应当他的女友,娇小的她站在高大壮硕的吴躬身边,出外约会时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女孩子们会说有这种男友很有安全感,但有些人则会为小丽担心,万一吵起架来被打也没还手之力,认定男人壮硕就一定会打老婆,吴躬听到十分气恼,他平日虽然五大三粗,做事冲动,但从不会对比自己弱小的人或动物出手,这时小丽会轻轻按着他的手,微笑要他不要介意,吴躬便甚么气也消了。
被骂了好一会后,司徒老爷才放二人回佣人房,小丽跟着二人回房,然后激动地向男友说:“阿躬,我们离开司徒家吧!反正到处也能找到工作,何必在这里受气?”
“唉!到那里打工也要受气的,司徒家是看在我们和二少爷一起长大,我们老头子以前也在司徒家工作才会给我们比外面高的薪金,出了司徒家,薪金要少四份一呢!”吴老三答道。
“小丽,你真的想离开这里?”吴躬认真地问女友。
“这里是我第一份工作,本来我就打算做几年便会转工,多拿些不同的工作经验,但你们和我不同,不如我自己离开好了。”小丽坚决地说。
吴躬当然不想让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友自己离开,于是决定女友到那里工作他跟到那里,吴鞠见么弟要走,他也不想自己独自留下来,于是当晚便收拾行李,第二天早上三人一起向司徒老爹请辞,气得司徒天鹰叫他们立刻离开司徒家,三人也不客气,回房拿着收拾了一整晚的行李踏出司徒家的大门。
“气死我,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走走走,看你们到外面如何找到比我司徒天雄更好说话的雇主,哼!”司徒老爹向着大门口大吼。
司徒老妈冷眼看着丈夫的怒吼,再看看冷清了不少的司徒家,司徒老爹为儿子找回来的男人在司徒雄鹰患上爱滋病的传闻见报时便立刻走个清光,现在连三个长工也走了,她也有冲动想离开。她心中有怨,怨恨丈夫不接受儿媳妇,把儿子逼走,越想越气,最后走回睡房收拾一些简单行李,打算到大女儿和女婿家中暂住,以免看着自己丈夫心烦。
司徒天鹰看着老伴拖着行李箱走向大门口,问也懒问,由得对方离开,他们早已吵了不少次,现在正在气头上,司徒天鹰心中也十分不满妻子不认同他的做法,等大门被关上后,他才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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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雄鹰今天回到莫氏不久,便觉得眼皮跳个不停,跳完左眼跳右眼,跳完右眼又跳回左眼,一定有甚么事发生,于是打电话给亲亲老婆。莫毕凡表示正前往医院看苏民安,他已经先接了小珍放学和送了她回家,司徒雄鹰听到老婆的声音,谈了一会儿便安心地放下电话,眼皮也没再跳了,可是不到半个小时,眼皮又再左跳右跳,更使司徒雄鹰坐立不安,于是拿起外套往医院跑,还是要亲眼看到老婆才能安心。
莫毕凡到达医院的加护病房,看着昏迷不醒卧在床上的苏民安,不禁轻叹,两人是大学同学,又一起在莫氏打拼多年,当初他娶了自己的宝贝妹妹,以为日后的日子二人可以好好地互相扶持,自己也会和心爱的女友结婚生子,没想到现在自己和男人在一起,苏民安惨遭轮暴后昏迷致今,真是世事难料。坐了一会儿,莫毕凡习惯性地往苏民安主诊医生杜月明的办公室走去,他失明时和验爱滋也是由杜医生负责,所以算相熟了。
推开杜明的办公室大门,看到杜医生正和一位背对着门口的高大男人说话,男人也穿着白长袍,看来也是医护人员,头发灰白,看来也有一把年纪呢!
“莫先生?来得正好,给你介绍,这位是刚接手你妹夫个案的柏医生,他是我读大学医学院时的教授,医术的高超世界有名,希望可以对苏先生更有帮助吧!”杜月明热情地向莫毕凡介绍。
当高大男人转身面对莫毕凡时,他差点要休克晕倒,头发的颜色原来不是灰白,而是银白色,架着银丝眼镜的脸一贯地没有表情,双眼发放冰冷的银光,足以把面对他的人冻死。
“很久不见了,我弟弟很想念你呢!”Darken又用他字正腔圆的广东话说。
“原来你们认识的,那就好,我还怕莫先生不愿转医生呢!Dr Porker也很利害,离开了香港十年有多还记得如何说广东话。”杜月明一点也没察觉莫毕凡对Darken的恐惧,因为在他的印像中,Darken一向爱冷着脸对人,当年二十五岁便成了大学教授,被誉为医学界不世出的奇才,放弃本国的高薪厚职来港教学,由当初一句中文也不会说到后来听讲写全部得心应手,在港教了五年书才回德国,今年应该有四十岁了吧!但看来顶多三十多岁,不过男人的外貌哀老得较女性慢,所以现在看来仍然年轻并不出奇。
莫毕凡强压心中恐惧为苏民安说话:“他已经变成植物人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这句话使在场的杜月明医生觉得得奇怪,但很快便被Darken的接下来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你男人公然和其他美男大玩性爱派对,你还要死心塌地跟着他,为甚么?”Darken没有回答莫毕凡的问题,却反过来质问他。
“我高兴!不行吗?”莫毕凡随口回答对方。
杜医生从二人的对话中猜想是桃色纠纷,没想到这二人早已认识,为免尴尬,于是自以为识趣地俏俏离开办公室,由得二人自行解决。Darken当然发现杜月明的离开,当房门一关,他对莫毕凡的态度更为冷冽。
“我弟弟这么优秀,你根本配不起他,如果不是他还喜欢你,你早就被我切碎喂狗了。”Darken双眼射出比南极冰山还冰冷的寒光,冻得莫毕凡差点要变成冰雕。
“那你就多劝劝他找个配得上的高档货吧。”莫毕凡虽然心中很气愤被人这么看不起,不过这男人实在不是他能惹的狠角色,于是放软语调,边说边向出口移动。
“哼!你不用得意,把你运回德国后,我会把你手脚的行动力消除,以后只能在床上当充气娃娃满足我弟弟的需要。”Darken直直地盯着莫毕凡,话刚说完,莫毕凡便发现四肢瘫软,然后便跌坐在地上,连眼睛的视线也只能定在前方,不能左右转动。Darken把他抱起平放在一张流动医疗床上,现在莫毕凡看来十足一个真人尺码的洋娃娃,两眼盯着天花,只有胸口的轻微起伏说明这是一个真人。
Darken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快速键,不到五秒的时间便有二个白衣男子入到办公室,二人也是华人模样。Darken的地下兵团中各式人种也有,他这次回香港便特地选了几个东方脸孔一起回来,以方便行动。
“都准备好了吗?”Darken用广东话问二人。
“父亲大人,一切已经安排好,可以立刻回国。”其中一人恭敬地回答。
“好,才学了一星期广东话便能说得这么流利,以后留在香港跟着我做事吧!”Darken边说边用白布把莫毕凡由头到脚盖上,就像盖死人的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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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雄鹰到达医院时,也先到苏民安的病房去看看,房中并没有亲亲老婆的身影,于是又到杜月明医生的办公室,在通道中和二名推着流动医疗床的医护人员擦身而过。看着白布下的人体曲线,看来是位刚过世的病人,心中叹一句人心无常呀!入到办公室,仍然没见到老婆的身影,杜医生也不在,只好推门离开并拿起手机致电老婆,手机铃声从安静的通道上突兀地响起,铃声是陈年卡通歌『IQ博士』,这首歌虽然不致于没有人用来做手机铃声,但也不见得很多人用。
司徒雄鹰努力搜索声音来源,但声音在走廊通道回荡,起初没法确定来源,但走廊尽头却发出了皮鞋急速踏地奔跑和轮子快速转动和大理石地板磨察产生的刺耳声音。司徒雄鹰脑中突然出现刚才推着流动医疗床的映像,身体行动比脑中指令还快,向着走廊尽头奔跑过去。
到达时已经迟了一歩,走廊尽头是两部升降机,闸门已经关上,正下降中,这时隔邻的升降机则刚好到达,升降机内正是离开了一会儿的杜月明医生,他正想出闸,却被气急败坏的司徒雄鹰推回升降机。司徒雄鹰直觉刚才的人一定是到地库停车场,想也不想便猛力按下往地库的键。
“我老婆去了哪里?”恐防有误,司徒雄鹰扯着杜医生大声吼问。
“嗄?刚才他正和柏医生在我办公室谈话,你没见到他们吗?”杜月明说完才想起刚才的对话涉及外遇问题,哎呀!难道要在医院上演同性伴侣情杀案?
“柏医生?”没听过,司徒雄鹰蹙起眉头。
“是德国来的Dr Porker,以后他就是苏民安的主诊医生。”虽然有点担心,杜医生还是尽责地向司徒雄鹰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