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婆唔易做+番外——长吉妹妹

“好呀！”冯梦莲伸头给莫毕凡亲，看得慕思贤十分不是味儿。

“啾！”莫毕凡老实不客气地吮了小不点香嫩的面颊一下，然后拿起申请表填上冯梦莲的名字，冯梦莲开心得抱着莫毕凡的颈项亲回去。

回到司徒家，看到客厅近窗台的一角已放好圣诞树，彩色闪灯一闪一闪地十分漂亮，莫毕凡想以往和母亲妹妹在家过圣诞节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看望母亲，于是拿起电话约母亲在24号晚吃圣诞节大餐，反正那个号称是他丈夫的男人一定有赴不完的约会，他也不想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见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小凡，平安夜不你不用陪老公吗？』莫母在电话上说。

“妈，你也知道那死男人在外多的是情人，那晚才不会陪我，说好了，我会预订半岛酒店的圣诞自助晚餐，以前舍不得花钱，现在用的是那死佬的钱，花得开心，到时我来接你，Bye啦！”莫毕凡放下电话后，见到司徒老夫人看着他，心情好像很复杂，但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儿子实在太风流，以往她夸下海口说如果儿子对不起老婆，她一定会为他出头，但几个月下来，儿子对老婆多是不闻不问，只顾着花天酒地到处留情，留下老婆独守空闺。而莫母不知儿子因儿婿利用他女友作威胁才回到司徒家，以为儿子真的和司徒雄鹰相爱，但制不住对方的花心又不想分手，只好忍受丈夫有外遇继续在一起。

“哎……妈你要不要和我和我妈一起过平安晚？不过事先说好，如果见到老头我可吃不下的。”莫毕凡对这个慈母还是狠不下心，被多次要求后他终于肯叫司徒老夫人一声妈，但对司徒天雄他真是叫不出爸，便叫他老头。

“呵！也好，我和亲家奶奶也好久没见面了。”司徒老太微笑着答应，她很想和儿媳保持良好关系，不竟是自己儿子对不起人家。

“对了，这个是给您的圣诞礼物，您不是抱怨现在的手机字又细功能多但对您又没有用处吗？这只只有最基本的功能，外壳十分坚固，是钛金属做的，内胆有防震功能，掟到地上也不会爆开和坏掉，这个我想会适口你用。”莫毕凡后大衣口袋内掏出一只玫瑰金色的摺盖手机给司徒老太，机壳上还镶了红钻组成的玫瑰图案。

“噢！好漂亮的手机，是甚么厂生产的？平凡？”司徒老太在机面看到一个小巧的商标名称，没听说有『平凡』这个品牌。

“是我自己造的，看！我的是银钢色的，机壳用白钻组成一个大大的凡字，一定不会认错了，嘻！”得到别人欣赏，莫毕凡开心地拿出自己专用的手机展示给司徒老太看。

“哗！好高贵大方的设计。”小丽看到十分羡慕。

这时莫毕凡又在另一个口袋内掏出一只粉红色外壳并有Hello Kitty图案的手机给小丽，她哈吉蒂猫哈得要死。

“多谢二少奶！”小丽这一句二少奶惹得莫毕凡不快，立刻把手机抢回。

“呀呀！凡哥不要这机小气嘛！”小丽苦着面，为了眼前利益，当着雇主的面，把她交待过的话抛到大西洋去。

司徒老太见圣诞节快到了，也不想扫别人的兴，于是由得女仆凡哥凡哥的叫自己的儿媳妇。

过了几天，司徒老太在俱乐部和她那班阔太朋友聚会时，拿出手机向她们炫耀一番。

“好漂亮的手机呢！这个款色市面上未见过呀！”阔太甲对这只闪亮的手机爱不息手。

“呵呵呵！这是我的好媳妇特别为我做的。”司徒老太自豪地说。

“就是你那个男媳妇？也对呀！男人才会弄得懂这些什么机械呀电子呀的东西，难得他这么孝顺你。”阔太乙也拿过手机来看。

“我也想要一只呢！可不可以叫你媳妇给我也造一只？”阔太丙问。

“这个……我打电话问一下他吧！”司徒老太为难地回答，这下子好了，这个儿媳可不是这么容易卖帐的，不过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了。

『你朋友也想要？唔……成本也要二十万，我收她五十万吧，替我约她见面，我要当面问一问她希望要甚么款式和要甚么功能，如果要求复杂要加钱。』没想到莫毕凡一口答应，因为有人欣赏他的设计，心中高兴便轻率答应，结果接了十多个订单，而且都要求圣诞节前要收货，他头痛万分。

十天内要完成组装十五只手机，他当然没法子自己完成，于是找慕思贤和冯梦莲帮手，一起偷偷在放工后躲在莫毕凡办公室内的大型工作枱上赶工，内部零件因为一次要订购一定数量，所以有足够存货使用，但机壳没时间等德国造好运回来，于是找了香港一间珠宝打造工场生产，虽然每个机壳都要个别处理，钻石图案全部不同，但造价远比德国生产为低，利润更丰厚。

“最后一只，吁！完成，哈！这个圣诞节想不到可以赚到二百五十万，好高兴，一月去美国时可以买想买的东西了。凡哥，下次再有这种无本生利的生意一定要记得找我。”三人每人组装五只手机，材料费全由公司支付，司徒老太又已代收了钱，并入了莫毕凡的私人户口，所以他把钱平分为三份，冯梦莲这时笑开了花。

“嘿！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学了，小心以后被抓去坐监。”莫毕凡不忘告诫这个刚出社会的小可爱，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报仇害了别人。

“对呀！小莲你这么蠢，做这些事不被发现才怪。”慕思贤爬一爬冯梦莲的柔软短发，心想你又没个做总裁的老爷和少东老公撑你，怎能学人家摆明吃公司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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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四号晚，莫毕凡带着司徒老太和莫母来到半岛酒店餐厅，小丽放假往国外旅行，她也很想到半岛吃圣诞大餐，可惜一早约了朋友报了旅行团，廿三号早上很不甘心地上机了。

吃着吃着，当莫母和司徒老太谈得起劲时，莫母偶然抬头看到儿子面色变得惨白，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远处坐着一对情侣正在接吻，男的还拿出指环套在女方手左手无名指上，看来是求婚成功了，而这名女子正是莫毕凡的前女友张爱琳。

“小凡……”莫母看着儿子的表情，像是馀情未了的样子，有点担心他会冲过去做傻事，心中疑惑，儿子不是个Gay吗？他对她是真的有情？

就是这么巧，这时司徒雄鹰带着他的外遇之一亲亲密密地走近，原来他也订了台和情人来半岛享受圣诞大餐，莫毕凡见到这个硬生生把他和爱人拆散的人渣禽兽就在面前，为什么他能这么风流快活，自己就要眼巴巴看着女友投向别人怀抱？怒极之下，想也不想便一拳击向司徒雄鹰左颊，可能是司徒雄鹰面对美人太过春风得意，防卫意识减弱了一点，结果发现时已经闪避不及被击中，虽然退了半步把力泻了一些，但面颊也无可避免地红肿起来。

“你为什么打……”“啪！”美男正要发难便被莫毕凡抓紧衣领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你不知道他有老婆了吧！再不滚我就杀了你！”莫毕凡从没在人前表现过这么暴烈，大声怒吼吓得全场鸦雀无声，张爱琳也看到莫毕凡了，莫毕凡看到张爱琳的眼光，内里并没有鄙夷，像是说：『我知道你的苦衷，但我不能等你了，原谅我……』莫毕凡的眼眶红了起来，泪水也快要落下……

“莫毕凡你敢打我？”司徒雄鹰也气疯了，正想抓着莫毕凡的领带还他一巴掌时，莫毕凡大力推开面前杀千刀的贱男人走出餐厅。

“衰仔！”司徒老太也气得出手掴了自己儿子一巴掌，然后和莫母一起离开，留下左颊红肿面子丢光的司徒雄鹰和他的外遇呆在餐厅。

很快司徒雄鹰也清醒过来，现在甚么情调也没有了，便草草打发美男，自行回家找老婆算帐。回家途中他一直在思考，他老婆是吃醋了？他的外遇从没间断过，也没有见他这么生气，难道他已经爱上我……

司徒老太觉得自己儿子十分面目可憎，对他这样冷落老婆和明着在外拈花惹草的行为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本来和丈夫说着话，一见到儿子回来便转身回房，完全不理叫唤着她的儿子，还是司徒老爹告诉他莫毕凡回了娘家，也教训了儿子几句才回房安抚老婆去。

这时的莫毕凡正自家睡房内嚎啕大哭，几个月来因为有工作才能把失爱的伤痛暂时压下，现在却全部涌了出来，失去女友的痛，被司徒父子加诸身上的屈辱，使莫毕凡哭得死去活来……

“爱琳……呜……爱琳……呜呜……”男人叫唤着爱人名字的凄惨哭声持续到天光才慢慢消失。

昏睡前的莫毕凡心中想着的是如何报复司徒雄鹰：“我莫毕凡发誓不会让你司徒禽兽好过……”

第七章

第二天早上司徒雄鹰来到莫家，莫母听了儿子一晚上哭叫着前女友的名字，她十分困惑，到底她儿子是还爱着儿子还是因为被这个花心老公气得后悔跟了他，和前女友没有爱情也可以有感情，他女友也十分爱他，如果在一起应该比现在幸福吧！见到这个不把自己儿子放在眼内的贱男人她更是气得想冲到厨房拿把菜刀砍死他。

“呵！司徒少爷怎么这么闲，圣诞节一早便来我莫家？不用陪你那班情妇吗？”莫母嘲讽着面前手拿大束火红玫瑰，左面颊瘀黑的男人。

“岳母大人，昨晚只是个小误会，请让我进去给凡凡解释一下。”司徒雄鹰忍着发作他的少爷脾气，和气地说。

“误会？还叫『凡凡』叫得这么亲热？你根本没把我儿子放在眼里，如果你有一丁点儿重视他，就不会连他喜欢甚么花也不知道，也不会明着在外养这么多情人，哼！你给我滚！”莫母把早报掟向司徒雄鹰，娱乐版的大标题正是『阔少男妻终于忍无可忍，怒殴花心丈夫及其外遇！』图文并茂，还有司徒雄鹰在公开场合被拍到的情人小图和简介，满满地占了一版。

司徒雄鹰一手按着正要关上的大门，莫母力气哪能和一个大男人比？只好不甘心地看着男人踏入家门。

扭开莫毕凡的房门，司徒雄鹰看到还有熟睡中的莫毕凡，莫卷曲着四肢缩在绵被中，鼻顸声十分大，以往和他同床了近半年的司徒雄鹰也未见过他这个睡姿和不知他有鼻顸。司徒雄鹰放下玫瑰，走近莫毕凡然后把人翻过来面对他，看到的是一双哭得红肿如核桃并紧闭的眼皮，面上有干涸的泪痕，两眉紧蹙，鼻头红红的，嘴唇紧皱，表情十分痛苦，鼻顸是因为哭得鼻肿而发出的，看得司徒红鹰心也软了。

“没想到你是这么爱我。”司徒雄鹰轻轻抱起莫毕凡，并轻啄他的嘴唇，到目前为止，司徒雄鹰还是第一次亲吻自己的老婆。

莫母在门外看着，心想儿子是不是爱着你这禽兽也很难说，他哭喊了一晚的名字可不是你司徒雄鹰呢！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司徒雄鹰要求莫母外出，他希望和莫毕凡在这里一起过个甜蜜的圣诞节。莫母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儿子，再看看好像很诚恳的司徒雄鹰，想了一会，他们的问题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于是回房换了衣服拿起手袋出门去了。等莫母走后，司徒雄鹰打电话找了自家旗下的鹰皇酒店宴会部，中午十二时，宴会部外派人员便把丰富的圣诞餐点送到莫家，工作人员在餐桌上铺上白绿相间的格子桌布，摆上高级的纯银餐具和烛台，又在饭厅四周的墙上贴上粉红色羽毛带子和粉色系的气球，餐点放在厨房，餐后甜点则放在冰厢内，一切准备完成便全员撤退。

为甚么司徒雄鹰要叫外送而不在酒店订枱呢？就算在其他大酒店没有预约不可能在圣诞日有空枱给他，到自家的酒店不就好了吗？没有枱也一定能够临时为他加枱。看看司徒雄鹰左颊上大范围的瘀黑和莫毕凡红肿的双眼，加上今早的娱乐新闻对他们的大肆报导，司徒少爷可不想在外丢人现眼，加上昨晚老婆气得哭了一晚，今日想必也不会肯跟他出外吃饭，这样安排是最好的了，因为东西全放在莫家，莫毕凡想拒绝也不易。

司徒雄鹰等宴会部的人员走后，再次进入莫毕凡的睡房，发现自家老婆还没有醒，可见一定是哭了一整晚，怜惜地再为轻啄妻子，无比温柔地轻唤着：“凡凡，贪睡猪，阳光晒屁股了。”

莫毕凡听了对方的话，眼皮轻颤一下，缓缓地张开眼睛，刚才半梦半醒中听到某人恶心肉麻的话，打了个寒颤被吓醒。抓抓头发打了个欠呵，看清眼前人后，莫毕凡被吓得背贴墙壁，他并不是因为『某人』在自家睡房出现而被吓着，而是因为『某人』眼中从未出现过的温和表情。

“凡凡，快起来擦牙洗面，等一会看看老公我给你甚么惊喜。”司徒雄鹰伸手捞起自家老婆，并给了个热情如火的湿吻，吻得莫毕凡气喘才放开他。

“你走来我家做甚么？不用陪你那些爱人了吗？”莫毕凡定下神来才晓得嘲讽对方。

“哎！凡凡，你这是甚么话？圣诞节当然是要陪老婆了。”司徒雄鹰低沉甜腻得杀死人的声音了响起来，可惜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说话内的漏洞。

“呵呵！圣诞回来陪老婆，其他时间要陪其他情人，你真是他妈的会分配时间。”莫毕凡推开司徒雄鹰，冲入厕所锁上门。

擦过牙洗过面后，回到睡房不理那只不知来干甚么的司徒贱鹰，拿出裇衫西裤和长外套换上，步出客厅时，看到被布置得十分浪漫的饭厅……

“Shit ！ 我最讨压的就是粉红色，司徒雄鹰，看你做的好事！”莫毕凡一向觉得粉红色是女人的颜色，送给小丽的粉红色电话是因为她喜欢这个颜色，但他可不能忍受在他家里见到这种女孩子气的装饰，而他母亲和小妹并不特别喜欢这个颜色，所以家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令他恶心的东西。

“甜心，你不觉得粉红色很浪漫吗？不要气了，坐下来好好享受这一餐吧！”司徒雄鹰把一碟被切成心型的牛排拿到莫毕凡面前。

“浪漫你个屁！”看到心型牛排又想起上一年和女友过情人节时一起吃情人餐，那时候的牛排也是被切成心型的，莫毕凡一时气上心头，推开面前的碟子，结果碟子堕地摔得粉碎，牛排和汁液四浅。

司徒雄鹰一番讨好得不到老婆接受，从未被拒绝得这么彻底的他也生气了，一怒之下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把莫毕凡的双手绑在椅子的两边，莫毕凡抬脚想踢翻餐厅，司徒雄鹰见状，便连人带椅拖入莫的睡房，打开柜子找出领带，把他的两个脚跟也绑在椅脚上，再拖着椅子回到饭厅，莫毕凡的怒吼声不绝于耳。

“你这变态想做甚么？快放开我，大班情妇等你去操，你来找我作啥？”莫毕凡看着一面阴骛的男人不怕死地大吼。司徒雄鹰听了莫毕凡的话，面上的寒霜立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在吃醋，凡凡，我的可爱小甜心，我现想只想操你。”司徒雄鹰在莫毕凡面颊上大力也啵了一下。

“我操你娘！”莫毕凡气得爆粗。

“我娘有我爹操，不用你孝心了。”司徒雄鹰一心以为老婆为他吃醋，心情好得不理他说甚么也不再生气了。

男人都是犯贱的，送上门来的他们不爱，对他们不屑一顾的反而死皮赖面的粘着不放。司徒雄鹰从来不缺情人，有些比较好条件的他也只是稍为追求一下便上勾。但莫毕凡虽然不是他一向喜欢的艳丽型，但在性方面十分能满足他，虽然是非自愿但每次都很快进入状况，后来误以为出现情敌，又被莫不理不睬，给果不自觉地被吸引了，再加上现在还以为莫毕凡爱上他而吃其他情人的醋，爱情便悄悄地在他心中滋长，司徒雄鹰现在还未察觉他这个花花公子的『死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