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天下,一受倾城(穿越)下——灯笼易碎恩宠难回

作者:灯笼易碎恩宠难回  录入:10-21

就在我马上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他迅速撤离,那种茫然若失的空洞感觉让我几乎难过到想要尖叫。他的唇却适时地赶到,堵住了我的嘴唇,将我的叫声封缄,灵活的舌尖轻轻描绘着我唇部的线条。

他的手指也开始朝着后方侵犯而去,尽管暂时失去了思维能力,我依旧心头一紧,会很疼吧……这样没有任何润滑,我已经准备好迎接那将要袭来的疼痛,却发现没有,有温热的液体在他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涌出,然后随着他手指的侵入而完全涂抹润滑在那个敏感的地带。

他用指甲划破了他的指尖,以鲜血做润滑了吧……这是我最后的一个想法,然后就完全沉浸在无边的情yu里。

他轻轻地在里面涂抹,微微用力扩张,想要让我先适应异物的入侵。

除了最初进入时涩涩扩张感让我有些难受,之后就是无边的酥麻,那种如同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觉让我浑身无力,他的手指却抽了出来。

冥燃已经脱掉了他自己的衣衫,我视物都开始有些朦胧,只能看得清楚他胸膛精壮的肌肉轮廓,和他透亮的眼睛,他贴身上来,不同于我的虚凉,他是温暖的,温暖的胸膛抵着我的胸膛,温暖的腹部触碰着我的腹部,火热的更是抵着我的后方。

有一瞬间我想到了寒的脸,他噙着笑意温柔的样子,但是却被下一霎那后方忽然涌出的撕裂感拉回了心神,眼睛澄明的印着的是冥燃染着情遇的脸。

并不是非常疼痛的,他之前已经用手指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了,所以尽管他的如此巨大,进入的时候也只是有着一种可以忍受的撕裂感觉混合着颤栗涌入。

他伏在我的身体上,搂着我的腰开始轻轻上下摆动自己的身体,脸靠在我的脸边,唇轻轻吻着我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廓。

随着他一次次得深入浅出,我原本一直咬唇想要忍住的声音也再也没法忍住,张嘴便嘤嘤呜呜地吟了起来。他的动作更加剧烈了,我早已经忍受不住,全身剧烈颤抖了一阵之后就抖抖索索地吐出白浊,人也呈现一种完全烂泥的状态。

像一只任他摆弄的娃娃,不管他是将我的腿架到肩上又或者是将我翻了半个身变成侧卧的姿势然后从背后拥着我剧烈晃动……除了还能小声细吟出几个音节,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巨大一次次将我填满,他侧过脸来吻我的嘴唇,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充满了暧昧的粉红色。

他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朦胧地看着他的脸,我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就张开了嘴,微微回应着他的亲吻,我这个动作仿佛就成了压死骡子的最后一根草,冥燃的亲吻顿时如狂风暴雨一般,腰肢摆动的频率也骤然加快。

“刚才说恨我也没关系,是骗你的。”突兀的,他说出这句话。

我不自觉地就夹紧了,我这一个动作直接拉断了冥燃的最后一根弦,他重重地挺身了几下,原本亲吻着我的嘴唇也移到了我的耳朵边,轻轻吻着我的耳廓,然后他的身体在我的体内颤抖了几下。

“晨,因为我爱你。”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地在我耳边说着,却没有撤离他的身体,只是紧紧地搂着我,像是怕我会忽然消失不见一样,紧紧地搂着,我听到他的低喘,不得不说,冥燃就连低喘声都是很有诱惑力的,也难怪每每出去总是能招惹到一些少女们的目光。

他说爱我。现在想来,仿佛寒都没有对我说过爱我,寒的感情是隐忍的不动声色的。而冥燃的感情总是来得汹涌澎湃,让人无法忽视的那种直接。

触动,当然是有的。可是更多的是疲惫,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忽然来次这么剧烈的,我已经有点开始昏昏欲睡了……

眼皮几次互相亲吻之后,终于完全闭合在一起,就在我坠入睡眠的那一霎那,清晰感觉到了脖颈之间有温热的液体,冥燃依旧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我想,那应该不是汗水……

47.贪婪。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自私的。仗着自己生了一张好脸就希望得到所有我在意的人的目光,让他们都看着我,都爱着我,然后我就这样不用付出,安心享受着他们献给我的温暖。

我的确是自私的,因为,我意识到我竟然想霸占着冥燃不想放手,人的心不是只能装一个人么?那么我对冥燃这种占有欲到底是什么?这也就是为何与他鱼水之欢的时候我竟然能够享受沉溺其中的原因。

我大概,也不是一个好人吧?贪婪的,自私的,不仅自恋骨子里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傲气,尽管我自己也知道我除了这张脸几乎没有任何自傲的资本。

浑身的疲累让我只能一直睡,睡不够,似乎辗转醒了几次,我睡得并不安稳,可是那条始终稳稳搂住我的腰的温暖手臂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沉睡下去。

那种感觉,是安心吧?

安心到睡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虽然如此,人却很难受,睁眼的时候觉得头都要炸了,奇了怪了,我又没有喝酒,哪来的这种宿醉的感觉。

“唔嗯……”痛苦的低吟出声,腰间的手臂就微微用力,我的身体就贴近了一面温暖的胸膛。

“怎么了?嗯?”冥燃睡醒的那种慵懒声音就在耳边,老天,我现在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啊,害羞?为什么会是害羞?!

再怎么也应该是愤怒?哪怕一点点都好,起码能够证明我对寒的坚贞,而现在这到底是什么啊?想到这里,我有点懊恼地埋头下去,头抵住他的胸骨。

他却马上反应过来,另一只手迅速探上了我的额头,担心的话语也马上出现,“我的天,怎么会烧得这么严重,明明已经清理得很好了。”

原本就很难受了,原来这种宿醉的感觉是因为我发烧了,难怪头昏昏沉沉的,我没有说话,只是头埋在他怀里摇着,这一摇,就更晕了,不由得又是一声哀嚎。

冥燃好像更加紧张了,捧起了我的脸,唇就印上了我的额头探着我的体温,我悄悄抬起眼睛看他的脸,他的眼睛里满是担忧,眉毛紧紧攒成了一把。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抓过我的手腕,摸了一阵脉搏之后就屈指敲向我的几个穴道,然后就将环着我腰的手臂移向了我的背脊,一阵温润的内力就涌进了我的身体,别说,神医就是神医,我还真就没那么难受了,甚至连眼神都清明了一些了。

“晨,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有任何功力,我只能封住它。”他将唇凑到我的耳朵边上轻声说着,我继续不说话,埋在他胸膛一个劲儿点头。

“很难受么?”他的语气里的担忧愈发不可收拾起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说话的原因,哪有办法说话,这种尴尬……两个人都赤果果地贴在一起,指不定一个动作就干柴烈火的又着了。

“你在怕我么?”他的语气有点难过,我都觉得他现在有点像是无条件地讨好妥协了,经过昨天这一夜,他哪里还记得我背叛的事情,果然身体就是利器啊,现在怕是我要天上那太阳他也会去给我摘了下来。

我继续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他的声音更加沮丧,又变得像小孩子一样,看来我要是不说话,他估计还会这样孩子气的一个一个问题继续问下去,于是我张了张口,想说句嗓子难受。

“我嗓子难受……”真是天公作美,老天,我这是个什么声音?都说破锣嗓子破锣嗓子,我觉得我这嗓子跟那破锣也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根本就不能听。

他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地搂紧了我,将头搁在我的耳边,深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像是内心不断挣扎了一番一般,搂着我的手臂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松了开来,“我去给你熬药。”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哪里搭错线了,就拉了一下他的手。他有些讶异地看着我,我也有点愣。

说话,赶紧说话!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倒是快说话啊!就这样在心里怒吼了几句之后,才组织出了语言。

“我……身体真的很坏是么?”我这个破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动不动就胸闷气短的弄得跟林黛玉似的,这个问题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无关痛痒的问题。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他反握住我的手,用力的。眼睛里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盛满了温暖,浓得像要溢出来一般,还有着宠溺的笑意,就那样看着我。

“也对,你是神医嘛。”虽然顶着一口恶心到我都反胃的难听声音,却还是这样开起了玩笑。

他唇边的笑意更浓,眼睛更是弯弯得如同月亮,他是典型的笑眼,一点点笑意就会很明显地体现在眼睛上。

“只要我活着,连天都别想把你带走。”虽然对他的医术我一直不曾怀疑过,但听着他这样自信的说法,我还是觉得很对味,因为我那个自恋的劣根性……对于这种完全有资本傲视天下的人我总是有着一种找到同类的感觉。

“你乖乖在这里,我去给你熬药,喝了药我带你去吃玉米烙跟西芹百合?”他低头看着我,然后问着。

我点了点头,那一口破锣还是不要说话了。得到了我的首肯之后他站起身来,从被子里忽然出现的赤“果”的身躯还是让我稍微垂低了目光,昨夜一直处于情yu 的朦胧状态自然是没有看清楚的,现下看清楚了他精壮的身躯,才发现是如此完美的线条,腹肌在肚子上完美的呈现出一个王字,胸肌优美的线条,还有那完美的腰线,和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肌肉饱满却不突兀,如同一座行走着的雕塑。

当然没法忽视的是两腿之间的巨大,那就是昨晚温柔蹂躏我一夜的……我觉得我有点脸红了,头也垂低了下去。

他随意套了件衣衫朝外走,没有看到我的脸红,却在中途转过身来,我的头垂得更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的声音有些笑意,“绝会在门外,有什么事情就叫他,嗯?”

“嗯。”喉咙里挤出这个音节,就再没了任何反应和动作,直到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被关上的声音,我一直半坐着的身体这才哗嚓一下摊了下去。

不得不说,身材真好……跟我这种干瘪豆芽菜比起来,我简直就是没有可比性,我这一身骨头硌得我自己都难受,真搞不懂这么一整夜他怎么抱得下手。

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阵,终于决定起身,与头重脚轻的晕眩抵抗了一阵,最终是我获胜,虽然视线发花,却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是清清爽爽的,看来昨夜他已经将清洁做得很彻底。

我低头看到了那散落一地的衣衫,是那件华丽无比的衣袍。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起衣边抖了抖,没办法,没有别的衣服,原本的衣服已经变成碎片了,这袭华服不穿也不行。

套好衣服,系好腰带,袍子的下摆跟袖摆都很大很宽松,因为本身就是女式的样式,所以对我来说并没有那种长得拖地的烦恼,走起路来也没有太多不便,也正是因为没有拖地,就更好地将华贵体现了出来而并没有繁琐的感觉。

我也想知道我穿这个袍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就走到了房间一头的铜镜旁,铜镜足足有一身长。

我迈着头重脚轻的虚浮步子走到了铜镜旁。

我自己也有点被惊呆了,因为很久没有束发,头发一直都是随意披下来,垂到腰际,从胸前垂落的一些长发恰到好处地遮拦了胸前的金鸾,隐隐约约能够看出鸾的轮廓。华美的衣服套在我的身上,宽松的袖摆跟下摆显得被腰带系住的腰身更显得纤细。领边是金线织成的布帛缝制而成的,衬得我一直略显苍白的脸反而没那么虚弱,倒添了一丝贵气的感觉。

镜子里的人影一袭华服,腰身纤细,宽敞的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两根如同簪子一般的锁骨线条。巴掌大的脸,尖尖的下巴,一双大大的眼睛睫毛呼扇呼扇的,小巧却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小嘴……

老天爷,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镜中的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这真的是我啊,真的是我……

虽然已经这么久了,可是每次照镜子的时候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镜子里这个美得不像人的人,真的就是我……

惊诧了好一阵儿,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镜子前,最终被高烧的眩晕打败,呼了一口滚烫的热气之后晕着头歪歪扭扭地走向床的方向。

哐当一声坐了下来,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活动活动了酸痛得不行的摇杆,却发现挺直脊背这个动作最为舒畅,于是就保持着这个笔直的状态在床上坐着。

冥燃就是在这个时候端着药推门进来的,脸上依旧噙着淡淡的笑容,我想绝他们看到他这个反常的样子怕是眼珠子都会掉出来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眼神中不可掩饰地闪过一抹惊艳,手中的药碗都有点不稳,几滴褐色的汤汁撒了出来。

“我的晨,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人。”

顿了顿。

“没有之一。”

48.祭天。

目光所到之处,是他温柔的眼神。

如果说心完全没有被触动,那一定是我在说谎。我对他而言是没有之一的人。

“燃。”这是我第一次如他所愿这样叫他的名字,他的眼神总是像一面湖,平静淡然,事事胜券在握,此刻却因为我的一个呼唤,而拉扯出涟漪。

“我不恨你。”忆起昨晚他纵情之时所说的话,我这句话算是安了他的心。

“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以来无私的好,或许是无私的吧?虽然你一直固执地将我留在身边,却也一直无欲无求地将你所有霸道的温柔统统一股脑儿塞给我。谢谢你的那句我爱你,虽然不是从我最想要听到的人的嘴中说出,却也算得上是我听到的话中顶顶温暖的一句,对不起我要加上“之一”。谢谢你的那句“没有之一”,你就那样将你心里最完整的空间都留给了我,而我却指不准能不能在心里挪出一个角落来安置你。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虽然你总是霸道得如同混世魔王,但其实却干净美好得宛如小王子。

他的眼睛里却顿时盛满了哀伤,“你这样说,是要离开我吗?”

我摇了摇头,“离开你,我又能去哪呢?”

走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药碗,仰头咕嘟咕嘟全喝下去,喉间霎时苦涩一片,舔了舔唇,却发现一片甘甜。手指触碰碗边,微黏。

他就是这般不动声色却又滴水不漏地关心着,怕乱了药力,又怕我苦,碗边竟是抹了蜜糖的。

甜得我的唇角也微微上勾起来,“我们去吃玉米烙吧,老听你叨着带我吃,倒真想得慌了。”

他顿时就笑了,笑容无邪得宛如孩童。走上前来揽住我的腰,横竖我也是个病人,原本就头重脚轻根底浅,走多几步就眼发花,倒也由着他揽着。

出了门,精锐的小队由绝带领着,都在走廊上候着,纵使他们见过再多惊心动魄的场面,再如何沉稳冷静得一塌糊涂,在见到我这般盛装出现时,还是动了眼神的。

美得没了天理,在我照镜子的那时候我便是知道的。也不想过多遮拦,反正迟早也是要人尽皆知的,我这样对自己说道,心底里却有个声音隐隐告诉自己,是否应该给冥燃多一点名分?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了名分这个词出现在脑海里。

小二从旁边路过,膛目结舌,手里的托盘没握住,生生地掉落在地,发出突兀声响。冥燃心情却是极好,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见着那小二这般失态,倒也没有冷脸,揽着我继续朝楼下走去。

祸水大概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久了我自己也这样认为了。一下楼去,原本嘈杂的大厅无数的眼光向我投来,随即万籁俱寂,安静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踩着木质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推书 20234-11-26 :horses——情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