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庄主,冲你这句话,在下可以饶了二少庄主的死。”爱夜依旧含笑回答∶“既然事情定了,那么二少庄主,请你将这碗药喝了。去里面休息。待你父亲醒来之时,便是你嫁我之日。”
“等等!”籁翔一把拦住要喝药的籁凡,颤声问道∶“二弟,你真同意?不后悔?”
“大哥——。”不是都说好了麻,怎么突然又犹豫了?籁凡此时也像预感到什么,迟疑了下,可事到如今没有了退路,好强的籁凡仰头喝了下去∶“本少庄主喝了,警告你,要是治不好我父亲,拿你命来抵。”
“可以。”看着这个还不知道自己下场的人,爱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笑意,让籁翔感到今生从未有过的恐惧,意识到爱夜的可怕,深深地后悔了。
当天晚上,籁凡住进了爱夜给他安排的客房,他一入睡就做了一个恐怖的梦。
为了以后籁凡乖乖的听他爱夜的话,但是爱夜又不想真的折磨这个少庄主,所以他选择了在梦中教训教训这个男人,于是,爱夜运用了‘入梦咒’,进入了籁凡的梦境当中,这里他可以随便的玩弄和控制对方,就像真的一样。
籁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山上,而他们天籁山庄所有的侍卫都在这里,一整排的木架,放眼望去连绵不绝。
天籁山庄的男子全身衣物脱去了,呈大字形地绑在木架上,这些赤裸的男子一个个胸肌隆起,腹肌棱块分明,浓密的毛发遍布两腮,腋窝,下阴和粗壮的双腿,而且几乎每一个都是相貌英挺,轮廓深邃的俊美男子,更别提悬挂在双腿间晃荡的男性生殖器,虽说茎身的颜色各异,有的深褐,有的赤红,有的酱紫,有的则是布满黑青的血筋,只见一支比一支粗巨;而底下薄薄的阴囊皮包裹着两枚睾丸浑圆肥厚,像极了一粒粒成熟的果实,令人垂涎,有的如鹌鹑蛋大小,更大的就像鸽蛋一般,最大的竟如鸡卵般硕大。
不远处一个白衣男子骑着宝马,在他们人墙间缓缓而行,走近一看,居然是骨仙大师。大师的身后居然跟着一大型的黑衣披风的男子,貌似军队很是整齐。而他身边是一个妖艳的女子,他知道那名女子叫海洋,是大师的贴身侍女。
“蟠龙王,他醒了。”海洋媚笑着。
“是你?为什么绑着我?”他是蟠龙王?
“二少庄主籁凡,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逃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代价。”
爱夜眼神示意了一下,海洋站上高台,高台上架着一面巨鼓,他拿起巨大的鼓棒,屏气凝神,猛然敲响,隆隆鼓声划破四周凄厉的风声,在山谷中回响,黑衣披风的男子开始动了起来,每人选定一名天籁山庄的男子面前站定。
当鼓声第二次响起时,所有黑衣披风的男子拔出腰间的配剑,将剑砍向前方山庄男子左臂,同时大喊:“杀!!!!!”霎时山庄侍卫发出惨叫声,此起彼落,回响不已。
鼓声又响起,所有黑衣披风的男子同时砍向山庄侍卫的右臂,又是阵阵哀嚎,有些力道比较猛的人直接就把山庄侍卫的手臂砍断,鲜血从断臂处急涌而出。
接下来的几声鼓声,又刺向不同的部位,从胸部,到腰际,到大腿,有些山庄侍卫已经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而其它还有意识的山庄侍卫则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籁凡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吓傻了,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就这样风声,鼓声,剑声,厮杀声和哀嚎声交错震耳地进行到第九回时,“咚!”地一声,每个黑衣披风的男子抓住山庄侍卫私处的粗热的巨屌根部,挥剑一斩!啪,啪,啪,……一枚枚圆厚的玉茎头部龟头纷纷掉落地上,炽热的鲜血猛然喷向所有黑衣披风的男子的身上脸上,染得一片猩红。
山庄侍卫男子几乎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眼泪鼻涕直流,痛得眼睛直瞪,角膜甚至破裂流出血来,蜿蜒地流过那一张张俊俏英挺又痛不欲生的脸庞。
“咚!”第十声响起,黑衣披风的男子反剑一挥,彻底斩断山庄侍卫的子孙根!
第十一声接连响起,众黑衣披风的男子直接刺向山庄侍卫们左侧的卵囊!有些痛得晕死过去的人,被这么一刺,又猛然睁开双眼发出凄厉惨叫……!
有些黑衣披风的男子杀红了眼,不等第十二声鼓声响起,迅速又刺进山庄侍卫的右侧卵囊。
当第十二声真正响起时,在场山庄侍卫无一幸免,每一具雄硕的男性生殖器都被阉得彻彻底底。此时鲜血流遍他们的粗壮多毛的双腿和枯黄的草地,而黑衣披风的男子身上也是一片血腥,哀鸿遍野,不绝于耳,宛如人间炼狱。
众多山庄侍卫的下体更是骇人,有的玉茎没被阉干净,还有一块凸肉正滴着血;有的整袋阴囊皮被削去,只剩两粒血淋淋的肥嫩睾丸挂在腿间,由两根细细的输精管连着下阴,摇摇欲坠;有的阴囊还在,只是两颗蛋被刺出囊外,最恐怖的是只剩破烂的阴囊,两粒男卵全插在黑衣披风的男子的锐利的剑锋上!
突然,原本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一瞬间竟然被一股呛腥甜腻的味道所掩盖,只见那一具具被阉割的壮硕男体,不约而同地从阴茎的断口中喷出混浊乳白的雄性汁液,每个阉人都射得极久极远,还从喉头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这副情景让所有黑衣披风的男子面面相觑。
也许是因为睾丸受到极度的剧痛刺激,反而激起极度的快感,让被阉的山庄侍卫士兵射出这辈子最后一泡精液。
“不……你这个恶魔……”籁凡吓得二红双手发颤,看着这惊心的一幕。
“哼哼,二少庄主,你的还没有完呢。”
第五十二章:变乖的簌凡
籁凡被人解开了绳索,然后四肢则被绑在地上的木桩上,无法动弹。而爱夜在正蹲在他身边一脸邪淫地盯着他。
“你?你想怎么样……”籁凡有些惧怕了。
“等会你就知道啦。”爱夜说完把簌凡玉白的袍子撕开,簌凡结实的上身袒露无遗。
“放开我!!!”籁凡开始挣扎,但是徒劳无功。
爱夜开始俯身吸吮籁凡胸上两枚褐色的乳头,他用舌头挑弄着周围的乳粒,熟练的技巧让籁凡两枚乳头开始挺立发硬。
爱夜顺着线条往下舔,来到腰际时,他隔着裤子摸了摸籁凡的下体,他用双手把整包生殖器的形状箍了出来,隔着布能清楚见到一条份量不小的小东西,还有两粒浑圆突起的卵蛋。
“放开我!你这变态!”
爱夜脸一沉,冷不妨一拳击中簌凡的子孙袋,疼得他倒抽了几口气,但嘴里还是“死变态,死变态”地骂着。
爱夜更是发了狠地捶打他的下体,簌凡痛得泪流满面,终于骂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嗷嗷呻吟。
爱夜脱下簌凡的裤子,刚才捱了几下重拳的睾丸显的红肿不堪,爱夜一把抓住簌凡的阴囊,使劲一捏,两枚硬硕的睾丸从狭小的指缝间挤出,只见上面隐隐布满血丝,痛得簌凡呼天喊地,颤声求饶。
男人只要重要部位被攻击,就会变的卑下软弱。簌凡自知今天难逃爱夜的蹂躏,开始苦苦哀求:“骨仙大师……您……您放了我吧……大人大量……不要为难簌凡了好不好?……”
反正这里是梦境,所以爱夜也不手下留情了,就放胆的来玩了,想着,他的双手还是紧紧捏住簌凡的宝贝蛋,痛得簌凡几乎快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爱夜终于放手:“你最好记住这卵被捏的滋味,因为你以后将再也无法感受它带给你的爽快与痛苦了。”
簌凡一时不明白爱夜所指为何,直到爱夜从墙上取下一把锋利的短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性性征即将不保……
簌凡害怕地哭着哀求爱夜:“不要……不要阉我……不要……”
只是再怎么苦苦哀求,爱夜还是把刀刃抵住了簌凡的左侧阴囊用力一划!伴随着他凄厉的呼喊,那囊袋已被划出一条半寸长的破口。紧接着右侧又是一刀,簌凡痛得紧咬牙关全身颤抖。
爱夜又从衣袋摸出一个金属做的工具,那东西细细长长,在顶端有个小小的弯勾,勾尖甚为锐利,他把勾子伸进簌凡阴囊的伤口中,轻轻一勾便勾到了他的输精管,再一拉,一颗睾丸连着输精管硬生生被扯了出来,惨白的球体布满了细细的血管血丝,发出一股温热的腥味,爱夜看得血脉贲张,极为兴奋,他急忙将勾子伸进另一侧的伤口中,只是这次他太猴急了,一个不小心,没有勾到输精管反而把勾尖刺进簌凡的睾丸!簌凡惨叫连连,在密室中响起阵阵如鬼魅般的回音,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爱夜还是把他囊中剩下的一颗卵给拉扯出来,只是卵已被刺破,不时流出乳黄色的浓稠液体,也就是所谓的‘卵黄’,而那卵黄竟发出一股异常刺鼻的腥味。
第二天,簌凡醒来时,还一脸疑惑的看着这附近,还是在船舱客房里,而自己正躺在床上,颤抖的手翻开被褥,看着完好无缺躺在他双腿私处的小东西松了一口气,“难不成是在做梦?”
“嘿嘿,你想把梦境成真吗?”只见一身白衣的爱夜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阴森的笑容。
“你?”爱夜此话刚出,他身子便是一僵,全身冰凉,大汗涔涔。豆大的汗珠顺着簌凡的脸颊流下。
爱夜开始吓唬他,“我喂你吃的药丸,可以轻易的进入你的梦中为所欲为,只要你敢有一丁点的反抗我的意念,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不要以为我只能梦中控制你,凭着我一个人就能毁灭你们整个山庄,你信不信?”
簌凡被吓傻了,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跪在爱夜的脚下,“不,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会乖乖的。”
只要一天的时间,老庄主就醒了过来,这令他们很是惊讶,五年的病,请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无法治好,现在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全好了,不仅好了,而且能自如地起床行走,籁翔松了口气,要设法走下一步棋了。
船舱客厅里,老庄主与籁翔坐在右边,爱夜坐在左边,边喝着茶边算是送行与道谢的礼节。
“多谢骨仙大师救命之恩,以后骨仙大师有什么需要帮忙,本庄主一定极力而为。”壮年的老庄主虽已听说了自己儿子之事,到显得从容。
“不客气,一物换一物,在下已有所得。”爱夜邪邪的笑了。
“骨仙大师,是不是可以换些别的。”或许他缺钱财呢,却还是期待着爱夜能将自己的儿子放了出来。
“不用了。二位还是早点起程吧!”爱夜站了起来拱手一礼∶“二位请。”
“等等,骨仙大师。”簌翔怎肯就此放弃,总得要试试∶“父亲病愈,即将归庄,请骨仙大师让二弟出来见一面,送一程。也算是尽点孝道。”只要下了船,就一定会有办法。
“不必了吧!我说过了,是我的人后,就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爱夜缓缓又坐了下来。
“这……”簌翔停顿了下,极力地挣扎着不肯放弃∶“就这最后一面,从此不再相认。还请骨仙大师成全。”
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见一面吧!”挥手让人去带人。
不一会,一身淡蓝长褂的簌凡显得有些麻木地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见右边坐着的二人,径直走到爱夜的面前,卑微地跪伏了下来∶“簌凡见过主人。”
“二弟……?”簌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一个强悍的簌凡,仅仅只有一天时间不见,竟会如此卑微温顺地跪在骨仙大师面前。决不可能的,这人定是骨仙大师让人假冒的。
“骨仙大师,何必要弄个假的来蒙混。”压制不住内心被欺骗地愤怒,簌翔不顾身边的父亲还没有开口,失去了平时地冷静,大声指责道。
爱夜没有让簌凡起来,用脚挑起簌凡的下腭,眼朝着怒火满腔的簌翔看去,“过去见过天籁山庄庄主和大少庄主,抬头让二位看看清楚。”
“是,主人。”簌凡仿佛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疼痛,快速地爬了起来跪到了二人面前∶“簌凡见过庄主,大少庄主。”抬起头垂着眼帘努力地让二人看清自己的面容。
盯着跪在面前的人,那张和簌凡一样的脸颊,却再没有平时高傲,自信的神情。
簌翔不能相信,也不愿承认。只是手腕上的手镯,是他们的标志。手镯可以换人的,一定是来蒙骗自己的,簌翔依然不能确认。
“这……这人真是凡儿?”老庄主也不敢确认,儿子中最狂暴傲慢的人,连自己教训也都敢不听违背的人,在自己昏睡了的一天里,怎么可能改掉自己的性格,突然变得如此卑微。
“二位想是想能没看清楚。”注视着依旧不能不敢相信的二个人,爱夜命令道∶“簌凡,把上衣脱了。”
“是,主人。”没有一点迟疑,伸手拉开了自己身上地结带,除下了淡蓝的上装,又解去了内衣。
老庄主,簌翔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簌凡的身上,结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那身材,那皮肤,还有宽厚肩背后的胎记,怎么都不可能是伪造的。
“凡儿?”“二弟?”老庄主,簌翔都不由得站了起来,不信似的眼神渐渐变地惊惧,僵立在椅子前呆木了许久再说不出一句话。
爱夜露出了微笑,伸手那赤裸的身躯上缓缓移动着,摸到了簌凡的脸颊,伸到那红润的双唇边逗玩着∶“簌凡,你说给他们听听,自己是什么人。”
“是,簌凡是主人的男妾。”簌凡垂着眼帘温顺地答着。
仿佛是被簌的声音惊醒似的,簌翔神色一变,拔剑便向爱夜冲去,却没跑几步,脚突然像被什么定住似的,一动不动,身体却在自己的冲力下摇摇晃晃,站立不住,手中的剑无力地松落了下来,终于勉力地才站直了,却怎么也不能向前移动一步。
爱夜的手抖动了一下,正撞上簌凡的牙齿,自己摸了下,猛然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主人,簌凡错了。”簌凡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却似乎没有感到疼痛,脑子里只意识到自己惹了眼前的男人生气,又不知道错在哪里,根本不顾周围有人,赶紧跪好,头伏在爱夜的脚下,反复不停地叩着头,不时抬头乞求谄媚地试图讨好爱夜。
“闭嘴。”爱夜轻声命令了一声,簌凡不敢再发出声响,继续卑微地求着。
没去理睬簌凡,齐盛天对着一前一后呆立着的二个人不客气地说道∶“让二位看笑话了。恕我不留客,二位请出发吧!”。
站了起来,拉起伏在自己脚边的簌凡∶“簌凡,穿好衣物出去送客。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吃喝,去吧!”
见簌凡穿好衣物爬着向门外,爱夜转过身对着愣住的二人∶“在下就不送了,请。”
老庄主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簌翔直直地注视着簌凡出了船舱,手微微有些颤抖,难道计划能这样简单地成功,可以将二弟带回去了?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簌翔没有说一句话,捡起落在脚边的长剑挂在腰间,垂头跟在父亲身后走了出去。
早已等候在外的暗卫目瞪口呆地看着簌凡跪爬着出来,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老庄主二个人出来,纷纷上来行礼,目光全看向簌翔,却什么也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