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朝着新同事王永斌点点头,对象以微笑回应。随后,王永斌的目光落在了司徒的身上,司徒大爷毫无反应,一副我管你是谁的态度。
小型团体算是凑齐了,林遥说了接下去的发展情况。
当时,也就是司徒和霍亮离开之后,林遥明知道许慎不会冲动地跑出去跟姚琪琪对峙,他还是故作谨慎地按住了许慎的肩头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直到姚琪琪也离开了,林遥才收回自己的手。
他看着许慎愠怒的表情刻意压低声音,说:“带你来这一趟本来是违反纪律的事,你不要太冲动。”
“但是,我没有为自己澄清的机会吗?她说的不对,她在撒谎!”
林遥一脸茫然地眨眨眼睛:“说谎?”
“当然!我对小月的确是没有真正的男女之爱,但我对她很在意。我可以肯定的说,任何人都不会看出我对小月的感情是假的,我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还有,姚琪琪在这半年里一直在暗示我她对我存有好感,我不是傻瓜,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这一次,换做是许慎茫然了:“遥,你,你该不会是不明白吗?”
林遥装傻的能力有长进,皱皱眉眨眨眼:“明白什么?”
“姚琪琪喜欢我,暗示我跟小月分手。”
听到这里,司徒冷笑几声:“那玩意是不是太自恋了?”
林遥偷偷在下面踩了司徒一脚,教训道:“你听我说完再发表意见。”言罢,林遥说出了极为重要的线索。
宋月交往过的男友并不多,算上许慎才四个人而已。第一个是高中时代的初恋,可以忽略不计。第二个就是委托司徒调查宋月的男人,江志远;第三个,是姚琪琪的前任男友,一个富家二世祖,翁晨。就是说,当年宋月抢了姚琪琪的金龟婿。
具体情况,许慎并不是很了解,只听宋月提到过一次,那时候宋月似乎很难过,说翁晨根本只是玩玩而已,最后二人闹得不欢而散。那段时间里,姚琪琪对宋月的态度很冷淡,她与翁晨分手之后,姚琪琪才正式跟她谈过一次。
事后,两个人重归于好,翁晨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直到宋月和许慎正式交往的一个月后,翁晨突然跑来找宋月想要重归于好,宋月断然拒绝了他,并坦言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
不成想,翁晨不愿放弃,还亲自找到了许慎下战书。许慎见过翁晨,觉得并不是宋月口中所说的那种浪荡子,这个男人相当优秀。
说到这里,林遥笑了出来:“当时,许慎对我很坦白,他说差点喜欢上翁晨。后来的事很蹊跷,翁晨因为家族事业很繁忙,找宋月的机会也就少了,大概是八个月前吧,许慎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翁家二公子惨遭毒打。”
“那玩意去探病了吧?”司徒插嘴说道。
“对,许慎去了。但是他没有见到翁晨,人没见到,话却让保镖传达了。他告诉许慎,小心。”
小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翁晨被打和许慎有关?司徒这个想法应和了林遥当时的猜想,他自然也会询问许慎。许慎对此事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打那之后,翁晨出国料理家族生意,至今未归。
话及到此,林遥说出自己的见解:“虽然翁晨事件貌似与本案没有多大关联,但仔细想想,这里面已经牵扯到几个嫌疑人了。姚琪琪、宋月和许慎。”
这时,王永斌突然说道:“不算没有关联。死者第二个男友江志远曾经委托司徒侦探调查其是否加入过暴力团伙,就是说,死者曾经有过暴力倾向,而翁晨被打,并警告许慎小心,这肯定与死者有关。”
“你的意思是,是死者打了翁晨?不大可能吧,死者是个女人,除非是练家子,否则要如何把一个男人打得需要住院那么严重?”谭宁反驳。
王永斌笑道:“这好办,让法医仔细检查一下死者的双手和关节部位,如果死者经常动用武力或者是练习某些功夫,那这两个部分一定易于常人。”
葛东明点点头,立刻拨打了邓婕的电话。邓婕那边似乎在家休息睡大觉,葛东明让她今晚必须再验一次尸体。
这段插曲过后,司徒追问林遥接下去发生的事。林遥喝了口咖啡,往下说:“许慎生气,只因为姚琪琪隐瞒自己追求他的真相,并诋毁他和宋月之间的问题。事实上,宋月的脾气没有姚琪琪说的那么恐怖,至少许慎觉得他完全可以接受。而唯一让许慎无法接受的只有一件事,宋月手脚不干净。”
“偷东西?”司徒问道。
“顺手牵羊而已。宋月似乎有这种毛病,会忍不住拿走别人的小东西,笔、化妆盒、领带夹等等这类小东西。许慎发现后劝她去做心理治疗,但每次都被拒绝了。为此,他们吵过很多次,这事姚琪琪也知道。这就是我们在茶馆谈的内容,我送许慎回家的路上,我提到了姚琪琪在案发时间的去向,你们猜许慎怎么说?”
“别卖关子了,这个谁能猜到?”谭宁急了。
“许慎说,姚琪琪什么时候跟她阿姨关系那么好了。”
众人一愣!葛东明立刻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根据许慎所知,姚琪琪和她阿姨关系一直很差,其原因就不清楚了。据说,姚琪琪在外有自己的房子,很少回去阿姨家居住。尽管她母亲执意让她住在阿姨家中,她也只是放些行李充充样子而已。”
葛东明狠力地拍拍大腿:“别耍嘴皮子了,去查,司徒,你通知老黄尽快找到翁晨调查被打事件。林遥,你明天去调查姚琪琪和她阿姨之间的问题,小王,你和杨组长负责调查吴大华的问题。散会。”
谭宁眨眨眼睛,问身边的林遥:“咱们是在开会吗?”
林遥笑了,告诉他“散会”两个字已经成了组长的口头禅。末了,他看着葛东明风风火火地离开,对谭宁说:“帮个忙,送霍亮回我家里,我和司徒还有其他事要办。”
一直窝在角落里的霍亮很老实,从头到尾一点声音没发出来,若不是林遥指了指他,王永斌压根就没看到他这个人。王永斌诧异地瞄了几眼,说:“我都没发现还有个人在。”
司徒笑了,搭着霍亮的肩膀:“合格!”
霍亮则是哭笑不得地抱怨:“第一次让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不容易,我快憋死了。”
“路上教你的呼吸法记住了?”
“嗯,多少还有点糊涂,回去再琢磨琢磨。”
司徒把人推给了谭宁,叮嘱他一定要把霍亮安全送到家中。
众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办公室的主人和司徒。没了外人,司徒这家伙本性尽显,搂着林遥,问:“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找抽是不是?”
“就是问问而已,你瞪什么眼睛?我大大方方让你去跟前任情人约会,好歹给点奖励吧。”
林遥真是受不了他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可见他三分顽皮七分讨好的样子,心里便开始痒了起来。要说司徒的本性是很温柔的,他这变态的性格不是野生的,完全属于后天嫁接。这家伙,经历过多少改变人格的事件才会把自己养成这个样子?想到这里,林遥那心酸溜溜的,靠了过去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温热的身子紧贴着,一张柔软的唇吻在自己的唇上,撬开他的贝齿,甜美的滋味滑了进来,令人着迷。司徒的手扣住了对方的后脑,与他激情热吻。另一只手在上好的毛衫上来回抚摸着,爱极了这种柔软至极的触觉。
林遥的身子被抱得紧紧的,没等被摸上几下就软了下来,没骨头似地靠在司徒的怀里,发出轻声的鼻息。
急躁的手掀开毛衫和里面的衬衫在紧致的肌肤上沿着背脊向上游走,隔着裤子,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双臀之间的缝隙,中指来来回回按压揉抚。林遥只觉得一团火从小腹开始燃烧猛地窜到了喉间,干渴异常。
趁着司徒咬住耳朵的时候,林遥提醒:“这是办公室,别太过火。”
“不管,先做了再说。”
“笨蛋,这里不行。”
“是你先招惹我。”说着,拉着林遥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看看,都硬了。”
一片红晕飞上脸颊,林遥眯着眼睛微笑:“我最近饿着你了?”
“快饿死了。”
手下的硬物在不安地跳动着,林遥的手微微用力,看到司徒脸上那极为享受的愉悦,忍不住说:“我用手帮你吧,只此一次。”说着,他解开了司徒的腰带和拉链,直接握住了小司徒的身子,开始动了起来。
司徒靠在沙发上看着林遥面色绯红的为自己忙活,纤细的手指缠绕在欲望之上灵活而又霸道,拇指的前端扣在出口上微微用力地搔刮着,无法言明的愉悦几乎要融化身体里每一块骨头,司徒深吸一口气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放松自己。
手中的脉动越发火热起来,林遥抬眼看了看司徒,却被他帝王架势的懒散激的心潮澎湃!自家爷们太他妈的性感,随随便便弄个姿势就让他难以抗拒,看他微眯着眼睛那享受的表情,看他高大的身体占据了整个沙发,再看他宽阔的胸膛急促起伏——妈的,硬了!
林遥懊恼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裤子,决定自己解决。这事若是交给司徒做,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要速战速决!但是他却忽略了本身对司徒的那种诱惑力,看着他同时握着两人的欲望脸上那自甘堕落般的沉溺表情,司徒仅剩下的那点理智彻底跑光光。猛地推开林遥把人拉起来,转了身就顶在了墙上。不等林遥发出抗议,他左手锁门关灯,利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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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推开林遥把人拉起来,转了身就顶在了墙上。不等林遥发出抗议,他左手锁门关灯,利索的很。
“司徒,你……”
“司徒吻着他,把所有的声音堵在了他的喉间。下面的手麻利地撤掉裤子,算不上温柔地用脚叉开他的双腿。
林遥扭着头被司徒吻着,双手本能地扶着墙面,身体不由得开始战栗起来。他觉得自己也没怎么招惹这爷们,怎么突然激狂上了?看他现在这样子八成是停不下来了,而事实上,自己也想做。
司徒一旦被自家妖精惹上了火就难以控制自理智,没有一点准备就硬闯了进去。
“混蛋!”林遥疼的低声骂人,脸色也白了一些。这时,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嘴唇,司徒的声音在耳边轻喃:“对不起,实在忍不住了。宝贝,稍微忍忍。”
“下次你再敢这么做,我他妈阉了你。”
“等会我还要去蹲坑监视呢,不会做的太过分。别急,马上就舒服了。乖,腿再打开一点。”
“嗯,嗯,司徒,你他妈的想弄死,啊,混蛋,你轻点。”
再一次猛力的撞击让自己完全没入他的体内,司徒彻底沉浸在恋人的身体中,他掐着林遥的腰身不停地耸动着。
“小遥,你越来越棒了。”说着,伏在林遥的背上,蛊惑:“在这里做是不是很刺激?”
“滚一边去。”
“现在不行,我滚了,你怎么办?宝贝,爽不爽?”
没办法说出连贯的句子了,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而前后摇晃着,后面实实在在的充实感和渗进骨血中的销魂让他越来越不知足,想要的越来越多。他牵着司徒的手摸着了自己的火热,扭过头,要求:“好好摸摸。”
在司徒握紧林遥那欲望的同时,他觉得紧裹着他的甬道突然收紧,司徒抓住着机会猛地顶了进去,只听林遥惊呼:“啊,啊……”
“宝贝,小点声啊。”
林遥捂着嘴巴,这样一来情况却更糟了。从未见过林遥这样柔弱过,因为无法发出声音的憋闷让他眼睛开始湿润起来,半是求饶半是责怪地看着自己,司徒那作为人类的思维“嗖”地飞远,搂紧林遥的腰身发起狠来,啪啪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大力的进犯仿佛要把恋人的一起都掠夺过来。
体内的燥热几乎无法承受,林遥咬着嘴唇生怕忍不住声音,实在熬不住了,反手勾着司徒的脖子和他吻在一起。纠缠着的唇舌,搅合着的唾液,火热的冲击,情人之间的缠绵被他们的感情渲染的更加炙热,林遥吮了一下司徒的舌头,说:“快点,嗯,我,啊,我想射了。”
“别催我,正爽着呢。”
“啊,司徒,啊,真舒服,让我射出来,快点。”
“妖精,不让我尽兴。”
“回家,我,我让你做个够。”
司徒咂舌,腰上手上的力度加重,很快他怀里的人便到了临界点。看着林遥塌陷的腰身微微晃动,看着他紧俏的臀部与自己紧紧相连,司徒一口咬在他的肩头,腰部的力量和速度加快加重。
“啊,啊,要,要出来了,快点,啊,再使点劲,啊……”
两个人马上就要盘上登峰,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好像是谁跟谁迎面相遇在打招呼的样子。这把林遥吓的顿时没了愉悦的心情,一身冷汗打湿了内衫。
“别动,有人。”林遥抓着司徒的手,小声地说。
占据主动的男人真想出去掐死外面那俩混蛋,早来晚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马上就要爽飞了,这被打断的滋味比死还难受啊。再看看亲亲小遥那脸色,比自己还难看。
他们紧贴着身子,司徒的火热还在林遥的体内,外面那两人还在闲聊,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林遥想推开司徒,可两个人都硬邦邦地方怎么解决?如果要继续做下去,那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
这时候,司徒那无赖精神开始发扬光大,一手扣住林遥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下面的进犯比刚好才还要猛烈!林遥又气又急,挣扎又无济于事。
“只要你不出声就没事,宝贝,该爽还是要爽,别委屈自己。”
林遥用力扭了扭了身体以示抗议,其结果换来了司徒令人火大的低笑声:“继续啊,继续扭啊,你一扭身子就咬得我更紧了,别客气,继续扭吧。”
这个混蛋!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是他办公室,他能允许做一次就不错了,现在还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玩刺激!
司徒看着林遥不甘的眼睛,捂着他嘴的手更加用力,贴近了他的耳边,低声道:“怎么觉得好像是我在虐待你。”
林遥瞪了一眼,心说:你这个变态,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这想法还没等消失,就听司徒说:“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你是我唯一的珍宝。”
随着又一次猛烈的冲撞,林遥的意识恍惚了一下,心说:该死的温柔!
当林遥醒来的时候办公室里没有开灯,他回忆着临睡前的情景,司徒坐在地上为自己按摩腰部觉得很舒服便进入了梦乡,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本来想狠狠骂他一顿,但事后他温柔又周到的服务实在难以开口骂人,想到这里,林遥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管司徒怎么胡闹,他都会妥善处理好事后的一切问题,安抚自己火爆的脾气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起了身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这个时候司徒已经在监视吴大华了吧。不是为何,突然想见他,想看看他工作时那认真的表情。于是,林遥拿了外衣和车钥匙,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在小区内的一个儿童乐园里,司徒正委身于可爱的蘑菇下手中拿着夜视望远镜。当他口袋里的电话嗡嗡震动起来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林遥。
果然,手机屏上显示着“老婆”的字样。司徒笑眯眯地接听,问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