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若眼睛闭着了,不愿意让自己情绪绽露在凤皇面前。
他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了,根本没有办法再完美表演。一想到接着自己就要被凤皇侵犯,这身体就泛起阵阵难受。
“将眼睛睁开。”
凤皇声音虽然温和,可是却带了一种难以违背的力量。
重新吻上御若的嘴唇,凤皇的舌头在御若的口中搅拌,御若身体被紧紧抵在墙壁上,那手指更在御若的股间肆虐。
御若不由自主睁开眼睛,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处境而乖乖听话,而是因为意志力逐渐薄弱而不由自主听从凤皇的吩咐。
可是睁开眼睛时候,御若根本还没有想到让自己表达自己的情绪。
眼中几乎要崩溃的脆弱完全被凤皇看见了。第一次如此将情绪袒露在另外一个人面前,御若很不习惯。
御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抵抗的声音。可是御若还来不及思考,就感觉凤皇灼热的欲根挺入自己的身体中。
身体和心理的反感,让这种进入对御若冲击更大,脑子开始糊涂,根本没有办法思考什么。
这种站立的姿势虽然挺刺激的,不过也很耗费体力。
御若只觉得站着很难受,身体不断的摇摆,可是凤皇却还是毫不留情,一下下的抽动。
甬道好像已经习惯了,御若并不觉得痛,就是觉得难受。侵犯他的人,凤皇绝不是最粗鲁的人,不过现在好像是御若压力最大的时候。
他不想被凤皇碰触,也不想凤皇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那个渊谷虽然想要御若给凤皇生孩子,御若也接下了那个奇异果,不过并没有将果实吃到肚子里去。
因为御若知道自己变了,再坚强的人,也是会变得软弱的。他没有办法,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来用自己身体实行这个计划。
心中乱糟糟的,可是到底想什么,御若也找不到头绪。
堵住自己嘴的那片嘴唇突然松开了,御若忍不住轻轻喘息。凤皇在他耳朵边吹气,低声说:“我要你哭出来。”
凤皇的手指在玩弄御若的前端,一边也不放弃对御若后穴的抽插,前后夹击中,御若脑袋里一片空白。
实际上御若也不是第一次在凤皇面前流泪。比如上一次,已经在凤皇抽插下流下泪水。可是如果在凤皇的吩咐下哭泣,那么御若身上坚硬的外衣又被剥去一层。
御若不肯让自己喉咙里发出声音,凤皇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翻过御若的身体,让御若身体趴在了墙上,然后将灼热的性器抵在了御若的股丘之间。
这一次,凤皇是狠狠的顶进去,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
肉体摩擦的声音让御若两颊发热,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那房间里面,非魔还在睡觉呢。虽然走廊上不会有什么人经过,可是如果非魔清醒了,非魔也一定会来观赏,顺便羡慕嫉妒恨。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凤皇更咬咬御若的耳朵说:“你不要发出什么声音,要是让非魔听到了。”
御若的欲根再一次兴奋,他虽然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也熬不住身体的反应。
上次在凤皇面前流泪,是因为有一点可笑的“信任”。也许这一点,就连御若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比起其他的人,心中没有全心全意的堤防,意志力自然会薄弱一点。
不是因为对凤皇有足够的熟悉,是因为凤皇对他有足够的轻蔑,让御若感觉到自己甚至不配被凤皇欺骗,只能够让凤皇玩弄。
加上穿上女装,身体又被挑逗得好亢奋,御若才在凤皇面前对着镜子流泪。
一旦失控了一次,这一次面对凤皇,心里的抵抗力就弱了好多。
面孔朝着墙壁,而凤皇看不到御若的脸孔,这让御若有一种隐隐的安全感。
滋溜的声音传到御若耳朵里,紧紧咬着嘴唇的牙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等凤皇将御若身体转过来时候,已经看到御若泪流满面。
一旦被凤皇看到自己这种模样,御若茫然无措,比臣服在男人身体底下还要惶恐。凤皇的舌头品尝御若的泪水,然后发出评价:“这眼泪是咸的。”
“你尝过自己的味道没有。”
凤皇和御若接吻,这是御若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眼泪的味道。
非常的陌生,带了一点点苦涩的味道,对御若来说,还是第一次尝到。他自小就在泉碧树的调教下,学会了隐藏自己情绪。
因为他是特别的,从小御若就这么认为。他是个不平凡的人,看着很谦虚,骨子里比谁都要骄傲。
御若还来不及感慨出什么,自己前端就在凤皇挑逗下一泄如注。精液在凤皇的掌间滑落,顺着御若结实的双腿缓缓流下。
凤皇有些软掉的欲根让御若双腿轻轻夹着,御若不自禁将凤皇死死抱住,整个人直哆嗦,眼里泛着死人一样光彩。
不可以习惯这些到麻木,不然自己会变得跟死人一样。
偏偏凤皇还将他抱起,抱着御若去浴池沐浴清洗身体。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下次我会节制的,不会持续索求你的身体。”
凤皇这好像挺在意御若的话并没有让御若感动之类,而是让御若一种恐惧。
剥去了外壳的镇定,御若觉得自己没有了骄傲了后,只是一堆腐朽的东西。所谓理想和梦想,一个天天让男人抽插的自己,委实没有什么自信去相信。
凤皇一刹那间,神色也有些复杂。
第一次看见御若时候,那个时候御若正在泡温泉,现在浴池中的水热气腾腾,让两个人面目有些模糊。
凤皇看到了御若那死人一样的神色,眼睛里充满了惶恐。
鱼在下热水时候,总是要剧烈跳动一下的,那现在御若就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记得第一次和御若做,御若那身体,还是没有那么大的反应。毕竟那个时候的御若,还想着东山再起重振声威之类。
现在却对男人的碰触分外的敏感抵触。
特别的敏感过后,就是麻木了。现在御若就快要死了,就要成为一条死鱼。突然间凤皇有点犹豫,自己真的要彻底摧毁御若吗?
24
凤皇手指滑过御若的脸孔,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刚才做得还有点不够,现在能再继续吗?”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手指已经探入御若微微红肿的后穴。
御若脑袋垂得低低的,低声说:“不,不要。”
凤皇亲亲他的嘴唇,好像很奇怪的样子:“为什么不要,是后面很痛吗。”
御若说不出话来,任由凤皇侵入他的身体。
眼眶微微有些干涩,御若这具身体也是冰冷滑腻,毫无温度。
胸前两颗茱萸被咬住,有轻微的刺痛,御若身体轻轻一抖。
凤皇那生着黑色指甲的双手抚摸御若身躯,像御若这种油骄傲又善变的人,作为奴隶,一定会感觉到痛苦的。如果要御若心灵上的屈服,他现在就绝对不能太温柔,就算不这么御若的身体,也不能小心呵护,将御若温柔的捧在手心里。
现在还没有到对御若温柔的时候。
抽插的动作在继续,凤皇知道御若越来越脆弱,也越来也不能忍受被男人所侵犯。
当然也许御若一辈子,也不可能真正屈服于自己。凤皇虽然绝不忍心将他杀死,但也不可能放任御若的自由。
这是立场问题。
像他这种魔皇已经够不负责任了,也不可能做出损害魔族利益的事情了。
从御若身体里退出时候,凤皇注意到御若并没有兴奋起来。
“能起来吗?”
御若点点头,从浴池里站起来,又给自己赤裸的身体裹上浴巾。
凤皇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也许御若觉得自己已经够委屈了,十分柔顺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御若人生当中,并没有真正卑微过。从小高高在上,有他的骄傲,这种骄傲伴随御若到一把年纪,已经根深蒂固。
他的族人虽然以为御若已经非常的和蔼可亲了,但是还是以一种被统治者的立场看待自己的领导者。
凤皇挺喜欢年级大点的情人,这样温和世故,而且就算有傲气,也不像少年人那样不知进退。
他之所以喜欢这样的情人,也是一段难忘的初恋情怀。
记得小时候有一名人族的妙龄少女,附近贴身照顾凤皇,这个侍女的温柔,一直让凤皇念念不忘。
可是想要改变御若,自然也挺难的。
凤皇那张漂亮脸孔上交织世故和清纯,以魔族的年纪来说,凤皇不过是一名风华正茂的青年,却也确实活了很久很久了。
“魔皇,不知道平时我能不能到处走走。”
御若有点担心自己每天能看到的就是床上的天花板。
“注意一下人身安全就可以出去了。”
虽然好像是威胁的话,不过也是实情。何况上次兽族脑袋发热跟魔族打仗虽然是一败涂地,魔族这边也不是没有死伤。
以御若的身份真的需要考虑一下人身安全。
御若闭着眼睛,想起自己在渊谷那里遭受的侮辱,可是他不可能答应给给凤皇生孩子的,绝对不可能。
睡觉时候,御若不由自主缩起身体,这是自信流失和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想要强迫自己睡着,可是凤皇就躺在御若的身边,虽然不断的催眠自己,可是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突然间一双温热的手掌抚摸御若的身躯,耳边听着凤皇对他说:“睡不着觉啊,这个我比较有经验。”
他一双手开始帮御若按摩,就像对非魔一样对御若。
这一双手灵巧到极点,让御若觉得非常舒服,过了一阵子,身体就有一种很疲惫的感觉,然后感觉凤皇伸出手臂,将自己抱在他怀中。
凤皇的身体带着温温的热度,这具身躯软韧适中,靠着也是觉得非常的舒服的。
不知不觉,居然就这么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御若醒来时候,心中很不是滋味,两具半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蜜色和白色的肌肤虽然截然不同,可是又有一种诡异的融洽。
天还没有亮,御若悄悄的从凤皇怀中爬出来,披上了一件柔滑的华丽丝袍。那银色和金黄发丝交织,落在丝袍上面。
不由自主靠着柱子,御若轻轻喘气,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个时候,却看见非魔轻手轻脚的,小心翼翼的来到凤皇睡觉的地方,一双眼睛里满是痴迷。
御若心里想非魔对凤皇痴心一片,不过凤皇却对非魔不冷不热。
只是相处之下,凤皇若真心对一个人好,确实叫人如沐春风。凤皇不但温柔体贴,而且还精于厨艺,精通各种乐器,并且口角生风,言辞有趣,在他身边绝对不会有沉闷的感觉。
就连御若,偶尔看着凤皇那一双眸子,也微微有些沉溺感觉。
却只觉得凤皇这个人,若要真心讨一个人喜欢,就算不是刻意温柔,也能叫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御若从前也很会引起别人的好感,却只觉得,自己比起凤皇,自然是大大的不如,那内心之中,居然有了一丝依赖的感觉。
他却并不知道,非是凤皇手段太过于高明,却只是因为如今御若性命与尊严,却全在凤皇手中。便算心中不愿,也总是时时刻刻,心心念念,想要知道凤皇会怎么对他。如此仰人鼻息,卑微无比,凤皇对他的好,自然有那莫大的吸引力了。
反而御若自己,如今可再没有从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在魔族也没有什么人崇拜他,就连以前处处依靠御若的莫晴,如今也可怜关怀御若起来。他自尊再无依仗的地方,所以整个人也无从前的风采。他只知道自己在魔族只是一个男宠而已,自己也开始嫌弃身体的污秽,所以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吸引人了。
可是这些,御若却并不明白。他只觉得,自己慢慢的也离不开凤皇了,有意无意,也不想走出这座富丽堂皇的魔皇宫殿,甚至有时候凤皇偶尔离开,御若也有些忐忑不安。
那渊谷叫御若给凤皇生一个孩子,这个念头本来被御若视为一种荒唐,如今却忍不住想起。
他也谈不上对凤皇有多深厚的感情,只是觉得自己没有依靠,心里总是空荡荡。
来到魔族,就和从前那些下属断了联系。
日子久了,御若对青魄与雪狮的忠心也怀疑起来。从前的他,可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念头。
可是现在御若没有自信了,自然有些疑神疑鬼。
虽然如此,御若心中再怎么烦躁,也是不会真的会凤皇生孩子的。那个奇异果早就被御若丢掉,不愿意看见。
这一段时间对于御若而言空虚无聊,倒也过得十分的平静。
只是这日凤皇有事离去,渊谷突然送上一只小小的匣子。
御若不禁皱起眉头,他也知道渊谷善于用毒,自然是小心翼翼,并没有亲自将这匣子打开,只叫送来这匣子的侍女打开。
那侍女方才打开,只见双手居然变成漆黑的颜色,空中顿时弥漫一股异样的花香。御若只觉得不妙,看见侍女痛苦哀嚎,整具身体慢慢化成一堆黑水,虽然自己已经闭住了呼吸,可仍然心惊肉跳。
御若心中忐忑,果然不一会儿,喉咙腥甜,心跳加快,心脏居然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那侍女浑身血肉都画得干干净净连一点骨头渣子也不剩。那些黑水仿佛煮沸了一般,滋滋的响,越来越少,直到挥发干净。
这地上只有一堆衣服而已,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御若也不晓得自己中了什么毒,只知道渊谷居然用这样霸道的手段,一定是非常的生气了。
这个时候,又有一名侍女送上渊谷的一封信。
这一次御若反而坦然接过,渊谷既然能用气味让自己中毒,那么自己没死,自然是他手下留情。而送来的信,渊谷自然也早猜到御若是个极小心的人,会让别人打开那个匣子。至于死掉的那个侍女,当然是给御若的警告。
看起来渊谷并不想让自己死,御若打开信一看果然如此,只是渊谷要自己到他那里去一趟,否则不到半个时辰,御若就会毒发身亡。
这样一来,御若自然不可能等凤皇回来。
虽然知道渊谷会欺辱自己,只是他自然也是不想死的。
御若微微苦笑,只好立刻赶去渊谷的住处。
才一过去,他手腕就被渊谷扣住了,渊谷恶狠狠的说:“你没有怀孕,没有想给凤皇生孩子。”
御若淡淡的说:“你脑子糊涂了,生孩子是女人做的事情,我是个男人。”
渊谷一张脸突然狰狞起来,看着御若恶狠狠的说:“贱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和我讨价还价。”
御若手指往嘴唇上一按,轻轻嘘了一声:“魔医,你说话也太粗俗了,应该含蓄而有风度一点。”
“居然这么跟我说话啊。”渊谷突然妖异一笑。
他声音突然温柔款款:“我刚才有一点小小的失态,你不要太在意了。”
御若刚才如此放肆,自然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他只觉得前途黯然,生命无趣,也有些火气,自然不像从前那般委屈求全了,反而有了几分过去的潇洒。
他只觉得就算是死了,似乎也不是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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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谷淡然一笑:“你今天这么无礼,只是因为被情绪蒙蔽了理智,所以我也原谅你这种幼稚的冲动。只是也不忍心你变成一个冲动鲁莽的人,自然要将你好好调教。”
他如此和颜悦色,一双眼睛光彩闪动,那张平凡之极的脸孔上面,唯独一双眼睛是最出色的,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这也不免叫人觉得可惜,如此好看的一双眼睛,为什么生在这么一张平凡的脸孔上面。
御若见他客客气气的,心中反而生起寒意。
突然之间,御若不觉一怔,微微犹豫,还是说:“你的脸──”
渊谷眼中寒光一闪,嘴唇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我的脸怎么了。”
御若喃喃说:“你的脸一直很平凡,可是现在的样子和上一次有细微的差别。”
渊谷也不以为意:“这不过是简单的易容之术,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