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你看你的小香肠我都还没碰就开始流水了,奶头挺成这样,还给我辩!你一定是潜意识喜欢他!所以被他强
上也觉得爽!”
他他他——他好歹也是个世家公子爷,怎么总是一发情就开始说粗口,真是有够幼稚到不象话!他平常工作时明明是
很有架子很体面的呀!许晋一边感觉身子里正被这强盗放了一把熊熊烈火,一边呻吟着辩白:“他……他给我下了药
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我手脚没有力气,而且……而且……啊——不要碰那边——”
药?匡杰吐出许晋涨鼓鼓的小肉球,看着情人羞红得快滴下来的脸蛋,总算肯相信他的说法。许晋其实是超不坦白的
那种人,就算是技巧极好的他,要逼他这么干脆地表现欲望高涨也很难,因为他绝对会拼命压抑快感,哪里有这么直
接地承认的道理?
不过……反正那家伙也没成功,而他的小兔兔整个身上都染成了粉红色,还很色情地含着泪光淫叫,唔!这也不错。
匡杰奸笑起来,英俊的脸立刻变成狐狸状,他脱下外裤,挺着内裤裹着的一大包送到许晋面前:“要我相信也很容易
,晋晋,用我的大肉棒给你的小嘴消毒!”
……他……他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人了啦!许晋苦着脸:“他没有放进来呀!你把他揍飞了的说……”
“不管啦!”匡杰蹲下去,扒开许晋的双腿,仔细地看着他双腿之间隐秘的穴口,然后抬起脸来说:“那个药好象很
有用喔!晋晋,你下面的小嘴吧唧吧唧地一张一合,好象很想吃我的大棒棒也!”
许晋简直希望自己刚才被强暴时不要那么坚强直接昏到算了,这样就不必听这变态恶魔幼稚园级的淫声浪语了不是…
…最近他也不知道是发什么毛病跟他学起说什么“小鸡鸡”级别的淫话,但是淫话再幼稚也是淫荡的呀,而且像他说
的那样,他的小穴里开始出现无法抵抗的瘙痒感,穴壁不可控制地急切蠕动,他不能否认自己真的开始想做爱,很想
很想……
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但匡大恶魔还是一再地把下体凑到他脸上斯磨进行下流逗弄,同样是男性分泌物,为什么会觉
得匡杰的并不讨厌,相反还会激起自身的欲望呢?果然……心爱的人的那根……连味道都会不一样啊!
悲惨地接受这个事实,许晋颤抖着手拉下匡杰的紧身内裤,张开双嘴,伸出舌将已经粗壮到一手难以掌握的男根卷入
温暖湿润的口中。
算了!……他就是这样的孩子脾气!他早就很清楚了,不管多么的淫邪放荡,他要做的从来都一定会做到,抵抗只会
让自己沉陷在更深的羞耻感中,更况且……他和他之间,恐怕也没有几次这样抱紧对方的机会了……
豪华的银灰色车辆在人迹罕至的小路边大力摇晃,车胎发出嘎吱嘎吱的尖叫声,而车中肉体交缠的两人对此浑然不觉
。
“啊——啊啊——好棒好棒——顶到了顶到了——”采用骑乘姿,许晋仰着头,下身软穴尽情地将匡杰的男根一吞到
底。
“哪里?顶到哪里?什么东西顶到了?”由下向上的视野真是好,不仅可以看到嫩红的穴口吞吃他的硕大时让人激动
的景象,还可以看到小兔兔被他操得勃发的水红色阴茎啪嗒啪嗒地拍在他小腹上。
嗯!滋味太美好,以后要常常让小兔兔用这个姿势才行。
伸手揪住许晋胸前茱萸,嘴巴加上手的责问让许晋疯狂地甩着头淫荡地回答他的问题:“大肉棒……大肉棒好象顶到
了蛋蛋里面……啊呀……不要对那边用力呀!小穴好涨好涨哦……呜……”
已经做了快一个小时的匡杰终于受不了许晋的浪语,用力向上猛顶一阵,让情人哭叫不已之后趴倒他胸前,炽热男精
也一股股冲进嫩穴中心。
搂着许晋汗湿的薄肩,亲吻着他的太阳穴,同时感到贴在肚子上的许晋的分身一跳一跳地将两人之间射得无比粘滑。
许晋依在匡杰胸前,痴痴地看着被汗水黏在他脖子上的一缕黑发,他呐呐地说着,仿佛自言自语:“……杰……你…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当然喜欢,我最喜欢把你操到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躺在我怀里!”并没有听出许晋的弦
外之音,以为不过是做爱所带来的习惯性问话——反正过去他的那些床伴也常常问这个问题,他例行公事一般地回答
着,却没有察觉怀中人眸中露出一抹苦涩。
“我呀……很喜欢很喜欢你!” 许晋磨蹭着匡杰的胸,轻声地告诉他。
“我知道!很少有人会不喜欢我,尤其是和我上过床的人。晋晋,你很喜欢和我做对不对?”大脑还在做爱那边游荡
,匡杰根本听不到许晋的感情。
许晋笑了起来,轻锤了一下匡杰的胸口:“我要睡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也想睡一下……呵……好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紧绷神经怕小兔兔同学会上吃亏,刚才又酣畅淋漓
地好好做了一场,他也很想休息一下。
许晋闭上眼,但他并没有睡着,一直等他身下的匡杰发出呼声,他才抬起头来,伸出手指,轻划着他脸上的线条。
由眉而眼,由鼻梁而下,还有嘴唇的弧度。
“我爱你……你一定不爱我,可是……可是我好爱好爱你……所以……我要离开你了,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对不对?”
透明的泪水落在匡杰胸膛上,让熟睡的男人不悦地皱了眉头……
16.
大半年后
“小晋!帮忙张伯伯把那车石斑点个数喔!”满面皱纹的刘叔甩一箱鱼货上车,同时昂头大喊。
“好!”在渔村码头忙碌的人群中,一个略显瘦弱的身躯在其中穿梭,他手里拿着记帐用的册子,柔软飞扬的头发在
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刘叔站起身敲敲酸痛的腰,看着那个人跳上车去清点鲜鱼,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
有教他们怎么治疗鱼病的秦征医生推荐来的这名年轻人一开始他还真是很不看好,身子不够强壮,而且还穿西装打领
带地来见他,他是招码头工作人员啦,又不是要找公司白领。不过真正用上才知道好用诶!他从来都不抱怨这里到处
是的鱼腥,而且听说他有上大学,所以算帐真是一级棒,而且他做事超认真仔细,自从他来了以后那些几百年都对不
上的老帐居然也给他整理得清清楚楚!后生仔就是厉害,让他真的很想把店交给他来经营!
听说他父母双亡,不如认他当干儿子好了,不过这样的话最好让他在这边结亲,有老婆有家了会比较肯安定在这边乡
下嘛!
想到这里,刘叔走到年轻人身边,拍着他的肩:“喂!小晋哪!你年纪也不小了喔!有没有想要结婚哪!不是我说喔
!我们这个村子里能干又漂亮的女孩子可不少,要是你有兴趣,刘叔帮你做这个媒好不好哇?”
那年轻人浑身一抖,连忙推辞:“我……我年纪大了,而且又没家没业的,现在不好意思说这些事,谢谢刘叔,我去
点货,点完还要早点回家喂小杰!”
“小杰小杰,除了工作你脑子里面就只有你收留的那条流浪狗喔!那么大一条狗吃那么多你养它干嘛,一天到晚只会
打滚撒娇……哎!不管你了啦!年轻人,不晓得打算以后喔!”
刘叔的话他当耳边风吹过就算,又跳上另一辆车的许晋笑了笑,不介意地继续点他的货,
半年之前选择逃离匡杰,打电话给柳梦云之后又经由一个叫秦夭的男子带给比他略大的一位宠物美容师兼医生秦征安
排去向。
秦医生到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听他说是为了要躲某个人之后,就找关系安排他到这个乡下渔村来工作——因为匡杰
非常讨厌吃鱼,几乎闻不得鱼腥气,所以他也觉得在这边应该不大可能被匡杰找到才对。
他还是比较适应这种慢节奏的生活,在这里过得也很惬意,除了热心的老人家总是想为他牵红线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
而匡杰……他有通过报纸了解他的情况,婚礼之后他就成了董事长,正式将匡柳两家的资产整合,把资金投入外国经
营开发新兴科技项目,赚得盆满钵满之时却突然和柳梦云离了婚,然而即使离婚,两人依然在公司内占据第一第二把
手的地位。
诶,反正这些也不是他应该了解的事了,他已经和他全然没有瓜葛,连他的房子也请律师办理的转赠手续,把房主改
为匡杰,想必律师早已联络他。既然不欠他任何东西,当然也没必要去研究在柳梦云口中一向不过是交易的豪门婚姻
,只是……
连拣的流浪狗都起名叫小杰,哪怕生活上可以完全脱离,但内心深处那个存放情感的箱子里,始终还是装着那个任性
幼稚狂风暴雨一样的男人。
他很想他,很想!连吃鱼时都想起他提起鱼就一脸厌恶的模样,更不要说看到赖皮狗小杰撒娇就会联系起匡杰不要脸
的样子了。
可是当初他不告而别,以那男人的骄傲和自负而言,他一定伤他甚深吧!说是躲起来不让他找到,可是他说不定根本
就不会想找他——就是嘛!一个受宠的老男人还不知感恩地逃跑,他一定觉得他讨厌都来不及,何必满世界找他?
他又何必想这些?想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因为他……他分明还是爱这个霸道的男人啊!
默默点算着货品,许晋长叹了一声——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忘记匡杰,准确说,是忘记他对匡杰的这份
情意。
与此同时,许晋曾生活过的城市一角,柳梦云的家中再度闯入一名不速之客。
“匡杰,你真的不觉得每天下班都到我家来报道很无聊吗?”美貌女子蜷在沙发上,头下面是欧阳正的大腿,枕得好
不舒坦。
而她对面的男人正是匡杰,除了一双眼仍精光毕露之外,完全看不出过去风流倜傥的影子。
“你看看你,瘦成这个样子,还蓄了胡子,要不是你整理得还算干净,我真要以为你是哪里来的垃圾汉!”
刻薄的话并没有让匡杰服输,他冷笑开口:“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现在这个样子的始作俑者是你,如果不是你以许晋的
行踪作为要挟,你以为你会如此轻易得到公司第二大股东的位置?”
许晋的突然消失让他疯狂地寻觅,自然第一怀疑对象就是将要和他成婚的柳梦云,而当他找上门时柳梦云更是坦白承
认一切都由她造成,并且告诉他她要的条件。
匡柳两家的联合从他们的婚姻开始,自然婚礼不能出半点错误,然后就是将整合后的股权分割,他掌握最多,她第二
。由于她另有所爱,所以他和她之间必定不能有夫妻之实,而分割股权之后,他们必须离婚,她要再嫁。
OK!这一切他都一口应允,只因为她的行动太过细致,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他眼皮底下带走,让他聘请全台最优的私
家侦探也毫无线索。
他满怀恨意地和她走红地毯喝交杯酒,之后就立刻投入两家资产融合的大事中去,连续几个月的辛劳让他消瘦不堪,
但只有他清楚并不仅是劳累的缘故,还因为他的心失去了着落。
他一直以为许晋是他的床伴,是他的情夫,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除了性之外他对许晋有如此深沉的依恋。他废寝忘食
地工作,不肯回别墅也不能睡公司,他只能去住饭店,因为公司也好别墅也罢都充满了许晋的身影。他甚至再也不能
喝天麻鸡汤,只因为尝在嘴里不是许晋做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半夜醒来感觉无比空虚,因为臂湾里少了那个男人的存在——他快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思考
过性爱的问题了,他觉得他的身体日益干涸,他不再激情满满,许晋把一切都带走了。
他再也无心打理外貌,反正他想要吸引的人已不在身边,俊美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你要的已经全部得到,所以告诉我他在哪里!”单刀直入,他再也没有绕弯子的心情,但似乎柳梦云并不和他想法
一同。
“之前那些是让我开口的条件,但是我曾经答应过许晋,不会透露他的行踪,事实上我也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因为这次和你的交易里我有一个同案犯——”
她真的不晓得许晋跑去哪里了,一旦许晋不在她就是第一嫌疑人,匡杰不笨,他当然会调查她的所有行动,那不是会
很轻易暴露目标吗?
所以,她乐得把许晋丢给秦夭处理。
“谁?”匡杰眼中放出冰芒,管他是谁,藏了他的人,就休想他会轻易放过他——除非是柳梦云这样心机深沉到机关
算尽的家伙,一早要去他所有保证,而他向来言处必行。
“喔!你不知道?我以为你至少会想一想,既然我能找到你金屋藏夫的别墅,我当然在你身边有个内应呀!”
柳梦云娇笑地啃了欧阳正送到嘴边的雪梨一口,她最爱看好戏了,边看边吃冰甜可口的雪梨就更幸福。
“我想过,你是否收买了我的人?”没人出卖她没可能找到那么隐秘的地方。
“他可不算你的人喔!你的人出卖你风险太大,一搞不好就会失业,没人愿意为小利冒大险。不过为大利出卖朋友的
嘛,堪堪你附近就有那么一位!”
匡杰深呼吸,然后他沉声问道:“秦夭?”
柳梦云甜甜地笑起来:“记得告诉他我什么也没说喔!”
她话音刚落,匡杰就像子弹一般冲了出去。
柳梦云又满足地咬了一口雪梨,胜利的果实滋味最好,何况是躺在她亲爱的欧阳腿上品味,不是吗?
许晋忽然打了一个寒战。
真是莫名其妙,天气明明很热,怎么会打冷颤这么奇怪?旁边剖鱼的阿婆已经开了口:“阿晋喔!你刚才是不是寒噤
呀?那素有人念着你喔!”
有人想他?一没兄弟二没父母,堂表亲就更别提了,谁会没事想他?他迷惑地摇着头:“不会了,阿嬷,我无亲无故
,谁会想我哦?”
“后生仔,你太小看自己啦!做事牢靠心思细腻,而且对条流浪小狗狗都这么温柔,远的不说啦!你看看周围,想你
的人可多咧!”阿婆嘿嘿笑着,许晋尴尬地环视身边,果然不少渔家女急忙埋头装做正在做事,而就在他看她们之前
,这些女子明显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抓抓头笑起来:“不素小狗狗啦!阿嬷,我家小杰已经有一米多长了,很大的一条喔!”
“什么?我明明记得你拣到它的时候才只有鞋子那么长一条的嘛!”
轻易被转移了话题,和阿婆乱扯关于狗的事,许晋实在不打算再把话题延伸到婚姻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