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爱哥哥……”白臻埋着头小声的说着,试着跟父亲解释,“我爱哥哥,他也很爱我。”
同样的话,下午时白晋已经听过。面对同样的照片同样的质疑,白擎抬起头跟父亲说:“不是!我爱弟弟,我爱他!”
“混账!没用的东西!!”白晋扬手啪的一声将照片甩到大儿子脸上:“这就是你的爱?!你连做哥哥的责任都没尽到,还有脸说什么爱他!居然还被拍下来受人威胁!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白臻,”白晋的手按到儿子头上,紧紧抓住他的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要毁了你哥哥,毁了白家才甘心?”
“有人拍了这东西寄给我,说如果白擎不按她说的做,就把这些照片公布出来。”
“你觉得,你哥会怎么办?”
“我……”白臻被迫低着头面对照片,他只好闭上眼睛,听到父亲的话,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哥哥的样子,他是在干嘛?诀别之吻吗?
“我不信,哥哥不会……不会……”白臻转过头,睁大眼睛看着父亲,话虽这么说,睫毛却不停的抖动着,哥哥明明说过不会放开他的,他没有说过不要他了,
“我不管……我不会放开他,爸爸。”刚才,白擎在父亲面前低下头,“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不能再辜负他。”
“是吗?”白晋淡淡的撇了儿子一眼,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他看似随意的拣了张照片出来,在上面弹了弹,再递到白擎眼前:“你仔细看,上面拍到什么,你是不是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弟弟是双性人?真是天大的新闻。”
白擎最终选择放弃和屈服,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责任,但从根本上来讲,还是出于对白臻的爱情——他觉得自己已经伤害他了许多,更加无法想象弟弟要承受怎样的打击。当然白晋并不会告诉白臻实情,只是又跟他说:“如果这照片公布出来,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双性人,你哥哥身败名裂,白家也跟着完蛋,白臻,这都是因为你!”
白臻默默的垂着头,父亲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像在扇他耳光,过了许久,他才又说:“是谁做的?哥哥的助理吗?我还以为……算了,其实我跟哥哥本来就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再纠缠他,绝不。”
白晋的手慢慢松了,他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个儿子这么容易就低头。这事在白晋看来,有很多种解决的方式,妥协是最愚蠢的一种,但再想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同样的事,为了种种理由放弃爱情,做出些自以为是的牺牲,以为是种成全,殊不知一时的退让往往错过失去的便是一世。
白晋在心底冷笑,手上却轻轻的安抚着正埋头伤心的儿子:“好了,别难过了,爸爸知道你年轻不懂事,不会怪你。今后不能再这样了,你也不想毁了你哥哥,对不对?”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毁了他……白臻低着头,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明明知道迟早他会不得不离开哥哥,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但真的到了不得不失去他的这一刻,才知道这究竟有多痛。他只觉得浑身都被抽干了力气,也并不清楚父亲在说些什么,撑起身子就要往外走,只想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但父亲却一把把他拽到怀里,按在自己腿上在他耳边说:“这么快想走?!爸爸还有话要说!”
“父、父亲!”白臻吓了一跳,连忙挣开站在桌旁:“别这样!”
“呵,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白晋倒也不恼,也站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脸颊,“爸爸问你些事而已。”
感到自己被父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臻极不自然的把头偏向一边。也许是哥哥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心已痛到麻木,面对父亲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只茫然的又点了点头,便不说话了。
白晋这才有空仔仔细细的看他多年未见的儿子。这些年来他一直一个人撑着,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尤其是白臻。白擎给他带过两个弟弟的照片,一年又一年,白晋眼看着当年怀中的宝贝在他大儿子的影响下,慢慢变成另一个人。他曾经以为再次见到他只会觉得厌恶与陌生,没想到真的近在咫尺时,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变过。白臻的确是长大了,五官已经褪去从前的稚气,但眉目还是像从前一样,浅浅的罩着层薄暮般的哀愁,嘴角紧紧的抿着,脆弱中又隐隐透出坚韧。就像他一贯的作风那样,把所有的伤害和秘密都锁在自己心底。
“你没告诉过你哥,你生过我的儿子?”
白臻依然垂着头,轻轻的摇了摇。这件事情,如果当年白擎追问得再紧些,或许他会说,白臻深深爱上哥哥之后,就再也说不出口。
“小臻,告诉爸爸,他现在在哪儿?”
“……”白臻还是继续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他在哪儿?他不是没去过那个孤儿院,不过他都已经完全不知道谁才是他的孩子了。
“小臻,你别担心,那是我最宝贝的小儿子,爸爸只是想找他回来好好待他,你告诉我,白子宁在哪儿?!”
听了父亲的话,白臻终于慢慢的抬起头,他看着眼前的父亲,眼眶还有些红,但已经相当的平静:“爸爸,他是你的儿子,难道你忘了,我也是你的儿子?”
“别说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儿,就是知道,我也不会说。与其让他知道身世,我情愿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66.枷锁2
“啪——!!”白晋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得白臻头一偏差点跌倒,白晋气得咬牙切齿:“你太狠心了!白臻!他还那么小,你也下得去手!”
“我……我狠心?”白臻懵了,抬起头看着盛怒的父亲,惨然一笑:“倒是我狠心了……”
再多的话,白臻也不会多说,偏过头不再出声。这时他的头发已经长到颈窝,细碎的黑色发丝贴在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上,一副倔强又可怜的样子。但并未引起父亲丝毫的怜惜,反而让这个男人又是心痒又是懊恼——他又轻易的被儿子挑起了情绪和欲望!
“白臻,”白晋用力捏起儿子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
白臻的下巴被捏得生疼,身体也颤抖起来,但还是死死的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好,你不说,我让你哥来问你。”白晋阴沉的笑了笑,又说:“我就不信,你不要你亲儿子,白擎也不要他的亲弟弟,他可是宝贝你得很——你不是不想让他知道吗?我们看看,他知道会怎样?”
“你——你——”白臻猛的睁开眼,呼吸都粗重了,他永远也不懂,父亲为什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脑袋一热,便对父亲吼道:“随便!你说好了!你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大不了我走,大不了,大不了我再也不姓白!!”
“啪——!!”白晋二话不说,又甩了儿子一耳光:“走?你想得倒美,白臻,你把我毁了,你害我在医院躺了几年!!你现在还把你哥也毁了,你就想一走了之?!”
这回白晋出手更重,打得白臻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半天起不来身。他站起来整整衣服,打算离开,想了想又压到儿子耳边,跟他说:“你知道吗?小憬前几年问过我,他妈妈怎么死的。我一直没告诉他实话……白臻,这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起了争执,根本不会翻车!小憬的妈妈根本不会死!!”
哥哥,小憬!
关于那次的车祸,白臻一直怀疑都是因为自己,现在得到了证实,更是浑身若坠冰窖——当年因他放弃了学业和家庭的哥哥,还有失去母亲的弟弟,陪伴守护他多年的弟弟……
白臻猛的伸出手,拉住了父亲的衣角:“爸,爸爸……”
“……”白晋一低头,就看见儿子那只颤抖的手紧紧的抓着他,不让他走,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态度已经两样:“爸爸,爸爸,不要……不要……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我还你,我赔你……别让他们知道,别让哥哥知道……他……”他知道了该有多失望,多自责……他爱了这么多年,爱的只是他的幻觉和想象,他所珍爱的弟弟,根本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一个人!
白臻流着泪,仰起头,绝望的样子让人心醉,白晋却想狠狠的将他撕碎!但他还是先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好孩子,要是宁宁真找不回来,你再给爸爸生一个,好不好?”
“……啊?”白臻回过神,茫然的看着父亲,说:“顾叔叔没跟你说吗?我不能生孩子了,不能了……”
“我当然知道!”白晋不耐烦说道,其实说起来,这才是他急着回来的主要原因。他的手开始扒儿子的裤子:“什么不能!!一次不行,多干几次!!我就不信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疯了……父亲疯了!
一瞬间白臻害怕极了,手脚僵着都忘记了反应,眼睁睁看着父亲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衣物,嘴里一面还念着:“白臻你记着,你欠白家,你欠我的!你有什么?你以为你哥喜欢你什么?还不是喜欢你身下这个洞!你要不能生孩子要你来做什么?!啊?”
“别说了!你要怎么样随便你!我求你别说了!!”白臻拖着哭腔拼命的摇头,伸手猛的将父亲推开,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纤细的少年了,这一推倒还真让白晋一个趔趄,就坐到身后的椅子里。
白臻心头一跳,也没想到他的反抗成功了,不过这小小的成功没有任何意义,白晋只是瞬间失神,立刻又阴着脸说:“怎么,这么快就不听话了?”
白臻摇了摇头,在写字台上坐起来,抖着手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但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将下体捂着。他埋着头,死死的咬着嘴唇,只抬眼将父亲定定的看着。白晋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只觉得小腹一热,性器马上就胀了。说实话,他很多年都没这么激动过,手都有些抖。为了掩饰,又迅速的按到白臻的膝盖上猛的将他双腿拉开,冷冷的命令道:“躺下,屁股抬高,我倒要看看,你哥把你操成了什么样子!”
白臻顺从的躺在写字台上,不过他已经长大了,当初对他而言十分宽大的桌子,如今已经容不下他整个上身,再被父亲一推,头就完全悬到了桌外。他向后仰着头,柔顺的发散到空中,一只手臂也跟着垂下,指尖几乎触地,那绝望的姿态就像只濒死的天鹅;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喉咙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声响——那是暗夜中也听不到的悲鸣。
白晋说他要看看,倒真的只是看,他拉过台灯,让黄色的暖光直直的照着儿子的下体,又打开抽屉拿出只钢笔,就在儿子的胯间翻拣起来。白臻确实长大了,男性器官即使软着也比小时候大,不过颜色还是不太深,想来也没有过真正用到的机会。而下面的女性花穴变化很大,两瓣肉唇颜色深了不少,不再像他小时候是诱人的粉色。白晋拿笔拨开两片肉唇,露出被裹住的那个小小的穴口,拿笔直接就捅了进去。白臻只轻微的瑟缩了下,并没反抗,白晋便又将食指也一起挤进去。果然被他哥给操松了!白晋恨恨的想。想当年他这里柔嫩得像朵小小的樱花,一个指头就能撑破一样,要把肉棒捅进去还得哄他半天,现在怕是随便一插便能到底了。
白晋越想越火大,现在白臻长大了,虽然身体还是很吸引人,但已经完全没有了他最喜欢的那种少年味道。而他最美好的日子,可全是给他大儿子占去了,他自己则孤零零躺在医院里,日复一日做着艰难的复建!白晋心里越气,嘴上就越是不停:“你哥喜欢干你这儿吧?是不是你勾引他的,嗯?肯定是的,他我还不了解吗,他可是我身边长大的,要不是你勾引他,他肯定不会干你。这么几年了,他倒是爽啊……”
刚才皮肤被冰冷的金属触碰时,白臻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失去哥哥的孩子那次——不过白晋很快又将手指也插了进去,白臻便明白,父亲不过只是又想干他。
“是我勾引他的,”白臻抬起头回答父亲,声音极平静:“我勾引他的,一直就是我在勾引他。我就想他操我,只要是哥哥,怎么样都可以,要我给他生儿子都可以。”
“贱货!你找死!”
“我是找死,爸爸,”白臻突然又笑了笑,唇边的弧度很是优美,只是黑色的双眸冷得像冰,“你要干我就干好了,最好把我干死。说这么多做什么?是不是你年纪大不行了?”
“你……!!”白晋又想发怒打人,刚一抬手突然又放下来,逮住儿子软绵绵的分身一下子捏紧,说:“乖儿子你放心,爸爸再没用也能干你。倒是你,小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男人吗?现在还不是给男人操惯了……你就是个贱货,贱货!!”
“啊——!!”白臻疼得惊叫起来,白晋趁此机会掏出肿胀的性器狠狠的捅进了儿子体内,他趴到他身上将他死死的压住,在他的胸膛又胡乱的啃咬起来:“你放心,好儿子,爸爸还没死,没死!有的是时间好好疼你!”
从前白晋做爱,都喜欢不紧不慢的玩弄他儿子的身体,只是这次,不光是白臻惹火了他,更是因为他的性器插到儿子花穴里的时候,他激动得差点落泪。被儿子湿热温柔的身体包裹着,这么多年了,他觉得自己总算又活了过来!那无数的日日夜夜,一复一日的孤独与悔恨,还有让人崩溃的艰难复健,他多少次都想放弃了,但要他半死不活的回来,受儿子嘲弄和怜悯,他情愿死!
而现在,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喘着粗气使劲在儿子身上一次次的拱,样子难看极了,但有什么关系,他可算是过足了瘾!
白臻仰着头,在父亲插入的那一瞬间,他也流泪了,可是泪水并不能顺利的从眼角滑落,反而被灌了回来,他狼狈极了,身体并没有特别的痛,心却被捅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痛得他无法呼吸。
哥哥,哥哥,哥哥……
他一遍一遍的轻声念着,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父亲越做越激烈,白臻觉得他的肉棒顶得他想吐,但快感还是不可抑制的从尾椎直通脑门,过电一样。他的花穴抽搐着配合蹂躏他的性器,没几下白晋都差点缴械投降,他粗暴的又捏了把儿子半硬的分身:“你可真骚!这么快就想把老爸榨干?老实点!!”
“啊……”白臻在高潮的边缘生生被父亲打断,难过得要死,嘴上却还不讨饶:“关……关我什么事……我哥就……就干我一夜都行……哈哈……”
这话一出口,白臻便知道自己也快疯了,真的疯了。他闭上眼睛,任泪水不停的流,不断的回想着跟大哥做爱时的感觉,不愉快的事全然忘记了,只记得那个男人爱他入骨,待他如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