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生笑笑:“这个花姨交给我处理,行吗?”花佑也笑了笑,不过神情甚是不甘及无奈。良生暗自好笑,接着说:“花姨,说着么多,忘问你了,你能做的了主吗?”经生儿一提,花佑这才记起,她遗憾的说:“唉!这主帅副主帅(水应沾)都不在了,要实行你的方案,还得通过临河、环山的左将才行!那两个人,是很有本事,可是太自负。你爹在还行,现在估计不会采纳我们的意建……”良生听后,沉默半晌:“这样?的确不好办了……”花佑没说话,良生看了看花佑,想了想接着说:“这样吧,花姨我让锦哥哥他们来帮你,以防万一!我去环山城左将那儿做他属下,这样他会接受我吧。对了,他叫什么?”
花佑见良生这么说,很是惊讶,不过更多的是佩服,佩服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孩子能有如此胸禁!她的内心不由遵从起良生的安排,点点头:“好!花姨听你的吩咐,他叫郑德。”良生也点点头,随后走出了主营,用凤族术法传了消息给秦锦等几人后,就去了环山城。
第二十九章
环山城外,良生先是查看了具体地形,之后才向主营走去。到了营外,却被守门士兵拦住,他说了自己是谁,要求见郑将军,士兵依旧拦着他。等过了午时,良生已在营外战了好几个时辰了,这郑姓将君才将人请进帐内。良生明白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想计较,是以见到了人就开门见山的说:“郑将君,我来是想做你属下,磨炼自己的!希望您能接受我!”郑将军听良生这么说,明显很惊讶,一时竟忘了怎么说话。
等到良生以为他不同意,正准备另想办法时,他才记起怎么说话:“你是良将军的儿子吧!今年好像才十六岁?这么小就能有如此胸禁,老夫佩服!说吧,你来是要老夫做什么?”良生也很惊,他没想到,这个郑将军会如此好说话。见他这么爽朗,良生也就直说了:“郑将军,我来之前看了这里的具体地形,发现有一处山与山间的缝隙虽不能过人,但是封隙近处的土壤却异常的肥沃……”“嗯,这个老夫也查觉到了,这战书已经下了,却十多天都没动静,是很让人生疑。不过老夫刚上任就发现那处土地肥沃,还派人去山那边查了,发现那边不远出有一个大粪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郑将军对良生说感到很幼稚,不等良生说外便打断了。
良生无奈,心中感叹不是说这郑将君有些本事吗?怎么他还没说完,就轻意下结论?唉!:“郑将军,是良生幼稚了,那您同意我来您这磨炼自己吗?”郑将军见良生承认错误,也不再计较:“当然同意,不过……”良生见他犹豫,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补充到:“什么职位,我不介意!”“好!不过好歹你是考上了将领的,也不好给你太低的职位。这样吧,你先做老夫的副将,老夫给你两百人随你怎么安排,你看行吗?”良生应好,心中却在想,原以为有几十个人派给他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给了两百人。
此后,良生就暂在这郑军处住下了。他想虽然郑将军不听他的建意,不过他有一些人在手上,也就够了。他先是安排大部份人去山谷(两山之见的缝隙)处挖地道,如果遇到什么怪事就告诉他们的将军。然后派人去找花佑,让她打通落暮城与环山城的地下苍库,使其相连,如果环山突然遇袭就让花佑派人从那里支援。自己则向郑德请求兼做郑军处去陈、陆联军的使者,郑德见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同意了。这样,良生就独自去了陈、陆联军的军营。等到秦锦、花佑、姜玉隐、莫湘几人得知消息时,良生已经在陈国军营中了。秦锦几人是即担心有着急,姜玉隐在这种时候终于展现出他的稳重、可靠及睿智了。他冷静安排,工夫最好的秦锦和莫湘去暗中保护良生,擅常军事的花佑留下安排良生交待的事,而他自己接应秦锦和莫湘。平时几人处花佑外都听秦锦的,可此时的秦锦明显不在状态中,几人也就听从了玉隐的安排。花佑也听从安排呢,则是觉他的安排很合理。
良生处,他被陈国军抓了,正关着,准备处斩。原因是郑军发现了山谷处陈、陆两军不久前挖好的地下通道。
第三十章
之所以任少仪(陈国军主将)没斩良生,还关着,是因为陆国军的将军是陆国的年轻皇上陆怗,这两军具体事仪还得要他最后决策才行。是以良生虽是被关着,待遇倒还不错。良生这儿,秦锦、莫湘已暗中联系上他了,他却有自己的考虑,叫他们暂时别动,秦锦、莫湘无奈,只好暗中等着。良生刚分咐完秦锦、莫湘,陆怗就到了任军营中。随后就有一位士兵来到关他的地方,将他带到了主营。
陆怗见到良生后,良生还没来的及行礼,就被他很是恭敬的请着坐下,然后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他自己和良生。良生疑或,实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人都散完后,陆怗“扑通”一声单膝跪地,这下着实吓到良生了,人家可是位皇帝啊!良生慌忙要将人扶。不料人家并不领情,只是固执的跪着说到:“恭迎我主,我主长存!”听闻此话,良生蓦然僵住,这话好熟悉!未待良生回话,陆怗径自起立,拿过短针扎开他自几与良生的食指指心,
相贴下印。
见到锦哥哥他们与他做的同样的动作——血誓,良生彻底呆了,不过也终于明白过来……“血誓”完成之后,气氛沉默下来。良久,良生忍不住问到:“你是谁?”陆怗有些别扭的回答:“主……我……我……我是陆氏一族后裔,目前是陆国的王,建立这个陆国就是为了等你的!”良生沉默,过了一会儿,说:“你不想认我,对吧!”陆怗亦沉默,半晌才回答:“是,但是我会帮你完成大业的!”良生轻笑:“不想就不要勉强!我不想成就什么大业,只希望天下太平!所以你若真想帮我,就守护好你的国家,不外侵不内乱,如果有闲情就多劝几个国家别参和进战乱里。”听到这样的话,陆怗明显很惊讶,他猛的看向良生,只见良生冲他微笑。他不由愣然,随后不由自主的点头:“属下遵命!”
良生突然听他自称属下,实在很无奈:“请问,将军您叫什么?”“回主子,属下姓陆名怗!”“那,我叫什么?”“主子……主子……姓……姓凤……名……名良生……”“这样啊!看来你我都有名有姓的,也不叫‘主子’‘属下’啊!”陆怗愣然,片刻后终于明白良生何意,不由的更加倾佩。良生见他这样,不由好笑:“叫我良生吧,若想亲切些就叫我生儿……”陆怗蓦然红脸,心中想的却是,生儿……好像情人间的称呼啊!当然,这些良生显然是不知道的,只道是又捡到一个容意害羞的。过了一会儿,陆怗终于缓和了情绪:“良……良生,你放心吧,我会守护好自己的国家的!可是……你已经接下了好几位守护神了吧!你打算怎么办?”良生默然,陆怗很识趣的没有再问。
此后,夕关彻底平静了,陈、陆两国都退了兵,良生也放心了,准备起程回阡陌。秦锦几人都跟着他,花佑知道良生真正的想法,而水应沾已死,良生自己在追查良今秋的下落,同时在查害了水应沾与良今秋的凶手,她觉的自己留哪儿都没事做。跟良生打过招呼后,就带着水应沾的骨灰回了花国。就在回阡陌的路上,良生遇到了他最意想不到的人——限齐。
第三十一章
那是在距阡陌城还有三分之二的路程的景阳城,天已渐黑,良生几人准备休息一晚再走。大家都安顿好了后,良生准备外出散步,秦锦想陪着和他一起去,却被良生拦住,他说他想一个人走走。秦锦无奈,这一路上也没少人暗杀良生,他只好悄悄跟着……异名湖边,一位天仙般的人儿坐在一颗上了年纪的柳树上,安安静静的望着远出正在缓缓落下的夕阳,人与景已容为了一体,分不清是人变成了景,还是景变成了人……限齐骑马疾驰过景阳城大街时,瞟见生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像。他停了下来,把马交给随后的绝色,飞身到良生坐的那颗树下。
“生儿……”时隔几年,第一次面对良生,限齐有说不出感受,声音也随之发颤。“嗯?……”感觉声音很熟悉,良生下意识的回答,回完后才发觉不是秦锦他们。他略感诧意的底下头,碰巧对上限齐那双情感丰富的眼睛。“限齐?”良生有些不确定的问。“是……生儿……就是我!……”随着限齐的回答,良生跳下了树杆。“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我是来找你的……”“找我?有什么事吗?”限齐点头,良生轻笑:“那我们找个地方谈吧!”说着不等限齐回答,就拉着限齐去了他之前路过想去却没去的——散仙居。
散仙居二楼雅间内,良生点好了一桌限齐爱吃的菜,轻笑着叫限齐别客气。限齐愣然,他没想到生儿竟然还记的他爱吃的,一时不知所措。良生看着他的样子,好笑而又无奈:“限齐,既然你不想吃那就说说正事儿吧,你找我有什么事?”说起这个,限齐才记起他的初衷,神情瞬间变的复杂。他沉默良久,久到良生以为他不想说,准备吃饭了,他才犹豫着开口:“生儿……如果……如果……如果……你……”听到限齐这么说,良生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了,不过经过爹爹和娘亲的事,他已经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
见限齐小心翼翼的,他不由故作轻松的说:“没事,限齐你说吧,我想不可能是我爹娘复活了然后又被杀害了吧!究竟怎么了?”限齐默然,良叔叔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就在他调查他与顾佲的时候,也正是因为知道才会在知道水家也出事后赶过来。就算如此,他也要给生儿说清楚:“皇位异位了……在你走后一个多月的时候,先皇失踪,太子顾正儒登基……新皇视你为眼中钉……”“就这个?”良生觉的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果然限齐接着说:“水家被满门抄斩了,不过最近贴出了缘儿的通缉令,缘儿应该没事……”听完后,良生表情凝固了,神色瞬间苍白。他轻闭上眼,过了一会缓缓睁开,勉强笑着说:“限齐,谢谢你!”说完结帐飞身离开了散仙居。
见状,限齐正准备追上去,秦锦生气的将人拦住:“普——衍——限——齐!”“锦侍卫?你……”“你怎么可以就那样直接跟生儿说水家的事!”限齐也很生气:“你知道?你知道也不告诉他,要等到他回阡陌城了,毫无准备的亲眼看到吗?”秦锦默然:“可是……可是……”限齐没再理秦锦,越过秦锦追生儿去了。出了散仙居,良生并不想回客栈,他漫无目的的移动着,也不知道会在哪儿停下。限齐紧跟在他身后,秦锦见良生身边有限齐,知道限齐功夫不弱,就回了客栈。不知不觉的,生儿到了一条河边,河边景色很美,既使太阳已经落下,也很美……可是生儿确没有心情欣赏。
第三十二章
他在河边走了一会儿,有些疲惫的坐在河边一块大石上,眼神沉静而哀伤。限齐随后,坐在了他身边“生儿……对不起……”闻言,良生轻笑着偏转过头:“为什么道歉?其实现在知道,比我亲眼看到要好……而且我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限齐沉默,过了一会儿,才有些迟疑而小心的说:“生儿……我…………以前……我的做法的确很伤人…………我错了……但是我……我……可……可以原谅我吗?……你要我怎么做都好……我希望……至少我们是朋友……”良生浅笑着耐心的等他说完,浅笑着回答:“我从来都没说我们不是朋友啊……”
限齐沉默,神情复杂的说:“可是从那以后,你从来都没找过我……”生儿继续浅笑,笑容里有着说不清无可奈何,看了很让人难受“我……是怕你更讨厌我啊……”限齐神情更加复杂了,还带着难以明状的难过:“生儿,你知道吗?当时我就后悔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认识做法是不是都错了……后来我去找过你的,很多次,可是每次看到你时,都担心你不会原谅我……”良生笑:“那你这次为什么………是担心我吗?”限齐默然,他心里知道原因里,的确是担心占了很大一部份,但同时也因为默离不在……这两个他都不想让生儿知道,所以沉默着没有说话。
“小心……”限齐突然叫到,转身抓住了一支菱形的冲良生飞来的暗器,随后出现一批蒙面的银衣人。良生也吓了一跳,转身跳下大石头,看到限齐流血的手,神情暗了一下。拿出随身带的创药快速的为限齐包扎着,银衣人却趁着这时攻向他们。限齐心中着急,忙说:“生儿,别弄了,我自己就行了……他们来……”说着其中一个银衣人手中的剑已经离良只有一拳距离了,限齐正准备用空着的左手抓住剑。良生查觉了限齐想干什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包好就闪身躲开剑,把限齐仍到大石头后。自己也开始认真的对付银衣人,银衣人也都拥了上来,各个出手都很狠,好像要把良生至之死地。良生因为限齐的伤,却也不客气。若是只伤了他,他可能不会和他们交手,何况不仅是伤了限齐,暗器上是淬了毒的,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没解,之后解了也会是个废人…………这样一想,良生是豪不保留的各中功夫都使上了,他想要速战速绝。
银衣人却也不弱,每个人舞着剑好像在跳舞,可每一剑都准确的指向良生的心脏,良生渐渐不奈烦。限齐在被良生那样一扔,当时就晕过去,加上暗器的毒,更是没醒过。秦锦回到客栈后,总是心中不安,虽然他的确希望生儿能跟限齐好好谈谈,明确那份情意……虽然限齐功夫也不弱,可他还是心中不安……其实不只是他,玉隐莫湘也有危险的预感,不过他们却不知道究竟是那而出事了。过了一会儿,秦锦最终决定去找生儿,就在他走后不久,一批黑衣杀手就攻向了玉隐、莫湘…………半个时辰过去了,良生由于太担心限齐,还是使出他爹爹交的不能轻意使用的禁术——凤凰展翼。顿时大片橙红光以波纹的形态以良生为中心括散开来,光过之后,银衣人都晕过去了,而周围的动植物却都焦黑一片。良生看到这样的景像,很是自责,心中暗自发誓,从此之后再也不用这个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