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舌尖,云焱让它在洞里面肆意走动,柔软的软体器官像蛇一样挑逗着那些大幅度收张翕动的红亮媚肉。
“嗯嗯……啊……”阮宇沂上半身趴在浴缸的边缘上,下身被云焱的双手牢牢固定着,臀部高高的翘起。呻吟着一只手抓着浴缸边缘上的扶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不住颤抖的分身,指尖胡乱套弄着给予刺激,分身立刻溢涌出大量的蜜液,腰不受自我控制的摆动着。
双手将跪着的双腿拉得更开,云焱将自己充血而硕大的分身挤进阮宇沂的臀瓣间,灼热得烫人的热块抵上了早已淫荡翕动的穴口,涨大的前端不需要勉强的压挤,只需要用力一挺,就着原来体内就有的体液,充血硬挺的分身完全深深的入侵,深入他的体内。
“啊——”阮宇沂抑制不住的发出高亢的尖叫,后穴的内壁竭力地收缩着,紧紧咬合着进入体内硕大,将它整个吸入,一直吞没到根部。
“你是我的。”云焱开始晃动腰杆移动抽送,由徐缓到粗暴,每一次都退出到几乎要从阮宇沂的体内脱出,再猛地深深插到甬道的最底部。重复大力的抽插,交织着体内焚毁般的炎热,云焱膨胀到了极限,释放的液体在阮宇沂的体内激射。肉壁与硬挺在热液的润滑下摩擦发出吱喳吱喳的淫秽声响。密穴里滚烫的热液承载不了的随着肉刃的进出在交合的地方溢出流下。
阮宇沂无助的抓着浴缸的边缘,眼里一片茫然,唯有的感触是体内炙热的强烈撞击。
云焱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强,在低吼声中展开最后的冲击,让自己完全投入到他体内。
“啊啊!啊——”阮宇沂的分身剧烈地颤动,白浊的体液随着到达顶点的极致快感而射出,同时云焱滚烫的液体再一次将他的体内进一步的充满和滋润。
在达到高潮的一刹那,阮宇沂仰起脖子狂喊出来,下身带来的强劲刺激的同时,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Chapter:9
暮色渐渐吞噬了阳光,天空逐渐转变为类似奶咖的色彩,室内的一切笼罩在咖啡色中。
乌黑亮泽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在白色的枕头周围,云焱全身放松的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黑色的丝质被单随意地覆住了腰部以下的身体,袒露上身,左臂环抱着熟睡的阮宇沂。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情欲的光泽,上面布满青紫的吻痕,隐约显现的红色果实,依然透着晶亮,胸肌和尖挺上是深浅不一的咬痕。
点燃一支烟,云焱的手在阮宇沂光滑的背上游移。
从一开始认识阮宇沂到现在已经五年,他不知道他在他的心中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他相信他,他是爱他的,是在乎他的。阮宇沂不相信人,不知道如何去爱人。激情是短暂的,他不知道除了这具身体,能和他亲密纠缠外,他还能给他什么。他到底要怎么做。
“唔……”缓缓睁开眼睛,阮宇沂一直手拂上了额头,混沌的大脑一时想不起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饱受了情爱的身体敏感的察觉到了来自背后骚扰,仿佛很久,又仿佛一瞬间,脑海中零落的片段和一些残留的画面构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掠过不清醒的眼帘。身体深处还记忆着炙热不断撞击的快感,肌肤和躯体上还残留着他粗暴爱抚和折磨。阮宇沂揪紧了被子。
“醒了?”
浑身感到无力,阮宇沂费力地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
“你有点发烧,需要休息。”
无视云焱的存在,阮宇沂掀开被单,转身欲下床。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阮宇沂顿时脸色微变,身子一僵,冷着脸低下头看着云焱拉着他胳膊的手。云焱停顿了半秒,僵硬着手终于还是放开了他的胳膊,眼睛看着他嘴巴欲言又止。
阮宇沂转身下床,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云焱眼中容纳着一角静静地悲伤。
等阮宇沂从浴室出来,云焱已经将床整理好,看到他出来,顺手在旁边拿起一条干毛巾慢慢走到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擦拭他湿答答的头发。
挺拔的背脊有一瞬间的僵硬,猛的转过头后退两步,云焱举在半空中拿着毛巾的双手颓然垂下。
云焱身穿全白丝质衬衫,衬衫没扣扣子,袒露着他的胸膛,合身的牛仔裤包裹着他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裤头并没有扣上扣子,露出形状优美的肚脐,懒散而随性。
阮宇沂神色冰冷的盯住面前的云焱,紧紧的盯住他的动作,盯着他的黑眸,他的眼里缓缓流淌着忧伤,但被他压抑下去。
片刻,云焱轻轻走上前抓起阮宇沂的手,把毛巾放在他手里,有些落寞:“把头发擦干点,我下去做晚餐,吃完再去,你两餐没吃了,会饿坏的。”
云焱低下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Chapter:10
好象没看到云焱站在那一样,阮宇沂径直在他身旁走过,坐到了餐桌前准备用餐。
正当阮宇沂拿起碗准备装饭的时候,一碗冬瓜骨头汤放在了他的面前。抬头,坐在他对面的云焱黑眸里满是期待。
“你两餐没吃,现在肚子是空的,先喝点汤会比较好。”
阮宇沂一动不动地盯了云焱一会,终于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看到他吃饭。云焱明显的送了一口气。
趁抬头夹菜的时间,阮宇沂看到云焱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弯含蓄的弧度,那笑很甜,很幸福,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低头夹起茄子。
茄子的菜汁在嘴角溢了出来,阮宇沂正准备放下碗拿纸巾去处理它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点到了嘴角,用大拇指轻轻将菜汁拭去。
阮宇沂猛的放下碗,瞪着云焱,不带一丝感情地声音说到:“云焱,你别太过分了!”
云焱伸出的手霎时僵在空中,许久,他收回手,抿着嘴唇,低下了头。
阮宇沂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离开,向书房走去。
书房在一楼,南面高大的落地窗挂着纱帘,西面一整面全做成了书柜,上面放满了云焱的乐谱和两人各自收藏的不同种类的书籍。
阮宇沂走到书柜前想找本书打发剩余的时间,突然他的视线瞬也不瞬地定在了书柜的角落。那是一本陈旧相册。
抽出相册,里面的照片少之又少,不被父母喜爱的他,上小学前没照过一张照片。翻动相册的手停了下来。眼前的照片上有两个男孩,一个是他,另一个男孩明显是中英混血儿,高挺的鼻梁,比一般男孩子要细的眉毛,一双单凤眼,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翘起,细看,照片的男孩子和云焱有点相象。
“学长——等我一下。”
“宇沂?”
“学长,下星期我们年级考试,能抽空帮我补习一下吗?”
“好啊,没问题,以后放学图书馆见。”
“谢谢学长。”
“看,那是校花夏晓筠,她怎么和阮宇沂走在一起?”
“阮宇沂不是私生子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夏晓筠不是云震的女朋友吗?学校里谁不知道他追了夏晓筠一年,夏晓筠才同意和他交往的。”
“你懂什么,现在再好的朋友都靠不住,什么时候挖了你墙角都不知道。”
“可悲了,堂堂云氏集团的大少爷比不过私生子。”
“床上功夫好,比什么都重要。”
“学长,他们都是乱说的,你千万别相信。”
“我知道。”
“学长,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你。”
“?喜欢我?”
“恩,学长对我最好,我喜欢学长。”
“那,今天下午放学,你到学校后门的体育器材室等我,我有话和你说。”
还真……哈哈……哈哈……
Chapter:11
刺耳的的笑声伴随着记忆的碎片,从四面八方向阮宇沂包围过来,将他紧紧勒住,让他再次陷入强烈的恐怖之中,顷刻间感到呼吸困难。
触电般全身一颤,猛然将手中的相册丢掉,阮宇沂感到心跳在加速,瞬间超出了正常频率。
半晌,阮宇沂慌乱的爬过去捡起地上的相册,迅速而惊慌的将他塞回书架上。然后胡乱的在它面前摆好东西,走到书桌前,打开桌上的电脑,事图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将那些记录着他所不愿回忆的往事的记忆赶回头脑的深处。
痛苦地抬起手把脸埋在掌心里,阮宇沂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下体早已失去了知觉,后穴红肿柔软大张着接纳凶器的不断侵犯,感受到身下的凶器换了一个又一个,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一遍遍地在体内渲泄肮脏的黏液。
下巴猛的被抬起,意识有点模糊的睁开呆滞的眼睛,强行打开嘴巴,腥臭的热块插进了嘴里,顶到了喉咙深处。
身体被翻来覆去,被强迫的坐在凶器上抬起放下……身体里、大腿上、嘴巴里、脸上、胸前、下腹,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好脏。身体麻木得没一丝反映。
没有声音,没有动作,阮宇沂静静的坐在书桌前。
当一颗透明的液体穿过手掌缝隙重重砸在书桌上的时候,阮宇沂猛然站了起来,伸手将桌上所有的物品扫到地上,看着地上的东西,阮宇沂站在书桌前彻底僵住了。
“我在流泪?”
“这怎么可能?呵。”他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了眼泪。
“怎么了?”云焱慌乱的叫着推门而入。
由于冲进来的速度太快,大力推开的大门猛然重重的打在了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阮宇沂未反应过来,还未来不及阻止,云焱就已经在他面前站定,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来不及擦去的泪水。
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阮宇沂好象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悲伤,眨眨眼,想看清楚,他已经被云焱紧紧的抱住,按在胸口。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云焱不断的重复。
阮宇沂闭上眼睛,眼泪彻底地放肆倾泻而下。
擦拭流过脸庞的泪水,将眼泪硬生生的逼回眼里。阮宇沂用力一把推开抱着他的云焱,用手指着门口,用冷冰的声音对他说:“出去。”
云焱的眉头皱了皱,试图想说些什么。
阮宇沂却转身看着窗外,不发一语。
沉默在房中蔓延带着一股窒息的压迫感,良久,云焱转身走出了书房,在把门关上的前一秒,他轻轻说:“我在外面,有什么事的话,叫我。”
抬头看看了窗外的月,月光皎洁,银盘泛着圣洁的光,月光照进了房里。转身关掉书房的灯,阮宇沂将自己投入了黑暗中,他认为自己是肮脏和丑陋的。
“谢谢!”
“不用。”
“Helios,今年十八岁,你呢?”
两人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Erebus,二十三岁。”
“这是哪?”Helios看了看四周,不识路,完全陌生的环境。
“我租的公寓楼下,和刚才的地方隔了一条街。休息下,直走出去,可以打到车。”Erebus说完,转身,打算上楼。
“请等一下。”
“恩?”
“我现在一个人,感觉不太好。如果方便,我想借住一晚,明天我再走。”
Erebus低头考虑了下,点了点头:“好吧。”
Helios跟着Erebus回到他位于三楼的公寓。Erebus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我这只有一张单人床,你只能打地铺。”
阮宇沂知道云焱对他有道不明的迷恋,晚上总希望能躺在他身边,尽管他现在有了独立的房间。曾经在英国的小公寓里,云焱躺在阮宇沂的床边,哪怕只是在硬硬的地板上打地铺,阮宇沂冷漠的不愿意多理睬,云焱都开心地和他说着话,也不管他回不回话,自顾自的一个人说着。
曾经,云焱为了他们的相识而在他面前露出过无暇而单纯的笑,而现在,他的眼睛掩饰不住内心的悲伤,抱着他说:对不起……
其实阮宇沂知道,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他。
因为,他恨这个不公世界!
同样生在这个世上,为什么他们就是天之娇子?而他就应该是没人要的人渣?为什么他如此信任的学长,要如此的对他?他恨云震,也恨用金钱掩饰了一切黑暗的云氏集团,恨和云氏、云震相关的一切,包括他!
Chapter:12
夜的城市,带着堕落又带着几分阴魅的黑暗。
黑暗的街道,黑暗的思绪,黑暗的人,在这阳光永远照耀不到的地方,却活跃着一群形形色色的人。
霓虹的灯,绿色的酒,若是往更深的地方去,人们会发现愈加堕落的灵魂恣肆放任而不加约束。
和其他酒吧一样,Fringe坐落在这个城市最偏僻的角落里,人流交织着,混合着浮躁的现实。
阮宇沂学会了用酒来压抑自己的感情,似乎已经慢慢的爱上了酒苦涩的味道,喜欢上了酒刺喉的感觉。
有别于往日,阮宇沂没有站在吧台里工作,而是坐在酒吧的最昏暗的角落,看着酒吧里发生在角落里的秘密,看着那些让他不耻的事情。Fringe是个GAYBAR,在那些黑色的世界里,他们有着自己的规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自然的法则。所以,尽管他看见了那些,却依然保持着他冷漠的目光。曾经,他也如此拼命的挣扎过,就像掉进了洪水里,被无情的浪头拍打,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却还在挣扎,希望可以找到一个栖身之所。
人生是注定的,注定是需要背负的,始终都丢不掉,只能暂时的忘记,它铭刻在心永远磨灭不掉。所以他找了很多方法麻醉自己,麻醉掉忘记自己。慢慢的堕落,一步一步走进了深渊,他不知道他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在黑夜里麻醉自己,然后,忘掉不可以忘的无奈?开始慢慢害怕阳光,害怕起来可以清醒的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他不知道他还剩下什么东西是自己的,或者曾经的那个他已经烟消云散,带着破灭的梦,带着得不到的向往,永远的住进了一个无法看到的坟墓!
霓虹的灯光,遮掩着这个城市最黑暗的一面,曾经在不断的挣扎中,他以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可现在,阮宇沂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在改变,灯光变了,甚至再也遮掩不住城市的黑暗。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口中的苦涩放肆蔓延。
凌晨2点。
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拿起来查看:
沂,感冒好点了吗?工作不要太累,记得休息。
“啊!对不起。”
手被撞得微微一晃,几滴酒洒落在阮宇沂白色的裤子上。
阮宇沂闻声抬头,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正站在他面前,皱着眉盯着被他弄脏了的裤子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那边人太多,我见这边没什么人,谁知道。。。。。。”
“没什么。”阮宇沂尽量在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
“这可不行。要不,我帮你换过一杯。”
“服务生,请给我杯BourbonWhiskey。”
阮宇沂看着他微不做声。
“顾少羽,是否有幸与你认识?”
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仿佛用刀雕刻出来深邃的五官上,精明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瞬息间即又掩去。
一会儿后,服务生端着一杯BourbonWhiskey来到他们的面前。
晃动着杯里残留的冰块,冰块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声响,阮宇沂并未接过那杯BourbonWhisk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