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可以解决二宝的问题,反正宝宝们是要二宝不要周穆倾的。
车停在了理发店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周穆倾下了车:“倾仪,等会我要怎么和宝宝们说?”
“自己解决。”陆倾仪斜了一眼他:“这点能耐都没有?”
周穆倾抛了个飞吻,一幅志在必得样:“等我回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陆倾仪终于坐不住了。
好久不见两个小家伙,实在是抓心挠肝般的想念,他打开车门,向理发店走去。
“元宝。”周穆倾一进理发店就看见了元宝,小家伙几个月不见还是那么可爱,小包子脸软软的,格子小衬衫背带裤牛仔帽,正抱了一盒薯条一边吃一边发呆。
“元宝,还认识我吗?”周穆倾在元宝面前蹲下,抹去他嘴角的碎屑。
元宝一只小爪子抱着薯条盒子,一只小爪子掏出一根薯条,吃掉。
“元宝?我是周叔叔。”
元宝继续掏出一根薯条,嚼啊嚼,吃掉。
小家伙改名字了?周穆倾努力使自己更和颜悦色一点:“小朋友,我是那个给你买棒棒糖的周叔叔,记得吗?”
此话一出,一边一位带着孙子剪头发的老奶奶立刻警觉的看了周穆倾一眼。
小元宝依旧嚼着薯条,听到棒棒糖时眼神终于聚焦在周穆倾脸上,可是一会儿后,又开始发呆了。
周穆倾开始后悔没带棒棒糖了,他刚在元宝身边坐下准备和小家伙做更深入交流,元宝就跳了下来,扑向一个白净的男人:“唐叔叔!”
唐青风看到元宝,笑眯眯的掏出手帕给元宝擦了擦嘴:“在干嘛呢?”
元宝小爪子指向周穆倾:“唐叔叔,我才不认识他呢,你不要和爸爸说哦。”
唐青风牵着元宝看向周穆倾:“您是?”
“不认识他!不认识!”元宝脆生生的说道。
周穆倾站了起来,和唐青风握了握手:“我是浅浅和元宝的爸爸周穆倾,您贵姓?”
“原来是周总啊,我免贵姓唐,陆先生呢?”
元宝摇着唐青风的胳膊:“唐叔叔,不可以和他说话!不可以!”
周穆倾有点尴尬,他刚想问元宝怎么了,一个小姑娘蹬蹬蹬撒着小腿儿跑了出来,头发下还垫着毛巾,看到一根柱子就死命的抱住扯开小嗓子嚎:“我!不!要!剪!头!发!不!要!剪!”
后面的理发师和一个女人跟着跑了过来,小丫头尖叫一声,满屋子乱窜,然后看到周穆倾后惊喜得叫了一声“周叔叔”,小老虎捕食般一头撞了过来,周穆倾接住她向后一倒刚好坐在椅子上,浅浅把头埋在周穆倾的胸口:“不剪头发!不剪!”
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果然没错,周穆倾低头亲亲浅浅的小毛头:“想叔叔吗?”
“不剪头发!就想!”
“……”
元宝一听就慌了,扔了薯条盒子就过来拉浅浅:“浅浅!不可以不可以!二宝没了!二宝!”
浅浅甩了元宝的胳膊,树袋熊一般死命搂住周穆倾蹭了蹭:“才不要剪头发呢!”
唐青风给魏琴介绍了周穆倾,周穆倾抱住浅浅,朝魏琴微微一笑:“多谢你们照顾宝宝了,浅浅这是怎么了?”
二宝手忙脚乱的爬上凳子,爪子戳戳浅浅:“爸爸今天回来,没有二宝,以后还得剥豆子,也没有办法牵着二宝出去,剥豆子呢!”
浅浅猛地抬起小脑袋:“对奥,没有二宝谁和元宝剥豆子呀。”
说完就就爬下了周穆倾的膝盖,一面念叨着:“认错了人认错了,不认识你!不认识!”
然后撒了蹄子又开始满理发店的跑,元宝就跟着她后面追,理发店里顿时鸡飞狗跳。
周穆倾惊讶的看向唐青风,魏琴已经去追浅浅了,唐青风气歉然一笑:“没想到您二位这么早就来了,我是想着浅浅那小毛头长长了又乱糟糟的,带她来这里弄弄,结果理发师说修一修比较好,浅浅就这样了,小姑娘挺活泼的。”
“二宝是唐先生孩子?”
“不是的,浅浅和元宝一直在说二宝,我问了问,好像是陆先生的孩子?”
“倾仪没有其他孩子。”
唐青风小心翼翼问道:“肚子里也没有?”
周穆倾嘴角一弯:“那我还真不知道。”
旁边看了周穆倾许久的老太太发话了:“年轻人,小姑娘不想剪头发就别剪了,看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我都累得慌。”
“小丫头那小毛头还是得剪剪吧,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孩子,这头发怎么就乱糟糟的呢?”又一个带孩子的妈妈看向周穆倾,似在责备他不会照顾宝宝。
“妈妈呢,叫妈妈来,肯定听妈妈的话。”
“真可爱的龙凤胎呀,看样子是混血儿吧,等会儿和我们家宝宝一起拍张照吧。”
魏琴抱了浅浅过来,小姑娘抽抽噎噎的用小手抹眼睛:“我要爸爸,我不剪头发。”
周穆倾心疼的抱过浅浅,看着小姑娘红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抽痛:“浅浅不哭,爸爸在这里。”
浅浅瘪起小嘴:“呜呜,我要爸爸……呜……”
“年轻人,你到底是不是他爸爸?”老太太又发话了,他盯了周穆倾许久了,这人人模狗样的,人贩子现在都这样。
周穆倾解释道:“我是他爸爸。”
小姑娘哭得更伤心了:“爸爸……呜呜……我要爸爸……”
唐青风夫妇也不好怎么解释,众人怀疑的目光落在这三人身上,三人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周穆倾郁闷了,我本来就是她爸爸啊。
陆倾仪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各位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围着三个人指指点点,元宝不明所以的东张西望,浅浅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果然又这样,陆倾仪叹了口气:“浅浅怎么哭了。”
众人的眼光刷的看向陆倾仪,那审视的眼神让陆倾仪毛骨悚然。
“哎呀妈妈来了!”老太太眼花,也没看清:“快快快,你女儿哭了。”
“我是他爸爸!”陆倾仪三两步走过去接住浅浅:“乖乖,不哭不哭,爸爸来了。”
元宝开心得凑了过来抱住陆倾仪的腿蹭了蹭:“爸爸~”
陆倾仪摸了摸他的头。
老太太糊涂了:“怎么这个人也说他是你孩子的爸爸啊?没什么问题吧?这位爸爸,孩子剪头发怎么不跟着呢,现在人贩子可多了,要注意一点啊。”
周穆倾不高兴了,自己像人贩子?
“谢谢您关心,他是我爱人,也是孩子爸爸。”陆倾仪空出一手拉过周穆倾:“把元宝抱起来,我没手了。”
周穆倾听到陆倾仪的话,心花怒放得抱起元宝,元宝皱起小脸:“二宝呢?”
一个俊,另一个也俊,可是这性别不对啊,还有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群人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目瞪口呆,先前不仔细看还不觉得,一看就发现这对小宝宝长得还真像这两个大人。
老太太首先咳嗽了一声:“恩,不是就好。”然后颤巍巍的走进去看孙子怎么样了,看来受了不小打击。
围观的人散了,浅浅的眼泪鼻涕也擦干净了,陆倾仪哄了半天,浅浅终于把小毛头弄整齐了。
浅浅依旧没有扎辫子,还是披肩长发,理发师姐姐还送了一个小夹子。
“二宝,爸爸,二宝呢?我没有和恩恩恩说话哟。”元宝指了指周穆倾。
“我也没有!不信可以问周叔叔!”
“是谁那么有把握?”陆倾仪白了周穆倾一眼:“周叔叔是你们爸爸了,所以二宝没了。”
浅浅和元宝失望了:“可我想要二宝不想要周叔叔啊。”
周穆倾深受打击:“周叔叔不好?”
浅浅和元宝点点头。
周穆倾脸都黑了,陆倾仪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话啊,二宝反正也没了。”
“叔叔好,可是二宝更好呀,叔叔不会剥豆子,还不能牵出去玩呢。”元宝伤心了:“二宝……”
“和爸爸一起回去住,爸爸家里很多阿姨阿姨,你们不用剥豆子,家里还有滑滑梯木马秋千,你们可以让小朋友到我们家里来往,还有专门的屋子放糖果,当然,二宝也会有的。”
两个小家伙眼睛亮了:“真的呀?”
“爸爸会骗你们吗?这时就可以回家了。”
小家伙们开心得扑向周穆倾,一口一声爸爸叫得可欢畅了。
就这么简单?陆倾仪扯了扯嘴角,亏他还想了一路的借口。
他用胳膊肘撞撞周穆倾:“二宝,怎么办?”
周穆倾享受着当爸爸的专属荣耀,他春风得意的空出手来搂住陆倾仪:“今晚,我们加油?”
番外二:办公室欢爱(淫语系什么的)
“那我们去吃点心了~”浅浅和元宝牵起秘书的手,给办公室里的二人挥挥小爪子:“一会儿就回来。”
“不去楼下新修的游乐园玩吗?”秘书问着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一起眼巴巴的看向正脱着外套陆倾仪。外面下着大雨,刚刚来周穆倾办公室的路上,陆倾仪为了看住两个想玩水的小家伙,衣服全湿掉了。
周穆倾拿了条毛巾给陆倾仪擦着湿掉的头发:“干脆洗个澡吧,让秘书和韩元带着他们,没问题的。”
“我们一定不乱跑~就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嘛?”两个小朋友的眼神愈发可怜兮兮的了。
“一会儿是多久呢?”陆倾仪示意周穆倾去拿浅浅和元宝的小毛巾,然后弯下腰捏着两个小包子脸:“超过时间可是要站墙角的哦。”
“恩恩,就站墙角,一会儿就是一米米,不长,不长。”元宝捏着手指比了个姿势。
周穆倾把两块小方巾递给秘书:“照顾好他们,别让他们玩着凉了。”
陆倾仪站起身来,手指轻轻弹了两人脑袋一下:“爸爸说过的话,一定要记得,比如耳朵啊什么的。”
浅浅赶紧捂住耳朵:“记得记得,一定记得。”
两个小家伙经常在家里玩得开心了就冒了耳朵出来,被陆倾仪打过不少次屁股,其实也就轻轻拍了拍灰,可哭得是天昏地暗。
自然是心疼坏了周穆倾。
陆倾仪点点头,两个小家伙一溜烟就不见了,秘书踩着高跟鞋紧紧跟在后面。
周穆倾从背后搂住陆倾仪的腰,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去冲个澡,衣服放洗衣机里,澡洗完差多就干了,外套先穿我的,明天记得带几套衣服过来,以后在这里有得换。”说完手暧昧的隔着湿透的衬衫抚摸着柔韧的腰身。
陆倾仪看着两个孩子离开,然后瞟了一眼身后吃豆腐的男人:“摸够了吗?摸够了我就去洗澡。”
这是陆倾仪最近常用的一个句式,两人自从和好后是夜夜春宵,处处春宵,周穆倾天天中午了还没上班,电话也打不通,气得小艾直接上门捉奸。
两人大中午了还滚床单滚得不亦乐乎。
小艾买了一打套套准备给弟弟弟媳搞计划消费,每天限定个数,结果陆倾仪当着小艾面说了句:“我从来都让他不戴套射里面。”
小艾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好歹三人达成协议,工作日只满足基本需求。休息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陆倾仪就开始在工作日说如下的话:“爽够了吗?爽够了就去上班。”
“做够了吗?做够了就起来帮元宝他们穿衣服刷牙洗脸送他们去幼儿园。”
……
周穆倾听到这话就知道没戏了,手又留恋的摸了好几把后松开怀中人:“快去洗吧,别着凉了。”
陆倾仪朝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春意横生:“那我,就去洗了。”
陆倾仪洗澡洗得外面的人是心猿意马。
周穆倾心里仿佛猫爪子挠一般,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休息室内的浴室离办公桌又远,他听不到一丝特别的声音。
比如衣物翩然落地的声音,水流从那修长的脖子划过胸前那两点粉色然后划入神秘的区域,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在地上的声音。
怎么还没洗完?难道在里面做什么?
周穆倾心里斗争了许久,还是打开抽屉,掏出一串钥匙。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周穆倾连忙将钥匙扔回抽屉里,然后抬头问道:“怎么洗了这么久?”
结果一抬头就傻了。
陆倾仪草草得套了一件他的丝质衬衫,扣子随意的扣了几颗,露出大片肌肤。而下面则直接光裸着双腿,赤着脚边走过来边擦着头发。
“有很久吗?”
“那个,这个衬衫是我今天早上换下来的。要开会,不太适应场合。”周穆倾一边解释一边不停上下打量着眼前春光大泄的美人。
陆倾仪白了他一眼,走过来拿过他的烟盒掏出一支烟点上:“你的精液我都吞了,还在乎衣服穿没穿过?”
说完长腿腿一翘,坐上了周穆倾办公室的桌角,然后恰意得吐了个烟圈:“衣服还没烘干,得等一会儿了。”
周穆倾却从陆倾仪翘腿时掀开的衬衫下摆中看出了端倪,他站了起来,一手从陆倾仪手中抽走烟,一手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怎么,内裤也没穿?”
陆倾仪碧色的眼里满是笑意,白皙的肌肤也因为衬衫下不老实的手而染上了些微微的粉红,他缓缓的靠近周穆倾的手,就着吸了一口烟后喷在周穆倾脸上,懒懒的道:“刚刚不是说了,湿了吗。”
周穆倾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一手搂紧陆倾仪,另一手温柔的爱抚着那柔软的穴口:“那告诉我,为什么湿了。”
陆倾仪靠在他的肩头呻吟了几下,眼中似笑非笑:“你说呢?或许是刚刚没有擦干,或许是现在湿掉了,不帮我擦一擦吗?”说完修长的手指从周穆倾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只能擦,不能舔掉哦,老公。”
“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想把那里的水都舔干净了,不给你听话的老公一点补偿吗?”周穆倾一手搂住陆倾仪的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的手帕上下摩挲着因为刚刚的玩弄而半硬的阴茎,陆倾仪就势搂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就吻了起来。
两人辗转角度深吻,空隙间可以看到两条舌缠绵不已,一吻完毕,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周穆倾舔去两人之间的银丝:“就用这个补偿?”陆倾仪呻吟着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媚意。手帕已经被他前面流出的液体弄湿,即滑腻又柔软,仿佛一根羽毛一般搔弄着他的欲望,而他后面,因为周穆倾刚刚的玩弄而渴望着插入。
“等会还有,先满足我。”陆倾仪嘴唇又凑过去勾住对方的舌尖如婴儿般吸吮。他伸出舌头,两条舌头打着勾儿,舌尖从对方的舌底划到舌尖,舌尖之间轻触几下又绕着弯卷住吸吮,两条舌被对方舔舐得泛着水光,淫靡之极。
“再这么用舌头勾引我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强暴你了,宝贝儿。”似乎不能满足于这种调情式的亲吻,周穆倾把陆倾仪推到在办公桌上,手下的动作加快,然后按住他狠狠地吻下去,陆倾仪双腿大张得躺在办公桌上,修长的腿因为周穆倾手帕的玩弄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