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有崩溃过吗?」他轻声问,嗓音中有著某种魔力。
这下换翼影怔了下,没有答覆。
「我看过许许多多的人在我手下崩溃,哀嚎痛哭甚至求饶,无论是多麽棘手家伙。」他低声说著,「那时,连那个沉稳的翼振国组长也被我折磨的惨不忍睹。」
翼影静静的听著,现在再次听见翼雪谈论组长,内心竟也显得冷淡很多。
「你明明是个很冲动的男人。」翼雪的手没有停止抚弄,有技巧的揉捏著他的下体,一手将他踏地的腿扣在自己腰际边。
「你这种人我不是没看过。」翼雪说著,见翼影因为他的抚触脸色开始古怪,他露出欢愉的笑容,随即扫过身後女仆的脸。
女仆们又一阵剧烈颤抖,不敢将视线移开,眼前所看到的是翼雪被对著她们将翼影腿分开的情景──
她们不敢听两个男人的对话,隐约知道雪爵爷似乎想将底下那男人……
她们不敢继续想下去。
「可是……你没有崩溃……」话一落,他手上力道一使劲!
「唔!」翼影脸色一白,无法克制的嘶吼出声,下一秒死紧的咬紧牙门,两手反射性的扣住翼雪施力的手,腹部以下痛苦的往後方挪。
过分的痛楚让他冷汗淋漓,红了眼眶,无声的喘气。
「你仍然是你……」见翼影的反应,翼雪吃吃的笑出声,轻舔他微仰起的下巴──
翼影猛然偏头躲过他的舔舐,用尽力量的不让声音因为痛楚而颤抖:「你只是要我崩溃?」
冷戾的眼神射入翼雪的眸子中,那寒光足以让一个人心死,「雪,」
翼雪身体竟失控的一震,这句雪,在他心中回荡。
翼影见翼雪难得的失神,哼笑冷傲的道:「我怀疑你是个疯子。」
话才刚落,他立时感到头颅撞在沙发垫上,整个下体被往上提起,呈现一种由下方往上的角度。
某种突起物抵在臀部两股间,他顿时闭口不言,只是冷冷的瞪著上方的男人。
妈的……感觉到紧贴自己的热烫,他简直不敢相信翼雪竟然就这麽无预警的勃起?
「我是疯子啊……呵呵,真贴切呢?」翼雪俐落的褪下他的长裤底裤至大腿,那精悍的身体曲线让他目不转睛,然後眼中一暗──
翼影正想出口讥诮,
伟岸的身体猛然震撼,整个人差点弹起却被翼雪紧紧的压制住,他解开裤头──
才被侵犯不久的紧窒穴口再次被粗暴的顶扩开深入!
张口无声的促喘,他无法克制的紧绷,原本就紧到让人发疼的洞口也跟著一缩,耳边立刻听见翼雪低喘,有些痛苦却更多快乐的嗓音。
「你下面的嘴含的我好紧──」
翼影愤怒的想反驳,但下一秒却感觉到那过份的硕大摩著内壁长驱直入!
痛的窜心,眼前一片雾气,他脸色渐渐苍白,两腿被迫抬高大开,隐约可见两人相连接处──
感觉某种温热的液体再次从私密处溢出,看来是「旧伤」复发……(?)
心中自嘲,忽然,他瞥到翼雪身後那几名女仆的表情!
翼雪似乎察觉了他的举动,优雅的笑著低下身体,托住他的臀压在自己的硕大上半坐在自己大腿,让他的脸靠在自己肩膀──
女仆们瞠大眼,几乎忘了害怕,就这样愣愣的看著眼前被像女人一样对待的男人──
「啊!」自尊心骄傲如他怎麽可能毫不在意,惨白著脸低吼,双手握拳重捶在翼雪手臂上,翼雪不痛不痒的扬起一抹笑,整个热烫没入洞口,然後他开始抽动──
被紧扣住不算纤细的腰际,轻易的抬起露出半截沾血的肉棒,随即猛力的往下压让收缩的穴口吞没他,直顶肠壁,酸麻涨痛。
血液缓缓淌下股间落在白色沙发上那麽鲜明。
女孩们的脸色带著红晕和羞耻,眼睛却没有移开半分──
软垂的分身痛得一点动静都没有,翼雪怎麽抚弄都没有办法直起。
他残忍的将他的腿往上拉,露出两人交合的点──
感受到旁观者透露著可耻诬篾的眼神,他全身不禁一阵颤栗僵硬,下体竟不需要人爱抚便敏感的热起──
後方被插入的痛苦变得麻木──
眼不自觉的闭阖,嘴边流下一线红丝──
那是一种极度的忍耐。
他不会自杀,因为他发誓要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耳边传来那细致沙哑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
「被看才有感觉?真贱。」
37
耳边调侃的戏谑让翼影无法克制的颤抖,不是欢愉,而是无边的愤怒屈辱,无法挣扎、无法反击,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粗暴的插入抽出。
女仆们的眼神就像针一般射入他眼里的刺人,她们羞红著脸,双眼瞠大就这样看著翼雪将他的硕大顶入自己麻痹的穴口,紧绷耻辱让他难以控制的升起颤栗感,他紧紧闭著眼,感觉到翼雪舔舐他唇边流下的红丝,然後轻喘道:「你很有感觉嘛。」
试图面无表情的控制愤怒,翼影没有说任何话语,他连挣扎都放弃的任翼雪将他扣在胸前,抓著他的腰际要他配合抽动,血液滋润了窄小的甬道,粗烫的肉棒摩擦著高热的内壁撞出啪滋的淫秽声响,翼雪嘎哑的低笑,接著他感到一股冲力,後脑杓一痛,闷哼出声,他倏地争开眼。
入眼的是翼雪有些红晕的美丽脸蛋,他轻轻的吐气,暗沉的睇著翼影惨白的面孔,他一手紧紧压他的胸口,将他上半身撂躺回沙发──
「不准闭眼,给我睁开眼好好看。」他低哑的道。
翼影微喘,早已冷汗满身,只见,翼雪说完话再次将他左腿拉高,让自己更顺利的顶入深处──交合处在空气中暴露──
「啊、」几名女仆竟羞赧的低下头,颤抖的半跪在地面,是腿软吗……(?!)
听见女孩们的惊呼,翼影又一阵颤抖,下体一缩,翼雪发出低微的喟叹声,轻轻抽出停在洞口;女仆们那若有似无的视线更是让他紧张敏感的挺起──
「淫荡。」翼雪轻笑,扣著他的腿然後身体往前一沉,将自己重重推入核心,翼影难受的差点哼出声,腹部被填满的酸涨感让他分不清楚前方的欲望和後庭的麻痛──似乎所有感觉都连成一线。
前次被侵犯的感觉尤存,窄窒吸著硕大不放的小洞隐约传来某种莫名的麻痒!
翼影脸色一变,那种直窜心口的搔痒感令他骇然错愕。
不可能!
翼雪漂亮的眸子注视著他的神情,嘴边始终擒著一抹笑容,喘息著然後在他耳边低声:「你的那里紧咬著我不放呢。」
麻痒感延伸到深处,翼影根本无心思考翼雪的嘲弄,他无法自拔的颤抖著,清晰的感觉到本来不欢迎外物侵入的窄穴早已松软张阖不停──甚至渴望那根肉棒的进入?!
「啊──」深刻的震撼及不敢置信让翼影咆哮出声,他激动的抽搐;翼雪霎时停止抽插动作,脸上有著淡淡的疑惑。
谁在看什麽的他完全不在乎了,身前才热起的分身也软了下来,他脸色灰败的咬牙无语,眼前的水雾也消散无踪,他陷入了混乱的自我中。
翼雪静静的凝视著他的转变,似乎在思索著发生了什麽事情。
翼影猛然抬头,双眼布满红丝,原本无力的两手出乎意料地迅速举起!
在旁的女仆又是一阵惊呼──
翼雪眼中闪过诧异,他的手早到达他的颈边一把攫住!力道大的惊人。
呼吸一窒,翼雪显得激情的眼神瞬间转冷,两手从容的同样扣住其两手粗暴的扳开,重压在椅把上。
「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他冷嗤一声,动作更加狂暴的摆动腰枝。
被力道猛力的一顶,翼影张口无声的惊喘,随即再次紧咬牙门承受凌厉的侮辱。
所有所有的屈辱,所有所有的怨恨,
总有一天,他会一并讨回来。
只要他还活著的一天──
意识逐渐朦胧,滔天的仇视已然根深蒂固──
******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翼雪终於在昏迷的男人体内宣泄,然後从容的将他抱入怀中,温热清爽的气息传入鼻间──
低著脸庞的翼影靠著他的肩膀,黑色的发丝因汗水而显得湿润紧贴著额头垂下,呼吸时轻时重──
那种几乎是「掌握」的感觉让翼雪心情大好。
他轻轻扫过身後的看的差点望神的女孩们,冰冷的道:「退下吧。」
女孩们瞬间清醒,匆忙慌乱的喊是退走。
瞥了迅速逃离的女仆们,翼雪眼中逝过一丝凌厉──
许久,他才低沉的对著空无一人的空间道:「给我出来。」
不到几秒的时间,角落处立刻出现了一抹人影跪下,那是他训练出的一名「影子」。
抱著翼影的身体,翼雪将脸贴在他微湿热的发边,眼神却越发冰冷。
「让刚刚那几个女人消失。」
「是。」
38
池中的水哗啦,竹筒清脆的响声回荡著。
池边匆匆走过的侍女们脸上都带著苍白,空气中似乎飘扬著某种狂暴因子,火焰般的气息越发浓郁。
啪啦!玻璃碎成片片的刺耳骤起,那是普那王赐予的古花瓶,价值连城。
阿岚儿随手又挥下了几个古董,啪啦啪啦声不停,所有侍女慌张恐惧的低头跪下身,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深怕惹怒了眼前尊贵娇气的美丽公主。
阿岚儿娇美的脸上布满愤怒的晕红,她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看见什麽瓷器玻璃就扔个不停,摔在榻榻米上的声音更让她失控。
良好的出身让她没有咒骂出声,咬牙闷不吭声,几乎砸碎所有能砸的东西,最後看见壁上父王亲自题的画,她毫不考虑的扯下奋力撕扯成碎片洒落空中。
用力的在地上纸屑上踏了好几脚,她轻喘,开始高声尖叫宣泄心中的狂怒。
接著,她凌厉的扫过几名跪地的侍女,侍女发抖的像寒风中的枝叶;她正要开口斥喝之际──
「阿岚儿?」
阿岚儿抬眼看向门口,原本气红的脸瞬间扁成一团,她委屈的跑至门边挽住来者的手,呜声撒娇:「母后……呜……」
听见吵杂声的阿墨儿温柔的看著自己心爱的女儿,然後抬头看四周的狼藉,轻轻皱眉,疑惑的问:「发生了什麽事情呢?」
「母后……我好气!」阿岚儿恨恨的哽咽,回想翼雪口出恶言带给她的羞辱以及让她当众出糗,她又怒红了脸。
侍女们见阿墨儿的示意,立刻动手整理凌乱的房间。
「怎麽了呀?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侍女们迅速的整理出一个乾净处,阿墨儿轻轻的搂著女孩坐在垫上,抚摸著她黑长的发丝。
再几天她就得回宫了,实在放心不下这一个女孩自己居外在宫外。
如果每次都这样一个人受气,那有谁能听她倾诉呢?
她可爱的女儿……
「我…我稍早的时候请雪爵爷和影大人来这──」阿岚儿嘟嘴开始道,整个人窝进母后温暖的怀中,心坎仍然怒的气闷。
阿墨儿一愣,「啊?」心中一丝诡异逝过──
「我跟雪爵爷要人。」她道,回想起那时的画面,她又不自觉的愤怒了。
「要人?」阿墨儿轻皱眉,更加困惑。
阿岚儿顿了下,才呐呐的道:「母后,你生气吗?」
阿墨儿摇头,叹气道:「你继续说下去。」
见母后没有不高兴,她又恢复原本的可怜兮兮,「我要他将影让给我而已啊!」
阿墨儿又是一呆,不禁失声:「什麽?!」
身边的侍女们收拾好立刻匆匆退走;阿岚儿被母亲吓了一跳,紧张的盯著她。
「母、母后?不可以吗?」她委屈的嘟嚷,眼眶开始泛泪──
阿墨儿难以置信的看著她,这小妮子未免太过前卫大胆了些。
「岚儿,你是女孩子呀!做事怎麽这麽不懂得分寸。」阿墨儿脸上一阵担忧,身为这个国家的王妃,她热爱这里,不愿意这个美丽的岛国因为任何事情而颠覆。
在她看来,翼雪和翼影──似乎正对她热爱的这里有著某种图谋──这让她小心谨慎的堤防著,甚至千叮咛万叮咛普那王千万要好好思考某些政策的行使。
最近,殿下身边的红人太多失踪或者被杀害,原本不可能怀疑到任何臣子身上的,要不是那天──她或许永远不觉得翼雪两人有问题。
「母后,我喜欢影啊!」阿岚儿见母亲不支持她,著急的喊。
「雪爵爷太放肆了,他竟敢拒绝我!」她悻悻然的怒喊,气得发抖。
「何况这个交易是成立的,本公主照理说是有资格跟他讨一名小小的竞技者的,不是吗?母后!」
阿墨儿看女儿气的泛红的脸,紧皱眉头,叹息再叹息,这女孩被她宠得无法无天了,但是再怎麽样,她都依著自己女儿的。
想起翼影,阿墨儿内心一抹异样──
「傻孩子,你用错方法了。」她轻轻的责备阿岚儿,「雪爵爷是何等高傲,你这麽气势凌人、咄咄逼人,他怎麽可能会给你这个公主面子?」
「他是你父王前的红人啊,就连我们都要敬他三分。」
「可是!」得不到母后的支持,阿岚儿泪眼汪汪咬牙不知该如何说起,最後才骄纵的喊:「我不管!我不管……母后!你去求父王啊!请父王将影赐给我!」
「唉,你……」阿墨儿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阿岚儿大声的打断。
「我不听、不听不听!母后,我只要影、只要影嘛!」
见阿岚儿无理取闹的哭成一气,阿墨儿瞬间心软,她再次叹息,细心聪颖的脑袋思索著各种法子。
忽然,她灵光一闪,一个一举两得的计谋再脑海中成形──
如果那样作的话,说不定可以防止最危险(?)的情况发生也不一定?
她轻声安抚著女儿──
「不然,这样子好了,我请你父王爲你做主赐婚,雪爵爷也无法拒绝。」
39
昏迷的翼影无力的被翼雪扣在肩头,耳边传来时快时缓的温热鼻息,他没有将宣泄过多次的硕大抽出,就这样让他羞长两腿以跨坐的姿势环著自己的腰际,肉棒仍然坎在温热的深处。
大厅空无一人,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微弱呼吸声──
翼雪低笑,将分身没入洞口顶绕著仍然发热著的腔壁,翼影全身下意识一僵,没有醒来。
他定住翼影起伏的背,偏头瞥向他下体,大腿内侧血迹早已乾渍,轻轻抚摸著与他相连接的窄穴口,有些撕裂伤痕,沾著血渍外还淌著溢出的浊白液体,指腹贴著容纳著自己擅自收缩的外侧嫩肉游移,沿著往上触至他结实的腹部肌肉,微微突出的肿胀让他心中一动,刚发泄完的硕大再次火热。
翼雪毫不客气的将不醒的翼影靠著他的上身重压回椅上,翼影无意识的闷哼,他俐落的将他两腿再次扳开,打算再次猛烈地侵犯身下没了知觉的男人──
忽然,他顿了顿,脸上因性欲泛起的红晕倏地冷下,微微皱眉,保持著正准进攻的姿态,头也不抬的开口:「怎麽?」
方才才离去的「影子」,轻巧的半跪在翼雪身後距离七八步的地面,恭敬的低头道:「属下已将任务完成。」
翼雪点头,丝毫不在意的开始摆动身体,粗暴的将利器插入然後退出,翼影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菊花口紧窒无意识的开阖紧含著他不放,温热潮湿的内部让他不自觉的喟叹出声,翼雪是个有洁癖的男人,可在这时候他却看来不太在意?
「就在方才阿墨儿王妃离开公主殿下的宅邸,匆匆起身回宫。」「影子」面无表情的继续禀报。
翼雪一停,感觉腰上的腿已开始酸软颤抖,「哦?」
「属下认为,可能与「开放岛国」政策有关。」
「普那王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刚刚才将王妃诏回宫。」
抽插了一会儿,底下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翼雪也显得不尽兴,他哼声笑道:「普那王竟然对「开放岛国」政策心动了啊,呵呵,那女人真不简单。」
说著,他粗鲁的抽出硕大,被插的松软的小穴空虚的收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