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精,不用解释了吧,就是你脑海中想的那个。
原来夫差听反了我的含义,他以为,我是想要他再威猛一些。
本来就很威的他,再猛上一把,我的骨头都要被他揉断了。
什么叫做自己挖坑自己跳,我有了深刻的理解。
夫差,你不需要做精神了,你就吃果果的物质下去吧。
看着我这么快就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言论,夫差有些忐忑(神曲乱入中)。
他好心追问,“那个波拉兔还要么?”
不要了,全都不要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我挣扎出他的臂弯,将自己裹进厚厚的锦褥中,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碰我一下。
临睡着之前,夫差探在我耳边,很认真的说了一句话。
正是这句话,让我汗毛倒耸,使我彻夜失眠。
他说,他说……
他用很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
“勾践,寡人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为毛啊,为毛,两千年的代沟就这样大到无法逾越么?
39.御用军师加助理
自从上回帮着夫差批阅过一回奏折之后,我开始正式成为他的小蜜……啊助理。
每天晚上他总能拖一堆的竹简回来,而我,主要负责帮助他提前整理分类的工作。
这一次,百八十个折子,真正言之有物的还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
夫差啊夫差,你都养了一群什么人啊你。
不信,你们瞧。
这一张折子,是某个郡某个县的县太爷写的。
前面都是一些,吾王万受无疆攻德无量之类的废话。
后面则是一些,本县一切同上月的废废话。
再下面,就是此致敬礼叩拜谢恩之类的结束语。
抚额,每天都要看这么一堆垃圾,不日理万机才怪。
话又说回来,奏折中难免会有涉及到国家机密的地方,不方便先给外人过滤一下么。
夫差,你这君王当的真累。
怪不得这几天,连床弟之事,都不得不速战速决。
好可怜,摸摸。
再下一张折子,则直接是郡太守写的。
不愧是高一级别的官职,连开头的废话,都更加文诌加胡诌。
连一统天下都有了,统一六国的,是几百年后的秦始皇。
你们家主子早产了,知道不?
再下一张折子……
算了,看了结束语就不需要再看前面,连亲爹亲娘亲爷爷都出来了。
这人,是个君主控。
下一个……
下一个……
吴国的官员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善于须臾拍马的饭桶,鉴定,完鸟。
等我回到越国,一定要彻查一下越国官员的饭桶事宜,最见不得看见主子掉下巴的狗腿了。
吴国的政体也就算了,在越国,不成。
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小蛮腰,我扭去了前厅。
夫差那家伙在那生根发芽了么,我都看完了几十个,他十几个还没批完?
效率啊,大哥。
你不速战速决这堆折子,一会怕是要速战速决我了,好怕怕。
隔着一层轻纱帘,我就看到前厅龙案上,趴着一个人。
连睡姿都坐的端端正正器宇轩昂的人。
除了他,还有谁。
轻手轻脚走过去,运好气,准备大喊一声震他起来。
对不起,我就是这么无聊,嘿嘿嘿。
正准备着呢,想将和周公约会的夫差吓醒,我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龙案上的奏折。
眼角扫过几行字,小篆字体横着辨认起来不容易,可我还是一眼看到了。
江淮连日大雨数县皆淹……
夫差他,就是枕着这册竹简睡着的,想必看了好久吧。
我想多了解一下详情,可他粗胳膊粗腿挡住了(这和腿有神马关系?)。
我偷偷的捏住竹简一角,一点点抽动,直到完全抽了出来。
这期间,夫差竟然没醒。
连最后下巴微微磕了一下龙案,都没醒!
天呐,这样的人如果遭到刺客,九条命都没了吧。
咱们再来看奏折,行文晦涩用语不详,怕上头怪罪下来兜不起吧。
不就发个大水,冲了几个县么,说的那叫一个隐晦。
有我们98抗洪时候水大么,有我们512抗震救灾受灾面积大么,切!
奏折的最后说,附有一张灾区地形图。
靠,明明只有文字没有图啊。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蒙骗皇上……大王!
40.通宵达旦治水患
我挪了挪位置,想看看夫差身下还压着什么东西没,忽然感觉脚下软绵绵的。
低下头一看,呵,花花绿绿的一张纸。
捡起来,从手感判断是张羊皮纸吧,地形倒是画的蛮专业。
回忆了一把中学时候学过的地理气象知识,结合一把我们伟大祖国21世纪救灾新方案。
我最后得出结论,这件事,好办。
舍弃六个县中的一个县,作为泄洪区,周边五个县都能保住了。
这样,总比六个县都被淹了好。
那么,具体应该舍弃哪个县好呢。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摊开图纸仔细研究。
这六个县围绕着江淮流域站成两排,正好每排三个。
有的依山有的傍水,还有一个直接建在了半山腰。
分析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
我想,也就舍弃中间那两个,之中的一个了吧。
具体哪个呢,人命关天的,真不爽。
将视线重新移回到折子上,哇咧,这里面有介绍这几个县的情况。
看样子有个县人口稀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牲畜养殖,搬起家来应该更方便吧。
据说有的农民因离不开自己的土地,宁愿被洪水冲走也不肯离开,最后真的畅游海底世界了。
上帝保佑这个县,就是中间那两个当中的一个吧。
我赌博一样的闭上眼,嘴里喃喃自语着。
然后猛看向羊皮纸,在哪呢,在哪呢?
哇咔咔,真的就是中间靠北边的那一个,解决了!
我飞身而起,忍住欢呼的冲动,拿了夫差的笔刷刷就写。
虽然,咱的字抱歉了点,相信万能的古人还是能认出来的吧。
天边蒙蒙亮,奏折响当当……
咱也庸俗一把,感慨一下哈,聪明的一休插曲是也。
当洞房终于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终于手起笔落,将回折已书写停当。
错了,是东方露出鱼肚白,咱想文艺一把都不能?
转眼看,夫差那家伙还睡着呢。
哈喇子都飞流三千尺了,光坐的端正有什么用,形象啊!
我悄悄将奏折塞回到他身下,转身轻手轻脚的走了。
啊唔,好困,老子要睡觉了。
轰隆一下躺倒在床,我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去见了小三周公。
恩?怎么一回事?谁压我?
感觉身上沉沉的压了什么东西,想起身却起不来,想转身也转不动。
莫非遇上了鬼压床?老子不怕你!
集中精力到脚尖,我运足了气。
猛一个射门,身上的鬼立马惨叫一声,咕咚掉落下来。
身体一下子得到了解放,我来了精神,翻身上马骑在鬼身上。
老子连穿越都穿了,还怕你们这些魑魅魍魉不成,看招!
呀,这个鬼好生眼熟呢,正半睁不睁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看着我。
再看身下这身衣裳,明显上朝穿的五层黑金王服嘛。
连衣服都没换,这家伙下了朝直奔寝宫来了,想睡回笼觉?
你倒好,害得我一夜没睡,你早上不声不响起来神气去了。
我叫你睡回笼觉,我我……
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半天,竟没找到脱衣服用的带子。
五层啊,望天,每天上朝都要穿的。
脱起来尚且这么麻烦,更何况穿呢。
夫差也不反抗,闭了眼任凭我骑在他身上。
任凭我把这一身黑色镶金的奢侈衣袍,揪的褶里褶气。
待我累到满头大汗仍不得要领之时,他才慢悠悠睁开眼,老神在在的吐出几个字。
“娘子,着急了?”
41.风流种马采花盗
我日,叫谁娘子呢,大清早的不嫌肉麻!
我只是不想让你睡觉,才来拉扯你衣服的,才……
我回望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正骑马蹲当式的坐在夫差身上。
左手扯着他的右胸衣襟,右手扯着他的左胸衣襟。
手掌朝向他,手背冲自己。
五指弯曲着两手这么一用力,真的扒开了一条两寸宽的缝隙。
透过这道缝隙,某人麦芽色的胸肌正向我微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
翻身下马的时候脚被挂了一下,一头栽下来,正好扎入某人的臂弯。
老子,栽了,真栽了!
果然,当夫差反压上来的时候,满脸的讪笑。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表情,伸手推了一把,“笑的跟个流氓似的。”
“流氓?”
天呐,夫差竟然一脸的小白。
“就是采花大盗风流种马调戏民女啊!”
我竟然还要给这个流氓,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流氓”!
“可你不是女人哦。”
夫差应声答道,一脸的认真,像个好学生。
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当个好老师?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我一个拳头招呼过去。
不期然,被夫差一闪让了过去,我胜不骄败不馁再来。
他再躲,几个回合下来,我的“还你漂漂拳”一直没停手。
夫差终于没了耐性,两手一边一个抓了我的手腕,硬生生交叉按在我头顶上方。
又是这个姿势,我当男人的时候,也喜欢这样制服无理取闹的女人们。
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
我现在也是男人啊,我根本没无理取闹啊,我更不是女人啊!
大脑真脱线。
被他这样姿势按着,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就这样对待你的好军师么?”
“怎么会,还有呢……”
夫差改用一只手施压,腾出另一只来抽腰带。
老子现在睡觉都不系腰带了,真多此一举!
我趁机将手抽回来,挡在自己和夫差胸前。
这姿势,活脱脱一个小女人防御胸袭的预备动作。
我勾践,无论啥举止都妩媚到家了。
两个人这么近身搏斗了一阵,都在拼命喘息,呼吸着美好的氧气。
这家伙,没有发现我昨晚替他批阅的奏折么,木头。
“勾践……”夫差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开了口。
“你,有倾城之貌,足以乱人心。”
“你,有倾国之才,足以夺人权。”
这,这又算什么?
打算发展我入党,给我草拟的推荐评语么?
我支愣起耳朵,还在等着下文。
总要有个所以啊,因此啊之类的吧。
可是都没有,铺天盖地而来的只有吻,带着掠夺带着给予带着激情的热吻。
还有,他还有……
上朝后用上半身,下朝后用下半身,分的这么清。
夫差,天才,你能!
42.失身之后又失声
自从帮着他批复了那张水患奏折之后,我俨然成了夫差的编外大臣,他的御用军师。
每天陪着他勾勾画画,勾画之后再陪着他OOXX,还一点的薪水都没有。
像我这样做兼职的,有吗,有这样的吗?
老子比正主还累,怒了!
这几天正逢水稻主产区闹蝗灾。
咱披星戴月,帮他整出来一份扫蝗报告,顺便介绍了一下烹炸方法。
此套方案在吴国朝廷上引起了不小风波,也难怪,大家都迷信的很。
认为漫天轰炸机一样的蚂蚱是神物,拜托,把你口粮都啃了。
就算是神物,也要以牙还牙不是?
所以,我提议身为君王的夫差,第一个在全国试吃这种高蛋白的营养品。
结果呢,他吃了,全民皆效仿。
蝗灾治理以另一种形式结束,你吃我秧苗,我吃你全家。
重灾区不仅没有饿殍,据说人人脸上直泛油光,大补啊。
同时他们还在抓紧抢种山芋等地下植物,又是植物又有淀粉嘛。
当夫差喷着酒气和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呵呵干笑两声。
这个庆功宴咱没去,谁叫咱只能是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另一个男人呢。
据可靠消息报道,夫差这家伙竟然把红烧蝗虫当作了国宴的一种。
尤其在灭蝗庆功盛宴上,邀请了所有大臣们大快朵颐。
可我为什么之前不知道呢,这些长着翅膀的小东西,其实有“谁用谁知道”的功效。
再加上一高兴,夫差他喝了不少小酒……
看来,我要提前准备一下了。
榻上铺好双层底褥,靠里面的墙角放上一盘小点心。
别误会,这些都不是给夫差准备的。
他办起事来,也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这些,都是我,勾践自己享用的。
上回他说漏了嘴,让我抓到个小窍门,嘿嘿嘿。
有一次,他弄得太久太激烈,本人不才喊哑了嗓子。
结果,半个月都处于无声状态。
某次半夜他起身摸过来,不老实的胡乱摸了两下,却又放了手。
本人当然继续装睡啊,否则,莫非还要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么?
我微闭着双眼,只听得夫差幽幽的叹了口气,略带歉疚的自言自语。
“宝贝……”
MD,这家伙怎么不当面这样叫我呢,怕我亢奋过度跟他撂蹄子吧。
闭着眼睛听他这么称呼我,我也差一点没撑住。
还好拼命抓着底褥,才没有扑哧笑出声,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感觉某人的气息越凑越近,最后,有若有若无的微风吹过脸庞。
那家伙,凑的也太近了吧,我连眼睫毛都不能眨了。
正当我装睡装的辛苦,夫差又开了口。
“还不都是因为你。”他的语气中,忽然充满了责备。
我嗓子哑了是谁弄的,我自己想哑么,靠。
趁着当事人还没还魂,自己搞这么一出,本来是想弄个“当面”致歉吧。
个性又太骄傲,君王嘛,拉不下这个面子。
所以趁着本人睡熟之后来表态,那你倒是说句对不起啊,反而都要怪到我头上。
究竟谁更小女人心态,这下可见一斑,咱啊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43.发声是一门学问
身边人半天没了动静,管他呢,睡觉。
“都怪你……”夫差嗔怪的腔调,又加深了一层。
好,好,都怪我。
不要再在我耳边吹气了,老子困翻了。
“我……其实,我很想温柔的。”
“却每次都忍不住欺负你,每次都很用力,只是……”
“只是想,听你……”
原来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用“我”而非“寡人”的。
“我”好啊,“寡人”算什么,孤家寡人么。
又不是什么好词藻,不过皇权象征罢了,只有君王能用作自称,而彰显了它的弥足珍贵。
……忍不住?……欺负?……用力?
忍不住干啥?做什么用力?
“想看你,在我身下迷眸半掩媚态辗转。”
“想听你,在我身下朱唇轻启浅吟低唱。”
“勾践,你忘情沉吟的样子,让我销魂蚀骨……”
妈呀,夫差怎么不去写写三流言情小说哇,肯定一夜成名盗版横流啊。
什么身上身下的,什么销魂蚀骨的。
他说的出口,我听不下去了。
随意翻了个身,我呢喃两句假装要醒,夫差果然马上悄悄退开,轻轻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