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与不幸(生子)+番外——某谁

作者:某谁  录入:07-31

齿啃,用嘴巴吸,不知是何等美味。

啪!

不幸看着这个明明垂涎自己身子的男人,自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掌声之大,连他都觉得好痛

了,男人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你饿了吧,我这就做饭去。”

男人就这样走了,壮硕的身子在房门的转角消失的时候,不幸虚弱的身子瞬间倒在了床上,又是一个

不认识的人,又是一场怎样的开始。能逃脱荷瑟的追杀算是大幸,那他现在开始应该又会不幸了吧,

这个男人到底对自己抱何居心,我这样的身子就这么吸引人吗。

不幸痴笑。

吴一筒的晚饭做相当之丰富,什么野鸡野鸭,河鱼,鲜笋,蘑菇,青菜之类的,应有竟有,恨不得把

这山头上的说有好吃的都献到不幸面前。在摆弄这些食材的时候,某人一直保持着咧着嘴大笑的傻样

,食物的香气四溢,小白一直在厨房门口汪汪的叫,希望可以吸引住人的注意,得到个肉骨头都好。

可惜,佳人在前谁会愿意搭理这个畜生呢~

但所有的菜都要上桌的时候,吴一筒同志突然的恍然大悟!惨了!哪个白痴会给一个受伤的人吃这么

油腻的东西。恨不得自己在赏自己两个巴掌,最后这些各种肉食还是便宜了……小黑,(因为小白只

分到骨头,打不过啊~~)重新弄了个清淡的小菜,为了照顾受伤的不幸,吴一筒直接在床上架起来了

一个小桌。

不幸看着这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来来回回,忙就忙出,累的满头大汗,可一直维持着傻笑的

愚蠢摸样,特别是跟他视线交汇的时候,连眼睛都开了花一样。不幸还是缩在自己的小角落里,冷漠

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掐的越深受伤越大。

吴一筒抹了下额头的汗,怯兮兮的看着不幸,“吃……吃饭了。”放好碗筷在不幸的面前,用脚踢下

小白,示意它远点,小黑还没回来,但是根本不用担心,要担心的应该是别人才对吧。看着不幸拿起

筷子,开始细嚼慢咽的吃,吴一筒也端起自己那晚,埋头扒饭,傻的连菜都忘记夹了。

其实不幸吃的胆战心惊,娱亲楼的老鸨在自己的饮食里下药,为的是让他接客;柳无名在他的药里下

药,为的是他的奶水;现在这个看起来傻愣愣的大个子,到底想在他的身上图谋什么东西。好像他身

上唯一可以让人图谋的,也只有这个残花败柳的身子了吧。

吴一筒倒是兴致好的很,刚开始还顾及可能他的美人怕生,不太跟她耳语,就扒着自己碗里的白饭吃

,胃里垫了个底,他的胆子好像也变大了,是不是给不幸夹菜夹菜的,看着不幸碗里最上面一层都是

菜的时候,才尴尬的笑。

不幸真是无语……然后,吃晚饭了,吴一筒本来是想出去找小黑的,但又怕忽略了佳人,也就没再出

门。拿水给不幸洗脸擦最。

吴一筒虽然憨厚,但也不是个愚笨之人,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怎么去要到自己所想的。于是晚上

睡觉前,他也不去问不幸的想法,就挤上了床。反正屋子里也就一张床,他当然不会笨得去抢小黑的

床来睡觉。

熄灯后两人平躺在床上,各自裹着自己的被子,不幸时时秉住鼻息,但自己毕竟是寄人篱下,当然不

能做的太过明显,其实只想着怎么才能一脚把他踢下床去,不过因为身子很虚,很快脑子就混沌了,

迷迷糊糊的想睡。

黑暗中,吴一筒心咚咚的跳着,自己旁边好像有个火球不样,热的让他浑身难受,心思也是斗转千回

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幸”

“那你姓什么啊?”

“吾”

“一二三子五的五?”

“不是,我的那个吾。”

“哦~~(不懂)那你的名字连起来叫我不幸哦,这名字不好,你不如跟我姓吧。”

“姓什么?”

“我叫吴一筒,你以后跟着我姓就叫吴不幸。这样以后才能幸幸福福,没有不幸,多好~”

“随便。”(好困)

“那就这么说定了!”

吴一筒伸到不幸的被子里去拉他的手,估计是不幸睡着了,也随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就这样落入了魔

爪,吴一筒的心里跟开了花一样。

25.随欲·而安

山上天亮的要比山下早一些,阳光洋洋洒洒的普照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上,晨间的水汽散去的很快,

即使是远方的山林也逐渐显露庐山真面目。清新的空气,清脆的鸟叫声,是不是吹拂到耳边的微风,

还有轻轻的沙沙声,是树叶在摇摆。

即使是从小在山间的长大的不幸也未细心观察过如此美景,他的人生太冲冲,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间

,也不过有顾暇周边景色的闲心。

但,现在他不一样了。

不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窗户跟床紧挨着,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色,近的的被篱笆

圈起来的院子,对着一些晒干的植物,远的是密密麻麻的林木,青翠青翠的。

深深吸上一口气,他好像闻见了树木和草丛的气息。

被窝里还有些余热,说明那个人离开不是很久,但位置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些什么。小时候住在山上

的那阵子,不幸很害怕晚上时不时传来的动物的叫声,小小的眼一直专注在自己养父的身上,希望养

父可以抱他上床,然后两个人挨着睡。

但一切都只是期冀而已,养父只是将他丢在炕前的干草堆上,人他自生自灭,日记久了不幸也渐忘了

这样的岁月,昨晚他睡得很好,不仅没有听到什么动物的吼叫,也没有被山上的寒气侵袭。

转动了一下身子,刺痛的感觉减小了很多,看来那个人的药很管用。一些比较浅的伤口都开始结疤了

,教的伤口也没有裂开。不是很自在的触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还是微微隆起,但相较昨天,乳头的

红肿消下去了,不在突兀的直立着,像是出门迎客似的。

不幸一直都觉得的自己是个没有识人眼力或者运气的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无乱这个人刚开始对自

己有多好,但其实都是假或者有是有目的。但日子久了,不幸也不在乎了,真也好,假也罢,他的生

活只能是这样,何不如,随遇而安。

感情上可以如此,但情欲上呢。

躺着的不幸脑子里转悠着一些东西,同时也包括吴一筒这个人。梦里的那双温暖的大手,昨晚迷糊中

的怀抱,健壮的臂弯。

不幸羞红了脸,宛如一个初识情欲的孩子。

被子掩护下的下体搭起了奇怪的帐篷,这样的感觉是不幸熟悉的也是不熟悉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

那个只见过一次、睡过一夜的人。

一定是残留在身体里的药物在作祟。

不幸很习惯这样很简单的自我催眠方式,不用过多的使用脑子,又可以迅速的将自己蒙蔽。但是昨晚

,睡之前,那个男人说的,他记得。

“我叫吴一筒,你以后跟着我姓就叫吴不幸。这样以后才能幸幸福福,没有不幸,多好~”

随他姓?难道是……

自古只有女子出嫁后才会跟夫君姓,难道那个男人把自己当是女人?

不幸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娇小的身材,配上微微隆起的胸部,这的好似十三、四岁刚刚开

始发育但是营养不良的少女。但是那个男人在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也看了光了自己的下半身,难道他

还认为自己是女的?

汪汪汪!!

“小白,嘘,别叫,不要把不幸吵醒了。”人未到先闻其声。

随着咯吱一声,木门被打开。不幸看着那男人抱着一个包袱进来,虽然天色亮起,但山上的温度还是

偏低,微微发凉。男人空额上散步着豆大的汗珠,鼻孔一张一缩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

一只通体白色的大狗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男人视线和不幸对上,憨憨的傻笑,两眼眯成了一条线,

几乎看不见眼球。

“你醒了啊?伤口有痛吗?”吴一筒走到床边,大喇喇就想来开被子看。不幸不让,吴一筒也不强求

,也不觉得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事情,好像看与不看都是应该的,只是傻笑还是傻笑。“那个……那个

,我给你买了东西,你看看喜欢不。”

吴一筒把手里的包袱放在床头,打开给不幸看,不幸起先怎么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只觉得是件翠绿色

的衣服,可是越看越不对劲。

是青衣罗裙!

不幸的瞳孔放大,这个蠢猪,真的把他当女人了!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下山的,山下好一点的店子都没开门,只有一家旧货

店才刚刚开门,虽然东西是二手的,但是不旧,而且他们都洗过的很干净,所以你不要嫌弃,那个下

次我带你下山,我们去山下最大的店子给你定做。无论多贵都没关系。”

吴一筒不安的搓的粗大的双手,貌似有点扭捏,宽大的男人坐着小女人对情人才会做的动作。可这一

切也只是不安,不安是否真的可以博得不幸一笑。

不幸看着这个身上的衣服都打着多个补丁的男人,想他应该是个樵夫,才会住在山上,估计也没什么

积蓄,买不起什么好东西,但是还能对自己这么大方,这样算来,对自己,他真的是极好。但是他真

的是个男的啊。

吴一筒看着不幸的脸色越来越怪,以为不幸是不喜欢自己买给他的衣服,又担心不幸是不是要反悔。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让他一起留在山上的人,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打了水漂。吓得忙说:“那个你

昨晚可是答应了我的。我问你要不要跟我姓,你说了随便,所以你不能跟反悔哦,你答应跟我姓,就

是答应做我的人了,不能反悔的。我知道现在可能委屈你了,只要你身上的伤口一好,我就带你下山

,无论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不准反悔哦,你现在……现在可是我的老婆。”

“可是我是男的。”

不幸盯着那个男人,以为他会被自己给吓到,男人脸色没变,神态没变,只是耸动了一下健壮的肩膀

,弯着眉问,“那又怎么样?”

这下换不幸愣住了。那又怎么样?

他是说不在乎自己性别吗?难道只是因为自己?

露在被子外面的指尖传来湿粘的感觉,那条白色的大狗前脚搭在床上,正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不幸的

手指,他的主人说完话的第一瞬间就闪人了,抗拒听到任何自己不想听的拒绝的话。

不幸摸着大狗的头,指尖的毛发相当的柔软,触感相当不错,他一下就喜欢上了。

其实不幸在吴一筒的身上,好到了曾经岩心的影子,虽然岩心听柳无名的吩咐,虽然对自己的好都是

有目的的,但是最后离开前的那夜,岩心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让不幸相信岩心起码是真的关心自己的

。但是这个男人呢?他的身后又有什么吗?

人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不幸不信,他不相信一样的人他要碰两遍。既然这个男人愿意,

即使假扮女装不幸也不在乎,说不定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胸部上的问题。

如果……如果……结局还是……

不幸摇头,甩掉自己悲剧的想法。阳光从屋外洒进来,暖洋洋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昨晚那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想也是这样的温暖,就像现在的阳光。

或许,这就是他的,新的,开始。

26.亲吻·亲吻

欲望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欲望愈大,当谜底揭晓的时候,失落也会愈大。

不幸明白,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跳入欲望的漩涡。

他全部的欲望现在所围绕的中心是一个叫吴一筒的男人,即使可能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谎言,因为可

能可以曾经拥有的温暖,他已经义无反顾的跳入这样的漩涡。

吴一筒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差点把手里的饭菜掉在地上,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连,他见过的最美的

桃花也没有不幸现在的脸蛋儿漂亮。翠绿的罗裙,宽大的腰封,将不幸的柔弱的身躯包裹的恰如其分

,虽瘦削,曲线却也玲珑有致。随手放下手里的碗筷,吴一筒像一只受到火焰呼唤的飞蛾,受到千万

分的拉扯,将不幸揉在怀里,激动的整个胸膛的都在震动,厚实的嘴唇在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出来

如果真是飞蛾扑火,那又何须理由。

抱了好一会,吴一筒才稍稍放开些怀里的佳人,低头对上不幸的视线:“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已经答

应跟我姓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会照顾你,我会保护你,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的。”

“可是我真的是男的。”不幸的眼角湿润了,不知道是拥抱他的男人的力道太大,还是男人毫无边际

的话太感人。

“我说了我不介意了,没关系,男的女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男人虽然放松了拥抱的力道,可以

宽大的双手还是占着不幸的腰不放。

“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女人的衣服?”嫩白的小脸高仰着,黑色的眸子里写着未知,外围是湿漉漉的一

片,水汪汪的动人的很。

“那个……我……我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就没注意到底是男装还是女装,要是你不喜欢,我马上下

山去换!”吴一筒尴尬的挠头,自己刚才实在是太顾忌着脚程了,也实在是没法考虑那么多,就是担

心万一自己回来的时候人去楼空怎么办!

不幸埋进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膛里,摇着头呼吸着男人的气息。

抱着不幸的身子越来越热,一股热气在自己体内乱串,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总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

什么,但又不知道到底要做的应该是什么的。视线凝聚在不幸粉色的脸颊上,突然想起前几晚那个花

娘所作的一切,吴一筒开心的笑了。

埋头在男人怀里的不幸,当然无法看到男人狡猾如狐狸的般的笑容,只是觉得自己身子被慢慢地拖高

,当可以跟男人平时的时候,男人已经张着大嘴在自己的脸上舔了又舔,有点……有点像刚才的那条

狗小白。

男人健壮的双手禁锢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扣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气息浓郁而强烈,不幸被调教过根本

无法招架,虽然这个男人求欢的方式相当的可笑和幼稚,到这个身子已经对男人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发软的靠着男人的胸膛,随他为所欲为。

吴一筒虽然有上小馆的经历,但是那里的小倌都是主动派的,从来都不需要客人自己动手,他唯一要

做的只是将自己的欲望中心埋入那个湿漉漉的密穴,然后随着自己的欲望抽动。对于吻人的经验,更

是鲜少的可怜。

所以对于接吻的方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会那么做也只是靠着自己模糊的印象,在加上自己养的小

白每次想要吃肉的时候也会狂舔自己的脸颊,人同此行,应该是没错的。原本只是想浅浅的几下就好

,但是好像不幸的脸上有裹有一层蜜糖一样,越来越无法抗拒,越来越放不了手,好想就这样一直一

直下去。

但好像好事缺了点什么。

吴一筒的动作越来越大,不只是上面,腹部下的凸起开始无意识在不幸的双腿间摩擦。

不幸从缝隙间观察着这个笨拙的男人,舔了那么久还是木有弄清楚重点,看来也只能由他自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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