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穿越)上——胖头松鼠

作者:胖头松鼠  录入:09-02

江遥细长的丹凤眼眨巴眨巴,蓄满了水灵灵的期望。

徐翰之晕乎乎道:“好像是很温柔。”

江遥大喜,笑得眉眼弯弯:“我是不是很有才华?”

徐翰之一脸茫然:“当然了,遥遥通古博今,让人艳羡啊。”

江遥两眼亮晶晶的瞅着徐翰之,“你看,你的三个标准我都满足了,那你要娶我吧?”

徐翰之条件反射的点头,“唔好的。”一琢磨,“唉不对,遥遥你我都是男子,如何成亲啊……”

江遥严肃:“你看,你娶妻只有三个标准是吧?”

徐翰之想想:“是的。”

江遥循循善诱:“但是这三个标准中并没有说一定要娶一个女子对吧?所以说,内心深处的话,你呢。”他戳戳徐翰之的胸口,“并不认为娶一个女子是必要的嘛。”

徐翰之:“呃,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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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扬叼着一块杏仁酥,一边披上轻裘,伸手去拉门。

门口蹲着锦儿,抱着膝盖垂着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江逸扬踢了踢他,自言自语:“小鸾怎么打扫的卫生,这大清早的挺尸,得赶紧叫人拿去扔了。”

锦儿晃了晃,恍惚:“……”

江逸扬提高嗓门:“小鸾小鸾。”

少女甜美的嗓音应着,“哎呀来了来了。”抄着扫帚,小鸾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怎么了嘛?”

江逸扬朝锦儿努了努嘴,“这孩子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小鸾顺着一看,吓了一跳:“哎哟锦儿?”纳闷地戳戳他,“你都多久没回来过了,大清早的跑回来干嘛?”

锦儿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地上,小脸灰扑扑的,大眼睛里布满血丝。

江逸扬整了整发带,“肯定是小两口吵架了。”弯下腰抬了抬他的下巴,啧啧道:“这回看来吵得还挺厉害,顶着俩黑眼圈跟国宝似的。”

锦儿拍开江逸扬的手,强打着精神好奇道:“哎国宝是什么?”

小鸾不耐烦道:“就顶着黑眼圈的东西。”饶有兴致地追问,“你们这次怎么吵这么厉害?”

锦儿嘟着嘴,很没有精神的嘟哝:“跟我没关系,都是皇上的错。”他突然气冲冲地吼道,“都是皇上的错啦!我恨死他了!”

江逸扬一脚迈出门,听到这话,饶有兴致的转回身,“连锦儿都这么暴怒,我一定得停下了。”他解下轻裘甩在椅子上,慢条斯理,“说吧。”

锦儿手指在地上划拉着,“唉,皇上又要娶妻了。”

江遥愁眉苦脸的提着小狐咪的颈皮去皇宫找吴天赐,小狐咪“叽叽”乱叫,小腿一阵扑腾,我不去我不去!

转了半天没找到吴天赐,逮着几个太监问了,才战战兢兢的说上完朝后,皇上一直在寝宫阴沉着脸,没人敢进去。

江遥熟门熟路的摸进寝宫,捏着嗓子声音尖细:“皇上,兰陵王侍卫锦儿求见。”

里宫传来吴天赐浓浓笑意的声音:“传。”

江遥哒哒地跑进去,见吴天赐背对着他正把玩着一只玉狮子,便学着锦儿的声音:“皇上。”蹦跶过去搂住吴天赐。

吴天赐轻笑道:“怎么这么乖今天?”转过来一看,愣住了,继而气得吼道:“想挨板子吧你!”

江遥笑得没皮没脸地蹭过去,“哎呀天赐哥哥,不要发这么大火嘛。来,跟我说说,你又怎么惹着锦儿了?”他神秘的凑过去,“是不是你玩儿的太猛了,锦儿受不了……”

吴天赐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下:“母后让朕娶半夏那丫头,以后立为皇后,不巧被小锦儿听到了,跟朕大闹了一通回娘家了。”

江遥笑眯眯道:“半夏现在出落得可水灵了,皇兄也不吃亏呀。”

吴天赐脸一沉,“朕警告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江遥吐吐舌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陡然伤感了,“唉,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然还能想想主意。”

吴天赐随口问道:“怎么了?”

江遥犹豫了下,把艾叶告诉他的事情,还有那首诗词原原本本的跟吴天赐说了一遍,最后追问:“唉皇兄,你说我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呢?”

吴天赐沉吟了一会儿,“没想到徐翰之也不是那么没担当的人,朕还是低估他了。”似笑非笑的,“怎么,想回他身边,抛弃你家扬儿了?”

江遥愁眉苦脸的撑着头,“……”

吴天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呀你!你自己喜欢谁还不知道吗?”

江遥委屈道:“我是喜欢扬儿的啊,但是翰之毕竟是以前喜欢的人吗……”

吴天赐叹息着摇摇头,“朕告诉你江遥,这样下去你迟早把两个人都伤了,到时候只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最好赶紧,要么断掉徐翰之的念想,要么离开扬儿。”

江遥愁着脸摆摆手,“算了算了,先不说我的事儿了,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娶半夏吗?”

吴天赐叹了口气,“当然不娶,朕找个机会跟母后好好说说,回绝掉,反正朕已经有了子嗣,母后也不该有什么后顾之忧。”

江遥撇了撇嘴,“姨母那脾性,发起脾气来”他夸张的抖了一下,“再说,姨母跟半夏娘亲两人亲如姐妹,能听得进去吗?”

吴天赐视死如归地望着远方,“朕也别无选择啊,不然小锦儿也不会放过朕的。”

俩难兄难弟各自怀着悲伤的心事,小妖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他的难处,小皇帝也面带愁色叨咕着。两人各说各话,寝宫里一阵叽叽瓜瓜的声音,夹杂着抽噎声,叫骂声,笑声(?)兄弟俩就差抱在一起哭的断气儿。

最后结果还是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喝得醉醉歪歪的,小妖孽鼻涕眼泪摸了一身,喝得嗨处,耍起酒疯差点没把寝宫给拆了,闹得魏公公头疼不已,又是端茶又是安抚,上上下下鸡飞狗跳。

小鸾拿着把瓜子边走边嗑,时不时逮个路人,“噗”地吐掉瓜子壳,大喇喇的问道:“那什么,请问下云来酒楼怎么走?”

路人战战兢兢地,“呃,就在前面路口,右拐进小路,半柱香功夫就到了。”

小鸾笑嘻嘻地,“这样啊,谢了啊!”

路人:“……”呜呜这谁家的女孩子,好彪悍。

东拐西拐到了云来酒楼,小鸾吐出一口气,“终于到了。”深呼吸,叫道,“江逸扬!”

偌大的竹林突然安静了几秒,喧哗声又响了起来。

一个少年急匆匆跑出来,“哎,客官用膳还是品茶?”

小鸾定睛一看,“咦,你不是那个没教养的竹里喧小厮嘛?”

来人抬头,也愣住了,随即暴怒:“死丫头,你说谁没教养啊你!大白天的跟叫魂似的在人家酒楼叫,你才没教养吧你!”

小鸾横眉竖眼,叱道:“我叫我的,管你什么事啊,我叫你了吗?!再说,这是你的店吗你狐假虎威个什么劲儿!”

茯苓气得跳脚,“你你你……”

小鸾不甘示弱,“你你你,你什么呀你,哟,原来你不但没教养,还是个结巴磕子啊,真不知道小紫苏怎么把你买回来的,晦气!你这种人,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

茯苓气得两眼发黑,“你你你……”

江逸扬靠着竹梯,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两人斗嘴,眼看茯苓到了爆发的边缘,这才拍拍衣衫,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小鸾,别欺负茯苓了。”转向茯苓,“你别跟小鸾吵架,吵不过的,大男子汉的,就让着她吧啊。”

小鸾啐了口,“他要是大男子汉,公猴子都得笑死。”

江逸扬连忙拽住牙齿咯咯响的茯苓,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都吃饭,走吧。”

小鸾扮了个鬼脸,跟着江逸扬进了竹楼。

饭桌上,江逸扬敲敲桌子,“茯苓,小紫苏什么时候回来啊?”

茯苓想了想,“公子上次来信说尽快回来,和莫丁公子一起。”

江逸扬松了口气,“我生怕小紫苏把这个酒楼就塞给我了。”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

茯苓:……不要这么嫌弃好吧。

这时,一个侍女进来行了个屈膝礼,道:“江老板,外面有宫里的公公来找。”

江逸扬跟小鸾面面相觑,“进来吧。”

魏公公旋风一般冲进来,哭丧着脸:“哎哟小王爷,奴才可找着您了。求您抽个时间,把王爷带回去吧,”

江逸扬给他倒了杯茶,“不要急魏公公,你慢慢说。”

魏公公拍着胸口吐出口气,“皇上和王爷在寝宫喝醉了,奴才怕呀,您再不把王爷接回去,那寝宫啊,可就没法儿住人喽。”

小鸾扶额,天,干嘛让他喝酒啊。

江逸扬扶额,死妖孽,看这次回去不好好管教你。

第二十六章:锦书难托

魏公公小碎步急匆匆的带着江逸扬进了寝宫,江逸扬看了一眼立马撇过头去,真是瞎了老子的狗眼。

妖孽搂住小皇帝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皇兄,万一扬儿不要我了怎么办,呜呜。”揪住酒坛里耳朵里都通红的小狐咪哗啦又灌了它满脑袋的酒液。

小皇帝唉声叹气:“朕觉得朕要危险点,锦儿好多年没进宫探望过朕了。”

妖孽横眉竖眼,掐着小皇帝:“皇兄你居然藏着别的女人!你不爱我了,不爱我了咩。”他抽抽噎噎,“休了她,呜呜,休了她!”

小皇帝晃晃妖孽的小脑袋,“锦儿是男的,男的!”

妖孽刷的逃离,“皇兄你居然喜欢男人,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呜呜!”他嗖得窜回来,丹凤眼迷离,“既然你对我觊觎已久,那我要是被扬儿赶出来了你要收留我呜呜!”

小皇帝怒了,“朕怎么会觊觎你!朕喜欢锦儿那样儿的。”

妖孽也怒了,上蹿下跳,“锦儿是谁,锦儿是谁?”他转来转去操起一个玉台,“我砍死他!”

突然他又丢掉玉台,嘎嘎怪笑,“原来是你这只狐咪精,我灌死你。”抓起醉的东倒西歪的小狐咪艾叶哗啦又灌了一脑袋酒液。

江逸扬烦恼地揉揉太阳穴,魏公公捧着拂尘哭丧着脸,“奴才早说过呀,皇上跟王爷不能一起喝酒,喝醉了可没法儿收拾啊,以前还有太后娘娘能管着点儿,现在连太后娘娘都去山庄看望俞夫人了,这可怎么办呀。”

妖孽丢掉狐咪,扑到小皇帝身上,大声唱着没人听得懂的歌,“嘎”地打个饱嗝:“嗝,皇兄,我唱的好听咩?嗝。”

小皇帝笑嘻嘻地捏了下妖孽娇嫩的脸蛋儿,“好听好听,都能当翠红楼的清官头牌儿了。”

妖孽柳眉倒竖,揪着小皇帝的发冠,嚷嚷:“皇兄你侮辱我侮辱我!”陶醉的转了个圈,“人家明明是红倌儿,人家床上很厉害的咩。”

突然妖孽看到一边儿站着的江逸扬,惊喜的扑过去了,“扬儿扬儿,皇兄不相信我,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江逸扬嫌弃的提着妖孽的衣领远离自己,“滚滚,一身酒味儿。”

妖孽不屈不挠的伸着爪子去抱江逸扬,狞笑着:“扬儿我们快回家,让我好好疼疼你。”嘎的一个酒嗝。

江逸扬松开衣领,捂住鼻子瞪着妖孽,无奈的对哈欠聊天的吴天赐打了个招呼,“皇上我先带义父回去了,改天带锦儿进宫。”

吴天赐困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提起酒坛子里的小狐咪扔过去,“你家养的,带回去。”

江逸扬扶着妖孽,腾出一只手抓住狐咪尾巴,跟吴天赐告了辞。

路上江遥又哭又闹,又打又笑,最后一屁股坐地上死活不肯动,嚷嚷头晕。

江逸扬听得头痛不已,干脆背起他,把狐咪丢到他怀里。

繁星闪烁下的空荡荡的偏僻街道,两边挂着晃动的灯笼,发着微弱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江遥在江逸扬背上不老实的乱蹭,嘟囔:“扬儿。”

“唉?”

“扬儿!”

“嗯?”

“扬儿扬儿!”

“说话!”

江遥蹭了蹭他的脖子,搂紧他,“没事。”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跳动着光影,水光粼粼地招人怜惜。他把脸贴近江逸扬的肩膀,微不可闻的叹气,喃喃:“真没事……”

江府小厮阿全是土匪一个,后来偷偷溜出了土匪帮,去了肯必豪帮工,江逸扬喜欢他机灵,就把他带回江府了。

阿全刚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家老板是兰陵王的义子,所以当他看到王爷从老大卧房里走出来时并不惊讶。

但王爷打着哈欠,衣领松垮的露出了奇怪的痕迹时,阿全有点纳闷了。

再当他看到老大搂过王爷,亲昵地帮他整理没系好的中衣带子时,他彻底震惊了,谁来告诉我,两个男人不可能……

江府管家福伯的女儿小鸾在他旁边幽幽的吐出一句:“不要试图欺骗自己了,他们俩就是那种关系。”

其实接受完也就没事了,阿全纳闷的是,既然王爷和老大是,咳咳,那种关系的话,为什么有个朝廷命官徐大人动不动就来找大嫂(原谅这孩子的土匪称呼吧。),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呢?哼,那姓徐的一定是想横刀夺爱,抢走大嫂!

可是每次那人都是微微笑着,温和有礼的问道:“请问,王爷在吗?”儒雅的书生模样,哪像是个道德败坏的第三者啊?

阿全好几次都差点被蒙骗过去,狠掐自己几下,心下咆哮,这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啊!

为了扞卫老大,忠心耿耿的阿全每次都干脆地,冷淡的拒绝,“王爷不在!”

多了几次,那人就不再来了,阿福以为自己成功帮老大杜绝了一个祸患,自得不已;又怕老大瞎操心,便也没有告诉老大。

反正现在把这人解决掉了,何必让老大烦心嘛。阿全嗑着瓜子,晒着太阳如是想。

云来的酒窖里,江逸扬对着快空了的酒罐犯愁,他并不懂得如何酿酒,而紫苏跟莫丁又都不在身边,这样下去,云来酒楼引以为傲的酿酒就要断货了。

小狐咪艾叶蜷缩在角落,若有所思地迈了几圈小狐步,溜出了门。

江逸扬手指夹着一沓订单,把云来的侍女小厮问了个遍,没有人知道云来有名的秋叶酿如何酿制而成,应是莫丁的独家手艺,不轻易外传的。

江逸扬揉揉太阳穴,眼见天色渐暗,惦记着妖孽闹着要吃的茄汁肉片,忙整理了东西赶回家。

江遥托着腮趴在饭桌上愁眉苦脸的,心不在焉地捏着筷子在肉片里翻来翻去。

小鸾纳闷:“少爷今天又唱的哪儿出啊?”

江逸扬看了江遥一眼,“穿越回火星了吧。”夹了筷白菜放江遥碗里。

江遥蓦地清醒,筷子在碗里一阵乱戳,嗷嗷怪叫,“我不爱吃白菜啊!”随即脸色一正,忧伤的叹息,“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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