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兰令 上+番外——谢子傒

作者:谢子傒  录入:08-29

殷:【别开眼低下了头,耳根发红】

小谢:【捂眼睛】瞎了瞎了……俺被瞎到了。

9.讨厌对方哪里?

景:别扭的要死,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作茧自缚,固执,喜欢惹人生气,有话都闷在肚子里……

小谢:喂喂!不许复制黏贴第五问啊!

殷:强势,霸道,暴躁,坚执,自以为是。

小谢:殷相你肿摸也复制黏贴= =

10.您觉得和对方相处的好么?

景:好~怎么会不好。

殷:还……还好吧。

小谢:诶,发现分歧0 0你这个八卦表情是肿摸回事!

景:兰阶莫非对朕有什么不满?

殷:臣不敢。只是……只是有一段时间,臣与陛下相处得确实并不太愉快。

小谢:哦哦,俺明白了。

群众:【脱鞋砸小谢】你明白神马啊!俺们都不明白啊!

小谢:【躲到椅子背后】因为还没写,所以说了亲们也不会明白的,嘤……

11.如何称呼对方?

景:殷庭,爱卿,殷爱卿,卿,殷卿,兰阶。

殷:陛下,吾皇。

小谢:那个,殷相对陛下就没有更亲昵一点的称呼?

景:【摊手】兰阶最是知礼识体,无论怎么都不肯逾矩呢。

12.希望对方如何称呼您呢?

殷:【别开眼】私下里的话……兰、兰阶就好。

景:【笑】朕的乳名唤作七郎,当然,兰阶若是愿意的话,只叫弘也不错。

殷:臣万万不敢。

景:你啊。

小谢:陛下你调教无方呢-w-

景:【斜睨小谢】嗯?

小谢:【凑到陛下耳边嘀嘀咕咕】

景:【眉开眼笑】甚好,甚好,多谢先生赐教。

殷:【莫名的觉得不安】陛下,谢先生?

小谢:咳咳咳,没什么,下一题。

13.比喻的话,对方像什么动物?

殷:陛下乃是真龙天子。

小谢:不不不,是说,您直觉陛下更像什么动物呢?

殷:狼、狼吧。

小谢;哦哦!【内心:是一夜几次狼吖?咩咔咔咔】

殷:精明,强势,霸道,但是对喜欢的人很温柔。

小谢:评价其实蛮高啊……陛下觉得呢?

景:朕说不出。

小谢:0 0兔子啊猫咪啊什么的都可以嘛。

景:有什么动物是别扭的要死,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作茧自缚,固执,喜欢惹人生气,有话都闷在肚子里……的?

殷:……

小谢:= =……下一题!

14.送礼的话,会送给对方什么?

殷:陛下似乎很喜欢在茶中放些烘干的嫩竹叶。

景:朕可以送朕自己么?

殷:这……【失笑】臣可不敢收。

景:【哀怨脸】为什么不敢收……送桂花糕吧,他喜欢吃这个。

小谢:好温馨好日常0 0

15.想收什么礼物?

殷:只要陛下有心,桂花糕就好。

景:啊,说起来,太傅的那把紫檀木骨的腰扇朕一直找不到,是在卿那里吧?

殷:【一愣,眼神黯了些,旋即垂下眼帘,微微欠身】臣明日便……

景:【忽然就抓住了殷相的手】兰阶,你果然还是介意呢……开玩笑的,只要是你送的,朕都喜欢。

小谢:陛下你不好总是用裴相来刺激殷相的……小心积重难返导致BE啊喂!

16.对对方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么?有的话,是哪里?

景:别扭的要死,不肯接受别人的……

殷:【开始揉眉心】

小谢:打住,就没有别的了么!

景:……别的……让朕想想……唔,三字经吧。

小谢:三字经?那是啥?

景:殷氏三字经,跟朕说话喜欢三个字三个字的往外蹦,就是“臣遵旨臣不敢臣惶恐臣知罪臣万死……”这样的。

殷:臣……

景:打住!太拘礼也是朕很不满的地方!

殷:……

小谢:那殷相对陛下有什么不满呢?

殷:嗯,若是果真要说的话,陛下有时候做事未免太过履险,身为天子,身系万民福祉,本不该如此。

景:【似笑非笑】兰阶信不过朕?

殷:臣不敢,只是……

景:【打断】你看,三字经又来了。

殷:= =

17.你有什么癖好么?

景:没有,只有正常爱好。

小谢:……那都有些什么爱好?

景:这个朕还真说不出来……

小谢:= =算了……那殷相呢?

殷:喝茶算么?

18.对方有什么癖好么?

景:……喝茶?

殷:当为尊者讳。

小谢:这什么破题

19.对方做了什么您会讨厌?

景:朕以为你已经知道的了。

小谢:啊,确实【翻前面的ing】。

殷:岂有臣子厌君之说。

小谢:矮油,那就是无论陛下做什么您都不会讨厌咯?

景:【闪亮】兰阶啊,那个……今晚就在宫中留宿吧,朕很想尝试一下那个【哔——】和那个【哔——】还有那个【哔——】

殷:【挑眉】无论陛下做什么本相都不会讨厌的,大不了去黄河修半年河堤,再告病回苏州好好将养两年。

景:【顿时石化】

小谢:噗!殷相good job!

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

景:提起太傅,强迫他接受朕的感情,还有宠幸……很多吧,朕其实不怎么讨兰阶喜欢。

小谢:= =原来你也知道!

殷:宣仁二年的时候,本相一直都觉得陛下见了本相就火大,故而,大概本相也不怎么讨陛下的喜欢呢。

景: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么。

殷:【垂目不语】

小谢:【小小声的】其实殷相是个很敏感的人哟

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里?

景:按照目前的更新进度的话……能做的都做了。

殷:【叹气】是啊,肉体上的话,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景:心灵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展。【小谢:你还好意思说!混蛋呐!居然H了之后一点实质性进展都没有!!!】

景&殷:还不是你——

小谢:……所以这次的百问就先打住吧--

第三十一章

景弘啜了一口参茶,笑吟吟的对太后道:“芷儿那丫头,真真是想嫁人想疯了,居然就这么跑去了江州。不过还好,按着顾卿的折子来看,这两日应该能赶回来。不至于误了大小宴会和祭祖大典。”

太后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宠溺,“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姑娘家——哪怕是公主——也总是要嫁出去的,她嫁的合心,哀家也就不说什么了。”翡翠串成的念珠轻拨了两下:“说起来,倒是皇儿你更让哀家挂心。”

“还请母后赐教,皇儿有何做的不好的地方?”景弘放下了茶盏端正了神色,笑意不减,只当太后要叮嘱些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自英宗朝起,皇室的血脉一直就单薄的很。你父皇是独苗苗,你皇兄去的又突然……哎,你如今虽说是有了景珩,可哀家还是不放心啊。”

景弘心中一动,眼前闪过殷庭瘦削得单薄的肩背来,无端端一阵烦乱猝然泛了起来,强压下之后挑起了眉仍旧是笑:“母后不必太过担心,此事皇儿心中自有分寸……”旋即又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自古天家亲恩薄,尤其是兄弟之间……寻常百姓家倒还能图个多子多福,然而我皇室血脉却绝非多多益善。”

太后拨动念珠的手便是一顿,旋即叹了口气:“皇儿说的也是。古往今来帝王家,多得是兄弟阋墙……也罢,也罢。”

便也不再提起此事。

又坐了一会,景弘便起身告辞,说要去看看皇后,太后也不留他,反而叮嘱他莫要整日忙于政事,多关怀一下皇后也是好的。

方才出了太后的瑞福宫,便有人前来禀报,道是清河公主已经回宫,顾相也已回府。

景弘微微颔首,笑着对浮欢道:“回来的还真快,方才还说起她。”

然而尚未踏进皇后的栖鸾殿,便已听到了清河公主银铃般的声音,忙止住了通禀的内监,只带了浮欢,径自走了进去。

清河公主正对着徐皇后絮絮的说着:“他家乡已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座老宅,一座祖祠,几个都不认识的远亲,老宅里住着的是以前的老仆,七十多了,却还健朗。我实在是怕他伤心,拜过祖祠后便拉着他回来了。”

“你这样可不好,就不怕顾卿误以为你嫌弃他桑梓破败,不愿久留么?”景弘挑了挑眉款款的走了进去。

清河和徐皇后都是一惊,忙起身,正欲行礼,景弘却只是摆手:“都是一家人,又是年关时节,何必如此多礼。”

话音刚落,清河便已是一双秀目瞪了过来:“顾郎是知我心思的,只说我体贴,哪里会误会我?”

“瞧瞧,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真真是不知羞。”景弘笑着落座,一边对徐皇后数落清河,清河被他说得顿时脸红,便垂了眼绞了一会儿帕子。

徐皇后亲自捧过宫女方才端上来的茶盏递给了景弘,也开始调侃清河:“这会子知道害羞了么?早些时候倒追顾相的时候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景弘脸上的笑意更深,摇了摇头接过了茶盏,揭开盏盖拨了拨汤面的浮沫,又吹了几口气,而后优雅的啜了一口。

上好的龙井,还萦着淡淡的竹香。

忍不住就挑起了眉低头看向盏中,果然有几片泡开了的翠绿竹叶。

强忍着没有蹙起眉头,而是温和的笑道:“梓童真是有心了。”

倘使是别的臣子这般细致的打探他的喜好,他必然会让那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天子一怒,然而眼前这个女子为他生儿育女,对他爱慕有加,故而他并不会计较。

想要蹙眉,也只不过是被这茶水中的竹香勾得想起了某个总是让他心烦意乱的男人罢了。

略有些出神的当口,一直低着头绞着自己手中的绫帕的清河却忽然抬起头来,底气十足的道:“皇嫂休要说我,若是清河果真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面对,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追求,那才该羞呢!”

徐皇后笑着摇了摇头,景弘将茶盏送到唇边的动作却是一顿。

清河说的,其实也对,不是么。

自己身为天子,君临九重坐拥六合,倘使却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面对,那才叫悲哀呢……

殷庭夹了一筷子清蒸鳜鱼背上的鱼肉,沾了沾盘中的汤水,而后放到了殷继羽碗里,却是笑着看向对坐的顾秉直:“子正,我还当你娇妻在怀,已经忘了我这个师兄了呢。”

“岂敢岂敢。”顾秉直的耳朵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只是……清河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执意要做的事情,我总是拗不过她。”

“啧啧啧,真是可悲可叹呐。我大齐的强项言官顾相爷居然沦为了一个妻管严……”齐凯语气生动的调侃着,仰颈喝了一口酒,“嘶,到底还是烧刀子带劲,可惜没有大块的煮牛肉。”

将一个龙井虾仁优雅的送入口中,细细咀嚼而后慢慢咽下,殷庭斜了齐凯一眼,已经不屑去指责对方的不解风情。

顾秉直的耳根更红,摆着手道:“齐兄切莫嘲笑,切莫嘲笑……否则假以时日,怕有报应呐。”

“报应?能有什么报应。”齐凯的目光在桌上逡巡,试图找出一两道不那么清淡的来,不以为然的应道,“就算有,鄙人在战场上也算是杀人如麻,哪里又敢信报应。”

殷庭闻言失笑:“子正的意思,是怕你将来娶一个比公主殿下还要强势的齐夫人,届时你就知道什么叫报应了。”顿了顿了又补充道:“别看了,我已特意遣人去给买福祥记得烧鸡了。”

齐凯这才舒展了眉头,夹了一筷子青菜送入口中:“果然还是小殷丞相体贴,不过偶尔吃的清淡点也好……我大概是不会有夫人的了,你也知道。倒是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寻个小殷嫂子?你家小小殷公子其实也可怜,一出生就没了娘,你又公事繁忙,总没个人照料他。”

“齐兄此言甚是。不说别的,只这洛阳城中,想做殷相夫人的女子就绝不在少数,只消你一点头,便无妨的。”顾秉直刚咽下一勺莼菜羹,闻言也忙附和道。

殷继羽凑热闹似的抬起头,黑漆漆的眸子直盯着自家爹爹。

明黄的锦衣漫眼,揪得心口钝痛。

殷庭慢慢的帮爱子拭去了唇边的一颗米粒,淡淡的笑道:“你们就别撺掇我了,我年纪也不小了,此身又多病痛,怎好害了人家家里的好姑娘。”

第三十二章

正月十六,官衙启封,金殿复朝。

景弘坐在明德殿那张鎏金龙座上眯起了眼看着玉阶下朱衣玉冠面色如常的宰辅,暗暗地切了切后齿。

自己为了那夜的事烦乱的险些连年都没过好,他却竟这般半点表示都没有么?

虽然早便猜测到,然而亲眼见到对方古井不波海晏河清的眼,终究还是没能压住心底熊熊窜起的怒火。

这个混账竟然、竟然真的就,就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么?他那经纬天下都绰绰有余的头脑难道就只能想出这等拙劣的办法来?

强作着平静的表情恶狠狠的抓起茶盏就喝,又险些被盏中的茶水烫到,几乎失手打翻了茶盏,这才悻悻的放好。

阶下立着的殷庭听到这一阵不算小的动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在对上景弘的目光后又立时垂下来了眼帘。

殿中的宫人侍女——就连浮欢——都已经被景弘遣了出去,一时间静的出奇。

而后便是脚步声,缓慢的,很轻很轻的踏下来,踏过九重玉阶,停在了殷庭面前。

景弘的声音不高,又因为怒火焚心的缘故,带有一点点沙哑,然而这股沙哑感却让他原本就动人的声音显得更有磁性:“爱卿,年过得可好么?”

“谢陛下关怀,臣一切都好。”仍旧是那般温温软软的声气,平和的不带半点心绪不定的涟漪,“只是今日是复朝的第一天,经世阁中堆积了不少事务。”

“呵,以卿之才干,那些事务想来不算什么。”景弘的语调里有分明的嗤笑意味,扎进殷庭耳中,“可朕这个年,却是过得很不好呢,殷爱卿。”

最后三个字拖长了声调,似咏叹又似兴师问罪,甚至比咬牙切齿的喊“殷庭”还要显得不那么友善。

殷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果然该来的躲不过,便拱手欠身摆出一副恭顺的姿态,淡淡的道:“臣知罪。”

这种殷氏的三字敬语在景弘耳中就是最可气的敷衍。

他不懂为何好好地这人又要请罪,那夜的事怎么算这人也没有半点罪过,为何就要生生摆出这般疏远恭顺的模样来惹自己生气呢?

莫非他也喜欢看自己失态的模样?真真是个混账!

恨恨的咬了咬牙,景弘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今日唤他前来,是要表白示爱,绝非是要争执的,这才努力放缓了口吻:“卿何罪之有?”

殊不知用这般强压着怒气的口气来说这句话,听着绝似兴师问罪。

推书 20234-08-28 :之子归,不我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