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印之处尽秃,皮肤凹凸不平,一枚清晰的官奴印记,烙在下腹连接男根的部位,被烫缩的皮肤让那根秀气的家伙不是勃起状态也往上提着,茎身上阴囊上还有犬类留下的齿印,看得出事发当时,伤势绝对不轻。
『……你这伤,也是喇摩那浑蛋干的?』思无益看了心里一紧,忍不住都要替眼前这厮瘦弱的少年痛起来。
阿斯摇头,脱掉上衣,让思无益看他前身后背,到底有多少鞭子短刀炭火留下的疤痕。
『是王爷,救了我……还替我报仇。』阿斯嘴唇轻颤,眼眶含泪,这些伤痛,他一日无法或忘,因为他还活着,与他一起被凌辱的家人,却俱已不在人世!
就算把那些人都抓来杀个一千遍一万遍,也无法消除他的仇恨!少年恨恨咬着牙,心里深信王爷会替他主持公道,迟早有那么一天,会让他亲眼看见比肩王也被灭门,冷眼指使仆役迫害他的巴耶尔泰五子乌力吉头被挂上城墙,直到烂成白骨,他也要日日去看!
阿斯的话,再配合他的神情,思无益大概知道阿斯给他看这些的目的了,喇摩虽伤他轻贱他,但也护他保他不死的那一段旋即浮现心间,让他气得再次撇开头。
这种不像施恩,却还是让他欠下恩情的对待,比黄莲还苦,却比人蔘还延命。
一时之间,思无益也拎不清自己对喇摩是敬还是恨,厘不清自己究竟该用怎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厮总不干脆取他性命,只一再羞辱他身体、践踏他尊严的敌人……
30
喇摩飞身下马,朝门夫抛去缰绳,走进大门随口喊来第一个瞧见的下人,命他找管家到大厅见他。
“王爷。”老管家走路慢,动作不利索,给主人给客人行礼却还是一套套的,从不见怠慢。
这管家来历不一般,是南迁的句篸左相留下来的老家仆,一辈子都服侍三代高官的主人家,年及而立就当了管家,本事自然不一般。
老人家有双睿智的眼,太子一见便知他高深。将他配给喇摩,用意自然更高深。
“左腿好些了?”喇摩明白太子的用意,善待老管家,得到他的好感,顺着他这条藤摸出来的大小甜瓜,肯定不会少。
“劳王爷挂念,已经好多了。”老管家跟喇摩客气呢,谁都知道陈年的风湿,是要带进棺材里的。
既然本事了得,又为何当了弃卒?就因他老了,手脚又不便,他的儿子媳妇将左相的浑话照着跟他说了,于是老人家也自愿留在柳京的左相府,等着有天收复失土了,主人家迁回来那时,立马能有个干净的宅子住。
“还是坐着吧。”喇摩伸手做个请,心系与他同留老宅那些仆役性命的老管家不敢不从,慢吞吞腾过一旁的椅里落座。
“三日后,只要不出柳京,本王去哪都乘轿。您人面广,给本王找找,轿子不需奢华,合乎正二品士大夫的规格就行,轿夫的任用比较麻烦,您得仔细过滤,既要健壮耐步行,也得可靠不异心。太子殿下颁这旨令日子押得这般近,可能做到?”
柳京的轿夫七八成都失业了,因为北边来的官爷们无论文官武官,家人女眷,出入都有自家的坐骑;那些出外叫得起轿子来接的,多数都跟着懦弱的君王躲到阿利水以南了,同他们一般留在京里的,都是阮囊羞涩的王公,家门落拓的贵族。
失去消费能力最大宗的上流阶级,柳京多数的行业也走进了萧条期。这些失业的轿夫很多都没本事转业、没钱做小生意,为了三餐温饱,也只能包袱款款携家带眷,到乡下或回家乡找田地种口粮去了。
与奉旨亲率三万军马,前来接收阿利水以北新领土的太子殿下齐赴柳京,喇摩为的不止是思无益而已。让总会继承大统的太子殿下扮白脸,施德政,而他这昔日的监军继续来这当句篸人民人人恨得想千刀万剐的黑脸,这才是太子要他此行同来的主要作用。
谁要他既是太子的姨表弟弟,又是最倚重的心腹?一将功成万骨枯,太子要他藉此行再上一层楼,立威立出功名来,待巴耶尔泰下台,那比肩王府可就等着他去住了。
不过,万事起头难,句篸的民风也甚强悍,喇摩可没太子想得那般乐观,但求最后能功过相抵,保住现在的身家地位,那就得上圣玛寺长跪活佛座前叩上三百首,感谢他的庇佑了。
蒙罕是在草原上立国的,王公贵族多是草原民族以及天朝所谓的<色目人>之后,生活习惯与处事性情俱与句篸割让地这一水来自单一民族,尽是黑发黑眼黄肤、仇外情结遇坚不折的黎民百姓大相迳庭,想要他们真心臣服于外侮政权,接收后武力镇压虽说少不了,可一昧严刑峻法也不行,怀柔招抚,以夷制夷,起用当地人才,这是一定得做的工作。
北半边的句篸,物资丰饶,居住条件自然比大漠要强上许多,可在拢定民心之前,断不能让蒙罕国民徙居来此。
历史为证,暴政之下,民心求变,将一昧倒向驱逐外族政权的地下组织。长此以往,便会与芽眼繁多的竹根一般待得雨季来,就能一鼓作气、揭竿而起,届时暴民如雨后春笋般前仆后继地冒出头,驻守于此的蒙罕军民那些逃不及的,哪怕是老弱妇孺,恐怕也要成为泄愤的牺牲品,先被凌辱一番,再杀个干净。
“能,王爷尽可放心。”老管家稳重从容微微颔首,接着又道:“阿斯小哥吩咐老奴秉告王爷,与他同屋的那位已能说话如常,劳他代为求见王爷。”
喇摩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又问府里其他事,待老管家遵他吩咐下去办事,他才起身,往他独居的那进院落左近的浴池散行而去,中间停在花园里,站两棵年龄肯定比他年长的老木樨前闻香一刻,再进浴间,热水果然已经备好,两名容貌姣好的句篸少女额抵池沿青石,一动不动的伏身跪着。
“都出去。”这样的美女,贴着墙边站的还有两个,喇摩挥手不要她们过来替他除下衣饰,赶人的时候眼睛只扫过腾腾冒着白烟的池水,谁也不看。
“是。”王爷从没拒绝过她们四人的服侍,这声都出去,让她们脚下不敢迟疑,心里却惶恐。
“你!”走得最慢的那个,被王爷喝住,胆小的她都快哭出来了。
“是……是!”是不是这些时日她服侍得不好,现在才要算总帐?这时应当双掌押住裙前,躬身为礼就行,可女孩儿太紧张,脚一软就跪了下去,只差没有双掌掌背贴眉上,将头往地磕,对着喇摩再行大礼求饶命啦。
“去找阿斯,要他领那人来伺候。”
少女如蒙大赦应诺,因为脚还软着,只能连滚带爬而去;与她相较,半刻后出现在他身旁的汉子,行走间便显得从容许多。
“脱。”喇摩懒得跟他废话,这厮嘴巴既脏又狡猾,只会骂他蒙骗他,他不只一次想过拔掉他的舌,让他跟阿斯真正做对哥俩好。
汉子默默替他除下蟒带,褪下王袍,拉开护身鱼鳞甲的系带,将这三样贵重物品拿到木篮里放好了,再走回来继续替他脱里衣,单膝跪下来替他脱长靴,脱牛皮裤。
骑马穿牛皮缝制的长裤,能防大腿里侧磨伤。可缺点是这类皮裤一般做得很贴肉,一旦浸汗,就不容易脱。
思无益当前面对的情况,就是这样。待他将这厮阴险王爷的皮裤拽离他的双腿,那胯间的二两肉也被蹭得兴起,像条蛇首的长家伙缓缓的翘起来,只差没对他的脸吐信子。
“含进去,舔。”
果然,这人从来有得欺负就不轻易放过,思无益心里唾弃他,面上却保持不卑不亢,只是抬起头,跟这厮与他行过夫妻之礼却总伤他个死去活来的冤家,轻声打着商量。
“要老子含,可以。给我兵马去灭了那个狗君,事成之后,就算要见天见夜含着这……宝物,老子也干!”
本来要说这块肉的,想起到底是自己有求于人,便勉为其难改了口。
“哦,阿斯没跟你说清楚么?”喇摩挺腰,让胯下那根的头冠,划过思无益的唇瓣,见他抿紧双唇,他低声嗤笑。
“你是专属尊南王的终身奴隶,哪天本王不当这尊南王了,你就是下一任尊南王府上的看门狗。都是这样的身份了,还找本王要兵马,你当真不觉得,自己可笑得紧?”
思无益挑了下左眉,乎尔笑了,伸出舌头点了下蛇首的吻部,将那滴晶莹的蛇涎,迎进口里。
“老子会凸显自己的多重价值,让王爷舍不得将我留给下一任的。”才说完,大口一张,嚣张的蛇首过半的长度,登时进了思无益的嘴里。
灵活的舌以带着颗粒的滑软表面,绕着整个头冠打转,再以刁钻的舌尖时不时钻研着吻部,手也没闲着,一只勒住没有入口的部份撸着,一只以掌包覆子孙袋,轮动五指地搓揉着。
31
“张大,不够深。”喇摩双手交抱在胸,眼睛却不敢稍离那张一口好牙的嘴。
你娘的连根带蛋咬下来吞了,再从老子屁眼一鼓作气拉出来,这样够不够深?
思无益忍住不翻脸,放下尊严彻底放松喉头,让蛇首的头冠随喇摩的摆胯撞击一次能比一次深入,眼尾还不时朝喇摩面上抛去带有调情意味的询问,好似问着这样行么?舒服了么?可谓极尽他此生挑逗之能事。
“啧,竟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该说你大器能忍,还是骨子里贱?”
腰腹骨里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能激发雄性的野性,无法不要自己着迷的望着这人看,无法控制高涨灭顶的欲情,喇摩只能以嘴上的苛薄辱骂作掩饰,腰上也不顾思无益到后来的连声作呕,一再用力地拔出再捅入,直到将浊液射入喉咙的深处,从这人嘴里寻得最后的解放,喇摩方觉身子里憋了许久的邪火总算寻对门道,泄出大半。
“哼,真是没用。”将阳根退出思无益的嘴,后者旋即抚颈呛咳不休,将一张阳刚的俊脸咳成熟蟹壳,喇摩啐了声走进池里坐下,将思无益的难受当成猴戏看,胸口积压良久的郁闷果然让思无益这呕心裂肺的一咳,代为咳出不少。
“没咳死,就滚过来。”见思无益咳嗽渐停,嘴角垂着几丝红白交杂的体液,喇摩微微眯起眼,“都几天了,复元能力竟然这般差么?”
不像关怀,也不可能是关怀,是以思无益不知该怎么回,只是屈身垂首快步走过来跪着,拿起池畔石砖上的胰子抹上喇摩搭在池沿的双臂。
“本王问你话,装什么哑巴?”手背朝思无益面上击去,喇摩见他偏过脸来接,人倒是没有躲开,第二下便侧身以另一手挥了一巴掌。
思无益早就咳出一头一脸的汗,喇摩的手沾过池水自然也是湿的,这一掴喇摩只使七分力,还是打得封闭的浴间馀音绕梁,久久不绝于耳。
“怎么,还要本王在这边也对称的来一下,才肯开金口?”不是都想好了,这回捉回来就该将这人往死里虐么?怎会在看见他一再强抑的隐忍后不继续掴他个四下、五下,直到他牙松齿落,鼻青脸肿?
“不是……本来,确实都好了。现在,并非食道,是喉管。”回话的声色稠杂且沙哑,可见喉咙被方才的情事进出与呛了许久的那一咳,给重复地伤着了。
“想不到你这粗人,竟也有那么细致的地方。本王才开个头,尚未尽兴,这里……”喇摩鄙夷的眼神,停在思无益的喉结上,“就经受不住了?”
“……王爷这般雄壮勇猛,史上鲜有人……无人可与您相比,谅想来个铜嘴铁喉的,也会……承不住您这世上仅有的……宏伟雄物的。”敢情是拿刀逞凶的,不懂被刀刀穿喉的有多疼吧?思无益垂眼回话,不敢与喇摩四目相接,这厮贼精贼精的,他可不能让努力打了水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喇摩这下可真是开心了,这马屁由思无益委婉道来,竟不觉假也不使人作呕,完全可以当逗乐的黄段子来听,怎能不教他乐出泪来?
“去,全脱了,自己把那里洗干净,弄松,再下来。”笑够了,喇摩以大拇指给自己揩眼尾,另一手去推思无益的胸腹,让他失去平衡,仰后坐倒。
“……是。”笑?有啥好笑?真当老子称赞你么?净想搞老子后门子,你就跟头骡一般不值,有那么大副东西往老子屎洞瞎捣鼓,再努力也只能捣鼓出一坨粪来!
“是什么?知道了还呆着?”
“马……马上好。”思无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双腿大叉跪在池畔掬水将自己打湿了,一壁将胰子抹在屁股蛋跟蛋间的窄缝里,一壁在心里继续唾弃池里那厮阴险又好色,好的却非正经美色的蒙罕王爷。
长得人模人样的,肯定多少姑娘的芳心都栽你身上了,怎么不想认真当头好骏子,好好耕耘你那群母马咧?要是可劲着打种,肯定不出几年就能生个上百头小马驹,仔细养大了就能好好报效你国家,这才是正经生意啊,绝对要比掏大粪要有出息多了,你是懂也不懂?!
思无益脑里想着事儿,手上自然慢了。喇摩拿起池边的舀水浅盆朝思无益胯下扔过去,被突袭的汉子不假思索伸手一劈,就把樟木挖的盆子给劈下地,盆缘因此裂了一长痕。
“就你这样的,做个前置作业能让本王等得睡着,劈木头倒是不含糊,你所谓的多重价值,指的可是这劈柴的功夫?”喇摩又笑了,只是这笑,不怀好意。
“也好。你毁坏王府公物,明早你找管家去,从此你负责劈柴火,给整个王府用吧。”
“是。”劈柴就劈柴,去后院当差总比敞后门当差好,思无益花了半块胰子扩好后穴,拿漏水的浅盆冲净手脚,先后下腿踩入浴池,朝喇摩涉水而去。
“坐上来。”
“……是。”思无益背对喇摩,扭着脖子相准那根就要坐,喇摩抬脚就是一踹,要不是思无益反应快,可就有无穷热汤够他喝到饱了。
“正面来!”
“……是。”思无益转过身,正准备要往喇摩腿上坐,让他两边均衡的另一巴掌虽姗姗来迟,倒是如他所料的落了下来。
“手不来扶,存心坐折本王么?”
“老……”啪!第三下,这会儿又有失平衡了。
“小的……”又啪!连续三下同一边,肯定不平衡!
“奴才……”喇摩又想挥掌,思无益当腕一拦,先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再从齿缝里挤出谦卑的问话。
“还请王爷宽宥,在下没受过奴隶教育,怎么自称,有劳王爷教诲。”
啪!喇摩以另一手逞凶后冷瞪思无益,要他自觉性的放开他的手腕。
“王、爷、请、教、诲。”思无益最恨被打脸,喇摩今晚一再挑衅,让他很难压住怒气。
“贱妾,奴家。”见思无益怒气更盛,双目圆睁,喇摩的下身还在池水中,还没进肉穴逞能呢,竟然就又有了想射的欲望。
“这两个都不喜欢的话,只剩贱婢可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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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种,是奴妾的自称,后边的贱婢,是性奴。思无益被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蒙罕军营里随主出征的奴妾、性奴多了去,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问题在于,这都是女奴妾、女性奴的自称,男的不都是自称小奴、贱奴的么?思无益这么一想,也就明了,这厮就想欺负他到底,连口头上也不放过是吧?很好,老子就让你占便宜占个痛快,就别最后孬了,怕了,哭着求老子饶过你!
“跟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贱的干这档子事,再高贵都得跌价了,王爷不觉太委屈了么?”非但不放手,思无益还拽着手腕将人一起拉出水面,喇摩被他压得不躺不坐的,不停挣扎,却挣不过思无益一身的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