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起来仔细闻闻,虽然我对药草方面不甚了解,但凭借着多年的江湖经验,依稀辨别出里面有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等成分。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做成的药……
哼!
压住眼底的冷冽,我装作没有察觉,转身要走。趁他心神放松的一刹,快手扭住他的身子,钳开他的下颚,将掺了春药的补汤灌进他的喉咙里。我要他知道,敢
用这种下作手段,就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打定主意小惩大戒的我手不容情,对于那些非习武之人的微末挣扎完全不放在眼里。没想到就在此时,一个白色的瓷瓶从花色肧怀里掉了出来。捡起来一看,竟
然是惹意牵裙散!据闻此药十分霸道,多是用于调教妓馆勾栏之所不听话的性奴。他到底把师妹当成什么了?!一股邪火噌地窜了上来。
大概是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色肧竟然铤而走险咬了我一口,抢回药瓶打算畏罪潜逃。看着手背上差点被咬下块肉的血印,我发誓今天非得活吃了这条贱
狗!
踱出厨房,几个起落,就把贱狗抓了回来。踹开最近的一间房门,将他扔了进去,跟着几个掌掴直扇得贱狗嘴角流血。
或许是从来没人敢这样打他,竟也激起了他的少爷性子,趁我愤怒失神之际直接把春药瓶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不少药粉和着唾液被我咽进了胃里。
“让你灌我!哈哈,今次小爷我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吃不死你的!看看这回你能找谁给你解!”贱狗疯魔似的叫嚣。
让你当人你不当,偏要当狗。运起内力将他抓回身下,并用碎衣条绑住其双手,让他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美臀因惧怕不停颤抖,我用三指撑开淡
粉的后穴,另一手扶着我跨下已被药性刺激得充血肿胀的分身,一个猛子扎下去,贱狗大睁着眼睛不由惨叫出声。看着他眼角滚落的珍珠,我没有丝毫怜惜,反
而嗜血得更加情动起来。啃咬着他白嫩的脖颈,上面还带有冰糖的甜香。攥着他柔韧的臀肉,硬热的楔子一下一下在其柔软的内部狠狠戳弄。多么销魂的身子啊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在绝顶的快感里迷失了自己……
武人的一大优势就是恢复力强,天刚擦亮,我就清醒了过来。身边人被彻夜蹂躏得青紫的纤细身体,以及胴体上粘腻的白稠无不刺激得我神经生疼,心里浮起股
股愧疚。昨夜癫狂征伐的点点记忆铺天盖地的涌来,身下人儿的哀叫求饶如同魔咒一样响彻在脑海。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我,天字一号的逍遥剑客就这样无耻
的落荒而逃了,这一切非我所愿,只望我们再不相见。
从来没有想到还有与他再见面的一天,而且会是这么快。
前几日送完师妹回师门,我在路上竟然偶遇多年前的旧友,更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是个亲王?!无处可去的我,欣然接受了好友的邀请,去王府做客,不料却在
府内的一众奴仆中再次见到了他。我内心有点疑惑也有点担忧,特别是对上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眸。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找到机会两人单独相处,没料到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咒骂。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卑鄙无耻、滥杀无辜的小人吗?虽然早有准备自己不会给他留下什么
好印象,但是从没想到会恨到贬低我的人格。伤心与失望令我不受理智地挥出一拳,却没想到险些害了他的性命。
花鳞流产了。听说前朝皇族每人都有些异禀特质,没想到他的能力回是男身孕子。我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用这双誓要维公护人的手掌,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孩子
,上面如何也洗不掉的浓重血腥味令我频频作呕。
“对不起,对不起……”轻拂花鳞因发烧而汗湿的脸庞,我惟有不断的道歉以减轻自己的罪孽。我不想伤你,只是,只是不愿那对曾经对我充满渴望的眸子,如
今填满厌恶而已。上天阿,请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吧。
三天了,鳞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仍然昏迷不醒。我趁着夜
81、孽缘还是良缘
色在王府里用轻功闲逛,以发泄近期的闷气,没想却听到了好友的密谋。原来花家被灭的背后牵扯到了一份巨大的秘宝和一个人的勃勃野心。无论是因为恼怒花
老爷的不识相,抑或保守秘密,花家人都必须死。至于鳞那些流放在外的哥哥们,现在恐怕是……唉。而现在估计就要轮到鳞了。
头一次由衷地感激师傅传我的功夫足够好,让我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全身而退。迅速回到花鳞修养的小房间,对着尚处昏迷的人儿暗暗发誓,即使丢掉性
命也要保全他。
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被全国通缉的我们早已疲惫万分,这样可不是个事,必须想个发子一劳永逸。突然,用树枝拨弄的炭火提醒了我。不顾鳞的恐惧,我
强硬地烫毁了他的半张脸,抱紧他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赶紧给伤处上药。对不起,我再一次伤害了你,不过不要怕,这一次有我陪着你,直到永远。
皮肤烤焦的气味在某人睡着后又一次腾起。望着北方的点点繁星,我喃喃自语,师傅啊,徒儿不孝,以后再没有机会伺候您老了,希望下辈子……
隐居的日子很平凡,鳞已经逐渐不再漠视我了,晚上会主动偎进我的怀里寻求温暖,偶尔甚至会冲我笑笑,令我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我有信心最终和他“执子
之手,与子偕老”。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鳞的饭量很少,人也慢慢消瘦下去。我知道他心里有些放不下的东西,可是许多我都无能为力。不过最近外面风声小了许多,或许我可
以带他出去逛逛,给他医治脸上的伤痕,也许他能因此快活一点。
真是糟糕,有点托大了,都怪这该死的皮裘害自己行动不便。刚才看到冰晶雪莲,太过兴奋了,竟然不甚失足摔了下来。好在自己反应够快,除了前额被岩石磕
伤了一道大口子,其余地方顶多青紫,没有骨裂、内伤。当然,最最万幸的是,自己没有错过机会,摘到了冰晶雪莲呢。
本该温热的血液却如冰水一般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没料到伤势比我想象的要重,竟然血流不止。视野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再加上疲惫的身躯,真是糟的不能再糟
了。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我跌倒在雪地里,心里泛出缕缕绝望,我不能呆在这里,不能冻死在这里,鳞还在等我,他在等我!可是无论怎样挣扎,身体里却没有一丝
力气从生出。上天啊,你不可以如此残忍!
鳞,鳞,我好想见你,跟你一起活下去,一辈子……
鳞,你还在屋里等我吗?
鳞,你知道我快死了吗?
鳞,你清楚我很爱你吗?
鳞,你愿意为我流泪吗?
鳞,你会否随我而去吗?
鳞,你爱我吗?
黑暗中,一颗颗湿润的水珠打在我的脸上,唤醒了我微末的意识。张开眼睛,看见头上那个梨花带雨的人儿,一瞬间,所有的答案我都明白了。你没在屋里等我
,你知道我要死了,你清楚我很爱你,你愿意为我流泪,尽管你没有随我而去,但却把我拽回身边……
鳞,以上总总,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其实也爱上了我呢?
呵呵,你现在不愿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有很久很久的时间。我有耐心去等,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我知道你愿意跟我一起活下去,一辈子…
…
小剧场:关于昵称问题
爱人之间总有一些小昵称。
花花称呼吕大仙为吕混蛋,多么有野蛮男友的风格啊。娇嗔的说一声吕混蛋,绝对全身都酥麻了(特别是从事某项运动时,那叫一让人兴奋,例:混蛋……你弄
疼我了……快…快点拔出去……啊…混蛋!~)。
八过吕大仙该称呼花花为什么呢?烦恼ing
1)花花。结果:周围三岁以下的孩子们都开始散发童子尿……
2)鳞鳞。结果:鸡皮疙瘩掉满地,一个不认识的大妈在两人背后贼笑,据说她叫穷摇,专会把人的疙瘩都摇下来。
3)小鳞。结果:联想到台湾名产——小林煎饼,愿永远是您最亲切的朋友。囧
4)阿鳞/阿花。结果:阿猫、阿狗……小心花花不让吕大仙上床。纠结啊!
最终决定,称为鳞。简简单单就是美嘛^_^(特别是某些时候叫起来格外上口,例:鳞……鳞……你好棒……夹得我好紧……)。
关于花花和吕大仙的攻受关系:
在我心目中花花就是个贱受,有点痞有点色,但本质不坏,就是欠虐。吕大仙则是个霸道攻,还带点鬼畜=_=||,重情重义,恩怨分明,恨你恨的浓烈,爱你也
爱的浓烈的那种人。汗,咋越说越像SM……
他们的爱情是由恨生爱,欢喜冤家的那类,呃,不知道大家觉得这样设定还能接受不?
74.缘分人定
乾坤是阔亦是窄,缘份是情亦是债。身前身后事茫茫,此身虽易情长在。
明媚的阳光打在赤裸的皮肤上暖洋洋的,花鳞睁开疲倦的眼眸注视着被光晕笼罩的小屋,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自己好似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里醒来,
梦中自己重新来过、活过、爱过。泪不停的下,花鳞知道记忆中有些东西难以放下。怪只怪那个梦幻太过真实,真实得犹如一转轮回……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下异动,将花鳞从神游中惊醒,这才注意到身上有些违和的地方。自己竟然双手绑缚着被人抱在怀里。金灿灿的捆龙索,搭在胳膊上骨节分明
的大手,薄被下光滑紧贴的肌肤以及下身某个部位不习惯的充实感,无不昭示着一个结果。
转动僵硬的脖颈,侧头一看,一对深邃幽然的眸子撞进视野。霎时,如潮的画面涌入脑海。昨日的贪杯,午夜的癫狂,还有那百转千回难以忘怀的梦境……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景下还能发春,花鳞面色不由一赧,本能地羞怯着绷紧身子一缩。不想反而因此刺激得对方埋在自己体内的某物膨胀起来,陷入更加窘
迫的境地。
“嗯~……别在‘咬’了。”男人慵懒的暗哑声音伴着说话时吐露的微风,轻轻拂过花鳞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的寒毛。
“谁咬你了!”花鳞装腔作势般的怒瞪他,被个同性上了已经够呕了,对象还是之前看不顺眼的家伙,呃,尽管现在这个混蛋好像稍微、稍微顺眼了一点,不过
自己堂堂龙王小太子被他冒犯的事实不容改变,“赶快把你那根肮脏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去!”
吕洞宾听罢,遂眯起眼睛:“肮脏的东西,啊哈?!那这是什么?”说着,一只手伸向被内,把弄起花鳞的相应部位。
“啊!……你这个混蛋!”敏感部位被人玩弄,花鳞受不了的想要用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却忘了双手绑缚的状态,只得努力咬紧下唇。
看着花鳞瞪圆眼睛,既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吕洞宾不觉心底泛过一丝温柔,难不成自己真是被梦境影响了,竟然会觉得这个色胚很可爱?!刚想继续戏弄一下小
色龙,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吕洞宾下意识地将花鳞翻转至床内侧,用身体挡住怀中人被人窥探的可能。
“谁啊?”吕洞宾有些不耐烦地发问。
“咦?是纯阳吗?你怎么在花鳞的房间里?”门外泠泠的清妙声音顿时让房里抱作一团的两人都头大起来,“嗯,花鳞也在吗?我是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吃
早饭?”
“要!”花鳞急切地回答,扭着身子就要爬起来,“我马上就来!”
“不许去!”看着这个傻瓜仍然对仙姑念念不忘的蠢样,吕洞宾就闷闷不爽,他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别人?!
“你是我什么人,凭听你的?”花鳞不屑地一哼。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吕洞宾气急于花鳞不守夫道。
微微脸红,花鳞结结巴巴地否认:“你、你、你才不是、不是我的、那个、恩、男人……咱们、咱们只是一夜情!”
“一夜情,啊?”怒极反笑的吕洞宾重新念动咒语,催动捆龙索将花鳞缚得更紧,并不断抽取其法力,让他不能进行任何反抗,“可我觉得咱们其实是日夜情呢
!一日一夜、日日夜夜……”
抬起花鳞的右腿扳到身侧,让两人呈面对面姿势,吕洞宾一手将花鳞缚住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一手握住花鳞的腰,狞笑着开始身体力行地教学何谓日夜情。
恨也罢、爱也罢,都抵不过相濡以沫、合二为一的一刹那。情动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彼此尾指间有条相连的七彩红线一闪而过。
千里姻缘一线牵,百年恩爱双心结。三生石上定姻缘,缘定三生终不变。
同一时刻,不远处的客房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卑鄙,有玩弄别人的感情的嫌疑。”墨攻皱着眉头,有点心虚有点愧疚。
“妇男之仁!”狐狸摇摇头,“很多时候,要想成功,我们都须不择手段。而且子非鱼,安知鱼之不乐?感情是培养出来的!起码我认为有了那些所谓的前世记
忆,以及吟风的那条缘定三生的七彩红线,他们两人未来的感情比起大多数人可有保障多了!~”
白虎在旁边默默地点头支持,阿墨之所以只能是他的助理而不能成为决策者,就是缺少了上位者的那股狠硬与决断,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他的优点。
原来,狐狸想人工造爱,而对象便是花鳞与吕洞宾。反正任务要求只是帮助花鳞找个爱人,可没限定必须得是何仙姑。如果他们非要用同样的方法撮合花鳞与何
仙姑也不是不成,不过这要冒着被吕洞宾追杀到死的危险,实在是不值当!用狐狸的话说就是收益与风险不平衡。所以,联合白虎、墨攻转而将目标锁定吕洞宾
。都说欢喜冤家,其实这对还是相当的速配呢!~
至于方法,不外乎下药生米煮成熟饭这个老招数。因此如何对两人下药,且不留痕迹,并让这段情事维持下去,就成了整个事件的最最关键的三个环节,这说难
也难,说易也易。
有酒仙之称的吕洞宾最爱什么,大家可想而知。凑巧,狐狸刚好就有号称九天十地十大名酒之一的醉生梦死的配料和制作方法,再加上某个对于喝很有家学渊源
的高级酿酒师MM,饵料自然不是问题。
之后,酒、女人、情敌,这个三个词汇间能发生什么激烈的反应,大家可想而知。
当然,一夜情并不能达到众人的目的,所以狐狸又很阴险的翻出了曾经打劫时获得的一个赃物——梦蛊。唔,尽管它曾差点被某个号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的不识货的家伙当作虫草熬汤喝,不过这都是细节,让我们华丽丽的无视吧┐(┘▽└)┌~
So,梦蛊和着醉生梦死本身的致幻效果,使那个所谓的前世姻缘作得天衣无缝,令人无知无觉。唯一可惜的是,梦蛊属于一次性消耗物品,直把某位钻钱眼儿里
的物主肉疼得咬自己尾巴。
除此之外,为了达到既定事实,防止事后两人反悔,狐狸还不忘来套三个半保险以护万全。一保险——迷魂药,辅助梦蛊的幻境百分之百发挥作用;二保险——
春药,正所谓先得到你的身体再图谋你的心灵;三保险——七彩红线,吟风某次连环任务的终极奖励,提高结缘成功率五成;剩下的那半个保险则是孕子丹,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