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不再讨论这件事情了。
宴会上,德瑞克和安卡的外公霍尔院长到场了,他把白兰度交到了房间里,一脸尴尬的说“白兰度,露西她……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我想她实在是太年轻了,所以才会……”
霍尔院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露西在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和学校里面的男孩子胡搞,这些她都是明白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没想到,就算了结了婚,露西还是不安分。
白兰度握着霍尔的手说“霍尔先生,露西永远是我白兰度的妻子。”
霍尔因为这句话感动了留下了眼泪,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拍着白兰度的肩膀,慈祥的说“孩子,你要是有喜欢的姑娘,就不要再顾忌露西了,以后你不再属于她了。”
白兰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认真的说“我白兰度以后不会再结婚了。这一辈子都不会了。”
霍尔感动的拥抱着眼前的年轻人,这个孩子与众不同,不像现在的美国小伙子一样,声色犬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反而兢兢业业的工作赚钱养家。
“白兰度,希望你原谅她,还有,有喜欢的人就在一起吧,不要委屈自己了。”
霍尔慈祥的看向白兰度。
白兰度默不作声的笑了笑。
……
一战结束的时候,已经是1918年了。
白兰度已经是20岁的年轻的男人,身形彻底摆脱了少年时的单薄感,成为一个健壮的男人,美艳依旧。
但是泰勒觉得白兰度的气势收敛了很多,前几年的时候,白兰度还是个多少有些气势锋利的少年,但现在,已经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了。
并且以低调而绝对强势的姿态在20岁这么年纪轻轻的时候,成为白兰度家族的族长和创始人。
两个儿子法蓝德和安卡已经2岁了。
泰勒蓄了长长地黑发。泰勒的头发很柔软,白兰度没说很喜欢,但是没事儿的时候,总喜欢抚摸泰勒的发丝。
与此同时,美国的地下世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由于一战提供的契机,政府通过战争大发横财,无瑕顾及内部世界。
美国的黑帮势力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就连白兰度的地盘上也出现了很多的小帮派,都是些小流氓。
因为太多了,所以白兰度忙于生意忙面的事情,无瑕顾及,也就随他去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很小的组织,白兰度也没说什么。
由于黑帮的崛起,在短短的四年之内,美国的地下世界被打得稀巴烂,也别各路枭雄瓜分的一点不剩。
而在美国的地下世界中,黑道实力最强悍的就是纽约的黑帮。
白兰度早就打算了在经济实力彻底的巩固之后,在着手收拾下那些小帮派。
露西离开之后就没有回来,这也让白兰度几乎把她忘记了,只是偶尔和霍尔聊天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和一个女人结过婚。
而白兰度也的确没有在结婚,这在当时纽约的上流社会传为美谈——说是白兰度为了一个女人而拒绝再婚,这些关于风月的传闻也使白兰度这个名字染上了神秘和浪漫的气息。
因为生意逐渐稳定下来,白兰度在一战结束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19年的时候,和泰勒搬进了林荫道德别墅里,原先露西用过的东西都被收拾干净扔掉了。
……
“恩……白兰度……”
豪华的吊灯下面,泰勒被白兰度压在身底,微微翘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白兰度。
白兰度低头亲吻着泰勒白皙的背部和脖颈,长长地卷发散落在泰勒的背部。
窗外原本种在花园里的蔷薇花已经延伸到了墙边上,沿着墙壁长得很高很高,红色的蔷薇在窗边随风摇晃着,就像是美人的红唇。
每次泰勒看着这些蔷薇的时候,就会想起白兰度亲吻自己的模样。
“宝贝,叫大声一点。”白兰度在泰勒的耳边低语。
泰勒摇头,“孩子们……在隔壁……”
白兰度伸手扯着泰勒及肩的发丝,把泰勒的脸颊挪了过来,低头吻上泰勒的嘴巴。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有着和白兰度一样红色卷发的法蓝德站在门外,手上抱着一个小熊,睁着和泰勒一样的黑色的大眼睛,奇怪的看着白兰度和泰勒,侧着头低声问,“父亲,你在对爸爸干什么?你们在玩什么?”
泰勒慌张的想要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蓝蓝,快出去……”泰勒浑身通红的跪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扯被子。
白兰度还留在泰勒的体内,双手紧紧地掐着泰勒的腰。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场面,转过头,毫无表情的说“法蓝德,父亲是在疼爱爸爸哦。”
小小的法蓝德抱着小熊,直直的看着父亲和爸爸交媾的动作。
泰勒几乎就要羞愧而死,不停地说“蓝蓝……快回去……弟弟还在睡觉吧?……恩……!”
白兰度突然开始继续动作着。
法蓝德摇头说“好像好好玩啊……”
泰勒羞耻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埋在被子里,觉得丢脸极了。
“白兰度,孩子们看见了……不好……啊……你轻点……”
白兰度默不作声的继续动作着。
这时候,身体明显瘦弱一些的安卡也站在了门边,浅绿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父亲和爸爸的动作。
安卡似乎很小就父亲白兰度的个性一样,冰冷、冷漠,除了父亲和爸爸之外。
他非常的喜欢粘着双胞胎哥哥法蓝德一个人,任何人,包括女仆和佣人,他都不喜欢。总是把那些人当做是空气一样。
“啊……啊……”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传来泰勒的呻吟。
白兰度毫不介意自己的连个孩子在门边。
“蓝蓝,我们回去睡觉吧。”安卡扯了扯法蓝德的衣服。
法蓝德转过头,笑着说“安安,你睡不着么?”
安卡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哥哥抱着我睡不着。”
“可是我很想看父亲和爸爸爱爱……”
“别乱说!!”泰勒吼了一声,“什么爱爱啊……”
安卡冷冷的瞥了一眼白兰度,然后拉着法蓝德往房间里面走,“蓝蓝,我们睡觉吧,以后我也和你爱爱。”
“好啊好啊。”法蓝德占了扎大大的眼睛,显然很喜欢你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说这种话。
两个小小的身影并肩走回了卧室。
法蓝德把安卡的被子盖好,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安卡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法蓝德。
“怎么了?安安?”法蓝德挣扎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安卡举起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蓝蓝,你该给我一个晚安吻。”
法蓝德撅起嘴巴,在安卡的白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安卡又回亲了法蓝德一口,两人在抱在一起睡觉。
“快……点!我不行……啊!”泰勒的双腿被白兰度架在肩膀上。
他忍耐的很痛苦,费力的伸出双手抚摸白兰度总是冷漠邪佞的面孔。
“急什么?在玩一会儿。”白兰度淡淡的说。
双眼直直的看向泰勒。
此刻,泰勒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粉色的床单上,看起来柔软极了。
“以后不要再孩子面前……”泰勒红着脸说。
白兰度深深地看着动情的泰勒,沉声说“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
“那……那也不行!这种事儿童不宜!”泰勒红着脸,羞愧的说。
白兰度喜欢极了泰勒的身躯,于是低下头,再一次吻上那微微肿胀的红唇。
第四十五章:禁酒法案 颁布
乱世枭雄,需要的不仅是实力,还有运气。
之所以说,白兰度在1914年到1915年3月的第一次黑帮战争为日后的美国地下社会结构转变起着奠基作用,而现在,这个奠基作用很快就要产生了。
从1920年1月17日凌晨0时,美国宪法第18号修正案——禁酒法案(又称“伏尔斯泰得法案”)正式生效。
根据这项法律规定,凡是制造、售卖乃至于运输酒精含量超过0.5%以上的饮料皆属违法。
自己在家里喝酒不算犯法,但与朋友共饮或举行酒宴则属违法,最高可被罚款1000美元及监禁半年。
21岁以上的人才能买到酒,并需要出示年龄证明,而且只能到限定的地方购买。
“白兰度先生,这是《禁酒法令》的具体执行的条文和处罚方法。”安德里亚把手上的一分官用文件递给了白兰度。
白兰度现在在别墅里有着自己的书房,书房里面没有暖气,但是白兰度依旧坐在里面看书,而且几乎一看就是一天,有事情的时候,安德烈亚会直接到别墅来找白兰度。
白兰度坐在皮椅上,对安德里亚招招手“坐下吧,安德烈亚。”
安德里亚点点头,坐了下来。
泰勒推门走了进来,给安德烈亚和白兰度每人倒了一杯酒。
“谢谢!”安德烈亚朝泰勒笑了笑,泰勒手上端着酒杯,静静地坐在了白兰度的身边。
两个孩子法蓝德和安卡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游戏,泰勒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白兰度身边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白兰度问。
自从兼并了布鲁克林区最大的酒精类批发公司之后,白兰度在近两年内一直都是竭力的发展进口酒精的事业,现在政府颁发了禁酒令,无疑是对他们生意的一种打击。
安德烈亚喝了一口酒,皱着眉说“恐怕我们要削减酒精类饮料的生意了。”
白兰度两只手指捏着文件,放在自己的眼前,没有回答安德烈亚的话,而是转过头说“泰勒,拿包烟过来。”
泰勒起身回卧室的床头柜里拿了一包烟出来。
白兰度拿了一根叼在嘴上,泰勒弯腰给白兰度点燃香烟。
安德烈亚这时候总是会和白兰度一起抽上一根。
白兰度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用带着戒指的左手夹着香烟,抬起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安德烈亚,其实,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方面看问题。”
安德烈亚点点头,他喜欢这样的白兰度,当白兰度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意味着他有着与常人完全不同的见解,安德烈亚一直觉得,白兰度的脑袋似乎是天生为经营黑道生意而生的。
这种男人天生是为乱世和黑道而生的。够狠、够聪明。
“我想听听您是怎么想的,白兰度先生。”安德烈亚认真的说。
白兰度点点头,“你看,安德烈亚,这几年的酒精类生意,我的得到了很多的经验。
其实,我们走白道干生意的话,其实会面对庞大的竞争,虽然我们手下有很多有能力的经理人,但是我们并不能赚到让我们满意的利润。
而现在,这个禁酒令颁发了,我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走黑道,我们可以低价走私酒精饮料,而在走私这条路上,我们是由足够强大的竞争力的,没有几家公司可以和我们竞争。
所以,在政府那边,我们可以规规矩矩的关门,但是,在私底下,我们还是要继续经营的。东方人不是说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禁酒令,对于我们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而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如果海关那边管得严,我们只要多给些钱就行了,那些政府官员其实和卖淫的妓女是一个道理,没有贞洁可言,只要给做够的钱,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肉体和灵魂。”
安德里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白兰度先生您放心,海关那边我们有人,早些时候,你资助的一些念书的孩子,有一些进了海关了,现在已经回到家族里面了,我们有足够的后门。
走私不成问题,意大利是酒精的故乡啊,至于怎么销售,到时候,我会把企划案写好,拿来给您看的!”
白兰度点点头,挥挥手说“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安德烈亚起身鞠躬,然后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爸爸!”一向比较活泼的法蓝德穿着可爱的睡衣走了推门看向泰勒。
再看见白兰度的时候,他缩了缩脑袋,两个孩子都不怎么亲近白兰度,因为他总是很严肃,而且看起来面无表情,对孩子没什么爱心,尤其是法蓝德比较害怕白兰度。
安卡不同,他平时也不说什么话,总是沉寂而安静的,所以一般不和白兰度说话,除非是白兰度主动说什么。
泰勒笑着抱起了法蓝德,“怎么不和安安一起玩游戏?”
“安安生气了,不理我了。”法蓝德低着头,难过地说。
白兰度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泰勒觉得自己是不是打扰到白兰度了,于是转过头低声的对法蓝德说“蓝蓝,我们去看看安安好不好?你父亲要忙呢。”
法蓝德看了白兰度一眼,然后点头说“好的,可是安安刚才就是生气了,我怕他还是不理我。”
泰勒抱起法蓝德往他和安卡的卧室走,低声问“安安为什么会生气啊?”
“因为他要亲我我没让他亲。”
“那你就让安安亲一下喽。”
“可是安安想亲我的嘴巴。”
泰勒低声的笑了。
径直走向两个孩子的卧室。
白兰度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泰勒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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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怎么了?!”
泰勒一开门就看见安卡躺在了地上,脸色发青,一动不动。
法蓝德看见爸爸这么紧张,眼泪跟着就掉了下来。
泰勒赶忙冲过去抱起了瘦小的安卡。
白兰度这时也闻声冲了过来。“怎么了?泰勒?”
泰勒转过头看向白兰度,双眼通红,“白兰度,安安昏过去了!”
白兰度立刻从泰勒的手上接过孩子,然后说“抱着法蓝德,我们现在去医院。”
手足无措的泰勒立刻抱起了法蓝德,白兰度开着车,四人来到了医院里。
……
“医生,安安是怎么了?”泰勒紧张的问,眼睛还是红通通的。
白兰度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泰勒。
“小公子因为早先在母体里的时候营养不足,还有就是因此而导致的心脏功能有些障碍……”
泰勒几乎要昏了过去,白兰度站了起来,从身后支撑着泰勒。
泰勒捂着嘴巴,声音沙哑的问道“医生,我家安安能活到什么时候?”
医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说不准啊……关键是要好好地保护。不要受到刺激。还有就是长期的服用药物。你们不要抱着绝望的态度,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泰勒点点头,送走了医生,站在门边上趴在白兰度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安卡还在安安稳稳的睡着。
法蓝德坐在床边,安静的握着弟弟的小手,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泰勒走了过去,把法蓝德抱在怀里,然后伸手抚摸安卡的卷卷的玫瑰红色的发丝,低声说“安安,爸爸和父亲在这呢,蓝蓝也在这。”
安卡竭力的睁开了眼睛,四处搜寻着,直直的看着法蓝德,然后张开嘴巴,低低的喊了一声,“蓝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