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樱花纷飞的季节里,一袭白色衣装的身影缓缓的走往林中尽处,
一瓣瓣亮白的樱花在艳阳的点缀下透出淡淡的粉色,舞动着。
美景没能留住身影,仍是漫步的向前走,
陶人的海浪声,悠悠的海风,传送到身体的感官里,令人怀念!
最近海的边处,屹立着一棵茁壮的樱树,
犹被前方那一群密戌的樱树遗弃似的,独自一人面对着崖下的海。
身影停在那棵樱树前,纤幼的手抚上树身中凹下的位置,
刻在伞形图案底下的是自己的名字以及……
正文
樱花纷飞的季节里,一袭白色衣装的身影缓缓的走往林中尽处,
一瓣瓣亮白的樱花在艳阳的点缀下透出淡淡的粉色,舞动着。
美景没能留住身影,仍是漫步的向前走,
陶人的海浪声,悠悠的海风,传送到身体的感官里,令人怀念!
最近海的边处,屹立着一棵茁壮的樱树,
犹被前方那一群密戌的樱树遗弃似的,独自一人面对着崖下的海。
身影停在那棵樱树前,纤幼的手抚上树身中凹下的位置,
刻在伞形图案底下的是自己的名字以及……
「呀~~天杀的!他妈的!」气愤的对着这一望无尽的海骂了数十次,为何怒气仍难消?双瞳因怒气更显灵秀,暴露在阳光下的海篮发丝简单的束起头上,配衬一身柔篮黑边的和服与面前尉篮的天空互相媲美。
「喂,你骂够了没?」安稳的睡在树上, 树下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却在呼天抢地的叫。
「是谁?」怒火未灭,又被人畜意打断,很好!揪出那人好让自己能发泄发泄!眼看四方,却没半个人!
「找那里啊。」嘲笑的问,篮色头颅左转右看的,怎能找到我?好心点给他提示吧!手猛力摇着树枝,盛开的樱花随即绵绵的散下。
上方!昂起头,手稍稍的挡在额上挡去刺眼的阳光,因为背光,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能瞪着树上的黑影「有何指教?」
「没,只是想你安静点!」原来隐藏在篮色头颅底下有张美艳的脸耶。俏丽精致的五官,灵慧双瞳留露自信的带着魅人神采,唇巧薄的却很有质感,是令人想一亲芳泽的朱唇,一身柔和的篮映在他身上反显得更煽惑动人。这个半男不女的,是谁?脑海中寻不到他?
「抱歉,我静不了。」无辜的耸耸肩
「要吵要骂的到别处,别打扰我。」眯眼的紧盯着他,生脸孔,不是这里的人。
「哼!你有资格赶我吗?」朝他扮鬼脸,这遍樱林又不是他的!
「想试试看?」无知的羊?真有趣,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
「请便!」不甩他,转身正想对大海吼回去
樱林中却传来吵杂的人声,相视对方像问:「是找你?还是找我?」
下一秒,
「快上来。」
试着抱着这棵又高又壮的树向上爬,但还是离不了地,可恨!什么都会,就是没学懂爬树。
「没用!」伸手向他递上枝干,如果不是怕他泄了我的位置,才懒得帮他
手握紧树枝让他扯上树,安全上垒
树虽然壮,但树干上的空隙并不能同时挤进俩人,所以现在被他揉进怀里,动不得。
「这里都没,到那边再找。」一群身穿黑服的人在树下徘徊一会后,散向别处
「喂,可以放我下来吧。」眼看那群人走远了,放松的吁着气。
「我救了你,不道谢吗?」抱他在怀,感觉挺不错。
「施恩莫望报!」谁要他多管闲事,以我的能耐还是能逃得掉。「喂,还不放手。」
回眸的怒视他,才发现他的脸近在咫尺,倔强的不愿转移视线,与他耗上了
没事长得那么俊干么!烘烘有神的眼,紧抿的唇,还有那头耀眼的金发
「现在好像不放的是你。」戏谑似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啥!」原来在自己打量他时,搂在腰间的手悄悄的不见了
「怎样?还是你想继续躺在这?嗯。」暧昧的瞟向他按在自己半开衣襟上的手
速速的抽回手「少臭美!」说完欲转身下去,可是……该怎爬!
「用不用帮忙?」朝他眨眨眼,好不得意。
「不用。」好强的回绝他,看了看地面的距离,毅然的跃下去。
敏捷的在空中翻筋斗,安全着陆。
转身,昂起头挑衅似的对上那双烘烘有神的眼,嘴角勾起自信的弧线,然后离去
看着隐没在樱林中己走远的身影,脸上漾出犹如捕获猎物的神情
后的人选,决定了!
——樱花树下,是我俩相遇的开始——
再感觉不到身后如鹰又如豹的视线后,蹲身看看自己早已变得又红又肿的脚踝,
好痛!刚刚着地时,不小心扭伤了。可恶!低估了那高度。
唉!现在只好忍痛的一拐一拐的走回家吧。
「敏,你的脚怎么了?」心夜那一双水汪汪的眸盛满关切,询问着刚从侧门回来一拐一拐的敏
「脚……给……扭伤……了。」喘着气,汗流浃背的走回来,很累。
看着半倚在侧门上喘息的敏,恬静得像篮色仙子似的魅惑人间,这种气质不是其他花魁能拥有的,敏能打破传统当上花魁,也是因为没人挡得了他的魅力吧!「我先扶你回房,再去拿药来。」心夜赶紧奔过去扶他,不过对于娇少柔弱的心夜来说要扶着高挑的敏也实在吃力。
「心夜,谢谢你。」敏感激的说,自小在男人不爱,女人不疼的世界下长大,就只有心夜是一直的真心待我。女人鄙视我的存在;男人膲不起我这个花魁生的小孩!因此我努力的学会了各种技艺,为的就是不能被人看轻。现在,不但男人爱我的美,连女人也迷我的艳!
心夜扶了敏回房坐好,立刻的去找药来。
「敏,今天大人来这找过你好几次。」心夜边替敏料理脚伤边说。
「别理他,色鬼一只!」娘真可怜!以为嫁到个好归宿,既不嫌娘花魁的身份,亦愿让娘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嫁进门。可是,那个臭老头竟然妄想的得到我!他妈的!!
「敏,若再这样下去,你能在他手中逃得多少次?」敏是花魁中的难得一见的绝色,不少势力人仕也为他神晕癫倒,亦因此敏能有特权的去拒绝任何客人,那怕他是什么权倾人仕!可是现在的敏却只有逃的份。
「心夜,别担心!只要钱储够了,我和你就能逃离这里!」如果我不走,娘是得不到幸福的!跟娘待在这才短短6天,那只色鬼每天也来烦我,讨厌!
「敏,其实你大可不理我的逃吧!」如果不是敏愿意带着我这个被人拾来的弃婴进府来,自己是逃不出当舞技的路啊!
「这是什么话!」轻轻的叱责着。心夜呀心夜,如果自小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晓得我的童年是怎么捱得过哩。
「我……大人!」心夜看见刚推门而进的大人忙叫道。
「你先退下吧!」男人命令心夜离开。双眼直向敏瞟去。
「这……」心夜担忧的望向敏
「退下吧!」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心夜在这是仆人,不能逆他意啊!
心夜无奈的退离了房间,在门前来回踱步,敏的脚伤了逃不掉的!夫人对这又全不知情,不能通知夫人!我该怎么办才好!
「敏,你今天又逃到那里去了?」男人靠近坐在地上的敏。
「继父,你待我这么好,我舍不得逃啊。」泛起无辜的眼,甜甜的笑,心里想的却是该怎样脱身!
「敏,你长得真美。」男人的手抚着敏的脸,唇印上他的颈。「真甜。」整个人跟敏贴得很。
可恶!!脚伤了不能夺门而出,今次该怎样才能逃呢!又不能得罪他,闹翻了又不知他会怎样对娘,唉!做人甚艰难呀!
「大人!京殿来了!」门外传来心夜焦急的声音。
「什么?」男人立刻的弄好衣服,匆匆的推开门,但却只见心夜一人独自在门外,一时反应不过来。
「大人!京殿派人来传话说今晚会回来,请大人好好准备!」心夜低头掩饰着微微向上弯的唇,恭敬的说。
男人听完后,匆匆的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敏,没事吧!」冲上前,紧张的问。一双大眼在敏身上来回穿梭,就怕他缺了那一角。
「没!」扬起甜笑,瞧你紧张的,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嘛。
好奇的想起那个京殿不就是统治整个关西的主权者吗?回来?他与继父有什么关系?「京殿为什么会来”回来”这的?」
「原来大人是京殿的父亲呀!听总管说大人怕京殿怕得要死,幸好他回来,这才能救你啦。」如果不是在走廊中看见总管急忙的找大人,我到现在还只能焦急无策啊。
「哼!那个色鬼的儿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吧!」敏不屑的道。
想不到再次见到他,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倘大的正厅中,是严肃的格调,各人也正襟危坐的待待还未现身的京殿,纸门被顿然拉开,走进来的该是继父及京殿吧!彬彬有礼半低着头的鞠躬,以示欢迎贵宾。
没人敢正眼瞧瞧坐在主位上的人,眼神从没离开过地面,深怕惹了京殿不欢喜换来可怖的惩罚。
「敏,他是京殿,是你的哥哥。」继父打破宁静,介绍道。
缓缓的抬起头,举止优雅而生姿。敏不愧为最出众的花魁,连这么的一个小动作都带着静美的丰采,
只见随意的曲起单膝坐在主位上,手还向后的挨在地,散懒啊。
与正厅的严肃完全不合,咦!是那头金发,樱花树上的人!他就是京殿! 敏眼中闪过惊讶。
「京殿兄,我是敏,请多多指教!」收起惊讶,礼貌的说。京殿!怎么名字那么怪?
「敏吗?」京笑着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拖油瓶。」难怪玩世不恭的色老头肯乖乖的续弦再聚,原来是因为他。
「彼此彼此!」敏不服气的回他的话。自已承认是一回事,被别人说又系另一回事。
高傲的昴着头,哼!拖油瓶不见得你不是吧,我的继兄!
「敏,不得放肆!」继父喝责道。虽说京殿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触怒他是没情面说的,敏是我精心计划才能拐进来,还未得到他就没了,很可惜嘛。
「你们退下。」京瞟向他的父亲命令道。再瞟向敏「除了你。」真烦,一大票人坐在这里像石头似的动又不敢动拘束得很,真碍眼。
待所有人都退离了房间。京换了个坐资,手托在曲起的膝盖上,还是散懒啊。「你的脚没问题吧?」
他知道?我不是掩饰得很好的吗?佯装镇定的说「没!」
「挺倔嘛!想不想离开这里?」爽朗一笑,朝他问道
惊讶的,戒备的看着他「你知道什么?」
「应知的!」笑了笑「打个锗,如何?」
眼睁得老大,应知的?他没可能料事如神的啊?即使要调查我效率也未免快得过份吧。还说要跟我打赌?打什么赌呀?
「你赢了,我可以带你走!你输了,任我处置!」脸上仍是挂着闲闲的微笑,眸紧盯着他
「哼,谁希罕跟你!」这个人脑袋有问题吗?好像说到跟他走是恩赐的罗?
「那你想留在这?」讶异的眨眨眼,呵,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不希罕”这词语哩。有他在,该会挺好玩的吧。
被他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如果能越早离开,娘才能得到幸福!好,就豁出去吧。「什么赌?」反正我没那么容易输的。
「爬树。赌你学不学得懂?」笑意扩大,鱼快上钓了。
「什么?」孤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赌呀?
「怎样?没信心吗?」轻挑着眉,你怕么?
「谁怕谁!期限是多久?」看见他那令人气愤的表情,想也不想怒火冲冲的答应
「没!」勾起淡淡的浅笑,果然,鱼到手了。
因为脚伤,那个赌也只好延迟几天,而色老头也没再来骚扰我,是因为京殿回来的关系吗?只是……
「敏,今天我要听琴!」京悠然的走进来,盘腿坐下
「京殿,你每天也这么闲的吗?」白他一眼,好奇的问。京殿每天走来不是要我表演这,就是表演那,
琴棋书画也给他欣赏过了。
「能干的人是不用花太多时间处事的!」自信的脸自信的笑着说。可,对你嘛……要抱得美人归,是要花点间的啦。
「少臭美!我的伤好了,今天要去学爬树啦。」大动作的在他面前跳了跳,展示脚真的没大碍。想要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学晓爬树,令他对我刮目相看。
「哦!不弹吗?」拗拗嘴,一脸落寞神色,很像真的很失望哩。
「不了,我想快点学懂爬树!」他那是什么表情?动身走向门的动作也陡然停着。我是怎么了!
教他一个表情就能使我却步?
「你不弹,我不教!」见他没理会自己那专诚摆给他看的失望表情,索性……耍赖吧!单手托着头的懒洋洋的侧卧在地,就是不起身呀!看你自个儿怎么学?
「啥!」京殿这称号不会是徒有虚名吧!怎么反倒觉得他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似的!任性得很……。娇纵?……皱皱眉看着他,海棠春睡?神色自若又事不关己的腻在地,还好像嗅到一种叫轻挑的味道吧?唉!摇头失笑,拗不过他这个”超龄”小孩,拿出琴来弹上一曲吧!
樱林中,不断的传出的是咒骂声和笑声。
可恶!为什么树会那么难爬的?学了十多天,脚还是离不了地!
「喂,你笑够了没?」怒目的瞪着那个安躺在树上的人
「敏,是爬树不是抱树啊。」眸中不服输的强悍闪闪生辉,举手投足间都是诱发着自信的神采,刚好与自己散懒的傲慢成对比。
「他妈的!我不信爬不到。」再接再厉的向上爬,手几经艰辛才能抓得住树干,还欠少许就能到京在的位置了,可是身体却很不合作的向下滑。
京伸出手想扶他一把,可是敏不接受的挥开了,就在敏的手不能再支撑着要掉下去时,京千钧一发的捉紧敏的手把他整个人扯进怀里。
「别逞强,在这里掉下去可会跌断手脚的!」手没有放开他,幸好自己捉得及,心还在为刚刚的事在急速跳动着。
没接收到京的关心,只是懊恼着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嘴角轻哼,倔强的别过脸。
樱林中美丽的景色却映入眼帘
第一次的在树上看着,很美啊!一办一辨的樱花被风吹送着,像有生命般的在空中飞舞。
聆听着顽强的海浪在冲击着俏壁,犹像想穿越防线飞往别处一样,令人神往,倍感舒畅的风,也在这里一同和唱着。
感受着这样的一切,心很平静
「敏,跟我回京殿府吧。」京的声意徒然的在上方响起
清澈的眸对上京「你的居心是什么?」俩人独处时,他没像继父的对我不规矩,又和我订下那样奇怪的赌约,为什么?
「你是我后的人选。」灼热的视线迎着敏,直截了当的说明。
「什么?」眸染上雾色,失望?原来他与其他人没分别!自知自己的美貌能癫倒众生,但他们爱的就真的只是这张经不起岁月摧残的皮囊,当花魁看得多了,到自己遗下一颗心时,却被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你生生世世的人一脚踢开,完全没念旧日情,外貌真的那么重要吗?
「给你,在我的脸上刮一刀。」敏在腰间拿出防身用的小刀,递给京。
「为什么?」眼中满是疑惑,是确定要在脸上?
「如果你下得了手,那我就跟你回去。怎样?」你毁得了吗?这张你爱的花容月貌。
接过小刀「这也是赌约吗?」微微浅笑,像是明白他所介意的。
「嗯。」闭上眼,赌;赌你爱的是什么?
京轻轻的在敏右脸颊上刮上一刀,再在自己左脸颊上刮上一刀
感受到右脸上的刺痛,缓缓的睁开眼,却看见京左脸上的血痕「你这是干什么?」手抚上他的脸,刮得那么深!
「如像照镜似的!」笑意更深,大家都不能介意对方脸上的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