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给他个不可置否的眼神,镜那家伙这次可能真的栽了,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其实,镜不过是在利用我……相信你也知道镜,是个杀手,他怎么可能动情……而且他还知道我已经在和别人交往,高傲如他,是绝对忍受不了像我这样的背叛”林瑞为镜默哀三秒钟,继续制造自身的悲剧演绎。
“你看我,也不年轻,也不帅的,那个正常人会喜欢这样的?”白洛川这下真的就不动了,林瑞欢天喜地的以为这娃子洗心革面,留他一条老命。
“而且,因为那……那该死的,我还惹了一身的病……”继续糊弄。
身上的人一僵,脸有那么一刻的不自然,然后像发现毒蛇猛兽,嗖的一下子窜去老远。
“你……你……居然有病?!”白洛川提着被单子,上蹦下跳,拱着面前的镜子,仔仔细细的瞧了番。
嘘!
抹了把冷汗,真是虚惊一场。
颜色正常,幸好他有待套子的习惯,要是真的有那个什么病,那他岂不冤死?!
退在房间角落,尽量离林瑞远点。
这个没胆花下死,做鬼是有病的。“你……你……”
刚刚林瑞说的那堆话,别的他倒是不注意,但是有个词,搅的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什么叫他还知道我已经在和别人交往,这大叔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狂妄得想给他两下,他以为有这么几个男人和他在一起很了不起,呃,他没听错的话,这个老男人有几个姘夫,那他不也是其中的一个,还是个末尾,那个传说中被神乎其神的沾了点雨露?
他,白洛川,什么时候成了等别人玩弄的对象,向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啊!!!
太不甘了!
林瑞颇愉悦的找了件衣服,套了上去,就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悲剧就诞生了。
乌云盖顶。
“……你……你不怕……”
林瑞视力没问题,白洛川刚才不是在他几米开外,抖索个厉害,现在又一把给他压在床上?
“我有病的,而且还有别的男人……”
白洛川的小宇宙爆发了,大叔,实在太不乖啦!
“你是在显摆?!你以为跟我上了床就很了不起,你以为你有几个男人就可以耀武扬威?!你真他……我都没你狂,在床上,你还敢明目张胆的炫耀起男人哈,你告诉我,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我还真想爆了他?!”
“我……我没!”白洛川说的太快,噼里啪啦的下来,林瑞耳膜炸的生疼。他不想在床上给作死,突然想到这个,年幼是经历的黑暗童年,深深刻在灵魂深沉的恐慌,尸体凌乱肮脏不堪的模样,浑身上下每一处完好,被野兽折磨嗑咬的体无完肤。
那个尸体的模样在林家大堂成立着,跟他一样的血液,同一条血管,甚至同样不堪回首的命运。
林瑞吓得心顿时就冷了。
白洛川捏住他的一把,粗鲁的又是抓又是撕咬,双腿像钳子一样扣住他的脖子,大力猛插。还觉得不够,撕破一张床单,拉成布条的带子给林瑞乱动的手绑了结实。
第三十章:伤害
手被束缚后,又撕了两根,一一将林瑞的腿分开,用布条子固定在床位的扶手上,最后一幅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坐在林瑞的身上。
林瑞的想法是对的,白洛川当真是没有把林瑞活着放出去,他在林瑞伸手受了奇耻大辱,伤的如此之重,差点就没命,他本身就是个小心眼有仇必报,事实上那天去聚会的公子哥儿都把林瑞诅咒个死,凡是抓到机会,没有那个是手软的主儿。
他就是想把林瑞给活生生的弄死,反正赫连明镜也不知道是他,就算林瑞命不该绝找上门,他矢口否认,依照白家的势力,也不敢真的把他怎么样?!
不过就是个老男人。
白洛川的脸色有点白,因为失血过多,在加上接近一天一夜的体力劳动,伤口崩裂,血流了不少,真正的元气大伤,拉下帘子的房间,过度的苍白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但是,阴森喋喋的诡笑,不断从一口闪着银光的嘴里跳出来,这种美感变成了现场鬼片。
“大叔……喜欢男人吗?”
白洛川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很快发现好玩的事,像小朋友找到了心爱的玩具。
“是那种类型的……唔,听说,一般都喜欢那个比较强壮,力气越大越好,最好是贯穿所有……超刺激的,越激烈越好……”
白洛川摇晃着脑袋,满脸无害很,很有耐心的给林瑞讲解。
“不!……我不喜欢男人,真的!我不喜欢!”林瑞大吼着,急急的挣扎,手脚被破碎的床单系着的地方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打结的地方是个活动结,被系住的手越是用力挣扎,活动结口径变小,带子是死的外力拉口径越小,被绑的地方也越来越紧。
所以没几下,林瑞的手脚被带子勒的发紫,青筋凸暴的血管膨胀的厉害,几乎快炸了。
带子已经深深的陷进皮肉里,周边的皮肤明显的向上鼓起。
恐惧不断加大,白洛川的话使林瑞慌了神,手脚的疼痛被害怕忽略了。
盯着林瑞的下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大股大股白色的液体流出,怒张的吞吐着。
“切!……还说不喜欢,大叔。你真不老实,我一离开你,你就骚个没完,哪里不是不满足吗?”
林瑞大汗淋漓的摇头。
“没有……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大叔是在说不喜欢我,你讨厌我?”爬在林瑞身上,像个小狗似的,舔了舔,咬了又咬。
“喜欢吗?”蛊惑着,咬着耳朵呢喃。
“……”
“大叔,你不乖哦!”白洛川警告者说“你一点都不老实,明明是个闷骚男,想男人想的要死,却死嘴硬的说不喜欢……大叔,你可知道,我是最不喜欢口是心非的人,阴险狡诈表里不一。所以这样的人,我一般都是很讨厌,很讨厌的……”
林瑞看白洛川黑气的眼睛,阴狠的目光,心越降越低。
他就是个魔鬼!
白洛川很享受林瑞临时前的表现,不甘,挣扎,怨恨。
“……我讨厌的……死的很慢很慢,你应该谢谢我,是死在我的手上,我是个温柔的人,对付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会很温柔,很温柔……让你疼且快乐的死去……”细细的抚摸大叔嫩嫩的皮肤,所到之处,一粒粒小皮粒子凸起。
他可以感觉身下的人隐藏在心里的恐惧,叫嚣的血液,奔逃欲脱的暴戾因子。
全部捏在他的手里。
“我,我没有伤害过你”是你伤害过我。
后句,林瑞心里说着。
“不是你的话,赫连明镜的暗影会把我的手脚经脉给调乱!”他愤怒的递过手腕,指着脚腕细细的红线“你知不知道,就算治好了,后遗症有多么严重?!你绝对想不到,对于一个正常人突然的残废是什么概念,动补动手脚无力,天气一变全身就是肆骨攒心的疼痛!……但是,这些还不算什么,你知道个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因此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我现在就是个废人!”
大拇指的扳指确实不在,他还以为这人收了起来。
他想说些什么,却是真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实在是他自己自找自虐,若不是自作聪明,也不至于把人底线也揭穿,都做了逢场作戏尚可。
妄他平时是很会察颜观色,今日连番犯错,解了别人的伤疤,还要撒把盐。
“……”
“没了继承人的地位权利,家族里过去和我看不顺眼的,把我往死里算计,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日子惨的快连狗都不如!你还说没有伤害我,你装无辜,装清纯给谁看?!我今天不把你弄死,我还就不姓白?!”
第三十一章:惩罚
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刮子,啪啪几声,白皙的脸上清晰印上了条形的红印子。
泌泌的血丝顺着打的翻肿的嘴角流出。
林瑞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脑袋轰鸣作响金星直冒,半天没有吱声。心里却是冷笑。
“哟呵!……你还真是够下贱的,别人被打躲得远远的,你却倒好,打你还高兴起来?!还仰起脸,让人打?!”抓起林瑞的头发,睥睨的俯视这个给自己带来灾难的老男人。
“你,简直就弄脏了我的手!”扔掉,林瑞反弹的蹦了两下,脸立刻被白洛川踩在脚下。
“……唔……疼……”
林瑞想喘息下,避开白洛川肆意踏贱的大脚,突然一声清脆的从组织里传来骨骼的破碎声,两人均是愣了下,林瑞是疼的,白洛川是诧异和不解。瞥了眼老男人痛苦的表情,极力隐忍的闷哼,又猛力的给了几脚。
咔吱!
咔吱!
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在房间里响起,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声频繁大起大落。
“不哭?……也不求饶?”
白洛川有点不高兴。
林瑞的眉毛纠结的厉害,脸部肌肉扭曲成一团,踩碎的骨头牵动面部纹理,稍微做些小动作,纤细敏锐的面部神经将微小的痛楚扩大无数倍,那种疼到骨子里的尖锐使他两眼发晕只翻白眼。
他什么话也不说,跟白洛川说话,每一句都是踩地雷。
“大叔?”
白洛川摇了摇林瑞。
“我还没弄,你就装死!你想气死我啊……放心好了,我很善良的,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的。毕竟我们还是有一日夫妻的真实,多少会念及情面,不会很残忍的……”
刀子的下落,凛冽的刀锋骤起。
噗嗤一声,鲜血的飞溅,血肉的撕破,林瑞整个人像被什么东西钉住,紧紧肩部着力,僵硬的弓着腰,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眼睑突兀,血丝瞬间布满双瞳。
双脚,手上的带子绷得笔直笔直,饱满虚张顺势待发,手腕脚腕的带子扣进血肉里,拉成一条细线,一段的血肉已经开始浮肿发黑。
类似猴子的爪子,半握着不能握紧也不能伸张……
“很有感觉?”
白洛川发出森森的碟笑,嘴角勾勒残忍的邪魅,宛如地狱里的恶魔。
下身嫣红一片,鲜红的血浸染了几乎整个床单,大量的失血,使得林瑞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好像随着血液的流失,身体的温度也在一点点的流走……
感觉好累,好累……
似乎过多的超过身体承受范围的疼痛,疼觉神经变得迟钝麻木了,因为浑身都疼,他都快没有知觉了。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大叔?……居然不理我……”白洛川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眉宇间,已经有不少黑气缭绕。
瞳孔不断的扩大,聚光越来越飘渺。
体温在白洛川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一点一滴微妙的下降。
如同一具尸体,极其惨烈的躺在鲜血淋漓的床上,身后汪汪的红色源泉死寂的流淌。
浓浓的血腥味飘忽在房间里,嗜血而莫名的兴奋。
咕噜,咕噜的,欢快,美妙的流淌着。
林瑞的样子很恐怖,大字型的绑在床上,五官扭曲不成形,桃花眼没了生气,泛白一片,手脚黒紫变形,身后是无尽的猩红,和沉沦后绝望的死亡!
“……真是郁闷……太没用了”皱着眉,懊恼不堪的翻出把细细长长的刀子。
很不情愿的跑到冰箱,翻出两块冰,嘟囔着“……太不划算了……这么快就死了?……我偏不随你的愿,我那几个好兄弟的怨气还没结,大叔,你怎么就这样不负责的死掉呢?”
第三十二章:绝对计划
“大叔,我还没看到你快乐的时候呢?……太不给面子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望着黒紫的手脚,白洛川十分郁闷的割开带子,带子已经陷进肉里,弄的时候有些麻烦,也不知白洛川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林瑞勒住的地方在一片阴冷的刀光下,变得血肉模糊。
做完这些,又将那冰块放在身后大出血的地方,极冷的刺激止血效果很好,哪里流血的速度大大减少。
一杯冰水从头扑去,刺骨的寒意顿时放大数倍。
本来僵硬的身体,突地一个猛弹,幽幽的一双迷茫的眼睛缓缓的睁开,然后是无尽的惊恐。
“大叔?我等你好久了,你睡觉干嘛,咋就不陪我玩?”
白洛川无辜的耸着脸,失落浓浓的挂在眉梢。
“……我觉得……你应该先进行抢救,不然的话,我死了,谁会陪你玩……”林瑞咬着牙,尽量用柔和的曲调说。
眼前青一阵,白一阵,视力也有些模糊,林瑞惶恐的发现,他有些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
轰鸣的声音,耳蜗和声道砰砰作响,好像心脏的跳动也是如此。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什么叫疼且快乐的并存?你还真是太嫩,手段幼稚的可怜!”林瑞嘴角荡起一丝讥讽。
白洛川眯着眼,危险的信号射出。
这男人是存心寻死!
“你是在考研我的耐力?”
白洛川狂妄的不可一世。“你的命在我的手上,是生,是死,由我决定!而你,什么都不是!”
他霸道的宣言,如同不可违抗的裁决。
“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林瑞笑了。
他笑的疯狂,笑的目无一切。
白洛川被他突然的大笑弄懵了,林瑞的笑,很刺耳,是在嘲讽和呵斥。
同时,他有些奇怪的念头袅绕在脑海徘徊,随着林瑞的大笑,后来是口不择言的侃骂,从他身上发出与那个弱小的装糊涂的老男人相比,此刻的凶狠及那股贵族里独有不可侵犯,天生俱来的摄魄人心的魅力,才是他本来面目?
那绝对不是一般人才有的眼睛,看似温和无害,实则暗藏杀机。
“你想我死还不容易?”林瑞反击道“可惜,你现在跟我没什么两样。没有家族继承人的资格,就凭你这种顽固子弟也能掌控的了我的生死?你们白家各个是吃素的吗,若你当真有家族继承人得资格,小小的瑕疵怎能掩盖的了碧玉的光辉,赤金怎能被蒙尘所遮掩?你的无能,软弱,自私自立,残暴,阴险注定了在白家倒台的命运,削夺继承人,这次不过是借个台阶下位,世家的公子哥,那个不是得天独厚的好苗子,单缺你一个?”
林瑞大嘘了口气,这般话说的是有气势,身体也给崩了。
视力越来越模糊。
贪恋的吸了口气,他有些怀念赫连明镜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体力的消耗殆尽,思念越来越浓烈。
镜……
直到死亡,镜的影像才开始回放。
林瑞突然很渴望见到镜。
那个紧紧相处了几天,给了他温暖的男人,和一些从来没有过的欢喜和满足。
他想活的更长。抬眼,冷冷的回视僵硬紧绷的白洛川,这孩子还嫩的紧,养的矜贵经验不足,被打击的不轻。
“若是你有真才实学,单凭身体的因素,一家之长怎能儿戏,岂是说废掉就废掉?!自古成大事者,是谁说有点缺陷的就不可打造一番业绩,况且你也没有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白痴地步,和由来说自己是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