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第一部 上）——果果小豆丁

第50章

“嗯……”似乎博康的话太多了，博城言发出抗议的鼻音，动动头，擦到博康的脸。

博康被打败了，“你干嘛这样可爱啊？城言，你到底捡了谁的性格啊？”

下午11点40分，醒来的博城言，睡不着的博康，博城言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起身穿衣服出卧室，博康以为博城言一会就回来，哪知道博城言一出门就不见回来了，博康不得不起来穿衣服出卧室看，原来博城言在做吃的，博康进卫生间，看见准备好的水杯和牙刷，博康笑博城言照顾自己像是在照顾孩子，拿起牙刷……

博城言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手里活着面，用洗好擦干的擀面杖，擀平揉好的面团，洒些面粉，拿刀，清水洗净，擦干，刀法说不上精赞，熟练就好，将面片切片。拿小锅子，装少许的水，插电磁炉，放锅子在上头，按煮水，盖盖子，穿着围裙，弯腰开下面的橱柜，拿出碗，用清水洗一边，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手拿鸡蛋磕碰小碗，打开，看鸡蛋里的蛋黄蛋白掉进碗里，伸出手指刮一下蛋壳里面，这是一种习惯，有钱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博城言跟博康久了，会节约是正常的。

2个鸡蛋打出来，拿双筷子打打均匀，水正好滚开。博城言放下打有鸡蛋的碗，开锅子的盖子，手抓切好的面片，放进锅子里，加些清水，不让锅子里的水滚动得太严重，不然面片会成糊糊，盖上盖子，洗葱花，切好，看到锅子里面的水滚动。博城言用筷子搅拌一下，加点清水，不用等它沸腾，一边倒鸡蛋，一边用筷子搅拌，最后再盖一次盖子。弯身在橱柜里拿出两个碗，用清水洗一边，放葱花在碗里，按电池炉的开关，这个时候，锅子里的水已经滚了。

博城言打开盖子，筷子夹出里面的面，不会公平分配，博城言给博康的永远比自己多，特别是鸡蛋的分量，倒上汤水，博康会看不出来，因为加水会衬出是一样的高度，一样的分量。

博康出现在客厅，博城言微笑，“吃饭了，宝贝。”端出两碗面片。

跑过来接博城言递过来的一碗面，“干嘛做这么麻烦的面食啊，直接煮蛋蛋面条就好了。”博康博康放碗在餐桌上，拉凳子，坐下来。

“面片可比那个有营养多了。”博城言放下碗，转身进厨房，拿筷子出来，给一双博康，“爸，你不知道么？”博城言拉凳子坐下。

“我怕你太麻烦，下次我来做。”博康伸筷子到面里。

“不要，麻烦的事，我更不想你做。”

“城言，你真好。”

“说什么呢？”博城言倒一杯水，“先喝一杯水，再吃东西，这样对胃好。”放博康面前，“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就用为我是你爸爸？”这样的关系让博康难过，拿起水杯，喝干它。

“对了三分之一，”博城言也喝水，喝完一杯水，放旁边，“你是我的爱人，作为你的男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啊？”博城言的胳臂肘是不会向外拐的。

“……”博康脸有些红了。

“吃东西。”博城言不是特别喜欢说些害羞的话，是事实。

博康吃着面，看看博城言，博城言似乎心不在焉，因为博城言的眼神木木的，“在想什么啊？”博康本不想打扰的，但是四周太安静了。

“我在想过几天的考试，是要先复习语文，还是数学？”

“英语呢？”

“这个啊，我已经在你的群书里得到巅峰的熏陶，不用再复习了。”博城言不是自夸，博康是搞翻译的，自己的英语要是很烂，就太对不起博康了。

“你偷看我的笔记本电脑？”

“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你翻译的东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偷看？说得像国家机密似的，你去搞国家机密，我第一个反对。”

“为什么啊？”帮国家做事是一件大好事。

“还用问么？机密是什么？是一个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你不想说，一群人还想听呢，每天过着被追杀的日子，跟电影片段一样，看是很精彩，其实，老百姓的生活，就应该平平淡淡的，别和人家比，搞不好人家还羡慕你呢。”

“反过来说自己好啊？”博康是听出来了。

“我不好么？你刚才还说我好来着。”博城言记性可好着呢，“不许说我以外的人好。”

“好自私呢。”博康笑着低头，张口吃面。

“自私？谁都有自私的时候。”博城言抬眼看博康，“爸爸，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

“你比我还要自私。”

“啊……吃饭。”博康不想和博城言继续这个话头。

博城言随他，不说话，吃完东西，陪博康玩玻珠棋，看一会电视，聊天。近上班时间，博康很不舍的下公车，博城言送博康进图书馆，没有吻别，博城言是说自己晚上回来，离开了。被留在图书馆的博康，嘴巴嘟嘟，坐在工作桌里面，打开笔记本电脑，拿过旁边的书，翻开，拿笔记本插头插在桌下面的插头，点开机。

不多做其他的动作了，开始看书，手指在电脑笔记本里动起来。过了3小时，一杯热乎乎的果茶出现在博康面前，博康抬头，看到老同事的儿子，“谢谢。”

“不客气。”男人坐回自己的位置，“那个……”

“什么？”博康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你男朋友……”男人不知道怎么说，“很意外啊。”

博康停下手里的工作，拿起男人放在桌面上的果茶，“够惊讶吧。”慢慢品尝。

“嗯……”男人点头，当时男人自己惊得说不出话来。

“关系是很奇怪，不过城言对我很好。”博康甜甜的笑起来，手抬至下巴，杯子倾倒，杯沿碰唇片，杯子里的水，香味跟上升的热气扑向脖子，跟着倾倒的弧度慢慢倒到博康微微开的唇片里。

“看得出来。”有一个年轻的恋人不是什么不好的事，特别是，当对方关心你多过关心自己，能自理还会照顾你的时候，幸福是一件相当美妙的东西，少有的奇迹。

博康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博康放下杯子，挪动脚，换一个位置，更舒服的坐姿，拿起书本，慢慢看，等待下班，回家看博城言。也许生活真的太平静，博康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宽阔，壮观的博物馆，庞大的书架群，中间并排高立的书架，墙壁上打开的洞，填满厚厚的书本，移动阶梯一边一个，有专门负责捡书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客人，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西装笔挺，带着斯文的边框眼镜，老一辈的教授，年轻一点学者。

第51章

一双白色的鞋子，白色的裤子遮去鞋带的部分，收在裤袋里的手，抽出来是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抬起，手指摸额头上的发，后拨，碰上耳后，拿掉面具，英俊的脸庞，眯眼，手指整理一下银灰色的领带，拉拉，白色的休闲西装手放下，拉一下，手向后，像变魔术一样，手在出现再一次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出现了一大把的白色玫瑰。带着微笑，一步步向前，过了一个大型书架，还有2个大型书架就要到柜台，一只手臂出现在男人面前。

靠着书架的男人，嘴里叼着烟，长头发散着，发阴侧向一边，遮住了一遍的眼睛，一身黑色的西装，不太整齐，里面的白色衬衫有些乱，歪到一边的领带，宽松的挂在脖子上，伸出的一边手臂，衣服被拉起，扣子被拉紧，体格呈现。

“你要阻止我？”白衣服的男人似乎生气了。

“我以为，你比我冷静。”黑衣服的男人站好，转身出现在白衣服男人的面前。

“我等不急了。”

“不可以破坏规律。”黑衣服的男人微张口，嘴唇叼着的香烟脱离黑衣服男人掌控向下落。

白衣服的男人在烟头没有陆地的时候踏开步子，黑衣服的男人出手，白衣服的男人用手臂挡住黑衣服男人的攻击，黑衣服的男人抓住白衣服男人的手臂，白衣服的男人被抓住的手猛向后退，手套留在黑衣服男人的手里。侧身，绕过穿黑衣服男人，穿黑衣服的男人抓紧手套，转身，用另一只手扣住白衣服男人的肩膀，回拉，脚步敏捷，白衣服男人没有转身，抓黑衣男人扣住自己肩膀的手，两指用力扣进黑衣服男人的手掌里，扣出来，未注意，黑衣服男人已经出现在侧边，抓着白色手套的手，毫不留情的锤向白衣服男人手里的花束，白色手套上扬，拳头碰上花束，白色花瓣脱离花枝，飞扬开来，撞击他们的脸，衣服，散在空中。

“你惹火我了。”白衣服男人眯眼，松开花束，手掌手指并紧，一招横批，回拳，用力，拳头突出一个手指关节，点穴似的用力攻击。三个连续的动作花不了10秒。黑衣服男人记得回避，却忘记攻击，白衣服男人用另一只手直击黑色衣服男人的脖子，骨头错位的声音，一声咬牙，黑衣服男人勉强站着不倒下。刚好，花束和花瓣落完在地，弹跳开来。这般无声无息，在书架间隔的小道上，他们无声的拳脚，大家各做个的事，不会打搅谁和谁。

“别再挡路。”白衣服的男人警告他。

“你的儿子怎么办？”明知自己打不过他，只好说出他在意的人。

白衣服男人转身一脚踩在香烟上。“我不想再见到你，萧刖”

萧刖按着自己的脖子，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地上白色的玫瑰花瓣，“真他妈的，痛死我了。”咳嗽起来，咳出带血丝的唾液，嘴巴里面麻麻的，长发在低头的时候落在肩膀前面，遮去脸的一半，紧眯眼，不行的倒在地上，萧刖放松身体躺着，慢慢散开在四周，华丽的地砖，大块的铺垫，欧式喂道浓重的花式，大理石柱子，天花板华丽的壁画，天使们围绕的舞蹈，映照出天堂。

“上帝！”突然有人发现萧刖，脚步声乱成一团，萧刖模糊的视线，渐渐黑暗下来。

“爸，你怎么把一个不认识的人带回家里呢？”博城言不敢相信博康会这么做，“天啊，他的脖子都偶黑一片，还有拳头的形状，爸，你报警没有？”

“我就带他去了一下医院，我没想到他有贵宾卡，医药费都不用……”

“我不是说这个。”

“他没事，医生说了，好好休息就好。”

“他醒了，就让他自己出去解决生活问题。”博城言不充许博康把一个陌生男人留在家里，即便对方很漂亮，对，对方是个漂亮的男人，还是少有的那种，如古人的泼墨画，一代佳人。

“怎么可以，他受伤了。”

“我说可以。”你以为留个陌生男人在家好玩啊？“爸爸啊，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博城言不想和博康为了一个突然出现，又不认识的男人吵架。

“城言，我知道你怕他是坏人。”要是好人，一般不会惹事，被打。

“知道就好。”博城言搂住博康，亲吻博康的发，“别留下他好么？”

“留下我有什么问题啊？”醒来的萧刖，按着脖子，该死，说话都痛，“你他娘的还真狠，真当我喜欢管你啊？要不是我爱人是你家亲戚，我早走人了。日，好痛，死咯，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啊？”

“……”

“……”

萧刖抬头，看着他们个抱在一起，很无语的看着自己，“对不起，我……我不是什么坏人，还有，城言别这么看着我，你爸爸在呢。”

“什么？”博康意外。

“你认识我？”博城言没想到自己的熟人会这么多。

“我……”萧刖突然卡住，看看博城言，看看博康，要我怎么说啊？难道我和他们说我是……天啊，不可以啊，“我叫刖，一个月子一边力道旁的那个刖。”

“我不管你是谁，请……”博城言下逐客令。

博康拉博城言，“你有地方去么？”

“我现在不能走。”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啊？太惨了，要是他知道，一定冲去揍他的。

博城言拿开博康的手，狠狠的看着萧刖“你想怎样？”

“在这里住到我脖子上的淤痕不见。”萧刖点着自己脖子，“可以么？”

“不可以。”

“可以。”

博城言看博康，博康笑笑，一边眼睛动一下，萧刖看出来了，博城言不想自己留下来，博康比较好客，在某个理论来说，博城言会听博康的，“我会付你们钱，白天我一般不在，晚上可以睡在素言的房间，不打扰你们，好不好？”

“素言？你还认识素言？”博城言更意外了拿手机出来叫博素言来认，要是认得就领回去，电话刚拨通。

萧刖马上说，“别给他打电话。”紧张得忘记自己的脖子受伤，一个不小心的动作，拉痛了脖子，手掌捂住脖子，“妈妈啊……”低头，手掌更用力捏着。

“你没事吧。”看起来好痛哦。博康眯眼，抿唇。

“我……我……我很有事。”萧刖不说谎，低头不动。

博城言挂电话，看着萧刖，“不要装啊，就算你痛到死，也给我走人。”

第52章

“城言，别这样，他伤的真的是好严重，就给他住几天好了……”博康说着，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博城言，博城言拒绝？好意思吗？这个时候萧刖的手机响了，萧刖不好意思的拿出手机，接听。博康这么想留下他，博城言不好说什么，去厨房做菜。博康呵呵的笑，拿出医药箱，拿出棉花要帮萧刖插脖子。萧刖皱着眉，不愿意博康帮自己擦药，因为博城言的杀气太重，萧刖在想药还没有擦好，自己就已经被杀死了。

“别不好意思，手拿开啊。”博康温柔的拿着棉签，“我会很轻的。”

“不……不用，呵呵……”我哪里敢啊，没看到某某人的眼光在看过来么。萧刖拿着手机，头侧向一边。

“谁在你身边啊？”萧刖接听对话的那边，听到萧刖和自己以外的人说话，很不高兴的，“我不看着你，你就出去给我鬼混是么？”

“没有，我是……我是……”我要怎么说啊？啊……这次你可害惨我了，竟然打我这里，看不见就算了，看得见的地方也打得这么狠。

“好啊，你这个混蛋，我告诉爸妈去。”挂了电话。

“喂，喂，亲爱的，喂……不是吧。”萧刖看手机，“真挂了，告诉爸妈？啊！我的天！”事件被搞得大条了。

萧刖一脸的黑样，博康放下棉签，“是不是……家里……出事了？”可怜的孩子。

“不是。”是了也不能和你说啊，萧刖赶紧给自己的爱人打电话，可惜这个电话怎么也拨不通对方的电话，“竟然不接我的电话。”完了，要是爸妈知道，来找我，就惨了。萧刖要哭了，抱住头，眼泪要掉的看着博康，“我好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