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御逸公子是被然弟救回来的,不知现在伤势如何?”越永一脸的关切。
御逸笑着说,“幸得陛下相救,公孙大人妙手回春,现在在下已经好很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痊愈。”
“什么话!”越然皱着眉头说,“你又逞强。明明一点都没好!”
越永也说,“看御逸公子脸色苍白面颊消瘦,一定还须多调养些日子。不知公子在这皇宫之中可还住的惯?若觉得住着不舒服,随时可以去我的王府。王府中规矩少……”
“不准!”越然高声打断越永的话。
越永一笑,也不在意,接着问,“不知御逸公子是何处人?家乡可在我赤焉国内?”
御逸轻声说,“在下原本居住在斗阳山中。”
“斗阳山……”越永脸上突然没了笑容,若有所思,“可是黎国境内的那座仙山?”
御逸点点头。
越永停顿一下,又笑着问,“这么说,御逸公子是黎国人了?”
“在下一直避世而居……”御逸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未曾想过……”
旁边的越然对越永微微摇摇头。
越永一皱眉,又仔细打量御逸,开口道,“传闻斗阳山中是神仙居住之处,不知御逸公子可曾见过神仙?”
御逸淡淡的笑着,说,“那里山高路险,樵夫猎人都甚少进入,偶有遇难被人救了,就以为是神仙所为,不做准的。”
“既是如此,”越永皱着眉头问,“御逸公子又为何到这赤焉国来?”
“皇兄!”越然低吼一声,“你问太多了!”
越永一直观察着御逸,发现他听了自己的问题之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神色,略微松了口气。笑着对越然说,“我是见这位御逸公子气度不凡,感觉甚是投缘。多问几句怎么了?”而后转向御逸,轻声说,“还请公子不要介怀。”
御逸摇摇头,说,“在下只是途经贵国,不想被人所伤……”
御逸话说了一半,就发现越然正瞪大眼睛看着他,又是咬牙,又是摇头。
“被人所伤?什么人伤你?”越永跟着问。
越然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朕!他中了朕一箭!”
越永惊讶的看着越然,“你?”
“没错!就是朕!不然朕怎么救的到他!”越然说完,狠狠瞪了越永一眼。
越永又看向良素,良素一惊,不得已,只得点头,“御逸公子身上箭伤,确是陛下所为。”
“难怪……”越永点头道,“然弟一箭能射死一头猛虎,御逸公子中了这一箭还能捡回性命,实在不易。”
“多亏陛下相救……”
“不提这件事了!”御逸话刚出口就被越然打断。
越永笑着说,“怎么不提?你伤了人家又救回来,这算什么?御逸公子不如随我回净王府,也免得每日见这凶恶之人。”
越然咬着牙说,“皇兄,你若再说这话,别怪然弟对你动粗。”
御逸笑着说,“陛下并非凶恶之人,在下在此处多日,多亏陛下照料。如此恩德,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你还感激他?”越永看看蓄势待发的越然,不屑的说,“这人只怕是其意不纯,其心险恶,御逸公子还要多加小心呐。”
“越永!”越然拍案而起,大吼,“你说什么!”
越永晃着头站起身,“好了好了,看把你气的,我走还不行么。”说完,又笑着对御逸说,“御逸公子,你安心养伤,我改日再来探望。”
“不准你再来了!”越然狠狠的说。
越永拍拍他的肩头,叹了口气,说,“然弟,别动那么大肝火,为兄改日也顺便来探望你。”说完,起身离去。
一直缩在一旁的良素一看越永走了,急忙站起身,对越然施了一礼,小声说,“二位慢聊,我也走了。”
“等等!”良素刚转身准备开溜就被越然叫住,越然拉开他几步,伏在他耳边低声说,“御逸的事情,不准告诉净王。”
良素苦着脸点头。心想,这下可真是难办了。
29.也有柔情似水时
看着良素出了殿门,越然迫不及待的冲回来,一把将御逸抱住。
“陛……陛下?”御逸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一点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御逸!”越然抱着御逸大声喊,“你是朕的!”
御逸身体一震,皱着眉头不知所措。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越然松开手臂,扶住他的肩头,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终于还是忍住了到嘴边的话,重重叹了口气,轻声说,“折腾这么久,累了吧?”
御逸摇摇头,“多谢陛下关心,在下不累。”
越然打横抱起他,走到龙榻处,轻轻放下,拉过被子给他盖好,低声说,“朕不准你骗朕。看你自己的样子,还敢说不累?再说一次谎话朕可要生气了。”
御逸无奈的浅笑着,说,“在下确实已经恢复很多了。陛下不要太担心。”
越然伸手轻轻盖住御逸的眼,低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睡吧,朕想你多恢复一点。”
御逸挑着嘴角,乖乖的闭上眼,不再说话。
越然坐在龙榻边,看着御逸,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
入夜,越然侧卧着,用手轻轻抚摸御逸顺下来的长发,重重叹了口气。
“陛下今日似乎很不高兴……”御逸缓缓睁开眼,轻声说。
“你怎么醒了?”越然皱着眉头问。
御逸浅笑着,支起身子,说,“白天睡的太多,已经睡不着了。陛下为何还不睡?”
越然想了想,说,“心中有些憋闷,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有烦心的事?在下虽然不知所为何故,却知道凡事终能解决的道理。希望陛下也放宽心。”
越然笑着伸手想去摸御逸脸颊,谁知御逸略微向后闪身,躲了过去。
越然笑容僵在脸上,许久才放下手,开口说,“你……为何要躲朕?”
御逸有些尴尬,低下头不做声。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你为什么要躲?”越然坐起身,直直盯着御逸问。
“在……在下……”
“你怕朕?”越然一把抓住他的肩头。
御逸皱着眉摇摇头,轻声说,“不……只是……不习惯……”
越然长出了口气,轻轻把御逸按到榻上,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什么不习惯。你不是已经是朕的了么。”
“陛下……”
“其实今天朕原本是很生气的。皇兄那样看你,你还那样笑着和他说话。可朕知道,这不怪你。怪也怪朕太不小心……”
越然边说边一下一下的吻起御逸的颈项处。
御逸扶住他的肩膀,紧紧的闭上了眼。
“御逸,你都不知道看你穿那些衣服的时候,朕忍的多辛苦……这些日以来,朕怕你身体吃不消,都不敢碰你……你竟然还说不习惯……”
说着,越然的手缓缓滑进御逸的衣衫中,摸索起来。
御逸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扶着越然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起来。越然跪伏起身,跨在御逸身上,伸手捏住御逸的下巴,深深的吻下去。吸吮那柔软的唇,舌尖滑过一颗颗光润的齿,越然渐渐变得贪婪。放开下巴的手挽住御逸的脖子,微微抬起,好让火热的舌侵蚀到更深处。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下面探寻,连撕带扯,剥落了御逸身上的衣衫。
“嗯……唔……唔……”
直到御逸痛苦的捶打他的肩头,越然才退出舌头,挑起嘴角,轻声说,“要用鼻子呼吸。”
御逸满脸通红,重重喘着气。
越然迫不及待的又去吻他胸前那两点小小的突起,御逸紧紧抓住越然的头发,不安的扭动身体。
“嗯……啊……啊……陛……陛下……”
越然的手游走到更下面,御逸终于惊叫起来。
越然探上来,一边舔咬他的耳垂,一边呢喃,“逸……乖乖的……这次朕慢慢做,不会让你痛了……”
御逸瞪大眼睛颤抖着声音说,“陛下……我……我……”
“别怕……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痛了……别怕……”
越然说着,轻柔的抚摸御逸两腿之间,直到那里挺立起来,才起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盒子。
“朕问过良素,他说这个是有保养功效的,应该经常用。”说完,打开盒子沾了些药膏涂抹在御逸后面的樱红。
突然的凉气让御逸打了个激灵,那樱红也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越然咽了口口水,把他两腿分得更开,手指上沾了更多药膏,挤入樱红之中。
御逸咬紧牙,额头渗下冷汗。
“痛么?”越然的手指缓缓深入,在里面探索着,轻声问。
“不……”
突然,指尖划过某处,御逸身体一颤。
“啊啊……”
越然欢喜的抱起御逸的腿,吻了一下,手指不停的按压那里。
“啊啊啊……不……啊……不要……嗯……啊……”
御逸扭动身躯想要躲开那肆虐的手指,却迎来了更多。
越然借机又加入一根手指,渐渐拓宽,时不时的按压那处。
痛苦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冲击至头顶的愉快感觉。挺立起来的东西越来越饱胀,颤抖着在空气中吐出汁液。
“不……不行了……啊……陛下……陛下……我……啊……啊……”
随着越然突然猛力的按压,御逸再也忍耐不住,喷涌而出。
一阵空白之后,御逸微微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
“舒服么?”越然伏到他的耳边,轻声说。
御逸吃力的抬起手想要遮住眼睛,却被越然按住。
“给我看,你的眼。”
越然轻柔的用脸颊摩擦御逸的脸颊,然后抬起头看他的眼睛。
“果然……变成了红色……真美……”越然说着,又一次深深的吻了下去,与此同时,下身那等待已久的火热也奋力挤入柔嫩的樱红处。
御逸紧紧抱住越然,手指狠狠的抠进了他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划下了几道血痕……
30.御医与和尚
御医公孙良素回到家中,闷闷不乐的坐在庭院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水池中的鱼儿不停的叹气。
“鱼儿啊鱼儿,你我境遇是何等相似。虽然看似自由自在,却终究摆脱不了一池清水的束缚。”
“鱼儿纵使出水,也逃不出这大千世界,那样倒还不如在水中安乐。”
声音从良素身后响起,良素转身去看,原来是前几日接到府里来的那个容溪和尚。
良素重重叹了口气,暗想,那边烂事缠身,这边还有个光头等着,这日子过得实在有些累了。
“公孙施主为何叹气?”容溪双手合什,走到良素身边。他进府几日,良素对他待如上宾,交谈之中,容溪发现这个年轻的大官十分亲切,又很风趣,因此没了起初的畏惧,对良素倒是颇有好感。
良素苦笑了一下,做一请势,让容溪坐在自己身边。
“我只叹这世间世事繁杂,想我依仗祖荫庇护,身居高位,只得在此中周旋,容不得半点喘息。”
容溪略显惊讶,脱口而出,“公孙施主才智过人,地位尊崇,受世人艳羡,难道还不知足?”
几日来良素也摸清了这和尚的脾气,他虽然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却没有一点心计权谋,十足的死心眼一个。也正是因为如此,良素才能如此对他袒露心声。
良素摇摇头,说,“并非我不知足。什么才智过人,什么地位尊崇,那都是过眼烟云。身处我的位置,一时不慎,就可能落入万丈深渊。世人只看流云美,几个晓得高处寒。”
容溪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摸着光头傻笑起来。
良素看他,问,“容溪师父为何发笑?”
容溪不好意思的抬头说,“以前师父说权贵场中诸多险恶,切不可卷入其中。现在看公孙施主的样子,才知道师父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们为官,还真不如我们云游四方来的有趣。”
良素也笑起来,“容溪师父喜欢云游四方的生活?”
容溪想了想,终于还是摇摇头,“贫僧只想静心研习佛法,盼着有朝一日,普度世人。”
“普度世人……”良素笑道,“容溪师父来日继承了百草寺,成为住持,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容溪赶紧摆手道,“以小僧的资质,还差得很多。其实……”容溪低下头,愁眉苦脸的低声说,“小僧和师父说了很多次,小僧根本就不够资格做什么住持。可师父就是不听……”
良素拍拍他的肩头,说,“南流师父也是为你着想。照我看,做住持也没什么难的。皇上说你够资格,谁还敢说个不字。”
容溪点点头,说,“皇上是好人。”
良素咬咬牙,小声嘟囔,“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容溪看看他,眨眨眼,“你说什么?”
良素赶紧笑着摆手,“没什么。”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容溪,“容溪师父,你师徒二人这次回来,南流师父有没有说过,所为何事?”
“师父说他年岁已高,要给我找个安身之所。”
良素心想,这小和尚倒是实在。摇摇头,又问,“除了此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么?”
容溪想了半天,才说,“没有了。”
良素也算略微安心,看来他们并不是知道了御逸的事才来的。
抬头看看天色还早,良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着对容溪说,“容溪师父可通晓武学?”
容溪摸摸光头,腼腆的说,“通晓说不上,在外行走,多少会些拳脚。”
“那不如陪我练练。”
说着,良素退到宽敞处,一抱拳,亮了架势。
公孙家历代为医,重视强身健体,加上良素从小在皇宫中和越然他们一起,也受了名人的指点。他的武学修为自然比不上越然,但若是对普通人,倒也拿得出手。
容溪乐呵呵的走上前,合十双手鞠了一躬,也亮出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