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打的比较长,当哇哇同学收线后,酒店房门突然洞开,两保安加一伙记者冲了进来。记者疯狂拍照,追问该小子是不是专程来中国嫖未成年少女。
哇哇小子立即声辩:“她是我的女朋友,18岁了!”
记者问:“你看过她的身份证吗?”
其女友斜依床头,懒洋洋摆了个风~骚的姿势,朝小帅帅的脸蛋弹了一下:“别被吓着了,是我嫖你!喏,渡夜费。”
由于她自动认账,某著名企业家的独生女在情~人节嫖的新闻以最快速度荣登电视。
其时茶书吧已收档,陈明吉正准备洗澡,司徒凯“吃惊”地叫唤他:“小吉快来看!这人是不是你的朋友?竟然是鸭子!”
——因为某小姐未成年,脸没露出,身体特殊部位打了马赛克,名字亦半露半掩。倒霉的小帅帅则独占镜头,大叫大喊:“我要律师……”然后一位记者好心递上手机:“投案自首吧,警方会为你安排律师。”小帅帅如见蛇蝎:“不!我没犯罪!我还要上学……”
陈明吉再看不下去,抓起电话呼叫陈氏保镖去救朋友,司徒凯抢过电话:“保镖到现场会更乱,让警察处理。”又电请律师去保倒霉小子出来。
由于哇哇受惊太重,直到次日中午,陈明吉才得以和他在医院聚首。
小帅帅不停地向老友声辩是在网上认识那个可怕女孩的,又告之:“叫那艺人出你洋相也是她的主意!对不起,我当时觉得好玩,没多想。吉吉,你是不是得罪过她?”
公子哥不敢承认某女是他堂妹,言:“我跟她吵过架。”
哇哇发抖:“那你千万小心,我妈对我说过,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又过了一天,陈氏律师约见孙总,交给她一份内容有些恶心的案卷:其女迫使前男友吃粪,因为此男讲过的话等于放P。
然后律师将本次事件经过讲了,言:“她诱骗哇哇前来,是针对陈明吉。她认为陈明吉令乔芳怀孕流产,乔芳去南方与此有关。她还认为她和陈明吉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孙总姣好平静的脸第一次出现微动:“请陈董事长放心,我会处理。”
送走律师,孙总脸色渐沉:女儿遇刺在茶书吧,陈明吉在茶书吧打工,那天女儿是说“你儿子的爸爸雇人宰我”,如果买凶的是小佳……可怕!
于是,她痛下决心:把女儿送去全球最严苛的教会学校读书。
女儿要关几年,不能不和丈夫商量。不出所料,丈夫激烈反对。在孙总把担心的事和盘托出后,丈夫依然反对:“是我的错。小佳需要亲情,我老忙自己的事,没怎么照顾过她,她会胡思乱想有什么奇怪?我反正没啥出息,以后我陪着她!”
说到对孩子的关爱。孙总更少,愧疚之下,改为把女儿送入国内一所条件优越、管理严格的女子学校就读,接送皆由丈夫携保镖进行。女校在数千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陈书迪看得又紧,某女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没空管堂兄的事了。
陈明吉对这些事一点不知道,想到堂妹就头疼,越发希望快点找到伟大导师,迅速成材成器!由于某狼看的紧,该项工作进展不顺利,他只能认真向勺帡学三脚猫功夫、外带帮勺帡想挣钱门路(可恨大部分绝妙主意被司徒凯否决)。
转眼已是三月,阴雨连绵,白天几乎没有客,让盼着多赚钱的勺帡恨天不肯晴。
这个周二的下午陈明吉照例旷课,在健身房刻苦练习。由于很用功,公子哥练得汗津津,然后开始跑神,然后冒出新主意:“帡帡,我们搞企校活动有经验,为什么不把职业介绍干起来?请一个小妹专门接电话做登记,每个周末搞面试会……”
“这么奇妙的主意是从你的天才脑瓜里冒出的?”司徒凯推门而入,“职业介绍十分琐碎,是专业机构干的。把腿盘好!足心朝上。”边说边捉住那两只小巧的脚摆好位置,细腻的手感令他的心微微颤动,不期想起雪野溪边的销~魂。
“不要你管!滚去学校!”
美妙暇思被扫荡殆尽,司徒凯拿起毛巾替勺帡擦汗,回应曰:“很抱歉,五点钟了。”
勺帡不自在地偏头,至今他也没法习惯司徒凯在人前的亲密动作,低声道:“我去准备开张。”
司徒凯拉住他:“学生起码要七点后才来。店里收入还行,别太心。”
“他说你借了钱,要挣钱还债!”
酸溜溜的语气堪比山西陈醋,公子哥已搞不清是讨厌某狼搂住小帡帡,还是讨厌小帡帡柔顺地靠在某狼怀里。都碍眼!看了长针眼!小吉同学把眼死死闭上。
司徒凯失笑,伸出另一只将他扯起:“我等你满21岁,等你还债。”
“好!老子要买下茶书吧!把你从卧~室轰出来!叫你睡沙发……”
“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司徒凯手一圈,将两个宝贝都拥入怀:“我认命,咱们三个就这样吵吵闹闹过日子,永远不分开。”
陈明吉挣了挣,鲜有地没反驳。勺帡不由手足冰凉,仿佛看到转世小馨流浪大地、生生世世寻找薄情郎……
第108章:风哥的进攻行动Ⅰ
为了多赚点钱,勺帡不顾司徒凯的劝说,自己接装饰画来画。
司徒凯好生心疼,想告诉他实情,又怕没多少经济头脑的宝贝不相信,也怕这么一来敏感的宝贝因彼此距离又回到从前。
要晓得,这段日子宝贝别提多体贴,那些小小的微妙的关心他实在舍不下。于是便找借口带勺帡出去玩。此举招来公子哥的强烈抗议,理由是他要向帡帡学本事!
受不了这两位没完没了斗,勺帡便拣司徒凯不在时画。时间实在不够,就找借口溜去风哥那边画。对此公子哥大力支持,司徒凯有一点不快他就闹翻天。司徒凯虽然不再把夜溯风视为有份量的情敌,可宝贝儿老跑街对面,还是受不了,只好白天都滚出去不落店。
其实在这件事上,夜溯风倒是他的同盟军——人家想带勺帡逃亡,恨不能勺帡把所有时间用于修真以提高灵力。为此给他的小帡出主意:“你不是有一些绘画的朋友?接了活做中间人就行。”
勺帡不同意:“绘画人知道绘画人的辛苦,我怎么好意思拿中间差价。”
夜溯风恨他死脑筋,再透机密:“就我所知,世界五百强中上市公司的股票,司徒凯全都有。他怎么可能没钱?”
勺帡叹息:“外面人看娱乐圈艺人,也以为我们别提多风光,唱首歌就有那么多钱,谁会晓得买一首歌是多少钱?交通费演出服等等,天文数字,全要自己掏!你看司徒凯平日一个电话就能搞定这事那事,肯定要经常打点,这些灰色支出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多少。那些不关我事,可茶书吧的装修费用没理由让他出。”
哇,言之成理!夜溯风气愤地搓手,想把某人的脑瓜拧开,看看是不是榆木做的。尤其某人在说到某个骗子艰难时那一脸愧疚的模样,看得他怒火中烧,恨不能效仿陈明吉痛骂一通解气。鉴于对某人的深刻了解,他强行忍气吞声,闷头琢磨对策。
这天晚上八点多勺帡又跑来了。夜溯风已腾出一间小房做他的画室,里头一应东西都有,故他什么都没带,匆匆对收银员曰:“四个炖品,两小时后给我。”至于啥炖品就没有交代了——脑子太紧张,明天中午交货,光靠明天上午肯定赶不完。
奔进房间,他傻那儿:几张完成的装饰画搁着晾呢!哎呀,这下茶书吧那边完成一半的那张浪费了。
正泡茶的夜溯风问:“质量能过关吗?”
说实在的,比勺帡画的差些,但收货的不会太讲究,肯定过关。某人便眨着眼道:“专业水平。你请人画的?”
的确是请人画的,但夜某睁眼说瞎话:“我画的。”
勺帡不敢相信:“这……三种风格!”
那当然,请了三个画院学子画了一天嘛。夜某面不改色心照跳:“我不知道哪种风格更好,我是第一次画,你觉得哪种更好?”
勺帡大为不安:“装饰画要什么风格?这是费时费力的工匠活。你事情那么多,哪有功夫画这种画,别再画了!”
夜溯风将茶递给他:“人家都以为是我在打理茶餐厅,其实是经理在做。我的主要精力是修真,只有你的饭菜我才亲自采购亲自做,所以看起来我老在店里忙乎。”
勺帡深为感动,回想起来,在娱乐圈时到处跑,风哥一直跟着他走,这家茶餐厅也只比茶书吧早一周开业,之后只要他有需要,风哥总是立即出现,如果真要由他亲自打理茶餐厅,哪有可能?
这么想着,双手吊上夜某的脖子:“那你还是好好修真,不许再做工匠活!”
夜溯风把他的手掰下来,脸色不大好看:“明白了,你不愿意欠司徒凯的情,也不愿我帮你。你……不爱我,是吗?”说到末了,凤眼泛泪光,说不出的凄凉。
勺帡慌了神:“不是这样的!风哥,我和明吉都指着你,你不能不好好修,这些琐事我来做就行了。”
夜溯风叹息:“你不一样要好好修?我还指着你照顾明吉呢。”
勺帡心酸,期期艾艾道:“装修钱再多,我干一阵总能还上。我算过了,苦干几年能挣够的。”
夜溯风快气疯,脸上依然是一派柔和的忧伤:“耽搁两三年没什么。小帡,我担心的是等不到还上又要重新装修。开店,逢年过节都要装修!”
勺帡跌坐椅上发呆,好一阵才道:“明吉说,他想让我们永远是穷人……不至于,到八月明吉就成年了,银行账户解冻……”
“我国18岁成年,明吉21岁了。八月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明吉玩得过他吗?”
勺帡傻眼,想到司徒凯的吃穿用度,深刻怀疑起这家伙的经济状况,不由愤怒又伤心。
夜溯风见不得某人伤心,柔声道:“那只是我的猜测,也许他不至于那么损,也许他确实周转困难。但我不愿看你一个人辛苦。小帡,我们一起来面对,好不好?”
勺帡落下泪:“都是我拖累了风哥。”
夜溯风勃然作态:“这叫什么话!是我没本事,是我对付不了他……”
勺帡急掩住他的口:“不许你跟他斗!风哥,我、我觉得对不起他,前生的事已经过去了,他也有不得已。算了,我不想欠他什么。”
夜溯风最怕他的小帡因为愧疚逃跑时心生迟疑,当下拥着可人儿大抱大揽:“风哥没大本事,但茶书吧那点装修费……”
“茶餐厅利润薄,你哪有许多钱?”勺帡惊急变色:“不许你做犯法的事!”
夜溯风笑起来:“犯得着吗?你忘了风哥有灵力,中个彩票什么的小意思,只是这样做引人注目。这么着,我中小彩,五万八万的。还有画画,你不要画那么多,十天半月画一张玩玩,交给我,我去卖,准能卖出好价线。哼,我找多几个人画,当经纪人。”
勺帡脸上现出笑容,又担心:“当经纪人很花时间。”
夜溯风摇头:“你当我真费许多精力?直接送到一家店去卖。这是做给司徒凯看,不能让他发现我们赚钱轻松,我怕他玩花样。”
第109章:风哥的进攻行动Ⅱ
挣钱大计定下,勺帡好不兴奋,便要告辞回茶书吧。夜溯风笑道:“这么快回去,不怕他起疑心?”
勺帡醒悟,捧了茶杯走来走去,开始控诉某个混蛋破坏他挣钱行动,在他看来陈明吉替他出的主意无一不好,断言:“司徒凯是故意捣乱!”
夜溯风故作大度为情敌辩护:“也许他有他的考虑。店里客多了,他怕不安全。”
勺帡顺着他下的套怒瞪眼:“茶书吧是阳宅,妖魔鬼怪作不了乱!至于普通劫匪,那我还对付不了?”
夜溯风面现沉思:“是啊!我曾说如果怕不安全,我把隔壁士多店顶下来就近照应,没想到第二天他就买下那家店。唉,别生气,他就这么个人。我替你按摩一下,你太累了,一累难免火气大。”边说边将房中单人沙发飞快地拆成一张精巧的小床。
勺帡心生犹豫且更恼火,每天不管他多累,某只狼都不放过他,搞得他天天满身烙印,又忙得要死,没功夫用修真术恢复,怎么好意思给风哥看到?
夜溯风神态平和,拿出只瓶子:“我想替你抹点紫晶藻,这东西不能放,要新鲜才对活肌生肤有好的疗效。”
勺帡虽然不知道紫晶藻是啥,但他每次来只要有时间,风哥都要他用海藻水洗个澡,这次只有一小瓶,想必非常珍贵,不知费了风哥多少心。当下默默脱衣。
夜溯风接过他的外衣往颜料边搁(靠得蛮近,只需几分钟,用不着司徒凯的嗅觉,普通人也能够嗅到那股味),然后打开瓶,将紫晶藻小心翼翼地倒入手心,顿时一股海洋的气息弥漫小房。
就勺帡的感觉,紫晶藻和其他海洋藻类没啥区别,不过风哥一付郑重其事的模样,肯定不是凡品!
终究面薄,他只脱光了上衣,穿着长长的内~裤趴上沙发床。
夜溯风将藻汁轻柔地涂满他的背,略略用力揉动。替勺帡按摩,他本是不怀好意。他很清楚,肉~体经常交融,不可能不产生感情,他可不能输给那个无耻的东西!此刻目睹勺帡背上新痕叠旧伤,什么念也没了,只觉得心疼碎。
勺帡感应到他的情绪,伤感又不安,小声道:“我……没啥,习惯了。”
习惯了?!莫非还很享受?!夜溯风这个火大,纤指下暗劲,缓缓摸过他的脊椎。勺帡顿感阵阵酥麻,好清凉好舒服啊!
见勺帡一阵微颤,夜溯风暗自得意,迅速收手,示意他翻过来。
这一翻可好看了,某人满脸潮红,下面升起斗篷。夜溯风故作没察觉,从他的肩开始细细往下抹揉,刚到胸部,某人便气喘起来。
夜溯风柔声问:“很疼?”手下更轻,若有若无地抚向其小腹。
某人哪里还忍得住,捉住他的手往下移。夜溯风忙制住他:“沾到衣服上了,浪费!”某人立即扒了个精光,且伸手解他的扣子。
“干啥?我在替你抹……”
“你占我便宜!我都脱了,你也要脱!”某人一付无赖样,不依不挠继续扒。
夜溯风忙按下他:“别乱动!小心碰翻瓶,紫晶藻很难弄的。”
某人潸然泣:“你嫌我!我不干净……”一语未了呜呜出声。
夜溯风心大痛,十分自觉地脱了(>_<本来就想这么干)。像某人先时学习,留了一条长内~裤——灯笼裤,看不出究竟。
某人愤怒:“你就想看我出丑!还说什么事都跟我一起面对,骗人!”
夜溯风涨红了脸,他是想让某人主动,但这么给逼着……太叫人面子下不来了!当下努力扮严肃:“翻过去,还没抹完。”
“就不翻!反正你本事大,只管出我洋相好了!呜……”
事实证明一哭二闹三上吊总是很灵光,某人得意地看着他的风哥背转身除掉遮羞布,再得意地喝令:“转过身!叫你转过来!你摸遍我全身,我看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