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凯紧咬唇,克制着停在一半。小家伙的辗转索要令他着迷不已,好想把这人儿的记忆保留下来,终究不敢,那就尽情享受一次又一次“破~处”!……偶是弱弱的分割线……
穿越勺帡也在练功,那情形十分安静:盘坐蒲团上,清香一支袅袅。
刘啸清凝视他阖住清波的眼帘,但见浓密的睫毛轻颤,玫红珠唇微扬,竟有那么点似小笙笙……唉,是像弱灵时的小笙笙!可惜,如果小帡帡不是要转世为女子,今生虽修不出元婴,性别倒是有望形成。
这么想着不由伤心极了,盖因小笙笙修成阳性跟他也有关,那时傻东西打米姑娘的主意,他一赌气就助了一臂之力。尤记得小笙修出性别后,兴冲冲随童儿穿过来找米姑娘,那女人眼一斜:“同门乱~伦?我可没兴趣!”可怜小笙脸都白了:“我们核心能量不同……”米丫头手拍童儿嬉笑:“你跟她也不同,等她长大吧!”
其实他早知道那女人整一个浪蹄子,根本不会对谁认真,偏赌气,要小笙笙亲耳听到她的拒绝。活见鬼,这种气有啥好赌?左不过吵了几句嘴,小笙笙说要做男的云云。情~人之间哪有不吵架的?
最坏臭童儿,整天煽风点火,变着法子鼓捣小笙笙去烂葡萄,还做什么破明星!小笨蛋还偏吃那套,每回去探,断不了吹嘘有多少美人追在身后。MD,一帮庸脂俗粉,也不嫌臭!什么狗P“星光灿烂”,再怎么星光闪,也是在一颗烂葡萄里闪,惹火了爷,把那颗烂葡萄鼓捣掉,看你还怎么闪!
勺帡全不知某人恶毒地想毁灭地球,一个大周天后悠然回神,见某人一脸阴晴不定,忙问:“怎么了?”
刘啸清吁叹:“你以后晚上修炼,吸地气练,有助于形成阴性。今天算啦,陪我喝酒!”
勺帡心知此君又犯老情绪,笑应:“我去做菜。啸清,万事看开些。”
某人不肯看开,抓起一坛酒,拍了泥封咕咚一大口,喷着酒气曰:“炒什么菜,真正的酒徒三颗花生一坛酒!”说着拎出生花生熟豆子白萝卜黄香瓜等等,“全素的,给你下酒,老子不需要。”咕咚再一口。
就这两口,大酒坛空了。该小子又拎一坛再开封。
勺帡瞅着不对,两眼一转:“来点彩头才带劲,咱们下棋,谁输谁喝。”
刘啸清撇嘴:“一盘棋要几个时辰,我没那耐心。”
“有一种五子棋非常快,很刺激的。”勺帡边摆边解说。
刘啸清笑起来:“我看别人下过,是快。”
勺帡想不到此君多次溜去烂葡萄幽会,以为五子棋无弗界远,便慢悠悠落子。
刘啸清想都不想便跟进,自然输棋,自然猛喝一大口,再感慨万分曰:“老弟啊,牙齿跟舌头还打架,你以后和风哥要是起个争执,千万别干没后悔药吃的事!我最悔最悔的就是帮小笙笙修成阳性!”
这故事勺帡已经听了N遍,硬着头皮宽慰:“灵体强总比弱好。”
刘啸清眼发红:“也是这话。小笙笙是元始灵啊,要修出元婴不知得多少世。他运气好,那是一具恒古难逢的玄神魔混合体,又是出生在地球,若在神造凡间,灵会被收走,肉身便宜别人。”
第123章:一夜欢情搞错对象
小笙笙被勺帡定性为“杂~种”,刘啸清大不乐:“人都是杂~种!是能量生命跟物质生命的后代。最初的人是神的后代,之后其他灵类再掺进来。灵类互相之间很难有后代,靠物质生命一步步修成灵类。魔族是灵类中的一族,跟地球人编出来的魔两码事。”
勺帡尴尬:“看我糊涂!地球不同人种的混血儿多得很。可能笙哥母亲含有神魔或者神玄、魔玄之血,遇上另一族的灵类,就有了他。”
刘啸清摇头:“玄灵是诸灵之祖,自然形成,不跟人结合,所以带玄息的混合体恒古难逢,更别说玄神魔体,神魔是灵类中最强的两族。小笙是童儿在路边草丛拣到的,起名‘皋笙’。地球乱得很,孤儿到处有,他的生身父母是谁,只怕无从考究。反正他身带点石成金的玄灵息,又幸运地活下来了,小笙会洪福齐天。”
勺帡暗道:从你身边逃走了,是为“洪福”之一。嘴里笑道:“为笙哥干杯!”
其实是干坛,一人拿一只坛呢。刘啸清扔了颗花生入口,怅然道:“我会帮小笙笙修真不完全是赌气。那种躯体不能浪费,如果他是转世灵,今生一定修成。元始灵不清楚,可他的修真速度好快,七年不到就结出了元婴,人家不知要历多少劫修多少世。”
这么一说,刘某倍感自己无私伟大,高举酒坛唱高调:“爱,不是占有!我只愿小笙笙幸福!”咕咕喝完,又大叫:“他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幸福!”
勺帡哭笑不得,切了一块香瓜给他。刘某嘎嘣咬的脆响,瞪起眼曰:“喝酒!我晓得你还在指望那鬼丫头,少发梦了,只有我才能帮你!喝!”
勺帡便依言灌酒,心生感怆,如果自己也像这位一样断了指望,成神又如何?但,这小子干嘛死盯着笙哥,世上那么多人,就凭他这付祸国殃民长相,还愁找不到情~人?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你来我往,虽然勺帡一再提醒自己少喝,依然很快喝的辩不清酒和水的区别、筷子和爪子的差异,然后成功地梦到他的风哥——前生风哥:广袤的大海幽浪起伏,一条白鲨在月色里戏水。
兜白鲨凶,会吃人,知道那是风哥的勺帡一点不害怕,飞快的乘风接近。白鲨看到了他,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银尾灵巧地拍击浪花。
到近前了!哪是白鲨,一条美人鱼嘛!脸庞跟附体后的风哥一个样,满头青丝缀着点点水珠,嫩生生的身子熠熠发光,好不撩人!啊,原来风哥前生是雌鱼,这等风流婀娜,不能再叫哥了。
“小MM,认得我么?”勺帡抓起美人鱼满把青丝,淡淡的龙涎香味醉入心肺,令他恨不能沉溺其中。
美人鱼含羞带嗔:“不准乱叫!”
咦,是男声。再看,美人鱼羞答答立在波峰浪谷中,有两条修~长的玉~腿。哦,是一个可爱的小王子!
勺帡想起鲨鲨前生乃鲨王,是有伟大灵力的小东东,变成人形不费事,于是喜滋滋蹭过去:“那该怎么叫?亲爱的,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小王子羞红了脸,掩住他的口,将他带进怀中,灿然一笑:“喜欢这里吗?”
不愧是鲨王,个头比他高大得多,力气好大,直似要把他勒毙!勺帡低呼告饶:“轻点,我是凡人!”
“亲点?好!”鲨王头一低,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轮到勺帡尴尬:“会被人看见的。”
鲨王手一挥,气吞江海曰:“这是我的地盘,谁敢来打扰?!”
勺帡环顾四周,大海不见了,是一处清幽幽的所在,有些晃悠悠,大概是波涛在涌动。
他紧紧依偎在鲨王的怀中,感觉和今生的风哥大不相同——风哥是那么优雅纤美,仿佛水做的一般,而鲨王整一个雄性动物,心跳节奏活似战鼓擂。对了,鲨王受到神罚,灵力受损,风哥是英雄在病中,小猫都能欺负,哪能恣意张扬?
龙涎香味勾动着情~,他抚摸着鲨王坚实的胸膛,喃喃安慰:“亲爱的,谁都会遇到一些坎坷,以后我们不管那么多事,安安静静过日子。”
“你愿意为我做一个女子吗?”鲨王的声音十分感伤。
勺帡忙不迭道:“好!你别难过,只要活着就不怕,慢慢修,你迟早会重新修的强大起来。”
湿热缠绵的吻落在他的胸前、背上。有坚挺刺入身体,带来一点疼痛,更多的是酥麻的快感,像海浪一样缓缓而来,一浪高过一浪。
呻~吟溢出唇,冲撞加快,如狂风暴雨一般。风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狂野,都是自己主动,看来“神罚”不只损耗了风哥的灵力,还带给风哥深深的心理阴影。
他心酸得想哭,又被火焰般的吞尽酸涩,恍惚中突然看见了刘啸清。
司徒凯第二眼中闪光,正问一个可笑的问题:“兄台,来钱最快的应该是股市吧,股市有没有常胜术?”
童儿晃了过来:“据本丫头所知只存在常败术。勺帡,给他上一堂数学课。”
米姑娘的笑声响起,炒脆豆般言:“左不过是赌,十赌九诈!开饭,还得赶路呢!”
他环顾四周,是一处荒野地,米姑娘正在烧烤架边翻烤兔子。刘啸清将他托手中:“兄台先进盒子里休息一下,晚上再向你请教。”
黑暗笼罩,好静。不对,是暗红笼罩。好熟悉的暗红,接引花!在转世路上?好困!不能睡!得搞清转世的细节,回头告诉童儿。
实在是困,没办法了,眼皮都撑不开,该死的接引花,直接是用麻醉术嘛!
昏昏沉沉中他感到好热,恼火地挣扎,接引花死缠住他,气得他拳打脚踢,终于成功挣脱,贴住了一片阴凉,立马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得好沉,直到干渴和疼痛把他逼醒。
痛!YYD,头痛裂,立即让他想起昨晚灌了许多神奇解愁饮料——的确能解愁,一醉解千愁,现在他除了头痛和干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于是撑身找水,才一动,痛得惨叫,然后发现自己躺在有不少瓜皮花生壳的地面,浑身脏得像垃圾堆里的野狗。
第124章:一朝越线食髓吃味
人有一大特异功能:当发现有人比自己更惨,那感觉立马好多了。
勺帡此刻便是这种情况,刹那间脑袋没那么痛了,神奇地坐了起来,两眼一闭做死人状,迅速将自己沉入空寂。
上天保佑两个醉鬼都修真,半柱香后皆恢复行动能力。
第一件事:管它脏不脏,将隔夜茶水灌进肚里;
第二件事:开窗透气——屋里哪有什么龙涎香味?只有酒臭味!门就没敢敞开,盖因勺帡的衣服分了尸,刘啸清的行头套他身上又太大,毕竟还有东瀛客人,不好不顾体面;
第三件事:打扫房间(剩瓜残酒不光地面沾了光,椅子上也有,榻上居然也有);
第四件事:赶紧弄洗澡水来……
两人都做过劳动人民,手脚之快值得表扬,一小时不到将一切搞定,屋里恢复清新。然后,刘啸清取了针线像小媳妇似的替勺帡缝衣。
勺帡裹着被单窝榻上,昨晚发生了什么用脚指头也能猜到。便想装糊涂,现在身体的疲乏、刘啸清的态度也明确召示发生过的案情。
思及古人比较闷骚,他主动开腔:“刘兄,昨晚我们醉了,这件事当没发生过。”
刘啸清忙不迭投赞成票:“是啊,酒后的事谁记得清?冒犯处请兄台见谅。”
勺帡干笑:“彼此彼此。刘兄,我前生穿越后附在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是不是很小,能够托在手心?”
刘啸清窘态尽消,两眼放贼光:“你想起来了?原来很大,是我削成比鸡蛋略小些的石块带身边的。”
勺帡又问:“我平时栖身在一只盒子里?”
刘啸清更来劲:“对对!是装在一只屏蔽盒中,一直是我带着你,天天晚上你都跟我在一块!”
勺帡斜了他一眼。刘啸清给这对秋水眼一望,心跳过速脸皮更厚:“你回不去啦,跟鲨鲨相聚是许久以后的事。那个……反正你再转世时准备做女人,不会影响你修真。”
勺帡头麻,良久方道:“啸清,我们有旧缘,可我转世后遇到了风哥,或许明天就会回去,我已经想起转世路上的事。”
刘某申请当“鬼使”被否决,对“转世”别提多带劲,立马忘光要勾某人,盯着追问经过。
勺帡苦笑:“跟做手术差不多,被包裹在接引花中。从常理推断也应该是这样:接引花施术洗去凡灵前生记忆,然后送去再投生。作为凡灵,如同接受手术的病人,很难知道具体经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啸清沮丧:“白走一趟,早知如此不如自己附体。难怪我一些半灵朋友不愿由鬼族安排转世,记忆等同生命,给洗掉了还有啥意思。”
勺帡大起同感,对接引花他再讨厌不过。看看,对美好往事的记忆全没了,前前生的惨痛记忆倒留在脑子里!
刘啸清沉浸于沮丧联系实际:“幸好小笙笙修出了元婴,不用领教转世……”
这话一说,勺帡的感受颠了倒,盖人都是自恋的,刘某前一刻还在对他套磁,这一刻又念叨旧情~人。尽管他不想跟刘某扰和,亦觉自尊心受伤:阿凯还不会这样!总把我捧手心。晕了!怎么念起色狼的好?那醋坛怎么跟风哥比?唉,吃醋说明他很在意……不好,我怎么摇摆不定了?都是刘某害的!啰啰嗦嗦哪像男人!嗯,依稀刘某的声音倒是蛮好听,具有催眠曲的效果。困死了,接引花害的、刘某害的,接引花害的……
某同同决心凡是敌人拥护的他都反对,尤其反对唱催眠曲的第一案犯,嘴一张打断讨厌虫的唠叨:“鬼族那么做有他们的道理,自主转世也是人的自由。风哥说不是所有人都有接引花来接引,这里头可能就有一个选择问题,我是想探人家的秘密跑去的,人家没怪罪很大度了。”
刘啸清不知这位心里一套嘴上一套,竟认为其言成理,点头曰:“有道理。你一直是通情达理的人,偏偏童儿……算了,没啥好说。帡弟,你不大可能回去了。童儿这小丫头狡猾得紧,别的事还好打商量,男人跟男人好她最容不下,变着法子捣乱。你不用着急,过一阵我替你想办法,可你还是要有长期呆在这边的准备。”——他的穿空器只能带灵体穿越,若能带肉身穿越,他早带小笙笙逃跑了!
勺帡不以为然,有心再打嘴仗身子倦极,便言想跟童儿见个面,把想起的事告诉她。刘啸清忙唤人去传信。
等勺帡饱睡一觉醒来,童儿回信到:“有点事,过两天来。”——不能怪她不上心,这不是已经跟鬼族接上头了嘛,让勺帡回忆一下,只是确定海底晶石对保留记忆的作用。
勺帡只当童儿有要务,耐下性子等候。而刘某旱了许久,一朝越线食髓吃味,无耻动用修真术,于是倒霉的勺帡就像当初遇上司徒凯,只要被刘某碰上身体便趴下来。
勺帡便设法与之保持距离,诚恳地予以劝诫,无耻之徒曰:“我这是帮你,你别修来修去,像小笙笙那样修成阳性,到时跟风哥相聚了也没用。”
他们所住的地方位于西湖边,其中有个小院一大半是湖水,房子建在水中,由小桥与岸相连。无耻之徒最爱把他捉来这儿。
某日两人正傍着水中一块景石干那事,刘啸清忽地一顿,勺帡难耐地辗转。
刘啸清伸手蒙住他的眼,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下探帮他释放。
很快两人斜靠石上,勺帡咬了下唇:“刘兄,我们这样跟苟~合有什么区别……”
“哈!不勾怎么合?二位请继续!”
勺帡大惊抬头,看到一个身着绯红色衣裙的丽人俏立水面,轻烟在她的身侧飘动。老天爷,赫然是奈何桥边见过的女神!
第125章:混混小攻对抗女神
女神现身,吓坏勺帡。想抓衣服,衣服远在水中央的屋子里。想往水里钻,刘啸清扣住他,不紧不慢抚弄他胸~前红豆豆。他这才惊觉此人某物还在他身体里,且在变硬。这一羞非同小可,紧紧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