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鬃白底黑地!!!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禽兽!!!!!!
浩然咬牙切齿的攥拳头,抻到胳膊上的肌肉肌腱肌群,疼的连声咝气。
书上说第一次用后面做,进入的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他没感觉到;可是金鬃开了头就没有尾,他到了后来那里都麻木的没有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肚子里杵了根棍子在那一直戳啊戳的,浩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做到那份上,不会脱肛吧?
浩然胆战心惊的费劲伸手下去摸了摸,没有想象中的门户大开,括约肌是有些松,但是功能还在,甚好甚好!
浩然躺倒回去开始发呆。他其实也不知道昨晚是吃错什么药了,那种想做全套的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得他都忘了他面对的不是人,是三只活生生的野兽!可能是以前看得重口人兽钙片给他的荼毒太深,精虫上脑了吧。这是浩然唯一能对自己坦诚的理由。而且,管它是人是兽呢,还不就是一条伸缩棍,起码,持久比早泄强不是?
浩然浑浑噩噩的发呆,又昏昏沉沉的睡下,迷糊中,浩然总觉得他漏掉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他想不起来。
这一混沌度日,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的头几天,浩然一直在担心,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之前,他每天都要被压在地上强迫一次,那种单纯射出的消耗就已经很亏身体了,现在他们开了荤,他还要不要活了?!那几天浩然过得胆战心惊,但是很快的,浩然的心神就被另一件事完全占据了,那件事给他的震撼,甚至比他可能会被野兽活生生干死更让接受不能,但是这件让他接受无力的事,就这么在他眼前有条不紊的发生了。
其实这件事,在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发现了,但是当时他还沉浸在和野兽交媾过的荒唐反省中,所以眼睛虽然装进去了,却没有过脑子,等到他连吃了三天热食,却没有往地灶中填过一块木炭,浩然终于回过味了。
起初,浩然以为是小院的前房东回来了,但是他断断续续的观察了一天,也没发现这个院子里有其他的人迹,然后,他就在迷惑不解中看到了一个让他吃惊到嘴巴都闭不上的现象,彻底石化了。
他看到黑地用尾巴拖回一截足有一米五长,一尺直径的树干,他把它塞进地灶的火膛里,大概一小时之后,那截树桩的一大半就烧得很旺盛了,这个时候,黑地用尾巴把三分之二都过了火的木桩从火膛里再拖出来,并且一直拖行着带离小院,花墙的阻隔让浩然看不到黑地的动作,但是他能看到一直燃烧的木头散发的滚滚浓烟,那股烟一直往间歇湖的方向飘去,距离有点远,浩然模模糊糊的好像听见了“咝——”的一声响,最后一股烟往空中袅袅升起。
浩然咽了口唾液,屏息等到黑地重新把木桩拖回院里,他扬着尾巴把烧焦之后浸水灭掉的木桩抽得四分五裂,把其中拳头以上的大块拨拉到一起,从中捡出五六块扫到地灶前,用爪子一拨,湿淋淋的黑炭就滚到火膛里去了。
浩然恨不得把两只手都塞进嘴里好止住他已经到了嘴边的尖叫,劈柴,烧炭,保持火种,他玛这是一只野兽能干出来的事吗?是吗是吗是吗?这货是成精了吧?!成精成妖成怪了吧?!
浩然就这么保持着两手塞住嘴巴,眼睛凸出眼眶的姿势一直到晚上,石锅上面再次挥发出白色的水蒸气,黑地摇晃着脑袋和尾巴歪歪扭扭的跑到他身边,舌头一伸一转,留了浩然一脸口水。他的眼里熠熠生辉,跟浩然的死鱼德行天壤之别,他用嘴轻轻叼住浩然的半边肩膀,把浩然拉起来,往石锅所在地灶方向推。
要说中午之前浩然还觉得这两天的汤有点淡,混进的肉太碎野果味太杂,那么现在浩然的舌头嘴巴鼻子就是集体罢工了,他机械的喝了两口汤,吃了一块肉,肉里混着细碎的骨头渣,硌了一下浩然的牙,浩然抿抿嘴都咽了,然后转身慢腾腾像老寒腿发作的古稀老人一样蹒跚回去,一头扎进兽皮堆里。
肉太碎,是黑地一口一口嚼过了又吐到锅里的,果味太杂是黑地找了太多平时他给浩然的果子扔进锅里的,至于太淡,是因为黑地压根就没有放盐!
黑地站在石锅边不知所措的转圈圈,尾巴在空中抽过来抽过去,一不小心抽到石锅沿上,烫得他四蹄攒劲窜出去七八米,落地时刹车不稳直接触礁,地上腾起好大一片烟尘。
他挨到浩然身边轻轻的叫,声音卡在喉咙里,通过垫在浩然背上的下巴传递出来。
这个晚上黑地一直趴在浩然身边,那轻轻的呼噜声一直在浩然耳朵边响着,在浩然半梦半醒的时候,从未停止。下半夜浩然感觉到天有点凉,他掀开毯子骨碌到黑地肚子底下,又把兽皮在外面密密实实的缠了一圈。
天亮的时候浩然自己起来去给地灶填了一大块圆木,地灶后面花墙根堆着两只黄羚貘,其中一只被啃掉了半扇肋骨,边上一字排开四五只气根桶,桶桶都有五分满的水,他走到花墙预留的门户前往外看,间歇湖的湖水恢复了。
浩然抱着腿在地灶前坐下来,手里拎了一个细长的枝条扒拉火苗,他有点饿,但是没胃口,视线反倒总往背后的肋骨扇上瞄,但是那东西血淋淋的,浩然的二十多年生为人的理智不会让他往茹毛饮血的方向觊觎。
黑地又蹭到他身边来蹭歪起腻,浩然叹了口气,随手一指沿墙根那一排气根桶,“你弄回来的?”
黑地猛往后跳了一大步,嘴里发出呜呜的凄惨吼声,浩然一愣,才发现他随手一指比划的是那根已经被火苗燎着的树条。而黑地身上亮得像缎子一样光滑的皮毛上布满左一块有一块的污斑,尤以两个前肢为最,仔细一看才看出烧焦的兽毛粘在皮上,有些地方已经显出烂树皮似的皲裂褶皱,缝隙里夹满红红黄黄白白的浆液。
烧伤!
烫伤!
红的是血,黄的是脓,白的是水泡破掉后流出的组织液!
这些痕迹遍布黑地的全身,尤其两个前爪,浩然一直觉得黑地今天的形象有点古怪,但是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古怪是因为前半身立足不稳,他就像人的脚趾受伤时候那样,踩地的时候足心肉垫着地,足趾尽量反弓,把整个身体的重心尽量放在后腿上,显得前半身扬起高高,后半身压得低低,像袋鼠似的。
这个姿势放在威武的黑色猛兽身上有点可笑,但是浩然笑不出来,他没看到白底和金鬃,搜索记忆才发现这两只已经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三四天了,好像就是他们荒唐完了那晚的第二天,白底把什么东西涂到他身后那个被开发使用过度的地方去之后,那两只就联袂消失不见了。
浩然只能用兽皮蘸着水把黑地身上的伤痕全都擦一遍,把那些依附上去灰尘擦掉。在浩然这么干的时候黑地显得很漫不经心,显然浩然主动靠近他是件更令他高兴的是,把浩然身上够得着的正面够不着的背面抻着脑袋全舔了一遍。顶着一身黏糊糊的口水浩然总觉得那舌头上的温度有点异于往常的烫人,也就没有心思让他老实点消停呆着。
但是当黑地越舔舌头越往下的时候浩然还是淡定不下去了,扭着他的耳朵把他的脑袋往后掰,“舔你自己去!”他上次腿上的擦伤就是这么误打误撞消得毒,浩然记得动物世界上说过,动物在受伤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去舔自己的伤口第二个反应就是凭借本能自己去找药,怎么到了黑地这黑鬼身上全都颠覆了?这二货怎么能色到这份上?他想牡丹花下死吗——啊呸!
因为黑地怎么都不肯自己舔自己的伤口,浩然又没那么大的舌头,当然他也舔不下去嘴,最后浩然用石锅烧了一锅开水,兑了盐晾凉之后又给黑地的那些伤消了一遍毒,盐水沾身的时候浩然看到黑地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突突乱蹦,但是他从始至终都老老实实的趴着由着浩然摆弄,就算疼的狠了也只是尾巴发狠在空中抽出啾啾的锐响,再就是嘴巴舌头上狠吃了一顿痛快的豆腐大餐,私心里浩然一直觉得这货把他当糖豆吃来着,可惜黑地不会说话,浩然的私心以为就只能继续以为。
三天之后黑地身上的伤正式大面积化脓,黑色猛兽彻底变身秃毛赖痢狗,一直被浩然暗暗担心的舌温问题也终于成了摆上明面的问题,但是无论浩然想了什么办法,甚至卖身相抵,黑地都死活没有离开小院一步进入森林去找能医治自身的药物,他每天定时去吃掉四分之一份额的黄羚貘,其他的时间就趴在浩然的藤柳毯上摇晃尾巴优哉游哉,但是浩然看见他眼里的神采在一天天的黯淡。
浩然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他特别想念白底,哪怕是金鬃在也好,浩然模糊的感觉黑地不肯离开的原因,这样又过了三天,金鬃和白底一起从森林里冒头一溜小跑的冲进院子里,黑地果然撒丫子一溜烟的从小院里冲了出去,化成一溜闪电消失在森林中。
24.闺怨
浩然最近过得有点烦。
前段时间他感觉到天有点冷,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又要感冒,还特意在睡觉的时候把兽皮当成枕头被褥盖得严严实实,现在经过了一些日子,浩然已经你鞥准确的判断出是当时的自己错了,天气是真的变凉了。
从最初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光忙着害怕,到之后一厢情愿的以为金鬃他们在送他回家,浩然一直没有他会常驻在这个世界的自觉。尤其后来希望破灭,却又紧接上演每天鸡飞狗跳让人烦不胜烦的“骚扰门”,浩然实在有些焦头烂额,也顾不来这许多。
而现在他终于有了足够的时间去细细去思量这些,浩然却又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狩猎回来的猎物,兽皮浩然倒是还在攒,所以金鬃他们每次进食都得小心控制爪子,以期他们把肉吃干净之后还能把兽皮完整的扒给他;还有撕扯分食的时候,后腿那块好肉也从来没易过主,都是他的——不过因为口味变化的原因,除了后腿肉之外浩然还多霸占了猎物的内脏,金鬃也完全没有发表异议。以及每天的饭后野果,顿顿都没缺席过,但就算是这样,浩然仍然敏锐的发现,三兽对他——疏远了。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自那晚之后,三兽虽然偶尔还会有上来揩揩油吃吃豆腐的举动,但是那种能把他让送上天堂的极乐滋味,浩然却再没尝到过了。
你说猫要是不偷腥了,那这个世界还正常吗?
这个问题让浩然最近非常特别以及极其的烦,烦得影响了他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准备过冬的心情。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想什么都会走神,做什么都会跑题……Orz
而且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就是,浩然发现他最近指使不动金鬃和白底了。确切的说,是金鬃和白底最近变得神神秘秘,神神秘秘的让他都有些抓不到兽影了,又上哪谈得起指使?没有指使就没人陪他进森林,没人陪他进森林就采集不了藤柳树枝,没有藤柳树枝,浩然的棚子就还没有棚顶没有墙……
这是多他玛的悲剧的事!
还有金鬃和白底,他们两个十多天前那趟不知道跑哪去了的远足,带回一只乳白色半透明的葫芦。
起初浩然没注意那个葫芦,那东西上下俩肚中间一卡腰,远远看着像葫芦,但其实更像葫芦形的白色石头,掉到地上的时候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啊,硬得很,也就是质地稍微通透一些而已。他那时候更关心黑地那一身烧伤烫伤发炎流脓的伤,要说黑地也让人不放心,他找来的那药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搞得身上黏糊糊的一层,稍稍一跑起来,飞起的灰啊草啊森林里的烂叶子无一例外的都能粘回来,简直就是一台不用电的活动吸尘器,搞得浩然提心吊胆,担心那要命的伤后感染,偏偏黑地好像对那东西的疗效相当看重,浩然一天八遍的想给他洗洗黑,都被他连躲加藏的闪掉了。
所以因为这档子分心事,让浩然在几天之后才迟钝的发现,金鬃和白底也不对劲了。
首先是金鬃,浩然发现他现在时不时的就要在丛林中消失一阵子,进去的时候很痛快出来的时候很欢快,就好像森林里有什么能让他心情舒畅的特效药。他有时上午去有时下午去,时间并不固定,虽然狩猎的养家任务没有懈怠,但是浩然要去森林的话,金鬃的答复就是坚决不带,但是转头他自己就一脑袋扎进森林没影了。
其次是白底,白底每天都把那块白色的石头随身携带,寸步不离,大清早的带着那石头去盐湖那边遛弯加散步,到了中午再带回来,下午再把它放到地上当成球,在小院里推着来来回回的滚着走。浩然以为这是一项新游戏,跟着想加入,结果惨遭白底无视,在忙这两件事的时候白底极度专注,专注的眼睛都像发着光,如果不是浩然亲手摸过知道那葫芦是凉的而且绝对没有心跳,浩然简直觉得那不是摆弄石头而是伺候儿子,浩然心里酸啊酸啊的想搭把手帮帮忙,结果示好滑铁卢。
爷就这么不招人待见?还是已经过气下台失宠了?!
这是浩然最近非常绕不过弯的第三件事。
有此三件事垫底,浩然的日子真是过得没滋没味没期待,跟黑白电视机一样。而且因为人类那天生的多愁善感,心理上的失落直接决定浩然的生理状况开始糟糕,因为日子过成了老式黑白电视机,浩然整天都开始倦倦懒懒的打蔫了。他早上起来浑浑噩噩的做饭吃饭,吃完饭用不上十分钟就能再次睡上回笼觉,一觉睡到自然醒,肚子又开始咕咕叫,黑地最近似乎对玩火这个新兴趣热情非常高昂,在经历了一系列烧伤烫伤之后,已经达到熟能生巧的熟手境界,于是浩然这下连做饭都省了,睁开眼就能直接吃到现成的,这么一来,一顿饭吃完浩然上一起子的困劲还没过去呢,正好碗一推,继续搂兽皮缠绵去。
这天浩然还在半梦半醒,整个人处于一种意识朦胧但又不是对周围全然不知的状态,他感觉有舌头在他脸上梭巡,口水混着热气喷了他满脸,这感觉非常熟悉,熟悉的让他觉得委屈,浩然艰难的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是眼神温柔的不带一丝野蛮气息的白底,眼泪毫无预兆的飚了出来,浩然哇的一声哭了。
这都一个月了,白底头一次主动靠近他身边,由不得浩然不委屈难过心里发酸泪腺开工,抱着白底的脖子哭得伤心断肠。
他这样哭了小半个钟头,才抽抽噎噎的云收雨歇。这个时候,睡意彻底飞走了,属于正常人的理智啊羞涩啊不好意思啊终于开始一一回乡落户,浩然的脸上,就慢慢的红了。
真是太丢脸了!就算这阵子被冷落了,也不能跟个弃妇似的的哭得不能自已啊,掉金豆不可耻!可耻的是居然是自己想掉金豆!!想当着白底的面掉金豆!!!
浩然擦擦眼泪,可惜拧不干浓重的鼻音,不好意思的松开白底脖子,伸伸腿坐直顺便挺了下腰,说,“你忙完啦,那个……”浩然真是不知道那个白色的葫芦是啥。
白底在他脸上舔了一下,把那些残留的眼泪换上他的口水。
浩然一下子脸红了,一股暖流以极快速度在他身上循环一个大周天,瞬间勾起他久旷的怨男心,浩然有点难为情的小幅度夹腿,却把脖子扬高。
白底果然从善如流的舔了下去,从脖子到胸,然后继续往下,浩然舒服的眯起眼。
但是这种舒服惬意很快就变了调,“哈,别舔那,肚脐眼,不许,痒啊,喂……哈,啊,哈哈……”浩然笑得像条蛇似的扭腰,但是白底好像认准了,舌头卷起来钉着那一点攻击,浩然拼命扭动,却又舍不得离开白底太远,这样一个往死里挑拨,一个欲拒还迎,没大一会,浩然就在白底的嘴巴伺弄下泄了出来。
“啧,我是不是睡得太多了,怎么好像有点将军肚?”发泄之后白底和一月前那样用舌头给他清理沾在小腹上的残留物证,浩然摸着肚皮,有点迟疑的说,他最近睡得太多,对自己的身体关注太少,现在白底恢复正常了,浩然也终于顾得来关注自己了。
不过,“哎?这是什么……”他看见被子边的藤柳毯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东西,伸手摸了一把,然后咦了一声,这东西挺滑的,面很光,触手感觉有点凉,像橡胶泳帽的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