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之间陪他发春。
在等他打水来清理的时候,光呼吸就知晓那两腿间发疼的地方汨汨流出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男人给他拉开双腿清理的时候,姚远掩着脸喃喃念着和颜飞说他已经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好可耻等等的那些话,在男人抱着
他浸在浴桶里时还更甚地同他讲:「当家的,我不想活了,等会儿去为我弄条白绫来,吾决定即刻上吊自杀……」
他两手紧抱着自己的肩膀,疲软的靠在自己身上,一副没骨头的模样还跟他说想上吊实在令人忍俊不住。
「老爷,小的想你现在应该是连站都不可能了,甭提要做出爬上椅子再双手举高把自己挂上白绫的这种费力动作了。」
他说的是。其实昨日到方才累积的疲劳,他想大概连京城走至此地的两年全数加起来都无法相比。
「那你掐死我好了,我现在连看镜子都觉得一阵耻辱……」
「老爷,我很需要你啊!以前没有的时候就算了,我现在需要你;等会儿需要你;晚上需要你,未来的每一天都需要你,来世也
非你不可啊!」
好肉麻的告白,姚远力的想着。
可惜他虚软没力到没法去瞧颜飞的脸了,不然一定会醉在那温柔的和他说非你不可的表情里。
两手反握住男人的肩头,情有不甘地施力,让指甲刮进那里形成十道红痕使他拧起眉心。
「你赢了……」
他吃痛地扯了扯他的头发,要他别这么用力但还是止不住这种报复性的行动。
「说的好不情愿啊!老爷。」
「是唷!真的极度不甘心……」
「我才不甘心啊……」卷着他的头发颜飞说着。
「你有哪里不甘心的说来听听。」至始至终的赢家不就是你一个人而已吗?
背让他像拍猫那样抚着,既平和又无聊地打起了水旋。
「你从一开始就胜利了,怎会了解我打仗为了迟到的胜利奋斗的煎熬来着?」
闭着眼,男人靠着他的额角,淬过他的温度与重量,也压在了他的肩上。
姚远一顿,此刻再也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的反应了。他紧紧的拥住他,因为说话回应他真的不晓得该回他什么。自己念了很多书,
上知太古、天文;下明地理、时事,虽然因为有些顽固不懂得情趣而未知赋诗,但他自觉应该懂得的词汇要是这个男人的好几倍
才对,可是他在脑海遍地搜寻对它们尝试着排列组合,却依然纷乱无法成文,连一句可以回答他什么的话语都组织不出来,想必
今后也必然如此,读了如此多的书,却无法告诉他此刻当下的感觉,叫他的心情都不自觉有些黯然了起来。
好普通的甜言蜜语,好平实的温柔。
幸好他先赢了,赢到了这个人的甜言蜜语,赢到了他的温柔,赢了这个好可恶的男人,赢到了……这个有他会气得半死又跳脚,
可是却希望受到抓着牵引左右的男人接下来所有的人生。
什么回答想来是不必了,被拥抱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晓得他的答案,只有他一个人还在想着要如何的告诉对方他的感触而已。
于是看来是有了个他是很喜欢又莫名有些讨厌的结局,而他也希望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失去形象的歇斯底里化。
后话:
而后来好说歹说与这个人也算是修成了正果,那纸任书也在他心上放了十分久,像是压酱菜的石头一样份量十足。
犹豫了半天他才和他讲这件事,结果又破了他的自我期许。
因为颜飞那看了他一眼露出的表情,完全就是早就知道这回事的模样。
「诶,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那条心打算在这里头一辈子了。」
这态度实在是叫姚远跳脚。
还好他抚着他的头讲:「会送你去的,等元宵过完了以后吧!还在过年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眼睛眨了两下,算是应了他。
好在这次这个人的确是有为他达成这个目标,只不过在到了的时候,这实在是一个出乎意料贫瘠的小地方。
他们说起来像县城,倒不如说只是他途中所经的一些小村落的集合体。
那个给他用的老爷府,也不晓得是几百年没人来坐了。想想也是,这么偏远的地方,也只有像他这样子的笨蛋,会真的耿直的来
而没逃掉,说不定这里的人连有皇帝这件事都不晓得。
不过这想法的确又是夸张了点,他们还是晓得皇帝的存在的。
此处的风景实在平静得紧,其实他这县太爷做得要是把月有个案件就已经十分厉害。
闲到他都可以放牛吃草了。
真的是在放着牛带去吃草没错,而不是指字面上的意思,毕竟总不能所有的人都在工作,就只有他一个人就这样闲着吧?
几个月后也莫名的适应了起来,顺手还教了这里的孩子们读书,就像他一开始被颜飞给抓进山里头时一样,只是可怜了他们当家
的要来回山里还要到这里来陪他。
心底是十分的过意不去,不过他们当家的还是笑笑。
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当他以为会这样子一辈子时,天雷又一次地打了下来。那天的天气也像他自京城出发来这儿时的好天气,
远处就见到有人大声唤着他,说有个美姑娘说想见他。
姚远让水牛缓行牛步地载了过去以后马上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头疼。
因为比起他这县太爷比起来,那个被人叫说是美姑娘的角色,权力不晓得比他大上了多少。
见到时直接让他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了,这官位一拿到,实在是什么莫名其妙事都遇见了。
「公主好大的兴致,怎么会来这里观光?」
其实他真是对这对兄妹态度傲慢,平时哪有人会对皇室里的人这般讲话,但或许是山大王当习惯了,又在小时候陪他俩一块玩过
,这口气莫名得好像对方是他和对方的位置站得一般高,而不是在同自己的老板说话。
公主的确是生得娇媚惑人,好似洛阳牡丹春时大举盛开的春光美丽,不过这对早就知晓她「本性」的姚远实在是起不了作用,何
况他自己都已经先行成了「人妻」。
在马上的公主朝下看着坐在牛背上的他,也十分直接的开门见山讲:「就算本座有时间也不会想来这种荒山野岭观光,这种平和
的景象早在皇兄继位以后就已经可以预见,你上任时的事本座已经听说了,不过那时候……」
「虽然这里有其它人不过对于来的原因请像我们以前讲话时那样长话短说。」因为我见到那个男人从你后头走来找我了。
而正巧公主讲到了此行来找到的重点时,颜飞正好行经了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本座上回在北方打完了仗收见了皇兄的信中提到,他因为找不到人可以欺侮而很是想你,于是决定调你回京发挥长才即刻上路
。」
当这句话结束时,姚远又一次对这天高京城远的皇上和面前笑得灿如桃花的公主气得半死。
而颜飞则是突然赖皮的同他讲:「我可是不会放你走的。」
叫他坐在牛背上看下看都觉得自己难以做人。
而那个京城来看戏的美人儿则更是可恶,放完话以后就丢下他扬长而去,也不给他们一丁点儿的沟通空间。
害他又恼于男人说不放你走而回去为了这件事烦恼到生气狠捶了门板手很痛,但它却一点都没有向上天表现他心内愤恨的痕迹时
,诅咒这些人最好都屁股开花生疮。
姚远因为他讲了,「不放你走。」,那时又一副对这件事并不甚在意的模样,想来大概也是不会想离开了。
虽然他实在是很想同他说不放的话,何不就一块儿上路……可又想到了他的那山上的那群老小,便头疼了起来。
其实他也不想离开,却怕了公主那比上皇帝更加恶劣,说风下一秒希望还要有雨来的性格,突然有天醒了他就不是在这里已经是
在京城了。
看他那样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姚远真觉得自己如此烦恼就像个蠢蛋,生着闷气还边烦恼着在心底骂他嘴边肉就一点都不知道珍
惜了在那边懊恼。
却在还烦着的时候,莫名其妙于两三天后见他们一寨老小全都收拾了细软,并且准备随他长途跋涉的模样呆若木鸡之后对这群人
的情义相挺感动万分。
男人拍了一下头同他讲:「唉!谁叫你是他们的大老爷,然后我又是给你当(担)家的呢!还没做出的决定我也不敢告诉你,对
不起啊老爷!让你心烦了几天。」语毕他抓了姚远的手牵了讲:「虽然我都和他们说了会回来养老了,但大家还是不甘寂寞的跟
了来,我也很是没法啊!本来是要送行结果却变成了大家要一起走啦!」
于是给他牵着回京的时候姚远实在是受不了的说了:「希望这大起大落不要再来了,再多来几次我怕就这样一边烦着就因为这情
绪的激烈上下而暴毙了。」
「没关系啊!什么都不需要烦恼的。老爷,我会一直在后头给你靠的。」
白了他一眼讲:「贫嘴。」但心里头还是很高兴的。
一切都有了个好结局,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老爷你说是吧!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