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计划——绮步

作者:绮步  录入:04-10

「姊,你好美。」

林砚妤穿着白色低胸婚纱,衣裙下摆剪裁碎花,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精致面容在化妆师的打扮下,美得

令人移不开眼。

林砚妤羞涩微笑,「真的吗?」

「当然,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新娘子!」林砚恩不吝啬地夸赞着。

「谢谢。」

林砚恩见韩时飞也走入后台内,连忙找了藉口出去,避免和他有接触碰头的机会。

在会场在晃了一圈,夹了一堆美食,两杯红酒下肚,忽然场内灯光暗下,两束强光往舞台投射,打亮舞台

,音乐奏起,林诚寿让人推着轮椅出现在舞台,而准新人一左一右站于林诚寿身侧。

「各位好,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家小女的订婚典礼,林某甚感荣幸……」

久病关系,虽然上了点妆修饰病容,然仍掩不住林诚寿的惨白脸色,他停顿,咳了好几声,又说:「举办

这典礼,除了让大家见证他们的爱情外,另外我还有一项事要宣布,今后,诚寿集团的接班人由女婿接任

,由他担任诚寿集团总裁。」

那一瞬间,他竟瞧见韩时飞的嘴边露出了得逞的笑。

林砚恩能非常地肯定自己绝对没看错。

那浑蛋……

林砚恩大惊,一股脑冲到舞台前方,正欲开口之际,韩时飞冰冷的眼与他对望,面露凶狠的目光令他却步

,话语梗在喉间说不出口。

突然,韩时飞双唇微动,无声向他说道——

闭、嘴。

林砚恩身体冻结,一阵恶寒袭上,半晌时间没回过神。

第四章

典礼结束后,林砚妤换掉婚纱,而韩时飞则赶回公司,姊弟两人送父亲回医院。

在病房内陪伴林诚寿好长一段时间,直至林诚寿累了,沉沉睡着之后,两人才离开病房。

「姊,我想和你说说韩时飞的事。」林砚恩开口说道。

「小恩,你又想说什么了?」也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林砚妤柔着疲倦的眉心。

「姊,我真觉得把公司交给他非常不妥。」

「小恩,难道还要姊提醒你,这一年来没有时飞,公司早已不成样子,现在他即将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

况且,我不懂公司的运作,而你虽然是本科系毕业,但还只是新人,既然如此,把公司让时飞打理,有什

么不好?」林砚妤感觉视线昏沉不清,连忙摇晃着头。

林砚恩继续往前走,嘴里说道:「姊,话不是这么说,你知道吗?今天典礼上,当爸说出要让担任他总裁

时,他竟然笑了……姊,你知道吗?看见他那抹笑,一股寒冷打从我脚底板窜上来,我觉得他迟早会毁了

公司,姊……姊?」往身旁一望,没见到跟上前来的林砚妤,他往后一瞧,倒抽口凉气。

只见林砚妤纤细的身体倒在地面。

胸口重重一击,林砚恩差点没了呼吸,他快速奔上前,半跪在地上,抱起她的上半身。

「姊,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姊?快来人!快来人啊!有谁肯帮帮忙……快点来救救我姊……」他慌乱

地朝着四周大喊。

幸好身处之地在医院大厅,他这一吼,三两个志工立即推了轮椅,把林砚妤抱上轮椅,往急诊方向奔至。

林砚恩帮了林砚妤挂号,而后立即被推入门内急救。

「姊,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林砚恩急诊大厅内来回踱步,心乱如麻,全没了主意。

应该……应该通知那男人才对。

频频发抖着手从林砚妤包内找出她的手机,寻找到男人的名字后,他按下通话键,响不到几声,很快有人

接通,林砚恩带着哭腔连忙说:「是……是我,你快点来,我姊她昏倒了……拜托你快点来……」

男人说句「我知道了」后,便挂上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行走,秒秒都如刀刃般,划在他的心头上。

千万不能有事……拜托。

林砚恩根本坐不住,不断地望着手表,掌心紧捏着手机,又慌又急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那男人赶至急诊内,林砚恩冲上前,紧揪男人的衣袖。

「她人呢?」男人冷静说。

「在……在里头。」

「是吗?」

林砚恩苍白着一张脸,点头。

「你还好吧?」

咬了咬下唇,他摇头。一见到这男人来的时候,心里的不安顿时消弭大半。他明明讨厌这男人的,却因他

的到来而感到安心,不断发抖的手,也因见到他的面容,而不再发颤。

两人坐在等候椅上,韩时飞冷静陪在一侧,林砚恩心心念念于里头的林砚妤,不停重复低头抬头的动作。

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

他赶紧上前,「医生,我姊的情况怎么样了?」

「放心,只是因为过劳而昏倒,生命徵象一切都稳定,等会儿就转入一般病房。」

「医生,既然都没事了,为什么还要住院呢?」林砚恩问道。

医生正欲开口,韩时飞走到其身侧,放低音量与医生说了几句话,之后退开后,朝林砚恩说道:「医生说

砚妤的情况不稳定,要住院观察几天,等身体好一些,再出院。」

听他解释后,林砚恩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回家帮砚妤准备几套衣服,和盥洗用具,我等会儿去办入院手续。」

「……好,我明白了。」林砚恩连连点头。

再度回到医院,安置好林砚妤后,晚间林砚恩与韩时飞一块离开医院回家。

洗完澡,林砚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眠。

心里乱糟糟的,半点头绪也没有,只殷殷期盼林砚妤能早些出院。林砚恩深感恐惧着,恐惧她也像父亲身

染重病。

如果这世上少了林砚妤和父亲,林砚恩真不知往后该怎么过下去。

辗转难眠,最后林砚恩只好下床,泡杯热牛奶帮助睡眠。

捧着微波好的热牛奶上楼,走上二楼时,正好韩时飞走出房,林砚恩吓得好大一跳,差点摔落手里的杯子

「你、你要上哪?」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口渴,打算到厨房拿瓶水上来。」

「是、是吗……」压抑着紧张情绪,他侧过身子,方便让男人经过。

男人走过他身旁时,旋起一阵冷风,袭上林砚恩身躯,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升,林砚恩想起今日订婚典礼

时,男人嘴边漾起了得意笑容,以及他那句无声「闭嘴」,林砚恩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咬了咬下唇,他提气,微弱地开口说道:「那个……韩时飞……」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的韩时飞抬头看他。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个明白,方便聊聊吗?」

第五章

男人走过他身旁时,旋起一阵冷风,袭上林砚恩身躯,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升,林砚恩想起今日订婚典礼

时,男人嘴边漾起了得意笑容,以及他那句无声「闭嘴」,林砚恩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咬了咬下唇,他提气,微弱地开口说道:「那个……韩时飞……」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的韩时飞抬头看他。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个明白,方便聊聊吗?」

韩时飞点头,「你先到我房里待着,我拿瓶水就回去。」

「好。」林砚恩应了声,转开把手,进入韩时飞的房内。

韩时飞房里基本上的摆饰和林砚恩差不多,只是窗台旁多了个黑木制的书桌,上头摆放一台笔记型电脑,

几本厚重的原文书凌乱地躺在一旁。

不到三分钟,韩时飞去而复返,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

「你要和我说什么?」韩时飞开口说道,神情沉稳得瞧不出一丝情绪。

林砚恩紧张得心跳如鼓,手心湿滑一片,他赶紧低头喝了大半杯的热牛奶稳定心情,抬头说道:「你不必

隐藏了,我……你和我姊结婚的目的……已经被我看破了,你是为了贪觑林家的财产和公司吧?」

韩时飞朝他走近一步,林砚恩吓得后退两步。

韩时飞笑了,眼底尽是讽刺。他轻缓着嗓音说:「哦,原来你知道了啊?」

林砚恩一惊,「真是这样?」

「你不是都猜着了吗?还问我干嘛?」

韩时飞再度往前迈步,林砚恩节节逼退,臀部抵上黑木边缘,已无路可退。

握着玻璃杯的手频频作抖,林砚恩朝他怒吼:「你、你……你这王八蛋!」

亏他姊和父亲都如此倚重他,甚至将他当成自家人看待,以为招赘进来得是个活佛萨,却没想到是引了个

不安好心的黄鼠狼。

韩时飞大步向前,扣住他的双腕,玻璃杯立即翻落于地毯。韩时飞挥落桌上的书本,他将林砚恩上半身压

制在桌面,盯着他疼得皱眉的表情,脸上露出残酷的笑。

用力分开林砚恩的双腿,身躯钻于其中,使林砚恩无法顺利阖上腿,他低头,在林砚恩耳畔轻道:「其实

,你只说对了一半。」

「什、什么?」林砚恩诧然瞠大眼,而后怒瞪他,「你到底还想对我们家作什么?」

突然,韩时飞「啊」一声,后说:「哦不,正确说来,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有一半是错的。」

一瞬间,韩时飞沉下脸,箝制林砚恩手腕的力道加剧,阴狠地说:「并不是贪觑你家的财产,而是取回我

该拿的部分。」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快点放开我!」林砚恩奋力地扭动身体。

「你听不懂,我会说得让你明白,免得你死得冤枉。」顺利在林砚恩脸上瞧见惊慌后,男人得意笑了。「

十三年前,你的好爸爸与其他公司联手陷害自己好友,使那名友人公司陷入周转不灵的困境,后来只得向

银行借款,但友人的公司还是倒了,那名男人心肠好,为了底下庞大员工的资遣费与薪水,拿了房契和地

契像你爸抵押借钱。一时间,公司倒了,房子没了,男人度不过这场劫数,十三年前的五月某天下午,拿

起厨房的菜刀朝自己的妻子以及十七岁大的儿子砍了数刀,而后上吊自杀。」

林砚恩听得毛骨悚然,脸色发白。

「还有后续呢,振作点,可别昏倒了。」韩时飞拍拍他的脸,又说:「男人的儿子尚有意识,但剧痛让他

无法站起身,因此他只好奋力地爬、卖力地爬,爬到客厅,打了一一九喊救命,在加护病房躺了整整两个

礼拜,鬼门关前绕了好几圈,命大地捡回一条命,然而他的父母还是救不回来。」他冷笑,又说:「我想

你是猜到了,没错,那个命大没死的男孩,就是我。」

林砚恩双唇频频发颤,脸上更是没了一丝血色,犹如张白纸般。

「怎么?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男人嗤了一声,眼里带着嘲笑。

勉强找到声音,他沙哑地说:「你……你又怎么能确定……是我爸害了你们?你有什么证据?我、我不许

你污蔑我爸的人格……」

「的确,没有证据我是没办法乱说,所以这些年来,我静观其变,一步步往上爬,最后终于得到林诚寿的

信任,就在一个月前,林诚寿知道自己快死之后,把我叫了过去,将林砚妤托付给我,要我善待他女儿,

然后自己亲口承认了十三年前犯下的错,还说自己非常懊悔……真可笑,你知道吗?我那时恨得真想一把

掐死他。」

一听,林砚恩惊得说道:「不不准你伤害我爸!」

韩时飞把目光移到林砚恩苍白的脸上,冷笑道:「当然,对濒死的人报复,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快感,倒不

如报复在你或者……林砚妤身上,我还快活些。」

一口气提到了半空中,差点没了呼吸,林砚恩恐惧地飞快说:「你也不准也伤害我姊!他们两个,你谁也

不许碰!」

「哦……」韩时飞拉了好长,空闲的另一只手移至他脸上,指尖从林砚恩的眉头顺着脸颊下滑,停顿在喉

结软骨处,「既然不让我取了那两个人的性命,就以你的命来抵吧。」

话落,粗茧遍布的掌心往林砚恩的喉头一扣,收紧力道。

如猫眼般的眸子睁得圆滚,原先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渐渐涨红。

韩、韩时飞想杀了他!

从那冰冷无感情的漆黑瞳眸中,林砚恩读出这项信息,他慌乱地想挣脱,无奈扣住他双手的掌力道未减,

泪水逼出眼眶,林砚恩在心里无声喊道:谁能来救救他?

肺部的空气消耗殆尽,无法喘气折磨人的痛苦令林砚恩绝望。

他会死吧……会死在这男人的手里吧?算了……这么死了也好,他一死,这男人不会再寻仇。

林砚恩缓慢地闭上眼,认命地接受这项事实。

蓦然,箝制喉间不放的手突然松开,林砚恩不停咳嗽,大口大口贪婪地汲取新鲜空气。

「你、你……」林砚恩说不出半句话来。

惊惶失措地看着韩时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愿意松手?

「瞧你吓成这副德性,刚才只是和你闹着玩,像你这么有趣的玩具,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得这么快呢?放心

,我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划,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哭着求我赐你一死,以求解脱。」缓慢

来回地抚摸林砚恩的脸,欣赏他惊骇的神情。

第六章

惊惶失措地看着韩时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愿意松手?

「瞧你吓成这副德性,刚才只是和你闹着玩,像你这么有趣的玩具,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得这么快呢?放心

,我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划,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哭着求我赐你一死,以求解脱。」缓慢

来回地抚摸林砚恩的脸,欣赏他惊骇的神情。

……闹、闹着玩?

这男人疯了,他疯了,方才在鬼门关徘徊的几秒里,林砚恩深信他会要了自己的命,他甚至在男人眼里见

到掠过一逝的杀意。

这男人恨他,恨到巴不得杀了他。

「你到底……还想怎么做?」林砚恩绝望地说。

「其实,你所承受的这些事,本该是要折磨在林砚妤身上,不过我现在反悔了,你比林砚妤有趣多了,我

要报复起来,也快意许多。」男人边说,边一一解下林砚恩身上的衣物。

一见他的动作,林砚恩惶惶道:「你、你想干嘛……」

男人低头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还想怎么做吗?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林砚恩的脸再度发白,「你、你是说……」

「没错,就是做爱。」

这一听,林砚恩像是发了狂似的,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喊着:「王八蛋!你、你疯了吗?我是男人!」

男人仰头大笑,嘲笑林砚恩的不解人事,「谁说男人和男人不能做爱的?等会儿你就会明白。」

男人接着又道:「等下会松开你的手,要是你敢逃跑,想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跟林砚妤吧,依我的本事

,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是易如反掌。」

林砚恩恨恨地咬了下唇,不得已地点头表示明白。

而后,男人松开手,林砚恩揉着发疼作痛的腕间。

金属碰撞声响起,林砚恩低头,正好瞧见男人正解开他的皮带,而后拉住两边裤头往下一扯,把牛仔裤褪

到小腿肚,下半身几乎全裸,男性重要部位以四角裤遮掩,他吓得赶紧以双手覆盖。

「你、你……」

男人不听他的话,粗鲁地扯开他的手,大掌用力地往中间一抓,凶狠地搓揉起来。

「痛……痛,你放开……」林砚恩因疼痛而弓起上半身,男人按住他的肩头,把他压制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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