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回来再喂饱我吧。”
惊骇着侧开头盯着欲擒故纵的男人,我打从心底害怕起来。他是怎样一个人呢?为什么把这种事情能堂而
皇之地说出来,还不带一丝愧色和尴尬。
“你不要乱来,我、我会报警的。”迫在眉睫之势就是自保,我不要变成他的泄火工具。
柏凯泽开始毛手毛脚起来,顺着浴衣带子边缘慢慢在腰线上滑动,连带着指腹的温度都透过浴衣的布料刺
激着椎盘处的皮肤。
“你不要乱来,副总还在那边呢。”我小声提醒即将意乱情迷的瘟神,此时紧张的情绪盖过害怕的心理。
柏凯泽仿佛觉得兴致大作,立即贴近身来低笑:“洛淋,就算他看见也不会说出去的,放心吧。”
“柏、凯、泽。”一字一字从牙间蹦出,我痛恨自己是个男人。因为此时身体里的某股小火苗已经随着后
腰地挑逗开始燃烧起来。
似是察觉到我的异样,柏凯泽非但没有停手,还有进一步侵略的势态。撩拨在脊椎上的手已经滑到浴衣下
做着不耻的行为。
迅速站起身,柏凯泽惊愕地猛然抬头。我红着脸小声地说:“我去方便一下。”
不管餐桌上的手机,不管荡漾出得意之色的柏凯泽,不管客厅里的桑伯,我踢踢踏踏着逃往二楼的浴室去
DIY。再晚一秒就会被瘟神发现,到时“熊包姚洛淋”就会变成“笑柄姚洛淋”。二者齐现,我选前者!
仓皇而逃的我只听见楼下桑伯笑着和柏凯泽打趣:“表哥,那小东西被你挑起熊熊大火啦。不去帮忙吗?
”
“先去处理归琳娜的事情吧。”柏凯泽淡淡地说。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出了大门,最后是重重的一声门响。世界终于平静,我听见到自己的心跳和混乱粗重的
呼吸声……还有身体里一点点降下来的火热……
第十一章:偷听A计划
偷听是件不道德的事情,睡梦中被人打扰也是件不愉快的事情。
全身得到舒解后的轻松感令我爬在床上沉沉睡去。男人总会被短暂的快乐感降服得俯首帖耳,所以身为这
个性别的人很悲哀。
夜半时分,只听得从一楼传来两人的欢乐对话和碰杯的声响。无奈被吵醒,我迷迷糊糊着站在楼梯口观察
一楼的情况。
一楼客厅里,柏凯泽和桑伯轻碰酒杯,两人都一派的轻松自若。
本着好奇的精神,我盘腿坐在地上看着一楼的谈笑风声,想到之前听到柏凯泽说要先去解决归琳娜,而现
在又喝酒聊天,估计是解决掉了。想到那个女人会离开柏凯泽的身边,我忽然有种放心的感觉,还夹杂着
一丝喜悦。
客厅里,柏凯泽和桑伯对坐着,每人的手里都有一杯威士忌。桑伯已经脱去身上的西装,简单的衣着使他
更富魅力。柏凯泽则是一身居家服,休闲的打扮不减潇洒气质。
桑伯晃动着杯子里的冰块,语气轻柔地笑说:“表哥,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答应归局长的要求?明明
霍斯德也有份,怎么偏偏把你搭进去了。”
调侃的问题被柏凯泽漠然置之,端着酒杯的手依旧放在膝盖上未移寸毫。
桑伯摸摸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倾前身子好奇地问:“表哥,不会是为了上面那个吧?”在柏凯泽依然
没有表情变化后惊叫着打趣:“噢吼,原来真的是为了他呀。说说说说,我想听。”很八卦地拍拍实木的
沙发桌,桑伯的兴趣已经被勾起。
柏凯泽淡定地放下杯子直视对面的表弟,勾动唇角奸笑着说:“楼上的那位对珍珠倾慕已久,要小心啦。
别到时怪哥哥没事先提醒你!”
“什么?”桑伯瞪大眼睛惊诧,扭头看看空荡荡的楼梯,转而愤怒地咒骂:“这家伙竟敢看上我的人!表
哥,尽快把他赶出公司,不然我就自己动手了。”
看到义愤填膺的桑伯,柏凯泽优雅地举着酒杯开始调侃炸毛的表弟:“你未免自信心太薄弱了吧。一个乳
臭未干的小孩子都能让你手足无措起来,真是想高看你都难。”
“表哥,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桑伯满腹怨气,直指柏凯泽的奸计:“你想吃人就快点行
动,别拖泥带水的破坏了全盘计划。”
“全盘计划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你少把心思放在无聊的事情上。”柏凯泽不悦地训教,桑伯也暂时
闭上了嘴巴。
忍不住两秒,桑伯的好奇心又作崇起来,眨巴着眼睛问:“表哥,从小就知道你男女通吃,什么时对女人
不感兴趣了?刚刚归琳娜已经把自己脱成那样那样了,你竟然不出手,真是意外呢。”
“收起你的好奇心,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又是不客气地训教,柏凯泽没有给桑伯“娱乐自
己”的机会。
撇撇嘴,桑伯左右手交换着酒杯玩,故作漫不经心地说:“表哥,被仙人跳又不是什么糗事,而且以你的
财力被仙人跳百次千次都没问题。何必再执着于那些往事呢,我就不能理解你。”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挑高一侧眉,柏凯泽的表情让桑伯感到害怕,尤其是眼睛里的绿光,很威险。
干笑两声,桑伯很聪明地转移话题,笑说:“表哥准备什么时候把人吃掉?”
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讨笑的表弟,柏凯泽的思绪变得迷离,想到白晳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下呻吟时的柔媚情景
,不禁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
桑伯自然知道柏凯泽已经无心聊天,可又不禁要打断他的意淫,故意放声大吼:“哟,真漂亮啊!”
“什么?”皱眉顺着桑伯的视线看向空空荡荡的楼梯口,柏凯泽才恍然大悟地一脚踹向桑伯,嘴里训斥:
“你皮痒是不是?”
“表哥,那么想要,就上去呀。”桑伯笑着催促,完全不理睬腿上的疼痛感。
柏凯泽黑着脸不睬他,继续优雅地喝着酒。继续畅想着那具引起他极大性趣的身体,还有时不时会说出不
雅字眼的粉唇。
桑伯继续不怕死地问:“表哥,他到底哪里吸引你啊,我怎么就没看出他哪里特别。”
再次丢给表弟一记白眼,柏凯泽装腔作势地开脱:“他其实也没什么好吸引人的。只不过他还没有过经验
,这令我很兴奋,禁不住想要品尝他的美味。”
看到表哥的满眼绿光,桑伯哀叹着摇头,开始为楼上那个小可怜担心起来:“表哥,你嘴下留情吧。男人
和女人不一样,可承受不了你那‘伟大’的东西。”
忍不住瞟了眼柏凯泽两腿之间,桑伯有些气闷。自己明明和表哥一样身高,一样的重量,也同样每天健身
两小时,可是在“雄伟”方面就是不敌表哥的。难道表哥平时偷偷“加餐进补”吗?
“表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吃他?”桑伯重新为自己倒了杯酒,说话同时扭头看看楼梯。
柏凯泽看向窗外已经发亮的天空,悠闲地回答:“两天之内。”
“这么快?”桑伯惊愕地睁大眼,手里的杯子险些掉落。
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柏凯泽得意地补充:“两天的时间足够了。吃腻了就回去,顺便满足他的要求。”
“哦,原来他要求你快一些。看来他比你还急。”桑伯会错意地感叹,却看到柏凯泽瞬间变脸。
柏凯泽不屑地瞅着桑伯,带着质疑地问:“你到底聪明哪里了?”
“怎么啦!”桑伯不以为然的拉长音。
“他不想留在公司,所以我得到满足之后会让他如愿的。”柏凯泽的脸上闪过一丝琢磨不透的神色。
桑伯再接再历地问:“这算不算是交易?”
“在我看来,这就是交易。”柏凯泽给出很肯定地回答。
桑伯没有再问什么,也许他已经习惯了柏凯泽在床弟之事上的作风。放下酒杯,桑伯对柏凯泽比了大拇指
。
一直坐在楼梯口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慌乱,柏凯泽为了得到我的第一次真是煞费苦心。原来他早
就打算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踢出公司,两天里他要把我吃腻。
嘲笑着走回床上躺下,我已经无法入眠。脑子里像是有个复读机在不停地播放着柏凯泽的那句话——只不
过他还没有经验,会令我兴奋,禁不住想要品尝他的美味。
美味,原来我在柏凯泽的心里就是一盘菜,一盘从来没有吃过的菜。
感觉到楼梯处的脚步声,我强迫着自己闭上眼睛,任由眼泪偷偷浸湿枕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背后的床被另一具温热的身体占据,随后是腰被一条手臂收笼。后颈被柔软的唇蹭着,
我禁住全身发抖。不是害怕,是气愤。
甩开腰间的胳膊,我移向床的边缘躲开湿热的唇温。
柏凯泽的手臂又环了上来,这次强力收拢着将我困向他的怀里。湿热的唇再次侵略上来,小口小口地啃咬
着颈后的皮肤。
“柏凯泽,你放过我吧。”因为哭了,我的声音呜咽,像被抓到的免子在求猎人放生一样可怜。
柏凯泽将我翻过身面对他,修长的手指抹干眼角流下的泪……模糊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不断在内心
默默哀求着他能高抬贵手……泪像喷涌而出的泉,不断滑移在眼角的手指被柔软的唇所代替……
不知是委屈,还是害怕,我竟然呜呜地哭起来,也吓坏了展露温柔的柏凯泽。他也许能够软语哄骗女人,
却不知该怎么安抚一个痛哭流涕的男人。
“洛淋,为什么哭?”柏凯泽一点一点亲吻着我的脸颊,柔声询问。
抽泣地脱离温暖的怀抱,我跪坐在床上看着惊讶表情的柏凯泽,拉过他的手乞求着:“柏总,就放过我吧
。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不必你送我回去。”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柏凯泽皱紧眉心,起身按住我的双肩用力摇晃。
“我、我不要。”没有出息地哭起来,我承认已经害怕了。
柏凯泽叹一声气,拉着我压在他的怀里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声音柔似一潭水地安抚:“洛淋,不要胡思乱
想。”
“我没有。”
摇头,我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看到柏凯泽眼中的怜惜,心在慢慢碎裂。为什么他这么善于伪装呢?而我却
无法恨他。
“洛淋,有时听到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柏凯泽猜到了我反常的原因,可是他的话却不能被我相信。
推开他,我缩到床角团在一起,继续哭着:“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无仇无怨的
?”
我知道自己喜欢钻牛角尖,我知道一旦认定就不容易反驳,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在柏凯泽编织的情网里,我
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头……蜷缩成一团的我很快被捉回温暖的怀里,柏凯泽略带粗重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耳
边。
“你真的认为我会像说的那样做吗?”柏凯泽咬紧牙关,一字字蹦出来质问。
模糊不清地看着怒气的柏凯泽,我咬紧下唇不愿出声,只敢小声地抽泣着,全身都在发抖。
“很好,既然你那么认定我是那种人,就如你所愿。”说完,柏凯泽不带一丝心软的一把将我的睡衣拉扯
开,随即倾身压了下来。慌乱的我扭动着身子,被压制住的双手只能做着最微弱地反抗。
“凯泽,不要……不要……”闭上眼做最后的努力,我痛哭着乞求柏凯泽罢手。
打从相识以来都没有见我像鬼哭一样大叫,柏凯泽惊慌失措地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柔软的唇吸舔过淌出眼
眶的泪。
“洛淋,对不起,不要哭。”柔情似水的安慰,轻声细语的道歉,柏凯泽像对待心爱的宝贝一样搂在胸前
。
将脸埋在胸前,我只想得到最真实的他。没有欺骗我,不会玩弄我,永远珍视我……当耳朵被含在湿热的
嘴里,我才隐约感到异样,抬头看到柏凯泽布满春情的脸,想到他和桑伯的对话,我害怕的全身颤抖。
翻身压我平躺回床上,柏凯泽温柔不减,小声在我耳边低语:“洛淋,别怕,我不会做出让你害怕的事情
,别紧张。”
迷失在柏凯泽的温情攻势下,我无力地瘫软在他和床之间……亲吻下我的额头,柏凯泽下巴抵在我的胸脯
上……弯曲着双臂支起上身,盯着同样认真注视我的柏凯泽,我好想抚摸他的脸。
“洛淋,你只要陪我两天就好,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陪着我就好。”柏凯泽低头亲一下敞开睡衣的胸前,继
续说:“我与归琳娜的关系还不能决裂。”
“所以要利用我来破坏她对你的感情?”酸酸的味道充斥在心里,为柏凯泽的意途感到窒息,我躺回床上
不语。
柏凯泽倾身压过来,小心呵护着把我收拢到怀里,柔声地说:“洛淋,我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抬头见
他闭上眼睛,平稳的呼吸扑面而来,还有不变的柔软音调,“洛淋,你是第一个让我体会到安心感的人。
”
“因为我傻呗。”无论怎么都逃不掉了,我只能认命。
“你才不傻呢。”收紧手臂,柏凯泽淡淡地说出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洛淋,除了我妈,也只有你。”
默不作声地等待着柏凯泽睡熟,一天的劳碌和一夜的无眠让他的黑眼圈愈加浓重。我心疼地探出食指轻轻
滑过那抹不去的黑色,他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已经蒙蒙亮,今天的风很大,吹得外面树叶哗哗作响。房间里我安静地坐在柏凯泽的身边,看着睡梦中
的他皱起眉头,抿紧的薄唇会无声呓语,然后又是绵长而规律的呼吸。
我扭过头看着床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敞开的睡衣露出胸脯,上面点点粉红的痕迹。那是昨晚柏凯泽的杰作
,但是他没有做到底。也许欲擒故纵的游戏更令他兴奋,更令我沦陷。
一只大手不老实地摸上胸脯,拉回我呆滞的眼神,对上柏凯泽带着笑意的眼睛。
“早,洛淋。”
“早,凯泽。”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说早安,却感到如此甜蜜!
第十二章:无聊的谈判(全)
嫉妒自古至今都是女人的专利,可以让大家闺秀眨眼间变成泼妇骂街。所以当我接到归小姐的电话时并不
意外。
归琳娜比我想像中更懂得“收放自如”,面对我的时候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张牙舞爪。带着三分的恬静和
七分的优雅半含杏眸地看着我。
“姚洛淋,你和凯泽在一起多久了?”与她脸上截然不同的优雅语调令我厌恶。
“只要彼此想在一起,时间不是问题。”我轻松地回答,其实打从心底就想刺激刺激她。
“我可不认为凯泽想要和你在一起。”归琳娜的表情变得很诡异。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关。”再怎么我是一个男人,总不能败在一个女人手下。
为什么是败?因为从现在起我在乎柏凯泽,因为喜欢之后就想要占有。那个女人拿捏住了我的弱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