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女人做了?”血爪点了支烟,转头望着窗外,愣是一眼都没看我。
我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无名火,也从他口袋里面抽了支烟出来,点上重重吸了一口,轻笑道:“是啊,用了十个套子,我又破纪录了!哈哈!”
话音未落,下巴被一只钳子似的手死死掐住了,血爪整个人压了过来,气息火热,直直喷到我脸上,“故意气我是吧?不想活了?”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干笑着讨饶,从他澈黑的眼中看见自己完美无瑕的脸,不禁感叹道,“哎,我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血爪一怔,额头上随即出现了三道黑线,他把我们嘴里的烟都掐灭丢出了车外,薄薄的嘴唇向上扬起,冷笑道:“到底做了没有?”
“没,真的没有,就只是用嘴巴啃了两口,那女人就把机密都告诉我了!而且毒卡的药真神奇啊,三秒钟她就晕菜了,我决定给这种药起名叫小三三,你觉得怎么样?”
“用嘴巴了?”血爪一皱眉,似乎很是不爽,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手绢开始擦我的嘴,那严肃之极的眼神把我看傻了。
他这是干嘛?好险,幸亏我没说那个圣母玛利亚还摸了我的宝贝儿,不然他非得给我割了,用酒精泡着消毒杀菌不可!哎?不对,好像虎鞭就是割了泡到酒里的,囧!
“喂,鸡爪子,你今天怎么了?大姨妈来了?还是毒卡又惹你生气了?”
我嘴唇被他擦得生疼,却也不敢拒绝,因为他老人家的一双大手,练过无敌爪功,要是被他挠了,我可就毁容了!~
血爪不理我,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我擦嘴,我无奈地望着车顶,也继续胡掰,“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狂卿那家伙又惹了事,会长数落你了,对吧?也不对吗?那就是洌少爷在学校打死了人,会长让你去摆平?还不对?我再想,那一定是会长看上了某个良家妇女,差遣你去帮他拉皮条!这次准没错了吧?再错我就不猜了啊!”
“你给我闭嘴!”血爪终于忍无可忍,用力一掐我的下巴,让我再也说不出话了,“你吵死了!”
“哇哇哇……依哥哇黄休!”(你给我放手)
“你再吵,再吵我就……”
“哇哇哇……依又枕马娘?”(你又怎么样)
“最后一遍,你给我闭嘴!”
“哇哇哇……唔……唔”
搞什么?他干嘛突然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哎呀,鸡爪子他疯了!我可是男人啊,如假包换的男人啊,老子可不是弯的!要死了,这感觉居然还很不错!
哎哎哎?你别摸下面,求求你别真的割了它啊,吐血!
2 车中的xxoo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只冷呆了酷毙了傻疯了的鸡爪子,会突然来吻我,而且还把舌头伸进来了。
老大,算我怕你了还不行吗?我这个小嘴巴还想留着吃饭说话呐,你给我嘴下留情啊!呜呜呜!
“唔……唔……”
我们的舌尖交缠在一起,那股火热的气息几乎要把我融化了,手脚使不出一丝力气,软软抵在他的胸口,耳边回荡着我们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以及唇齿触碰的水渍声。
真丢人啊,我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为什么有种窒息的感觉?我可是接吻高手啊,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被我吻得欲仙欲死,连妈都不认识了!为什么今天,我会这么笨,这么逊啊?!
臭鸡爪子,原来你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你小子深藏不露啊!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至理名言呐!(爪:你找死!)
恍惚中,血爪的大手扯开了我的名牌西装,扯开了我的名牌皮带,扯开了……完了完了,他用他那只钢铁大钳子,把我的命根子抓住了!
“别……别……求求你……别阉了我!”血爪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巴,我这才得以活命,先吸了几口宝贵的空气,然后开始手脚并用地去推他。
血爪粗声喘息着,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哑哑地道:“你少他妈废话!”
话音未落,他把我的座椅放倒了下去,他则整个人压了过来,我傻愣愣地看着他,牙齿打架,连带心颤肝颤肺颤胃颤全身颤。
“你你你……鸡爪子……你想干嘛?你疯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是男的!”
“我知道啊,你这些年,一直都是男的!”血爪套弄着我的分身,像是在玩他的一只小鸡鸡,平素冷得像冰箱一样的脸上,居然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结果变得更可怕了!
“嗯哼……别……不要再摸了!再摸……我就要……要那个了!”
血爪丝毫不理我的茬,闪亮的黑眸牢牢盯住我,戏谑地舔了舔嘴唇,冷笑道:“要射吗?那就射啊!你这个东西,不是用来去勾引女人的吗?有一天,也会射在男人手里吗?”
“你……你……啊……你就会欺负我!每次我执行任务之后,你都……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啊……”
我居然就这么毫无形象可言的射在了血爪的手里,身体僵硬而颤栗,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热热的液体涌出身体,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色侠!”血爪的颊上浮起一抹绯红,舔舐着他手上的乳白色液体,隐忍地喘息着,“舒服吗?”
又来了,他又管我叫色侠,太侮辱我美妙的绰号了,真是欠扁!好恶心,他居然吃了我的那个东西?啊啊啊啊,不晓得味道究竟怎么样?
“我叫媚侠,跟你说过一万次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我做了几次深呼吸,却觉得他盯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了,不由得又吞了口口水。
“我说过的,你的喉结最性感了!”血爪俯下头,灼热的唇盖在了我最性感的那个地方,用力地吮吸逗弄。
“嗯……”
好痒好麻,我居然又硬了,我是不是被鸡爪子下药了?不然我不可能会这样啊?我可是万人之迷,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无敌媚侠是也!哎,太丢人了!
血爪啃上了瘾,我越叫他就越来劲,他的另一只爪子摸向了我的后穴,他粗粗的手指猛然间捅了进来。
“啊……”
好痛,他要杀了我吗?为什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啊!死也得让我找到抛弃我的老爸老母才行啊!我得去好好问问他们,干嘛要把我扔在孤儿院的门口,干嘛不肯要我,却要生下我?!
“怎么了?很疼吗?对不起!”血爪停止了动作,眸子里变得湿润异常,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却温柔地在我颊上落下一个吻,“你别哭啊!我不强迫你就是了!”
“哎?我在哭吗?米有,绝对米有,我是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哭呢?鸡爪子你少唬我,你有本事继续啊,哼!”
真想抽我自己,说这些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我的脑子秀逗了,完蛋了,咣当!
难得温柔一次的血爪被我气得嘴角抽筋,差点没晕过去,先在我嘴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一下子又捅入了两个手指。他的手练过铁砂掌之类的东东,所以和别人很不一样,关节粗大,还有茧子。救命啊,我今天死定了!
“这可是你说的?疼死也不许哭!”血爪扯下自己的裤子,他那像小山丘一样的大弟弟弹了出来,硬硬的都已经憋紫了,他露出个恶魔似的阴冷笑容,“怎么样?男子汉大人,怕了没有?”
“我我我……我才不怕呐!你你你……你插不进来的,我这里好小的,插进来你也差不多该折了!为了你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算了吧,嘿嘿嘿!”
我傻笑着往后躲,可是我根本就无路可躲,被他按得死死的,四肢都麻了。
血爪抬起身子,我以为他要放了我,感动的泪水顺颊而下,刚想坐起来,却发现他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用手指抹了一大把,自言自语道:“毒卡,你最好没有骗我!”
哎?那是啥啊?毒卡?毒卡的药?救命救命,死鸡爪子真的要对我下药?!
“你想上哪去?车子我都锁上了,玻璃也换成了从外面看不见的,这深更半夜的,你还想逃?”
啊?原来他早有预谋啊!失策,捶地,挠墙!
“呵呵,没有,我没想逃,有爪神您在,我能逃到哪里去?您说是吧?”
血爪嘿嘿一笑,又压了下来,那根硬棒抵在我股间,烫得我立马僵住了。他沾满了药膏的手指再次进入,凉凉的,却在瞬间撩动了我的心。
“嗯……啊……”
好舒服啊,毒卡,毒卡,你这是什么药啊?我以后也要一瓶,没事自己抹着玩,比打手枪可舒服多了!
“真的这么有效?”血爪同学又开始自言自语了,手指在我肠壁上来回地划来划去,“毒卡真是个靠得住的好孩子!”
“好热好痒,鸡爪子,你别动了,求求你了!”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脸颊涨得通红,发出的声音也满含魅惑,“帮帮我,帮帮我,我好难受!”
“哦?哪里难受?”血爪抽出手指,把他巨大的硬挺抵在我的穴口,挑逗地摩擦,却不肯真正的进入,“这里吗?”
“嗯嗯,就是那里,你怎么知道的?你要进来吗?”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咬住嘴唇,发出我诚挚的邀请函。
“你……要不要我进来?”血爪的喉结上下滑动,估计也憋得够呛了,“你不说,我就不进去!”
“你别废话了,给老子快点,啊啊啊啊,痒死了!你再不进来,老子就去同志酒吧,找十个猛男陪我,到时候看你……啊……”
激将法奏效了,我真太油菜了,内在的空虚被瞬间填满,我爽得全身颤栗,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
天呐,真的好舒服,我是不是要死了?
正想着,血爪惨叫一声,埋首在我颈间,喃喃道:“不行了,我被你夹断了!”
我:“少废话,再进来点,我这里还有地方!哎?不对,貌似已经捅到头了,呵呵,鸡爪子你傻了吧?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爪:“……”
25 大幕后的调戏
江陵这只该死的钱串子,我刚对他有了点好感,就又被他打击到了,大幕后面只有我们两个,主席台下的喧闹声掩盖了我的挣扎和怒吼。
他把我整个人都拽入了怀中,那样的用力,似乎想要把我揉碎了吞下去一样。我的下巴被强制抬起,然后,他炽热如火的嘴唇就贴了过来,让我无法呼吸了。
“唔……”
他的舌尖纠缠着我的,同时大手掐住了我的下颌,让我想咬他都没辙。这个吻,粗暴异常,我脑中一片空白,无力的停止了挣扎,任由他在我口中肆虐横行。
好热,他想干嘛?想把我吃了吗?貌似真有这种可能,明天的院报又有的写了,雨受天下也可以解散了,可怜我到死还落个尸骨无存,呜呜呜……
老哥,你去找你的茉莉吧,我不拦着你了!黄毛,我虽然还没上你,但是你也别再去勾引其他人了,也算是对我最后的怜悯,好不好?黑无常,你就接着睡吧你,我等下就去下面找你了,你可得接住我啊!
胡思乱想之中,江陵的爪子探入了我的裤子里,划过我紧致的后臀尖,来到了菊花台的入口。(众人:后臀尖又出现鸟!侠:我喜欢这个词,好有爱!)
“唔……唔……”
我下意识地挣扎,扭动着身体,江陵这才放开了我又疼又肿的嘴唇,俯身在我耳边,哑声道:“别动,要是想把台下的人都招来,你就继续喊,反正我无所谓!”
啊啊啊啊啊,你欺负人,我跟你拼了,哭,我拿什么跟他拼啊?
“你……你放开我!”我克制不住地喘息连连,心里明明想要推开他,可是却使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真丢人啊!
江陵又笑了,笑的很是得意,他烫人的手掌盖在我皮肤上,仿佛有很多道火苗被点燃了。
要死了,他看准了我不敢喊人,所以才这么毫无顾忌的,哎,我好悲催啊!
我在黑暗中再也无力挣扎,软软靠在他怀里,听着那急促有力的心跳声,像敲鼓似的,每一下,都仿佛打在我心头。
他也和我一样,心跳得这么快,为什么?为什么?
“别怕,我只是想,给你好好上药而已!”江陵叹了口气,指尖上面不知何时抹了一些凉凉的药膏,探入我的后穴里面,动作变得极为轻柔。
原来,他是要给我上药啊,好凉,真的,蛮舒服的说!
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四肢蔓延,我窝在他怀中,揪紧了他的衣服,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嗯……哼嗯……”
江陵身体一震,呼吸陡然变得更为粗重,我听见他吞了口口水,哑哑地道:“雨,你好紧,我手指头都要断了。如果哪天真把我的大宝贝儿放进去,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不要脸,你还大宝贝儿?我看是小宝贝儿才对吧?有没有胡萝卜那么粗啊?笑死人了!
我不禁失笑,故意用力一个收缩,发觉自己下面的棒棒也硬了起来,丢人丢人,我钻!
“啊……”
这下轮到江陵发疯了,不会是手指头真让我夹断了吧?老天有眼,报应来了吧?哇咔咔……咳咳……
江陵把我从怀中揪出,镜片折射出阵阵逼人的寒光,把我得意的狂笑,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雨宝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如果真希望我插进去,你就明明白白地说,我一定满足你,比你的哥哥更加满足你!只不过,你等下还要代表新生发言的,难道,要我抱着你上去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我大刺刺地玩起了装傻招数,撅着嘴不再理他,“快放开我,我等下发言要说什么啊?你得给我稿子啊!”
江陵从我体内抽出了手指头,我顿感一阵空虚,失落地呻吟了一声,“嗯……”
“别再叫了!”江陵粗声喘息着,狼狈地转身,回手递给我一张叠好的纸,“你拿着,这是稿子!”
“哦,早说嘛!害我担心了好久!”我得意地接过纸,还想损他几句,却听大幕后的典礼已经开始了,那个传说中的软弱校长正在讲话。
江陵可能被我搞得内伤了,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转过身来,面色潮红,低声道:“一会儿就该你了,别太紧张了,没事的,就当下面的人都是蚂蚁。”
哈哈,蚂蚁?果然是钱串子,三句话离不开同类啊,我服了!
“好,下面欢迎新生代表陆雨同学发言!”
啊?到我了?好紧张啊!菊花那里最紧张了,干嘛一直缩啊缩的?呜呜呜……
“快去!”江陵很负责任的推了我一把,可怜本总攻大人就这么跌跌撞撞地上了人生的第一个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