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兰斯紧张的一缩,对方的硬物险些脱手,喘息不已:“喂,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不怕累。”塞缪尔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手指动作不停,将粘在指上的白浊又往皱褶抹了些许。
“可是……我也……不怕……”兰斯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后身止不住的紧缩。
“会的,你等下会很累,手不要停,继续。”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
兰斯咬牙握紧上下动作,感受到手中那物又膨胀了些许,大的惊人,心底发毛,吞了吞口水:“不行,太……太大了,会出人命的……”
“不会的。”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身后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他难堪的扭过头,却只能看到塞缪尔粗壮结实的手臂轻轻抖动,他低低的呻吟一声,身体因为情潮无法抑制的颤抖。
“想看?”塞缪尔挑眉,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我也想让你看。”
天花板瞬间覆上了一层薄膜,薄膜上朦胧的影象逐渐清晰,正是塞缪尔三根手指埋入他体内的场景,边沿的皱褶缓慢的蠕动在天花板上显示的无比的清楚,让兰斯心跳瞬间飙升了一倍。
“嘶,缩的真紧。”塞缪尔抽出手指扶住兰斯的腰,另一手解开了裤子,扔在一边。
“想要怎么进去?”塞缪尔拨弄着兰斯抬头的欲望,在他耳边低语:“背后?平躺?还是……坐上去?”
“太……太刺激了。”兰斯抵住他胸口,轻轻摇头:“你给我……悠着点儿。”
“唔,好,悠着点儿。”塞缪尔低笑,下床,猛的把兰斯拉起,让他膝盖跪在地毯上,上半身陷入软软的床中。
兰斯感到自己的臀瓣被两只大手按住,朝两边掰开,屋顶的高清转播系统很尽责的移动到他正对的那面墙上,让他把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塞缪尔的欲望直挺挺的抵在扩张完毕的小口,微微挺身,缓缓进入。
“啊……”巨大的异物让他后方传来一阵钝痛,兰斯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巨颤,看着前方屏幕上那粗物一寸一寸进入的场景,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晕厥。
“不行了……真的进不去……停下……退出去——”
塞缪尔漠然的看着兰斯泛红的背脊,勾起嘴角笑的邪气:“好,退出去,宝贝。”
他往后退了一点,带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然后猛地一捅到底!
“啊——”
惨叫一声,兰斯眼前一黑,整个身体瘫在了床上,痛的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塞缪尔满头冷汗,汗水顺着胸肌一路下滑,在腹肌上留下一道亮色的痕迹,汇入二人连接的地方,他等了一会儿,看到兰斯缓过气后,不再等待,死死的按住他的身体,激烈的撞击起来。
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兰斯险些再度背过气去,他大声的呻吟着,前方的欲望不断摩挲着柔软的床单,令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前方的屏幕场景真实的转播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让他大脑更为兴奋,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被动承受着更大的愉悦。
塞缪尔动作不停,俯下身体虔诚的亲吻着兰斯光裸的背脊,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的印记,仿佛河岸盛开的曼珠沙华,妖冶的惊心动魄。
之前的钝痛早已变得麻木,快感犹如电流一波一波涌入全身,兰斯快被逼疯了。
在对方又一个猛烈地冲撞下,兰斯身下一紧,再度泄了。
很显然,塞缪尔还没有结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回荡在卧室之中,伴随着肠液的滋滋声,说不出的勾魂夺魄。
又过了许久,直到兰斯感到热液注入,塞缪尔才缓下了动作,慢慢抽插着,停了下来。
室内回荡着二人激烈的喘息声。
硬物渐渐软化,从兰斯体内褪了出来,带出大量液体,顺着大腿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塞缪尔抱着浑身瘫软的兰斯走进浴室,一番简单的擦洗后,二人双双倒在床上,搂成一团。
兰斯眼皮子不住的打架,疲惫至极。
塞缪尔微低着头,紧紧地搂着兰斯的身体,专注的看着他的容颜。
“别看,看的睡不着,累死了……”兰斯软绵绵的把塞缪尔的脑袋推到一边,感到对方轻轻啃了一下他的手心。
“嗯,你睡吧。”塞缪尔垂下眼帘,不断在兰斯额头落下轻吻。
兰斯推了半天,无法,只得不管不顾的闭眼睡了。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有人在不断呼唤他的名字,那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异常优雅。
“兰斯……兰斯……兰斯……”
——第三卷·打怪中·完——
第四卷:转职中
第四十二章:意料之外
兰斯是被塞缪尔的亲吻唤醒的。
额头、鼻尖、下巴、脸颊像被羽毛轻轻滑过,细细密密的落下无数个吻,兰斯扇动睫毛睁开眼,落入一片幽深而温柔的暗紫镜面之中。
塞缪尔的瞳孔中满是兰斯慵懒的睡颜。
“一晚上没睡?”兰斯撑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困的时候眯了一会儿,想看着你。”塞缪尔用鼻尖蹭了蹭兰斯的脸颊,被对方推开时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干什么?”
见塞缪尔翻来覆去的端详他的手背,兰斯忍不住开口,换来塞缪尔一记轻笑。
他俯下身虔诚的在他手背落下一吻:“没事,只是不太敢相信,我做了这么久的梦,居然成真了。”
“啧。”翻了一个白眼,兰斯自认为身为一个男性被压有些说不出口,但看塞缪尔这副欣喜的模样,口中的郁闷也不好说出来,只能哼一声作罢。
一时间卧室安静了下来,兰斯和塞缪尔都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气氛,二人静静地躺在被子中,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忽然,兰斯开口。
“塞缪尔,重新建立一次灵魂契约吧。”
塞缪尔睁开眼:“嗯?你想再次建立契约?”
兰斯微微颔首:“是的,万一你吃完就跑,以你的本事,没了契约,我可找不到你。”
塞缪尔笑道:“其实我比较怕你跑。”
兰斯轻嗤一声:“答不答应?”
“求之不得。”胸口微微震动,塞缪尔低沉的笑声传入兰斯耳中,喷出的气息挠的他的脖颈痒痒的。
兰斯闭上眼,感受到塞缪尔握住他的手,喃喃的念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一阵暖流从双方紧握的手传过来,手背的刺痛一闪而逝,灼热的感觉扩散,睁开眼,一黑一白的一对羽翼图纹再度出现在皮肤上,随着热度的消失渐渐隐没。
兰斯心中大石蓦然落地,不知为什么觉得轻松起来,他盯着手背直至羽翼消失,背后微微一颤,展开灰色的羽翼,覆在二人身上。
塞缪尔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凉柔的羽毛:“什么时候按了这么个东西?”
兰斯拔了一根羽毛,叹气:“神之祭典时,莫名其妙长的,我以为早就没有了。”
“这么说这本来就是你的?”
“不是。”兰斯皱起眉头,端详了一番自己的羽翼:“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有办法把它弄掉么?成天背着这么一对灰不溜秋的鸡翅膀简直傻透了。”
塞缪尔伸手沿着骨头上上下下捏弄了一番,翅膀上丰富的神经分布让兰斯敏锐的感受到对方指头划过每一片羽毛的战栗感,这种类似挑逗的爱抚让他呼吸有些急促。
过了好一会,塞缪尔才收回手,一本正经的开口:“我弄不掉,这对翅膀的确是从你体内伸展出来的,除非砍掉,否则取不下来。”说完,他搂住兰斯:“留着吧,看起来不错,你不喜欢么?”
兰斯犹豫了一会儿:“我不喜欢这个颜色,至于砍掉……”他打了个寒战:“还是算了。”
再度把翅膀收回,兰斯一想起之前在神之祭典上的事就太阳穴跳的厉害,他把光明教会想的太过简单和单纯,或者说他对自己太自负,认为自身以及身后的力量足以自保,这种盲目的自信最终让他狠狠栽了一个跟头,幸好除了多出一对背在背上的礼物,没出什么大差错,不过,他对教会在神之祭典上真正的目的,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眼神暗了暗,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教会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如果不礼尚往来一下,他就不是兰斯了。
翻身下床,兰斯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上衣服。
塞缪尔半撑起身子露出光裸的胸膛,毫不避讳的看着兰斯的动作,忽然开口:“你现在还厌恶我的容貌么?”
兰斯停下动作,想了想:“光说样子,我的确不太喜欢。”摸了摸下巴,兰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或者说,这长相令我作呕。”
塞缪尔不大好的脸色娱乐的兰斯,他优雅的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你,小豹子。”俯下身给了塞缪尔一个拥抱,兰斯眼神真挚:“你不是他,在明白了这一点后,我会尽量控制我的脾气,不再作出那些任性的迁怒了,这对你或者我都好。”
“尽量?”塞缪尔不满的眯起眼。
兰斯耸肩:“哦,这总得有个过程不是么?我是说,心理阴影可不是喝杯酒就能消除的。”
塞缪尔站起来,穿好衣服,顺手替兰斯整理了一下披风下摆:“我很好奇你以前到底遭遇了什么,竟然让你这种实际上很少有在乎的东西的家伙都心有余悸。”
兰斯垂下双眸,笑了笑:“你不会愿意知道的,那可真是又狗血又悲惨的往事,如果写成一本书,一定能大卖,不过作为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可以告诉你。”
塞缪尔坐下来,双腿交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兰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我以前是一个仓库保管员,负责看管老大的传家宝贝,与此同时,我有一个情人,是老大最得力的下属。”
“情人?”塞缪尔挑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兰斯视而不见,自顾自的继续:“虽然现在知道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但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爱他,跟一只被爱情冲昏脑子的蠢猪没什么两样,什么事都毫不隐瞒,包括我的工作。”
“然后?”
“然后我悲剧了。”兰斯神色平淡的耸耸肩:“那个混蛋偷了仓库里老大的宝贝,把我打成重伤,带着一帮子心腹夺权,权力斗争失败后跳槽了,在另一个公司混的风生水起。老大说,既然是我看管不利,那就让我去负责丢失的宝贝,于是我就缺心眼的带了几个打手直接去找他,然后,你知道的,我被他抓了起来,囚禁在他的家里。”
“所以你恨他?”
兰斯笑了笑:“如果真的光是那样,我也不会恨到如今这种地步。你知道么,我去找他讲道理的时候甚至还愚蠢的以为他还是对我有感情的,结果,这可笑的幻想被他亲手击的粉碎,被囚禁期间我经受了什么,他说了什么,你永远不会想知道。”
塞缪尔沉默,虽然兰斯说这些话的时候云淡风轻,但他知道,那些往事,一定是兰斯心底深处最不堪回首的伤口,溃烂流脓,鲜血淋漓。
他沉默的抱住兰斯,紧紧地搂着他。
兰斯回抱他,轻声继续:“后来,我被折磨的快疯了,或者说,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总之,在几乎崩溃的情况下,我逃了出来,幸好我逃了出来,那种时候,逃不掉,我一定会自杀。逃出来后,我回到了老大那儿,受到了严密的保护,身体和精神也开始渐渐恢复。”
“别说了。”塞缪尔捂住兰斯的脸:“你看起来快哭了。”
“怎么不说,好不容易讲出来,不说完可惜了。”兰斯摇摇头,笑道:“后来,每一次老大的商业计划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他提前知道,老大怀疑公司有人泄露情报,而他重用的一个下属,暗示内奸就是我,于是我被变相软禁了。那时我真是十足的倒霉,但我没想到,更倒霉的还在后头,之后有一天,公司的机密文件忽然消失了大半,在老大调查时,那个混蛋带着一帮子人忽然闯入老大的公司,双方发生火拼,那时我才知道,真正的内奸就是那个诬陷我的下属,我只不过是他用来转移视线的一个工具,他这一次是来救那个立下大功的间谍并且趁乱卷走剩下的重要资料的,而倒霉的我,撞上了那一场火拼,无辜殃及,被咔嚓了,我至今不知道是谁下的杀手。”
“整个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好在我没死透,在另一个地方活了下来,然后不知怎么就被拉到德克尼斯,莫名其妙的当了个魔王。”
兰斯站了起来,撑了个懒腰:“套用后来生活的那个地方的话,以前的我,很傻很天真,受虐过程,很黄很暴力。好在现在基本看开,没必要被过去那点破事折磨的心事不宁。”
塞缪尔:“那你现在不恨了?”
兰斯笑了:“恨,怎么不恨,可我既不能杀回去,也不能忘掉,只能恨恨就算。好了,扫兴的事情说一次就够了,如果你心疼我,以后让我多对着你那张脸来两拳出出气就好。”
塞缪尔冷峻的神色终于缓和,露出一丝笑意:“好。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兰斯和塞缪尔携手走到门前,开门,贴着门板的德瑞克咕咚一声砸在地上。
兰斯:“……”
德瑞克爬起来:“呦,陛下休息的好么?”
塞缪尔眯眼,露出一丝杀意:“听了多久。”
德瑞克瞬间后退,躲到一米远处狂血兽人西蒙的身后:“没……没多久,陛下,我和西蒙刚来,有点事报告来着,听到您穿衣服的声音,不好进去。”
兰斯缓缓地笑了起来,半边脸隐藏在暗影之中:“这么说你基本什么都听见了?”
“不不不,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看见兰斯笑的更加灿烂,德瑞克满头冷汗,急忙转移话题:“对了陛下,我们发现魔池那儿出了点问题,管家凯文说最好请您去看一看。”
兰斯神色一凛,迈开步伐,塞缪尔紧跟其后。
“出了什么事?”
“这个……不太好说。”德瑞克吞吞吐吐。
“魔池的液体在减少。”一直沉默的银发兽人忽然开口,简短干脆。
“减少?!”兰斯身形一顿,随后加快速度,大步走去。
作为历代魔王创造部下转化灵魂的地点,魔池的重要性无法估量,一旦减少,问题可就大了。
四人匆匆赶到,一踏入屋子,兰斯就看到魔池干涸的底部,脑子嗡的一声,险些站不稳。
连塞缪尔也愣了愣:“魔池液体蒸发了?”
他转头望向窗外,陨石已经完全停止坠落,这说明魔池已经消化完毕。
呆在魔池边上的爱丽丝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说:“陛下,管家凯文说德克尼斯已经不需要他的力量支撑,所以去伊甸界进行调查了,魔池这事可大可小,只要您能再弄一池魔液,灌进去也就解决了,剩下的事情,您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