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秦颖张唇,含住沈清圆润的耳垂,牙齿用力,似是要撕扯下他耳垂一般用力。
沈清紧抿着双唇,脊背挺直了,武帝秦颖一手扯着他的发丝,一手撕开了他身上的单衣,他有点凉的唇,从沈清耳垂上,一路滑下来,落在了沈清的背脊上,不是亲吻,而是用力的啃咬,一寸寸的啃咬。
沈清的肌肤白皙柔嫩,武帝秦颖啃咬之下,很快浮现一个个殷红的齿痕,有些齿痕还沁出血丝,衬着他白皙如玉肤色,煞是醒目。
秦颖啃咬了一刻,那片殷红尽收入他桃花眼底,令他眼中浮上一丝的残暴,嗜血的残暴。
“清妃……”秦颖的话语落在沈清的脊背上,他有些灼热的呼吸,吹拂过沈清脊背上的齿痕,惹起一连串的刺痛,令沈清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朕最爱的就是你这身肌肤,朕后宫众多,却独独唯有你,拥有似丝缎柔滑娇嫩的肌肤,每每朕想要留下痕迹却是不能,朕需要再粗暴一些吗?”
沈清每每被秦颖折磨后,必定是体无完肤,但沈清的肌肤愈合的也快,即使太医院普通的药膏,若是涂抹上了,不到一夜必定会恢复到原来。
愈是这样,愈惹得秦颖性起,下一次,他会愈发的残暴,沈清每每在秦颖临幸过后,无不是筋疲力尽,虽肌肤愈合的快,元气却会大伤,好久不能复原。
沈清不语,他要全力抵抗秦颖啃咬下的痛苦,却苦于此刻身体十之八九残破,唯有咬牙忍耐了。
“清妃,亦在怨朕疼爱不够吧。”秦颖扯着沈清发丝的手,再用力,迫使沈清的身子向后弯曲,成弓形。
秦颖一口咬在沈清的肩头,牙齿深深的陷进肌肤里,直到鲜血流出来,沿着沈清的背留下来,他才松口。
边舔舐沈清肩头的伤口,边将手伸到他的双腿间,轻轻的捏住他软软下垂的玉茎。
“朕每一次临幸,清妃都要矜持很久,这里才肯在朕的面前抬头,这一次,亦会是很久吗,嗯……?”
带着一丝残忍笑声的话语,还回荡在沈清耳边,秦颖已缓缓揉捏着他的玉茎,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沈清的反应一如既往,先是猛地的向前一挣,双腿瞬时绷得笔直又紧,亦想要并拢双腿。
秦颖不让他如愿,将腿愈发插进沈清双腿间,把自己的身体嵌进去,顶开了他的双腿。
双腿被顶开几乎到极致的沈清,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无奈双臂被压制,无法去推秦颖,亦无法扭动双腿,躲开秦颖的身体,被迫双腿如此打开着。
沈清的屈辱,令的秦颖心情大好,只眼里的残暴愈发的浓厚,弄坏他,弄坏眼前的这个人,秦颖的双眸逐渐的发红。
“拿过来。”秦颖吩咐,沈清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又嗖忽放松,面对着床里他的明眸里虽是一贯的淡然,却添了一丝的愠色,这秦颖真是欺人太甚,令的一贯温和的他也动了一丝怒火。
第七章
他不知秦颖为何要如此折磨,羞辱他,他接收的燕国太子的记忆里,有和秦国开战的记忆,有胜有败,但胜败乃乒家常事,秦颖不像如此鲁莽的皇帝,不可能会为了败仗而折磨,羞辱他。
那又是为何,任凭沈清在记忆里苦苦搜索,却无有丝毫的发现。
是秦颖性情粗暴吗,这时,沈清淡然的眸子里,添了一丝苦笑,若是这样的话,除非他能在近期离开秦国后宫,否则日后亦会不时被秦颖折磨羞辱。
若是他身体完好,他亦会如燕国太子,一掌挥出去。
秦颖吩咐后,一隐在一旁做木雕泥塑的太监走上前,将几样东西交给秦颖。
沈清大睁着双眼,那一声尖细的男音,是跟着秦颖进来的太监,为的是令沈清多一份羞辱。
堂堂燕国太子,却在秦国后宫阉奴的眼皮底下承欢,可想而知他会多么屈辱,只沈清愈是屈辱,秦颖愈是兴奋,便会变本加厉。
放开在他手掌心,软软无有动静的玉茎,秦颖伸手蘸了一汪半透明液体,只涂抹在沈清玉茎顶端,而后再无其他动作,就是嵌在他双腿间。
沈清有些微的疑惑,却知秦颖不会轻易放过他,也屏息以待着。
俄顷,沈清知晓了秦颖的用意,他玉茎顶部只涂抹一点液体,却是极烈的药物,原在秦颖手掌心的软绵绵玉茎,任凭他挑逗也无有动静的玉茎,竟缓慢的一点点勃起了。
秦颖的视线,就放在他的双腿间,自然看到他玉茎的勃起,一声轻笑落入沈清耳中。
“清妃,这一次到快。”那声轻笑里,有一抹残忍,沈清既知这药物里,应还放了能损伤他身体的成分。
好似燕国太子来了秦国,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虽外表看着尚好,内里却是残破不堪的。
闭上双眼,沈清不再理睬秦颖,只是闭目调息,只当自己是人偶,随他如何摆弄吧。
大哥他们,若是知道他而今的处境,定会后悔将他送来,但他不悔,实因这是他的命运,他无从逃避,也不能逃避。
直到沈清玉茎完全勃起,秦颖又拿起另一样物事,是一带有活扣的玉环,哢嗒一声锁住了他的玉茎。
如此一番过后,秦颖松开拽着的沈清的发丝,任凭他的头砸在锦褥上。
重重的撞在锦褥上,沈清的牙齿磕碰在嘴唇上,登时尝到一股血腥味,他将唇磕破了。
那丝血腥味令秦颖愈发的兴奋,他双手握住沈清的大腿,用力向两旁打开到极致,露出他淡色的小穴。
伸出一指,狠狠捅进他的小穴,在沈清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后,他亦开始大力的在内壁上刮、挠、翻、搅。
柔嫩的内壁经受不起秦颖的粗暴,很快就流出一缕一缕的鲜血,沿着沈清玉茎下的囊袋,一直流到他的玉茎上。
沈清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痛,从内壁蔓延上来,他的双腿抖栗着,不知是因痛,还是因打开到极致的缘故。
秦颖的桃花眼里,尽是一片血色,目中是残暴,是兴奋。
抽出手指,在盘子里挖了一团药膏,抹在一根上面有凸起的玉势上,均匀的涂抹到每一处,随即猛地插进沈清流着鲜血的小穴里。
“啊……”沈清终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第八章
惨叫,搅乱了沈清刚调理顺畅的内息,他平生第一次觉得地狱不再是虚幻,就在他眼前。
“清妃,知道痛了吗?”秦颖自从来了凤仪宫,打从开始折磨沈清起,浑身就缭绕着一股残暴。
沈清不动不语,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知秦颖为何残暴,他只隐隐觉得,不论他如何反应,秦颖会残暴依旧,那就不反应吧。
秦颖一手压着沈清的臀部,一手握住那根玉势,玉势上的药膏遇热即溶,沈清内壁温热,那些药膏融化的愈快。
沈清第一次知晓,有液体在内壁擦过,犹似热油滴在撕开肌肤的血肉上,痛苦难当,不由的浑身抽搐了一下。
极致的痛楚过后,是一股清凉,稍稍的减轻了一些他内壁的痛楚,沈清来不及放松,秦颖又猛地抽出了玉势,玉势上鲜血淋漓。
他残忍的笑了一下,俊美的眉眼闪过一丝狰狞,遂将自己的玉带解开,将如儿臂一般的肉刃放了出来,抵在沈清小穴的入口处。
沈清下意识的,想要向前挣动,却被秦颖单手牢牢压制住,他猛然的侵入进去,没入到根部。
除了大口喘息,沈清再不能做其他,只觉得内壁被撑开的完全,剧痛取代了清凉。
“瞧瞧,清妃,你果然是与众不同,朕初次进入就不曾流血,不管多么用力,这里亦能尽力伸展,你真是天赋异禀。”
秦颖的手指按在,沈清小穴旁边,那里虽然被撑大,仿佛已到极致,就是内壁的褶皱也完全撑开了,却没有被撕裂,亦没有流血。
天赋异禀,沈清轻扯唇角,没有男人想让那里是天赋异禀吧,长发早在之前散落,遮住了他的脸颊,秦颖也就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里又紧又热,包裹着朕,能给朕极致的快感,朕几乎要舍不得……”后面的几个字,秦颖说的很轻,沈清又被疼痛虏住神智,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秦颖又有所动作,放在沈清小穴旁边的手指,用力的挤进他的小穴口,向外扯开。
紧接着刚刚从沈清体内拿出来的玉势,再度放到秦颖扯开的一条细缝前,这一次秦颖慢慢的将玉势放了进去。
虽慢,沈清却一寸寸清楚的,感受到玉势进入他体内的动作,他的双腿颤抖着,双手也颤抖着,紧紧的揉住锦褥。
要裂开了,要裂开了,那里,这是他唯一的感觉,再无其他。
“怎么,你在害怕吗,清妃。”这时只听秦颖的声音是温柔的,他的桃花眼里却只余残忍:“经历了这么多次,你还会害怕吗,会害怕这里裂开吗?不会,朕说过,你天赋异禀,这里又怎么会裂开,你瞧,不是将朕还有这根玉势一并吞下了吗,清妃,你还真是不知满足,这里真是淫荡啊。”
沈清也感觉到了,秦颖的欲望,以及那根玉势,尽数都没入了他的体内,痛,却没有扯裂。
秦颖开始缓缓抽动欲望,还配合着握在手里的玉势,一进一出,缓慢的,却都顶入到最深处。
体内被摩擦着,双腿间的玉茎因药物而勃起,挺立,却不能发泄,沈清亦是第一次尝到不能发泄的疼痛。
第九章
他不由的缓缓伸出手,欲要去摸被锁住的玉茎,却在中途被秦颖阻止了,他的手向上一送,沈清的右肩就脱臼了,不自然的垂在一旁。
“清妃,你不乖,朕要罚你。”秦颖温柔的说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插入时将沈清撞击的身体向前倾,抽出时又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退却。
每一下的抽查,对沈清都是折磨,体内除了秦颖的欲望在肆虐,亦有那根玉势在配合着。
咬牙亦无法忍耐,玉茎被锁住的痛楚,在他体内肆虐的秦颖一人享受到了,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的快感,除了痛楚还是痛楚。
秦颖虽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双桃花眼却无有一丝的情欲痕迹,里面一片清明,只存着冷冷的恨意。
在沈清以为他坚持不住,眼前直冒金星之时,秦颖终是结束了他对沈清的折磨,将一波波的欲望都倾注在他的体内。
一股股灼热的体液,冲刷着沈清的内壁,令他的内壁不由自主的收缩着,玉茎愈发的疼痛了。
秦颖抽出发泄后的欲望,抓过被他扯坏的沈清的单衣,随便的擦拭了一下,又随手抛到一旁。
一直侯在内宫的太监,上前为秦颖整理龙袍,秦颖只解了玉带,很快就穿戴齐整,他鬓角的发丝,仍是一丝不苟,不见一点杂乱。
“叫他过来。”秦颖吩咐,太监遂快速的奔出去,秦颖没有立即离开,伸手挑开了垂落在沈清脸颊上的湿漉漉的发丝,就望进他喷火的双眸。
“清妃,下一次,朕要听你的叫声。”说完,秦颖扔下那一缕湿发,施施然离开了。
沈清无法动弹,被束缚的玉茎在他双腿间挺立着,他痛苦的只能喘息。
张唇,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明知高伍就在外面,却无法唤他进来收拾。
他不是燕国太子,纵使再痛苦疲累,也要咬牙忍耐,为的是不想让人看到,他一身狼狈不堪。
只是,秦颖每每来折磨他,其他人又怎么不知,那每一次秦颖来时,旁边观看的太监,哪一次不将他的狼狈不堪尽收眼底,不叫人进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沈清不知秦颖,让那太监叫何人进来,不管是何人,他只盼望有人能让他平躺下来。
他而今精疲力竭,连挪动一下小手指都不能了,胸口那里的痛,不是他穿过来那般痛,就是说秦颖用的药还没有失效。
右肩脱臼,玉茎挺立,他亦只能趴着,臀部高高翘起,双腿亦不能合拢,秦颖发泄在他体内的体液,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
突然,一声叹息传进沈清的耳里,他不由的一惊,有人进来了,不是高伍,是一陌生人,他却毫无觉察,这人已到近前。
若不是这人的叹息,沈清亦不会知晓,自己一身狼狈已被人瞧个仔细。
沈清不说话,这人或许是燕国太子认识的人,只因这个身子觉察到此人时,只僵硬了一下,是下意识的反应吧。
“沈清,你为何不肯听本王一言,执意要激怒皇兄,让他变本加厉折磨你。”来人俯下身,一手搂住沈清的腰,一手抽出垫在他身下的玉枕。
玉枕上沾有沈清的鲜血,亦有秦颖的体液,红白相间甚是淫靡。
沈清的身体扔在颤抖着,他能活动的左手,攀上来人的胳膊,重又张了张唇,嗓音嘶哑:“多谢,有劳。”
第十章
“沈清,这话不似你平日所言,你应当知道接下来,本王会做什么,你又如何会谢本王,你亦只会骂本王。”
来人却是叹息一声,苦笑一声,将沈清身下尽是污浊的锦褥扯了下去。
沈清微微一怔,又猛醒过来,听此人所言,他亦会如秦颖那般,再羞辱折磨他一遭吗?
来人揽着沈清躺下来,一手揽住他的双腿,轻轻的小心将他扶好,让他能平躺在他的怀里。
一侧头,沈清就看清来人,是一个比秦颖略小几岁的年轻男子,样貌和秦颖十分相似,俱是一样的俊美,一样的桃花眼熠熠生波。
若论不同,来人比秦颖要温和许多,虽华贵却气质柔和,不似秦颖的清冷,桃花眼里亦是温和似水,那双唇亦比秦颖略厚一些。
一边瞧着来人,沈清一边在记忆里搜寻,很快就搜出此人的姓名身份。
来人乃是秦颖同母弟雍亲王秦炎,亦是秦国有名武将,和燕国太子屡次交手,若无有燕国太子被锁在秦国后宫之举,他二人可称的上旗鼓相当的对手。
搜寻出秦炎的记忆,沈清亦明白了,秦炎之前为何那般说。
实因秦颖将燕国太子纳入后宫,不但以妃号羞辱,还一并让他同母弟秦炎侵占,甚至亦有他二人一同和燕国太子燕好之时。
秦颖不是变态,他后宫的女人男人众多,亦只有燕国太子一人,他会和秦炎共享,为的是恣意的羞辱他。
“想起来了吗?”秦炎温言问道,怀里的沈清神情微怔,却不似平日见到他破口大骂,叫他滚出去。
沈清之前得罪秦颖宠妃,被打了一百大板,秦炎开始不知,那时他被派往外地,他回来后已是沈清挨打之后,他趁夜进宫却被沈清骂出去。
“接下来,要轮到你了吗?”沈清微微蠕动双唇,话语里无喜无悲尽是淡漠。
“沈清,本王是不得已而为之。”秦炎看到这样的沈清,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的悲哀,曾几何时在沈清的眼里,他亦成了和皇兄一般只会羞辱折磨他。
他若不应下来,皇兄自会再找其他人,到时,只怕沈清会愈加的觉得屈辱难当。要知,觊觎沈清的人有很多。
沈清虽是武将,脸部轮廓线条不似一般男子那般硬朗,而是柔和精致到无以复加。若要用词语形容,美人一词落在他的身上也不突兀。
秦颖美人众多,沈清虽不是独拔头筹,却也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只他尚不自知罢了。
若说之前在战场上,秦炎拿沈清当做旗鼓相当的对手,自从他来了秦国后宫,与他几次三番有了牵扯后,沈清在他心里份量更重了。
这是他和沈清的孽缘,秦炎偶然会在心里喟叹,若那个人扔在,沈清或许不会在秦国后宫受此苦楚,或许他能体面的死去,而今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觉察到秦炎欲说还休,沈清将心里的疑惑暂且压制住,慢慢的艰难的在他怀里侧转过身子:“你这时就要吗?”
看秦炎为难,沈清知这一劫在所难逃,秦颖虽离开,或许扔留下人在监视着。他的身体残破,亦不知能不能经受秦炎的这一轮侵占。
沈清察觉秦炎对他有怜悯,才侧转过身体,只望秦炎不要比秦颖粗暴,好给他能多一些调理的时间。
“是,沈清,本王会小心。”秦炎凑到沈清耳边说道,已自动自发的替他接好了脱臼的右肩:“不会让你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