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一)——都护铁衣冷难着

作者:都护铁衣冷难着  录入:05-30

“晓得吧,黄鱼又涨价喽。”县长太太很高调“听说王太太飞北平啦,搭的是空军飞机呢。”秘书长的老婆是个八婆。

女人们的八卦,学员们不敢兴趣,无论是男学员还是女学员,他们感兴趣的是就是不是好久,水果点心是不是好吃。方似虎觉得不是很舒服,总觉得有女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他慌张的靠近韩莎,想找一个庇护,可是当靓男和美女走在一起,却更加的吸引人们的眼球,不光有女人还多了男人,饿狼般的眼光,直接透过他的身躯,去找寻韩莎的魅力身躯,那种滋味更加的难受,方似虎感觉自己被扒光了一样。

韩莎把头一扭,气呼呼地对方似虎说:“这些绿豆蝇!走,咱们先去坐。看见没有?尽是好吃的,别客气,先吃个饱再说。”,周金丰也跟着他们两个,坐到一张圆桌边。“吃呀,愣着干啥?”佘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边说边拿起一块奶油点心送到嘴里,嘴唇、手指上都沾了奶油。她吃完一块又拿一块。“是呀,来干什么来了,动手呀,怎么矜持起来啦?别像个女人,喜欢吃啥拿啥,不吃白不吃,别便宜了他们。”韩莎也在给方似虎打气。此刻他们都是一家人,多天的在一起排练,早就拉近了他们的心。

军乐声起,县长和副县长入场了,后面紧跟着秘书长童新岩。县长卫禅工是个小矮个儿,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脸,头顶秃了,光溜溜的头皮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因为他一直眯着眼睛笑,所以整个脸显得十分模糊,远远望去就像个圆圆的皮球。他一套笔挺的黑色中山服紧紧裹住他浑圆的身体。也许是太胖的缘故,他迈步都很困难。

舞会开始了,他走到韩莎面前一个很滑稽的邀请动作,死皮赖脸的拉着韩莎进了舞池。别看他圆滚滚的一身肥肉,舞步却潇洒轻快,可见是个舞场老手。他一只大汗手紧紧扣住韩莎的手心,另一只大汗手死死贴近韩莎的后背,不住地上下摩挲着。他比韩莎还要矮,“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嘴的酒臭呛得韩莎不敢呼吸。韩莎心不在焉地跟着他走、跟着他转,一次又一次地踩他的脚,好不容易挨到一曲终了,急忙跑回到座位上,低头一看,旗袍的前襟已被汗水浸透。

第二支曲子奏响,那个胖县长卫禅工又拉着韩莎走了,周金丰一回头,发现自有自己坐在桌子边上了。佘影和方似虎都被人抢走了,他正在犹豫,童新岩出现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两杯酒。“小周,你的节目真好,我们干一杯,去那边坐坐。怎么样”周金丰看着气质儒雅的童新岩,觉得这个人蛮有风度的,也就没犹豫,跟着他走进走廊边上的一个小客厅,坐下来对着酒杯,犹豫着要不要喝这杯酒,他还不怎么会喝酒。

“怎么,不想喝,没事的红酒不醉人。”童新岩向周金丰投来鼓励的目光,轻轻的端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干了进去,周金丰看了看童新岩又看了看杯中的酒,也勉为其难的一干而尽。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这种粉嘟嘟的脸蛋让童新岩着迷,他看着周金丰笑了,心里在数着数,1……2……3……,数到十几,周金丰就趴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觉。童新岩这个了呀,缠着周金丰就往礼堂外面走。

第八章

01 庭院深深人昏昏

这是一种带着致幻剂的迷药,周金丰看样子像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一样的的,扶着童新岩走了出去。走到了外面的车子上。童新岩做就准备好了,没有司机,因为他是特工出身,自然会开车。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围,把周金丰放进车里,然后自己也麻利的钻了进去。只是一个特工的警觉,因为息烽里面有多少人是特务,没有人知道,因为这里是特务集中的地方,政府里的头头脑脑多半是军统,当然也有人是中统。

车子驶离政府礼堂,沿着息烽的石板路,一直向东来到了一个巷口深深的独门小院,下了车扶着周金丰走进去,一回手把门锁死。这是一件不是很大的小院落,坐南朝北三间的正方,两侧是厢房形成的四合院,关上铁大门高高的院墙把这里与外面隔绝。院落里一个远远的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大盆盛开的君子兰。

一条青砖铺成的人工甬道,直接通向正房,甬道的两边是两个不大的小花圃,此刻正在盛开的花朵,把醉人的芳香盛满了整个小院。青灰色的正房显得古香古色,琉璃瓦和雕龙刻风的房檐平添了他的威严和古朴,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金屋,是童新岩专门用来猎奇的地方,这里与外界隔绝,不显山不漏水,简直是个绝佳的洞房之地。

在这里消受无边的艳福,那种感觉让童新岩爽得不得了。虽然他的喜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很多的人都知道,他也不在乎,人吗只要自己开心,管他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好不都是一个意思,主要的是自己一定要做男人应该做的主动方就好。只一点他做的很好,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老婆的自留地他经管的也很好,所以老婆也不反对他出来猎奇,相反老婆觉得他猎奇男人要比猎取女人对自己的威胁小,也就不管不问,随他开心去吧。

走进这间看上去不是很豪华的小屋,才发现里面别有一番的天地,一条走廊把房间分成东西三间,东边一间是洗漱室,里面有一个大大的陶瓷浴盆,粉红色的,在华丽的壁灯照耀下泛着琉璃的的色彩。童新岩先把处于昏迷状态的周金丰放进了浴缸里,自己轻轻的为他擦拭着身体,用手指感觉他身体的被一个部位的弹性和光滑。

用眼光扫过他的边边角角凸起凹陷,感觉这些器官为什么会如此的镶嵌合理,让一个文文静静白白纤弱的男人,有着女人都妒忌的身材和皮肤。看着温水中那雪白的皮肤慢慢的变成粉红,看着雾气中那面若桃花的脸蛋,小巧的鼻子,有人的小嘴,以及还没有完全从混沌中苏醒过来的让人怜惜的眼神,真是个可人儿,童新岩心里暗暗地赞赏着。

洗漱完毕,轻轻的用双臂托起周金丰,然后给他罩上一层薄薄的细纱,让朦胧感遮掩住活脱脱的诱惑,给他穿上一双小巧的女士拖鞋,搀着她走向西边第一间的屋子,这时的周金丰有点药劲复苏,他似乎有了意识,他的手脚知道配合着走动,童新岩知道迷劲应该要过去了,他要在致幻剂药劲完全挥发之前,完成另一项工作,那就是给周金丰上妆。

童新岩对使用这个要得药量,已经掌握的恰到好处了,看来他确实没少在这个屋子里巫山云雨。他把周金丰抚在梳妆台的凳子上做好,然后相当细心的为他戴上花旦的头饰,贴上花黄理理云鬓,戴上珠光宝气的凤冠。他喜欢演花旦的男戏子,更喜欢自己给他们亲自换装,这屋子里的行头有好多种,有贵妃的,有宫女的,有诰命夫人的也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等平民家的装饰。

童新岩喜欢给句每个人的脸型和气质,给他们戴上相应的头饰,这样看上去像是在戏里一样的精彩。当然他不准备衣服,因为衣服没有必要还害事,只给他们披上波光粼粼薄如蝉翼的轻纱,这样既养眼又有朦胧透漏感,隐隐约约的所有的春光都尽收眼底,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就是一个爽,这样的前奏,比上来就霸王硬上弓强多了。童新岩自己也是一个戏迷,好多男人和女人情意绵绵的段子他都会唱,他绝他就是戏里面的美男子。

童新岩很有耐心,拿着眉笔给周金丰化了眉毛,又给他涂了腮红,戴上耳环,仔细的左瞧瞧又看看,自己也不免感叹,好标准的一个古典古典美女。正看得入神发现周金丰对自己妩媚的一笑,那笑声这是媚气十足,带着梨花细雨带着阳光明媚带着千百种的柔情,全部汇集在这一个笑容里,真是让人为之倾倒。童新岩知道致幻剂起作用了。他不慌不忙牵着周金丰的手,走进了西边的里间,这是一个布置的相当华丽的卧室

一张大大的床上面铺着绣花被,红丝绒的落地窗帘严严实实的封住了所有的泄露光线,棚顶的雕花到顶旋转着,发出朦胧迷茫的光泽。童新岩走过去轻轻的把唱机打开,西厢记的婉转唱词就轻轻地在小屋子里的空气中流淌起来。周金丰睁开醉意的眼睛,好美的屋子,好新鲜的色彩,这是谁的洞房,难道是自己的吗?

这时候的周金丰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原来是这样呀,难怪自己总是喜欢似虎哥,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他好开心。现在自己就可以找似虎哥,告诉他自己一直爱着他,爱她的爱如醉如痴。以前他不敢说,因为自己是个男人,怕说出去被似虎哥取笑,现在他无所顾忌了,因为自己终于有了女儿身。

周金丰心里好着急,自己的似虎哥现在在哪里,自己要找到他,抱住他,给他一个甜蜜的吻,然后告诉他自己要嫁给他,这个世界上他的心主属于似虎哥,永永远远的不会改变。猛然间,自己看见了他的似虎哥,原来这里真是他和他似虎哥的洞房之夜,他的似虎哥此刻正穿着大红的新郎官衣服,站在不远处的床边,看着他迷人的笑着。

周金丰此刻的心里暖洋洋的,一种发自内心的甜蜜让他兴奋异常,她轻轻地向他的似虎哥走去,真是步步生莲千娇百媚。他决定不应该再叫似虎哥了,应该叫他亲哥哥,这才是两口人之间的爱称,自己以前就听过爸爸这样的称呼过妈妈。当时觉得好肉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现在她明白了,原来那声呼唤时发自心里的,带着无限的情带着无边的爱,用大脑支配的来自心灵的呼喊。

“妹妹,你想哥哥了吗?”方似虎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温柔细腻起来,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蛋,看来这样的夜晚,多么刚毅坚强的汉子,都会被温馨的环境所融化,周金丰还是是第一次听见方似虎这样叫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眼里流露出这种期盼有渴望得到的色迷迷的眼神。男人都是这样,平日里刻板的很,已到了属于他们的天地里,连眼神都变得色迷迷起来。周金丰觉得挺好笑,似虎哥从来不这样。

“哥,你喜欢我吗,能亲我一下吗?”周金丰已经到了他眼中的方似虎面前,用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他的似虎哥,轻柔的声音从微启的双唇送出,吐气如兰,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喜欢,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我爱死你了。”方似虎一把抱住周金丰,一双火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很近很仔细的端详着,一双带着浓烈酒气的双唇狠狠的压住了周金丰的嘴,一条带着梨花雨的舌头,进入了属于周金丰的领地。

好甘醇的美酒,方似虎的口水像是储藏了几十年的泸州老窖,那种悠郁的方向芬芳,在周金丰的脑海里盘旋,他感觉自己幸福的有些要晕倒,用两只粉红色的胳膊套住了似虎哥的脖颈,双脚的脚尖已经随着似虎哥的大力吮吸而高高的翘起。真好,这是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想要的那种吻。优雅不失情趣,甘美不失刺激。

男人总是在这个时候显得很火爆,他带着柔毛的双唇在自己的小口上左右摇摆的蹭着,高高在上的优势让周金丰整个头向后身子被托着成了稍微的反曲。周金丰的手顺着方似虎的后背向上抬,停留在他的脖颈处,然后用一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来到胸前,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很顺利,上面的几个扣子刚刚解开,竟听见了一种丝织品落地的声音。原来似虎哥里面什么也没穿。

周金丰很清楚自己只是穿了一层的薄纱,现在似虎哥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把这层薄纱给融化掉了,自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毛,能够感觉到身上肌肉的蠕动,能听到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还有就是他的喘息有些加重。自己似乎要被他融化,感觉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感觉到下体的某个地方有些潮湿。

02 温柔过后的凶残

渴望,周金丰对于珍重嘴唇对嘴唇的覆盖,已经盼望了很久。渴求,对身体热度对热度的传递,他在梦里渴求了无数次。饥渴,当俩个带着不同感应的身体,在这一刻神奇的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一种从身心到大脑的饥渴已经主导了他的思想,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对方的身体,不让他有一丝的分离,就像饥渴的禾苗在炎炎里日下对露珠的依赖。

身上的薄纱已经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光泽圆润的身体带着一种骄傲,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轻轻的仰躺在大床上,接受者自己喜欢人的目光爱抚,看着他那馋涎欲滴的贪婪样子,心中是一种美美的享受,轻轻的扬起粉红色的胳膊,用兰花一样的手指向他勾了一下,启动朱红的嘴唇吐气如兰,一阵莺歌燕语飘向那如痴如醉的心上人。

“哥,来呀,人家想你了,你还在等什么。”在周金丰眼里,此刻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似虎哥,此刻自己的血液已经在体内乱窜,像是泛滥决堤的洪水猛兽,又像是熊熊燃烧的干柴烈火,他不想再等待似虎哥的矜持,他渴望,渴望一种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渴望一种恶狼般的撕咬,渴望自己的身体和似虎哥的身体在这一刻通告一座桥桥梁,来沟通融合,让自己的灵与肉在这一刻交付给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童新岩不急不慌,他喜欢周金丰这中发自内心的表现,虽然他正在幻境中,但是这种幻境却能把他的心态的形体毫无保留毫不羞涩的展现出来。原来这小子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情结,只是他现在眼里的哥,应该不会是自己吧。童新岩一直在等,他在等周金丰心里的急不可耐,他喜欢别人主动的把自己送给她来玩弄,那让的话他会很得意,就像自己是一个白马王子,周围跪着一群的公主等待自己去恩赐一样。

童新岩顺着周金丰迷人的没气眼神,顺着他小手的挥舞,轻轻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刚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蛋,猛然被周金丰狠狠地拉住用力一拽,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想,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一翻身想抬头看一眼周金丰的位置,猛然间发现周金丰像是发了疯的小母猫,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好,要的就是你的疯狂。”童新岩心里暗喜,他索性把双手枕在头下,四仰八叉的让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小馋猫,我要好好品味一下你的舌头,不都说馋猫的舌头最柔软吗。童新岩观察过,小猫没事的时候,就用他那可爱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没完没了的舔。他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曾把自己的手指送过去让小猫去舔,那种感觉很柔很轻很光滑,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享受。

现在这只小馋猫,应在轻轻的舔舐,他湿漉漉的舌头,化成了一朵带着丰厚雨水的云朵,而仰躺着的童新岩,就是一座绵延的山峦。云朵从山峦的头部轻轻地飘来,在它的面部慢慢的趟过,现实感觉额头的平展,再试感觉双目的微咸,溜过高挺的鼻梁,在双唇前轻轻的一碰,就划过了头部的山丘,顺着高扬的下巴,滑向山脚的脖颈,去寻找骨碌碌响动的喉结。一些托不住的小露珠,在喉结上粘连,在哪里留下一个粉红的印记。

滑向平原之前,首先是两座馒头山,那上面有两颗坚挺的樱桃说,紫红色的果实,稀少而你壮硕,云朵把自己凑了过去,先闻闻樱桃的芳香,再看看他成熟的程度,然后进行了一个整体的包容和采摘,用湿漉漉的云层去清洗樱桃上面的灰尘,然后把牙齿化成劲风,牢牢地把故事套牢,让云朵的全部接触到那棵紫红色的果实,用力的吮吸,知道他的呻吟带动了,一藏在平原下的白老虎,白老虎发出的呼啸,带着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传了过来,这一切才算告一段落。

顺着微风的徐徐吹送,云朵下了馒头上越过了广袤的平原,哈哈前面有一片茂盛的森林,远远望去黑幽幽的泛着光泽,云朵高兴了,它不管不顾的直接进入黑松林,在它的树尖跳着踢踏舞,在它的树干跳着钢管舞,在它的树根跳着探戈舞。黑松林在它的抚慰下,所有的树尖都挂上了晶莹的露珠,慢慢的凝聚成一条小溪,顺着山谷向下流淌。

没有走出很松林,就看见了刚才呼啸的白老虎,此刻它已经怒发冲冠,身体上的青筋暴露无疑,狰狞着沿着硕大的身躯蜿蜒的游动着,看上去就像是他的花纹,但是感觉却是在突突的乱跳。猛虎卧树林,他在等待属于自己的猎物,显然对带着雨水负担的云朵的讨饶感到了有些不满,身体一点一点的抖动,说明这他的火爆。云朵感到了一阵的恐慌,火爆带来的火热只靠着它的身体,多余的水分在这里被蒸发,蒸发的无影无踪。这只白老虎的身体在吸收了云朵的水分之后,显得更加的结实魁梧,身上闪着亮光。

推书 20234-03-16 :黑鸦——寒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