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朔回来了,狐王警惕地坐起来看着他,还有他手里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罐子。
凌朔不说话,快步走到床边,按住狐王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床上。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狐王反应不及,被压得死死的。
“你又发什么疯!?”狐王才平复的心又腾地燃起火来。
“你跟别人交配了几次?”凌朔火热的气息全都喷在狐王脸上,滚烫的。
“我说了,与你无关。”狐王怒极反笑:“怎么?生气了?又不是你的身体,你管不着我。”
“贱!”凌朔骂了一句。
狐王脸色瞬间变了:“是!我贱!我贱怎么了!?碍着你了么?”
“你是我的人!我不许其他人碰你!”
“我偏要!……”狐王忽然顿住,扭过头不说话了。
怎么变成好像吵架的恋人了一样,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哼,”凌朔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小罐子:“这是我刚刚熬好的药,有消炎止痛功能,最重要的是……”
凌朔把头低得更低,鼻尖对着狐王的鼻尖:“这药能腐蚀皮肤细胞,然后让新的皮肤长出来,这样不管多少人碰过你,碰过你多少次,我都能当做不存在了。”
狐王大惊,听凌朔说的话,分明是想把这药用在那个地方!
“滚!滚开!”狐王两条腿乱蹬,却伤不到凌朔分毫。
凌朔用软藤条把狐王的双手捆了,掀开衣服,盯着狐王下面那根白白软软的东西好一阵。狐王真想撞墙让自己死了算了。
忽然,狐王下半身向上一翘。原来是凌朔把他的屁股抬了起来,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那个紧紧闭着的小洞。
“不要,求你了……”
凌朔完全听不进去,小罐子的口很小,颈有点长,他轻轻一顶,口进了那个小洞里。
液体缓缓地流进了小洞,狐王停止挣扎,恐惧地感受着液体流过那个地方的每一根神经所传递过来的感觉。
药倒完了,凌朔收了罐子,也没有给狐王松绑就离开了。
狐王一夜未眠,那药虽然用起来很是清凉,可惜在体内慢慢升温、缓缓流动的药水,给他一种那时候那些白液在里面的感觉。
清晨,狐王挣扎着不肯闭眼,强烈的羞耻感折磨了他一整晚,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
狐王以为凌朔用了这药,就会来要自己的身体。
可是凌朔没有来。
不知怎的,狐王心里竟然隐隐有一阵失落感。狐王猜想,兴许是想念狐族了。
左想右想,狐王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趁着凌朔不在的时候离开这里,也好断了心里的不自在。
双手依然被绑着,狐王试着解,却拿它没办法,只好作罢。
蹒跚着离开了山腰上的小屋,狐王慢慢挪动双腿向着山下走去。
被凌朔拉扯得凌乱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狐王收紧双臂,不让衣服再往下滑。
“呃!”下身忽然一股刺痛,痛得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呼——呼——”狐王喘着粗气,他原本身子就弱,硬撑着走了这些路,已经是强弩之末。
衣服就着刚才的跌势彻底滑到腰际,狐王的上半身裸露在外。在阳光下,发出一张纸似的惨白。
狐王抬起双手撑着石壁站起来,没想到这一站,脑袋瞬间跟充足了血一样,一阵剧烈的晕眩袭来。
眼前一黑,狐王就不省人事了。
等醒来的时候,窗外竟是初升的太阳,还有坐在床边剑眉倒竖的人。
“醒了?你好大的胆子,趁我不在就往外溜。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想去找男人了?”凌朔恶狠狠地看着狐王,想起自己回来时看见狐王裸露着上半身倒在地上,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
转念一想,要不是他一晚上出去风流,也不会给狐王跑出来的机会。
凌朔神情复杂地看着狐王,说不出是恨是怜。
狐王醒来就闻到凌朔身上一股子其他动物的味儿,心里一沈,满是不高兴。
“是啊。”狐王也不气,反而笑得很媚:“既然你出去找乐子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呆着呢?外面等着我的人多得是,我要多少有多少。”
“这么饥渴?”凌朔挑眉,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
凌朔说完,就俯身靠近狐王。
“你滚!除了你,谁都能碰我!”狐王梗着脖子叫嚷。
“哦?我偏要碰你!我要你没力气再偷偷溜出去!”
[唰]地拉掉狐王的衣服,赤裸干净的身躯带着异样淫靡。凌朔情不自禁伸出手,像是在欣赏一件玉器一般抚摸着那光滑的身体。
狐王又气又急,偏偏使不上力。
“凌朔,我恨你!不要让我抓到机会!不然我杀了你!”狐王自知是逃不过了,只好不停地威胁凌朔,希望能让他收敛一些。
“好啊,我等着你,狐王!”
凌朔恼了,大力分开狐王的双腿,反压向狐王。
“啊呃……”过于强烈的压力迫得狐王发出痛呼,只觉得大腿根那里已经抽筋了,大动脉突突狂跳。
冰冷的手指探进那个紧闭着的小洞穴,探索似的在内壁上抚摸,好像要确认那里是否被药[洗]干净。
“恩……”因为身体被狮王碰触过很多次了,狐王对这样的接触很是敏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真是淫荡,想来你外面男人一定不少。”凌朔忽然又一下子塞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强硬地撑开洞口,在里面翻搅,直到手指上满是黏液。
“啧啧啧,美人儿,你已经等不及了?”嘴上说着轻浮的话语,手上却暮然用力,三根手指连续冲向洞穴深处。
“啊!”狐王惊叫一声,前面那根东西猛地喷洒出白液,悉数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狐王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证明着他的身体被人开发得淫荡万分。哪怕只是光用手指稍稍抽插后面,就会射出来。
凌朔越想越气,越气越是用力。
他压着狐王的身子,一只手扶着早已肿胀不已勃勃跳动的粗棒缓缓插进那个已经湿润的小洞里。
当伞状的头刚刚进去以后,凌朔猛一挺身,把粗棒整个捅进狐王身体里面。
“啊!!……不要……唔……”狐王下身痛得像被人用刀子四分五裂,被填满的异样感觉却出奇的好。
狐王大口大口的喘气,想要缓解下半身带来的痛楚。
凌朔不愿等他,壮实的腰一用力,就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
狐王无力反抗,如风中的残叶一般随着摇晃。
“不要……停下来!”狐王的全身充斥着妖媚的粉色,红红的眼眶看的凌朔下半身那根东西更加胀大,速度也更快了。
“啊!……啊啊……”狐王胡乱地摇着头,挺起胸膛,想让空气更多地顺利进入胸腔。
在凌朔眼里,狐王是因为太舒服了,才挺起胸前两颗茱萸寻求更多的爱抚。
怒火中烧,凌朔低下头,身下丝毫不减力度,牙齿用力咬上那颗软软的小点。
双层的刺激让狐王泣不成声:“求……你了……停……停下来……”
“说,你是凌朔的。”凌朔盯着狐王,下身动作继续着。
“……”狐王倔强地咬紧下唇,尖尖的犬齿深深陷进粉嫩嘴唇。
“快说!”凌朔一用力,这一下顶得两颗小球紧紧贴在狐王的小洞口。
“你要做就做!你跟他没两样!做完快滚!”狐王像是受刺激了,泪腺忽然就这么崩溃了。
他举起依旧绑在一起的双手,遮住脸。
凌朔一阵心疼,不知不觉放缓了动作,粗糙的大手轻轻擦去狐王脸上的泪珠:“别哭了,我不做了就是。”
“做!不许停!”狐王原本抿在一起的嘴唇忽然一咧:“你做到舒服了再停,这样我就能走了是不是?”
“……你做梦!”震天的怒吼震荡着狐王的耳膜:“我这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凌朔就这么按着狐王,真正做了十足,直到天又快黑了才罢手。
凌朔起身,狐王早就失去知觉。消瘦的脸庞陷进枕头里,身上全是青紫痕迹。一只不安分伸到被子外面来的手腕上全是累出来的红痕。
把狐王清理干净了,再重新扑上踏软了的干草,凌朔侧躺着抱着狐王,面对面,轻缓地抚着他的背。
凌朔不知道狐王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但是狐王表现出的种种,却让他隐隐感觉这个人值得他守护。
出乎意料的,凌朔第一次有了安定下生活,不再寻花问柳的想法。
想着想着,凌朔也累了,沉入梦中。
睡熟了的凌朔舒适地翻个身,却摸到一片冰凉的干草。
凌朔一惊之下赶紧爬起来。
狐王不见了!
他不知道狐王哪里还来的力气竟然还能爬起来,但是这心里一阵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不安,让他生气。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淡淡的人儿竟能控制凌朔每一分每一秒的情绪。
似雪白肤,清冷淡薄。
美人儿,我以后就叫你雪清可好?我不爱叫你狐王,我不爱那个喜欢使心计,左右逢源的狐王,我只爱惜雪清。
凌朔低头傻傻地笑着,他这个森林草原上的风流浪子,终于要找个归宿了。
只是……
擅自离开自己,不可原谅!
跑出小屋,晨风早就吹散了狐王留下的气息。凌朔急起来,他这样的动物,最擅长利用嗅觉寻人。可是现在狐王留下的味道早就没有了,只能叫他干着急。
会不会是回了狸窝?
心念一闪,凌朔立刻动身。
好容易跑到狸窝前,这里早就冷冷清清,成了埋葬狐族战士尸骨的不毛之地。有些坟头不知被哪些嘴馋嗅敏的食肉动物给扒开了,尸体都叼走了。
凌朔只能默哀着离开。
“你放开他!”正在路上赶路,凌朔忽然听见了狐王的声音,连忙转身赶去。
狐王原本是想回到从前的狸窝看看,没想到看见一头狮子正在挖一片土地。狐王正奇怪狸窝前什么时候埋了值得狮子去找的东西,之间那狮族的人从泥地里拉出一具还没腐烂尸体,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狐族的人。
狐王心中大震,怒火直窜心头。狐族的将士生前为了护卫自己与狐族,与狼族战到最后,死后竟被人挖出来这般侮辱!
狐王追着狮子,身体上的疼痛变成了负担,可是狐王还是拼了命的追。眼前被狮子扛着的狐族人尸体无力地垂下,随着奔跑摇晃着,狐王的心都快要碎了。
那狮子以前见过狐王,他知道狐王一只被狮王玩弄。那次狼和狐的大战以后,狐王就消失了,狐族里立刻出现了新的狐王。以前看着这等美味不能尝试,如今就在眼前,说什么也要弄到手。
狮子跑到了浓密的林子里,这才停下来,把尸体[!]地扔在地上,开始对着狐王视奸。
一脚踩在尸体上,狮子高傲地看着狐王:“哟,这不是狐王吗?怎么,如今落魄了?”
狐王气得肝胆俱裂:“你个混蛋!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好,只要你狐王愿意委身于我,我就不吃他了,反正不过一具腐尸,这森林里新鲜的食物多得是。”
“你……”狐王死死盯着被狮子的脚踩着滚来滚去的尸身,眼眶热乎乎的。
昨晚才被凌朔强要了,再被这狮子……只怕自己小命不够用了。
可是,狐王不忍心看着自己族人的尸身被侮辱,僵硬着点了点头:“好。”
狮子见得逞了,心里欢喜得很。撇下尸体就跑向狐王。
狐王有些怕,却没力气再逃,只好认命。
粗糙的狮掌触到他皮肤前,被人一脚踢开了。
“哪个不要命的!?”狮子恼了,坐在地上四处乱瞪。
“我的人你也敢碰?”凌朔冷着脸,语带杀意。
“你?”狮子看着凌朔,他是认识凌朔的,此时忽然见到,也小吃一惊。
狐王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凌朔,心里忽然被什么灼热的东西堵得满满的。
“原来狐王是你的新情人啊,不知道滋味如何?想必你也是玩过了,不如让给兄弟玩玩,你再去找个新……”
[!!]
凌朔面色铁青,不等狮子把话说完,对着他拳打脚踢,直到他没力气再说话。
“你给我听着,”凌朔居高临下睥睨着狮子:“他不是狐王,他叫雪清,属于我凌朔的雪清!你们这些整天闲着没事欺良霸善的家伙,不许动他一根毛,不然,哼!”
凌朔的号召力很强,如果哪个种族真的惹恼了他,他真的能够召集其他所有种族联合起来对付对方。
狮子狠狠地看了一眼凌朔,又不舍地看了看狐王。
“还不快滚!?”
被凌朔一吼,狮子吓得跳起来,赶紧跑了。
凌朔转头,狐王站在那里,皱着眉。
“不要乱给我起名字。”狐王,雪清不满地看着凌朔。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我就要保护你,照顾你,当然,还要有我专有的名字。”凌朔理所当然地说着,脸色忽然又是一变:“谁让你又一声不吭跑出来的!?”
雪清见凌朔脸色变起来堪比夏天的云彩,刚才还是雪白的,一眨眼之间变成乌黑一片:“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我与你毫不相干,你自说自话就把我变成了你的人算怎么回事?”
凌朔走到狐王面前,忽然伸出手圈住他的纤腰:“因为你是我凌朔爱上的人。”
心脏被什么击了一下,突地猛跳一下。
雪清推开凌朔,脸色有些薄怒,更多的是绯红:“你就是一个风流浪子,你所说的爱,哪里值得别人相信。”
“当然值得,我凌朔这一生,第一次说出爱这个字。”凌朔把脑袋搁在雪清的肩膀上,脸颊亲昵地摩挲他的柔顺长发。
雪清不语,任他抱着。
“雪清,我的雪清。这辈子我凌朔只对你一个人说爱,再也不去碰别人了。”凌朔放开雪清,面对他举起右手对天发誓。
雪清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从小到大,除了责任就是报仇。心中异样的感觉涌上眼眶,变成圆润的泪珠滚落出来。
凌朔的唇缓缓贴上发愣的雪清,舌头轻而易举地探进他的口中,温柔地翻搅、舔舐,牙齿也宠溺地轻咬他的薄唇。
前任狐王雪清初识爱情的滋味,今后他要去认识和享受爱情的路还很漫长。不过有凌朔这样霸道温柔的人在身边,想必雪清一定是要幸福的。
尾声
半年后,狐族的狐王银狐正在房内处理公务。
忽然,一个侍卫跑来:“王,洞外有两人求见,一个叫雪清,一个叫凌朔。”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