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都安排了人手,他不应该进的来啊。
“哥哥莫激动,包公子只是看我一个人可怜,过来陪我。”苏文文连忙解释到。
“你,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让居心不良的男人随便进你的房间?”苏文君神色有些激动,斥责妹妹到。
“哥哥干嘛那么凶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而且他人挺好的……”苏文文委屈的眼里冲泪。
苏文君仍然在气头上,包三肯定是想报复他,所以故意接近文文。看见文文委屈,他心疼又心急,他拿着手绢轻轻
给文文擦干眼泪,然后又低沉地说道,“以后他再出现,你赶快来告诉我。不许再同他见面!”
苏文文推开苏文君的手,小声抽泣起来,“哥哥你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一个信。院子里人虽多却都不同我
说话,我一个人……就我和小玉……如果二哥在就好了!”说着,她跑回自己房里。
苏文君身体僵住,默默站了一会儿径直走进了文礼的屋里。打开门,一切的陈设都为改变,只是桌椅床铺上竟然落
了一层薄薄的尘土。他走到床上坐了一会儿,沉思起来。穆子良虽然答应他要帮他寻找文礼的下落,可是迟迟不见
消息,连前方的军情也不给他透漏分毫。
他静静坐了一会儿,觉得这房间太过沉闷,文礼的气息也快散尽,心头一紧,悲从心来。无意间,他碰歪了床头的
枕头,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宣纸显露出来。苏文君触了雷电般抖了一下,颤抖着把纸捧在手心里,慢慢打开。
白纸上一团墨黑,字迹糊成一团快要分辨不出,纸张微皱,上面粘带泪痕,可见当时执笔之人的匆忙、无奈、心酸
。他反反复复的观看着这一团的墨镜,琢磨着到底是什么字。他隐约看出,开头的是“文君”两个字。文礼竟然直
接写了他的名字,那后面呢,文礼到底写了些什么?
这屋子里窗户被封,光线昏暗,如果一直在这里呆着恐怕都分不清日夜的交替,时间的流逝。苏文君匆匆把弟弟留
给他的珍贵书信踹人怀中,飞快的蹿回到自己的房中,好细细揣摩。
一踏入自己的房间,他便把门死死关上,在屋内翻找着烛台。突然,他床上的帐幔陡然动了一下,苏文君诧异的回
头望了一眼,那青纱帐幔又纹丝不动了。恐怕是他多心了,大约是风罢。他这样想着又转身继续寻找烛台。
一个身影缓缓撩起纱幔,悄悄从床上钻了出来,来到苏文君后面,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只手粗鲁的撩起他的衣
摆,肆无忌惮的伸入他的裤子里,在他前侧敏感带使劲揉搓。
“啊!”苏文君惊叫出声,这是谁?难道是子良?这不可能,穆子良没有这么粗鲁,后面抱着他的男人跟头野兽似
的把他的裤子退下,双手宛如钳子狠命钳他细嫩的皮肉。
苏文君回头一看,两眼顿时大睁,脸色惨白,颤抖着低声说道,“包三……公子……”
男人邪邪的一笑,扳着他的脸往他脸上喷气,“包三,包三,我排名老三,包三又不是我的名字。”
“啊啊!你……”苏文君下面被两手指夹住,痛的惨叫出声。
“闭嘴,小贱货!”包三恶狠狠的凶他,又在他身上拧了几下,然后又笑眯眯对他说道,“你可以喊我——轻煌。
”
“你,你来做什么?”苏文君对他的名字不敢兴趣,急于把他轻薄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对方冷笑,“我来这里,当然是——干你啊!”
苏文君原本挣扎的身体也不动了,怔在那里,双目瞅着前方,两书扶在棕红色的木柜上,身体略略发抖。
包轻煌见他不动了,笑的狰狞而又轻蔑,一手扒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光滑的屁股“啪啪”打了两下,嘴里骂声连连
,“你真贱,谁都让上……”
他还没骂完,只觉得脸部一阵火热,硬是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时,才看到苏文君正转过脸来瞪着他
。自己居然被苏文君甩了耳光!他脸顿时变的铁青。然而更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苏文君冷冷的对他喝道,“滚!”
这雷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包轻煌把苏文君摸的很透,这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向来软弱低调,见到是非绝对是绕道走,
被人欺负了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咽,顶多哭两声。这次这男人居然吃了豹子胆了要造反。
他手背上冒出青筋,狠狠甩了苏文君两个巴掌,咬着牙说道,“你仗着穆子良给你撑腰就硬起来,是吧?嗯?!”
他扯着苏文君的头发,宽大的两手轻易的制服了强力反抗的苏文君,将他双臂绑紧,扔到了床上。
“我告诉你,穆子良那人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他迟早都要走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包轻煌有些气喘的抽开自己
腰间的丝带,淫腻的笑着,“你以为他真的能看上你?”
“他就是骗我,我也心甘。”苏文君迎头对上他的目光,干净利落的回敬到。
包轻煌两眼泛着怒意,他瞪了苏文君片刻后,又轻笑到,“少爷我今儿定要干死你这贱货!”
苏文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翻到床角,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抖动,一缕碎发贴到他满是汗的额上,缓慢而清晰地说
道,“外面有子良的人手,我一喊,你就跑不了了。”
包轻煌微微怔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他剥下自己的袍子,坐到床头,一脸邪气地对着苏文君说道,“你敢威胁我
?”
“不信,你可以试试。”话一出口,苏文君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穆子良一旦离他而去,他会遭到包
轻煌的狠命报复。
包轻煌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叠的方正的帕子,递到苏文君眼前。
苏文君一怔,不知道对方是何意。
对方将手帕展开,绣着鸳鸯的帕子上有一团殷红。
苏文君嗡的一下,脑袋充血,那帕子不是文文的吗?他愤愤地瞪着包轻煌,怒问到,“你,你把文文怎么了?”
“你这不都看见了,她的落红。”包轻煌语气平淡的可怕,看到苏文君痛苦悔恨的表情,他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一
种报复的快感在心里荡漾开来。
“你!畜生!”苏文君突然从床角处吼叫着冲了过来,用头直直顶在了包轻煌的胸部。
包轻煌闷哼一声,把他扯开,他张口咬到了包轻煌的脖子上。
“你疯了!”包轻煌受不了了苏文君的发狂,低吼一声把他按倒在床上。他摸了摸脖子,差点儿被撕去一块肉,现
在流了点儿血,却是火辣辣的疼。
苏文君嘴角带着血迹,头发乱成一团,倒在床上粗喘,再一次看到那刺眼的红,他眼里竟是流出泪,哭泣起来。
包轻煌一巴掌打他脸上,不耐烦的凶到,“哭什么哭,被上的又不是你!”
苏文君急怒攻心,咬住嘴唇,把头扭向一旁,因为双臂被反绑,胸口又被压着,他呼吸突然变的急促,张开口却无
法吸进空气。也只一瞬间,他的脸就被憋的青紫。
“喂,你怎么了?”包轻煌看他样子异常,忙把他从床上拉起,捋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苏文君咳嗽两声后,才恢复了喘息,他挣开包轻煌的手,冷冷说道,“你个畜生!”
包轻煌眉头紧皱,想打他,可是他脸已经被打肿,无处下手。见苏文君的眼里又落下泪,他莫名的心里一烦,张口
喝到,“不许哭!……我还没上她!”
苏文君的哭泣嘎然而止,两眼含泪抬头望着他。
包轻煌晃了晃手里的帕子,半威胁的说道,“不过如果你表现的不好,那可就难说喽。”
第二十二章:疑点
短暂地宁静过后,苏文君刚刚激动愤怒的心情渐渐缓和下来,这包轻煌的话不能全信。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平淡,低
声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包轻煌解开自己的裤子,两眼已经开始露出淫意,他轻笑着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也值得让我去骗?你就是少
爷我想上就上的贱货。”
苏文君咬了咬牙,苍白的脸抽搐了一下,“你明知道我贱还来干我,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骚货,还顶嘴!”包轻煌又给他一个耳光,然后冷笑着将他的衣服给撕开。
苏文君从未向今日这般厌恶过一个人,他知道反抗无力,也不做无谓的挣扎,暗暗咬住舌头,他就是死了也不要再
让这个男人碰他,可是转念一想他一死,遭殃的必然是他的妹妹。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死,也太便宜了包轻煌。想到
他的枕头下一直暗藏有短刀,他不如假意顺从,同他同归于尽。
他身上崭新的锦缎金丝袖口的长袍被粗暴的男人给扯烂,白皙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苏文君手臂被反绑在身后,死
尸一般的躺着,任男人在身上胡来,他在等着机会先骗包轻煌给他松绑。然而,包轻煌却突然不动了,一只手伸到
苏文君被扯下的衣服里,从里面翻找出一个叠的工整方正的宣纸。
苏文君看到弟弟留给自己的书信落到了可恶男人的手里,他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包轻煌也是个心
思灵活的人,他看到苏文君这个样子,心里一喜,看来苏文君又有一个把柄在他手里了。
他轻轻打开那封书信,看到一团墨黑。苏文君辨认字迹困难,但是对于经常写文作诗的包轻煌来说,这却是一点都
不难。包轻煌拿着书信走到窗口下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苏文君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包轻煌看到了什么,笑得他毛骨悚然。
包轻煌缓步走到他旁边,轻轻问他,“听说你弟弟被征去当兵了?”
苏文君颤了一下,盯着他,没有回答,脸色越发苍白。
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答还是不答,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也和你弟弟有染?”
苏文君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被撞倒了,心跳砰砰加速,这个男人好可怕,只凭借着一封他看不懂的信就能猜到这个
。
包轻煌仔细观察着他的一颦一笑,然后他笑着笑着突然暴怒起来,又狠狠甩了苏文君一个巴掌,骂道,“贱货,兔
子不吃窝边,你远的进的都不放过!我看只要是个男的,你都肯给吧?”
苏文君被打的眼前漆黑一片,迷迷糊糊中听到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
“苏公子,您没事吧?刚刚有人听到你这里有声音。”是穆子良派给他的守卫。
这守卫的声音像一道光,瞬间驱走他心里的大半阴暗,他一着急竟然忘了他还有穆子良。这边想着,他就要张嘴去
回应那守卫。
不料包轻煌堵住他的嘴巴,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去告诉他,你睡了让他没事不要过来。”
苏文君心里暗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包轻煌见苏文君黑黑的眼珠子直直地瞪着他,便冷笑着在他耳旁呵了口气,“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是关于你弟
弟的。”
对方的话宛如利剑,射向苏文君的软肋,他确实急切的想知道弟弟的下落,可是包轻煌的话可以相信吗?
“苏文君,你听着。你没有反抗的权利,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上。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把穆子良守在这的
侍卫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可能来去自由。”包轻煌威逼利诱,末了又说了一句让苏文君震撼的话,“你若敢叫他
进来,我当着他们的面干你,正好也让你妹妹看看你的贱样。”
苏文君本就被他吹的有些动摇,最后一句则把他弄懵了。他早就知道包三心狠手辣,强势孤傲,却不知他这般阴险
不要脸面。包三这种类型的人是他最不愿意招惹的,可谁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一位恩客把包三领了来,苏文君
婉言拒绝了包三。原本不正眼看他的包三却把他灌醉了迷奸了他。
后来的事情发展的才可笑,包三这人真的很怪,喜欢强扭的瓜,他不愿意的时候,包三这人跟个牛皮糖是的,粘着
他不走。等他顺从的时候,包三却对他渐渐淡了下来。因为包三的原因,他也损失了不少恩客。
沉思片刻后,苏文君对着门口说道,“我已经安歇了,刚刚是我做梦罢。没什么大事,劳你挂心了。”
外面听到后,才安下心来,说道,“苏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我们都在院外候着。”
苏文君应了一声后,那人便离去了。
包三若有所思的从苏文君身上下来,把那信件塞入怀中
苏文君挣扎着坐起,夹带着半分怒意的说道,“还给我!”
“笑话,这么有趣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
有趣的东西?莫非他知道文礼写了些什么吗?苏文君微微低下头,问道,“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包三挽着袖口,轻轻一怔,然后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那上面写了什么?哈哈,那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你!”苏文君别过头,硬是吞下这口气,又问道,“你刚刚说的知道我弟弟的事,你知道文礼他现在哪?”
包轻煌的回答让他几乎要吐血,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不知道。”
包轻煌穿好衣服,做出要离去的样子,“今儿发现了意外的东西,倒是让我想起一件可疑的事情,我过些天再来,
你洗好屁股等我着。”说着他转身离去,走前又警告苏文君,“你不要那么相信穆子良。”
包轻煌回去后握着那团书信暗自思索着,这信上写着“文君,等我归来之日,再不要同做你兄弟。”苏文君的兄弟
只有一人,那便是苏文礼,所以他初步怀疑这信是苏文礼所留。当他看到苏文君的表情时,他便百分百肯定了他的
猜测。
看开头,落笔是文君“二字”,而作为弟弟直呼兄长的大名显然是大不敬的。包轻煌皱着眉毛,想起苏文礼看他去
找苏文君时那敌视的眼神,很自然地去猜测了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同最后一句联系起来看,便顿时茅塞顿开
。这两兄弟关系异常!
至于中间那句话,值得他仔细揣摩。今日他一直在追查那间无头案,在这里负责征人的兵马司官员离奇死亡。如果
是普通的死亡也就罢了,偏偏这人才在前几日见过穆子良。他将这件事情禀告了他为之效命的五皇子,引起了五皇
子的重视。
穆家支持的三皇子和他们包家等若干人等支持的五皇子之间的斗争由来已久。包家对五皇子的支持是外人不知的,
他们是暗门一族,作暗中支援而存在的重要势力。
包轻煌传人过来,命他们将那死亡官吏的资料统统调来,他要细细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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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君的脸上红肿,周身有些发热,为了不让人察觉他的异常,一连两日,他都没有出房门。穆子良每日均有书信
,委婉地倾诉对他的思念之意,另外很无奈地告诉他说暂时他有事无法抽身。
小妹过来探视过他两次,均被他以自己得了风寒为由敷衍过去。苏文君想着等他脸上的浮肿消了,他们兄妹二人定
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苏文君的心一直悬着,包三那日的突然袭击让他有了心理阴影,老是觉得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吃人的眼睛再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