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去吧,我不爱喝汤。”文檚并没有开门,一边吃着大饼卷蛇肉,一边念叨,
“那奴婢退下了,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唤奴婢。”
“嗯,退下吧。”
青仁看到那女子隔着门,满脸的阴狠,一点不像平时那副平凡和静的样子,这小月果然不简单,青仁并没有看错,小月的确不会半点武功,却是个用毒的高手,昨日本想放毒蛇咬死文檚,不想却被青仁捏死了那毒蛇,她今日便熬了这毒汤来伺候五殿下,不想又被拒在了门外,这五殿下当真防的滴水不漏啊。
小月没走两步,突然脚底打滑,整个人摔了出去,那精心熬制的好汤洒了出去,她趴倒在地上,被汤汁溅到了满脸,小月惊叫着跑到水池边去洗脸,可是再抬头起来,本就平凡的面孔变得十分的可怖,斑斑点点的全是灼伤,小月气的掩面大哭,可是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摔倒呢,当然不知道我们隐形的青仁哥哥助了她一臂之力,对于这要害他家小檚的人,只毁了她的脸,已经算是轻饶了。
傍晚的时候,岳忆飞在岳家楼设宴为文檚殿下洗尘,文檚没有办法相推,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岳家楼,他就不信那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他性命。文檚的猜测没有错,岳忆飞倒是真不敢这么做,他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一个皇子到了你的地界,不盛情款待一下也是说不过去的。岳家楼就是文檚之前来过的那个酒楼,那掌柜的一看这少年竟然是当朝皇子,顿时惶恐不安,他可是怂恿皇子嫖妓的人啊,文檚倒是大方,走到哪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红券子还有没有了?那日当真是不错啊。”这一句话,不仅掌柜的笑了,岳忆飞也笑了,这文檚长得再天仙,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哪里有不好色的呢?于是吩咐下去,送些个美人到岳家楼陪殿下喝酒,至于晚上,他在为这殿下安排些有趣的节目,一定让他醉死在这温柔乡里面。
文檚端坐在上座,下面陪同着岳太守,岳家子弟,地方乡绅,都是些肥头大耳之辈,看的文檚倒胃口,却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眼里,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有好色之徒甚至开始在内心幻想扒了这殿下的衣服会是怎样的美景。不一会儿,几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就被送了过来,文檚挑了两个,剩下的都围坐在各个大人面前。文檚一扫当日在妓院的窘态,倒是左拥右抱,如鱼得水,气得隐在旁边的青仁牙痒痒,真想把文檚拉过来打屁股,他这一日不在,小东西就找绿帽子给他带啊,不过,看到文檚微微蹙起的眉头,青仁知道他家小东西也忍得很辛苦啊。
酒过三巡,岳忆飞看着文檚喝的差不多了,倒是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面,
“卑职敢问殿下,那官银之事查的如何了?”
“自然是查不到了,”文檚面色通红,打着酒嗝,把那醉酒的样子装的有八分像,心里却是明镜一般,
“不过,要是真让我查到,我一定要把那人抓起来,砍他的头,挫他的骨,扬他的灰,连个渣儿都不剩给他,咯。”文檚说完,就看到岳忆飞打了个冷颤,果然是做贼心虚啊,岳忆飞恨恨的瞪着醉倒的文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要砍我的头,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五殿下?五殿下?”又是几轮过后,文檚这回事真的醉了,整个人趴到桌面上,呼呼大睡,岳忆飞推推他,看他不醒,于是招手叫来旁边的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这人名唤岳旗,是岳忆飞的表弟,喜好男色,岳忆飞早就注意到他看文檚的眼神了,那是赤裸裸的肉欲。反正现在这文檚已经醉的人事不知,不如便宜了他这表弟,那殿下好面子,肯定不敢声张,就算真是要追究,也不关他岳忆飞的事儿,男人吗?酒后乱性,要打要杀找岳旗去吧。岳忆飞是真的讨厌文檚的很,不给这小子一点儿教训,实在是出不来这口气。
“表哥把这机会给了你,想不想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岳旗,送五殿下回府吧。”那岳旗一双绿豆眼笑得都快没有了,他摸摸文檚白皙粉嫩的的脸蛋,赶紧谢过表哥的大恩大德,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就是豁了出去,也要拿下这五殿下。
青仁真想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贼人给剁了,竟然敢对他的小檚下手,真是不要命了,可是他不能在这个地方出手,正在他盘算着一会儿到了暗处如何救回文檚的时候,就见那岳旗从怀里取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到了文檚的嘴里,青仁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文檚吃了下去。
“喂,你给他吃了什么?可别闹出人命了,谁都知道今天我请他吃饭,出事儿了我脱不了干系。”连岳忆飞都紧张了。
“表哥放心,只是助兴的东西,不会有事儿的,这皇子八成是个雏儿,我也怕玩儿的不尽兴。”岳旗一脸淫笑。
“你还真成,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岳忆飞当真鄙视这表弟,真是色中厉鬼啊,但愿这五殿下能扛得住。
“悠着点,别出事儿就好,我就是想杀杀着小子的威风,三番两次说要弄死我,道看看是谁弄谁?”
“表哥放心,我这人向来怜香惜玉,一定会好好对待这小美人的。”岳旗说完,抱着文檚出了门,刚下楼转了一个巷子,就被人从后面重击了脖颈,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呢,就晕了过去,青仁过去接过文檚,然后一脚踩到了那岳旗的身下,用力的碾着,那岳旗晕着也毫无知觉,估计醒了就知道自己那处是再也用不成了,可以直接进宫做太监了。
青仁抱紧文檚一个飞身回到了房间,他把文檚放到了床上,那药性已经上来了,文檚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一样,热的受不了,抓着自己的衣衫拼命地撕扯,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嗯,好热,水。”
青仁看着文檚这副样子,他虽然不知道那人究竟给文檚吃了什么,但是肯定是春药跑不了了,他倒了一杯水给文檚喝了下去,水顺着文檚的唇角流了下来,青仁去给他擦拭,文檚抓住青仁的手,青仁的体温很低,那冰凉的手让文檚觉得好舒服,他把脸在青仁的掌心蹭了蹭,好凉,可是还不够,文檚拉着青仁的手往自己的怀里面伸去,他想要更多的冰凉。
青仁怔愣的看着这诱人的文檚,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诱人的不可方物,就在他失神的瞬间,文檚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拉着青仁冰凉的手抚摸他的胸口,那一瞬间青仁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看着那个圆圆的小鳞片,那是他的护心鳞,文檚在忘记他的六年里,却一直带着这个东西,从来不曾卸下,他受了蛊惑般盯着那个鳞片,文檚不满意青仁的停顿,一边拉着青仁的手往自己的茱萸上探去,一边念叨着,
“嗯,摸摸,相公哥哥给摸摸。”
“你叫我什么?”青仁激动的抓住文檚,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也听不到了,青仁的呼唤多少唤回了文檚一些理智,他看着青仁,眼神朦胧,他颤巍巍的抬手圈住青仁的脖颈,
“青仁大哥,我好热,你帮帮我,求求你了。”
那软糯的声音彻底摧毁了青仁最后的理智,明明中了春药的是文檚,他却比文檚更加的激动,不过比起六年前,他更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已经伤害过小木头了,不能再伤害他的小檚了,他温柔的伸出手抱住文檚的身躯,
“小檚乖,相公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青仁脱下两个人的衣服,文檚立刻整个人贴了上来,在青仁冰冷的身体上面磨蹭,好凉,好舒服,但是他想要更多,他拉住青仁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去,
“摸摸这里,这里好热。”文檚娇声呻吟,
青仁的手碰到文檚稚嫩挺立的欲望,这是他第一次亲手触摸到文檚的那里,即使是六年前那场惨烈的情事,他也没有碰过这个地方,那里粉红娇嫩,鲜艳欲滴,青仁温柔的搓揉着,文檚呻吟出声,好舒服,可是还是不够,身体里面好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尤其是后面,又痒又麻,就好像又蚂蚁啃噬一样,
“后面也要摸摸,嗯。”文檚带着点哭腔的恳求着青仁,青仁把手伸到文檚的后穴,才发现那里已经一片湿润,他这才知道原来那岳旗下的春药是要靠后面解放的,只能说我们青仁大哥还是有单纯的一面,他以为春药都是靠前面发泄的,他甚至打算自己献身给文檚了,可是看文檚现在的情况,这后面他是必须要碰的了,关于他们的第一次,文檚是忘记了,而青仁是根本没有记忆,而这一次,文檚是神志不清,还好青仁是清醒的,他有些自嘲的笑笑,他们和春药还真是有缘。
文檚用手把自己的两条腿掰开,露出那粉色的秘处呈现在青仁面前,大胆诱惑青仁,欲望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只要这个人快一点帮他扑灭这一身的欲火,
“后面那里,好痒。”
青仁看着文檚粉色的后穴在蠕动着,就好像一张小嘴一开一合,透明的液体从那里流出来,燃烧着他所有的理智,青仁再也受不了了,他低头含住文檚高高翘起的前端,伸出手指探入那让他迷恋的密境,文檚的后穴温暖湿润,随着青仁手指的探入,紧紧的包裹住那两根修长的指节,贪婪的允吸着入侵者,
“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文檚吟叫着,好快乐,前面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后面被修长的手指侵犯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飘在了云端,那句再深一点也不知道是呼唤前面还是后面,青仁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文檚的那根,他张大嘴巴,让他进到更深的地方,他要让他的小檚快乐,哪怕他醒过来的时候不记得他是谁。
青仁的手指按压住文檚敏感的那处,文檚尖叫一声,浑身绷紧,在青仁的口中释放了今夜第一次的欲望。
释放后的文檚双目失神的瘫倒在床上,来不及闭起的嘴巴有些许口涎垂下,那副高潮后的痴媚模样让青仁觉得自己也要快不行了,他那怒张的欲望也快到了极限,而文檚的后穴根式湿润到了不行。青仁把自己的那处顶在文檚的穴口慢慢的研磨,他趴在文檚的耳边,轻轻的询问,
“小檚,可以吗?”
一次发泄并没有让文檚得到解放,药性又一次点燃他的欲望,尤其是后处,空虚的让人要疯掉了,他听不到青仁说了什么,但他能够感觉到身后抵住他的火热,坚硬热烫,他好想要让他进入自己,他抬起腰肢,更加靠近青仁,用自己的后处去吞吐那里,青仁被他这无声的邀请弄得欲火喷张,再也不顾得许多,冲进了文檚的体内,
“啊,”文檚大叫一声,并不是疼痛,而是舒服,那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他快乐的尖叫,努力的动着腰肢,希望那个东西快点动起来,给他更多的快乐。
青仁进到那湿热的蜜穴,那处紧紧的锢住他的欲望,舒服的他差点就要射了出来,他赶紧忍住,查看文檚的情况,毕竟他不想伤了他的小檚,可是文檚已经急躁的扭了起来,一声声的催促他,
“快点动啊,快,我要。”
青仁会心的笑了一下,不得不说那岳旗的药还真好,自己的欲望并不小,却是一点也没有伤到文檚,他挺动腰肢,撞击文檚的蜜穴,那里分泌出更多的汁液,让他的进出更加的顺利,他每次都冲到最深的地方,撞击到文檚最销魂的那点,让文檚快乐的尖叫,青仁也好舒服,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美妙的境界,和相爱的人情欲交缠的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更是让心登上巅峰的快乐。他变换着姿势,一次次的占有他可爱的小檚。
“啊,相公哥哥,”文檚尖叫着又一次射了出来,他的神智已经混乱,他只是叫出自己心底最想念的名字,
“小木,我的小木。”青仁被文檚突然收紧的蜜穴绞的紧紧的,那处好像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自己的欲望一样,强力的快感的头皮发麻,他快速的冲刺了几十下,一个抽搐,射到了文檚身体的深处,文檚的那声相公哥哥是他今夜听到最动听的话语。他俯下身亲吻昏过去的文檚,最后停留在那个鳞片之上,
“小木,我爱你。无论你是小檚还是小木头,我都只爱你一个。”
42.春梦了无痕
文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掀开被子,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青仁并没有回来,文檚不可置信的查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纵欲的痕迹,床单被褥都是一片干净整洁,空气中甚至没有情欲的味道,他找不到一点点的证据来证明他脑海中的不是梦。可是他却清晰的记着自己和青仁交欢的画面,明明是那么的真实,他扭动着腰身恳求着男人一次次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文檚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原来那只是一场春梦,自己做了一场和男人交欢的春梦,何其的可悲。
昨夜青仁并没有在文檚身上留下痕迹,文檚昏过去后他就已经把文檚的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甚至连后处都处理的很好,当年从景华那里拿到的碧晶膏他还带着,仙家之物果然是不同凡响,他涂在了文檚的后穴内,那里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甚至连酸疼的感觉都会消失了,昨晚的事情有太多需要解释的地方,他不知道文檚能够接受多少,干脆就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春梦,梦醒了文檚还是文檚,而他还是青仁。这个美好绝伦的梦境有他记住就足够了。
青仁掐着时间,傍晚的时候回到了文檚的身边,文檚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热情的跟青仁说话,只是简单的询问了韩卿的状况,他草草的吃了几口青仁做的饭菜,就说困了,早早的睡下了。青仁不知道文檚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文檚对于昨晚的事情记得多少,但他能感激的到文檚对他不一样了。
青仁也就爬上了床,平时都喜欢窝在青仁怀里睡觉的文檚第一次背对着青仁贴着墙睡了,他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太少与人接触,所以才会对这个日夜相处的男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文檚咬紧牙,抱紧自己有些发抖的身躯,他很想扭过身去钻到青仁的怀里,那里好温暖,可是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该爱上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妻子的男人,这是伦理道德不能允许的,他要控制自己,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青仁看着文檚瘦弱的背影,他很想抱住他,把他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但是他看到文檚身上竖起的尖刺,他在躲着自己,不让自己靠近他一分一毫,他知道那不是因为自己是蛇的缘故,而是其他他不知道的因由,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靠近文檚了。对于青仁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比不上他是妖精来的严重,如果连其他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文檚都不能接受的话,那么他们还有什么未来呢?青仁叹气,翻转身体背对着文檚,一张床,两个心心念念着对方的人,背靠着背,心却离得更远了。
云安市面竟然有大笔的官银开始流通,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文檚大怒,冲到岳忆飞那里质问,
“岳太守,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官银出现云安的市面上?难道这和那失踪的官银有关系?”
岳忆飞也很是奇怪,明明那些东西藏的好好的,为什么会在市面上出现呢?这大笔的官银流入云安实在很蹊跷,他今早已经让人去问了,是布庄和米店都都接到了大笔的订单,今天有人付了款子,上面那层银子是正常的,下面的掌柜的都是大眼看了一下,也没有注意到,原来底下的银子每个都打着官印的标志,几家店盘点了一下,大约能有五千两左右的官银流入到了云安城的市面上,在这个敏感的时期突然见到这么许多的官银,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真的是那东西露出来了?岳忆飞想着不由得心惊胆颤。
“五殿下放心,卑职一定会彻查此事,给五殿下一个交待。”
“岳太守,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就把这事儿呈报父皇,到时候看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