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言诚一笑,心里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只有年轻人有资格这样任性。嘴上却说:“好。”然后吩咐人带她上楼。
转头看见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来了,苦笑着说:“这小子胡闹还有功了?这么多人来看他不算,还惊动了你们俩。”
曹文希脸上一红,知道夏侯言诚是有些怪他和言诺太久没回家,便对夏侯言诺说:“言诺,咱们在家住几天,帮帮诚哥和观叔好不好?”
夏侯言诺当然求之不得,笑着说:“好啊,我早就和你说紫儿他就是被我哥惯坏了。我这回要在家多住些日子,好好教教他。”
夏侯言诚又对费观说:“观叔,老二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吧。另外收拾一间客房给文希当书房用,再从一楼腾出一间房做文希专用的会客室。”
“不用麻烦了,诚哥。”曹文希赶紧说:“我就用言诺的书房就行,不用为我费这么大事的。”
“不费事,文希。”费观接过来说道:“二少爷的琴房和他的书房离得太近,他练琴怕会影响你。我叫人收拾一间和二少爷离得近些的客房给你做书房,这样你和二少爷都方便。”
费观说着,就去办了。曹文希心里想,这么多年听言诺的琴声,早就习惯了。但也不便拂了夏侯言诚和费观一片好意,也没再坚持。
夏侯言诚让夏侯言诺和曹文希先回房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走到依云紫的房间。刚走到房门口,就看见徐佳慧哭着出来。而徐佳慧也看到了夏侯言诚,充满恨意的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旁快步走了过去。
夏侯言诚撇撇嘴角,径直走到依云紫的卧室去,却听到妍妍的声音:“我可不要她做我的少奶奶,她一定给我气受。”
依云紫用非常微弱的声音答道:“我有没有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你倒想得长远。”
“少爷……”妍妍娇嗔了一声:“我刚才听见医生和大少爷说了,你的伤没有大碍,都是皮外伤而已。我就知道,大少爷不舍得把你怎么样的”
依云紫浑身都疼得像针扎一样,也懒得理她了,把头扭到一边,却看到了早已站在门口的夏侯言诚,身上就是一僵。
21.假寐
夏侯言诚正要往紫儿房内走,却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原来是夏侯言诺和曹文希过来看依云紫了。
几人走到依云紫的床边,妍妍拿了三个凳子过来,让三人坐了,又倒了三杯茶,送到夏侯言诺和曹文希面前时分别说:“二少爷喝茶、文希少爷喝茶。”唯独递给夏侯言诚的时候什么都没说,而且脸上冷冰冰的,把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一扭头走了。
夏侯言诚苦笑:“文希,让你笑话了。”
曹文希笑笑没说话,夏侯言诺却说道:“人都说主多大,仆多大,云紫少爷的贴身小女佣,我们当然用不起。”
依云紫脸色一变,赌气说道:“妍妍不懂事,冒犯了主人和二少爷,主人一并责罚我好了。”
“嘴还是这么硬,看来打的也不太重嘛。老大,外面传的紫儿被打吐血不是真的吧?”夏侯言诺问道。
“孩子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但我还不至于想把他打死。是他自己把那颗种的牙咬掉了,牙床出的血。”夏侯言诚回答。
“牙掉了,那不成豁牙佬了么?来,让二哥看看。”夏侯言诺说着,就去掐依云紫的脸蛋。
依云紫吓的赶紧扭头躲开,却牵动了全身的肌肉,疼的“哎呦”一声。
曹文希不忍心紫儿再被奚落,便对夏侯言诚说:“诚哥,我想和紫儿说几句话。”
“好啊,你说话他还肯听些。”夏侯言诚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夏侯言诺也跟着站起来,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疼的厉害么?”待夏侯兄弟俩走出房间,曹文希问道。
“还好,一点皮外伤,不算什么。”
“这是何苦呢?”曹文希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淘这个气。”
“文哥,我不是淘气。我的想法,等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紫儿长大了,凡是有算计了是吧?”曹文希笑。
“文哥,你别笑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奴隶。”紫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紫儿,你怎么这么说呢?诚哥对你,当然不只是主人和奴隶。”曹文希有些担心的说。
“主人和奴隶?文哥,我有种预感,他马上就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就是想做奴隶,恐怕都做不成了。”
“你是不是多想了,紫儿。你想想诚哥这些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哪会不要你呢?”
“他或许不会把我赶出家里,但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必担心,文哥,总之我自有计较。”
话说到这样,曹文希也不好再劝什么了,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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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受伤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周以来,每天来探望的人是络绎不绝。好在费观什么大场面都经历过,倒也应付得来,没出什么纰漏。曹文希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紫儿房里看他。夏侯言诺多半都会陪曹文希一起来,免不了对紫儿又是挖苦一番。
只是夏侯言诚,自打第一天来看过一次后,就再没露过面。依云紫心里委屈,却又不能像谁问,只觉得更加气苦。
依云紫自从受伤后,每天晚上都要注射镇定剂和止疼剂才能睡着。这天晚上,护士准了来了,依云紫却让妍妍把护士打发走。
妍妍把护士送走后,回来对依云紫说:“少爷,不打针你睡得着吗?”
“没事,你别管了,那个针打完后睡觉也睡不舒服。反正我白天也没什么事,能睡多少算多少好了。”
“哦……”妍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依云紫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是每到晚上却仍是疼的比白天厉害一些。翻了几个身,睡不着,便扭亮了床头灯,拿了枕边的一本小说看起来。
看了有一百多页,觉得眼皮有些沈,就把灯关了,被子拉好,准备睡了。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依云紫感到他卧室的门竟开了。凭着本能,依云紫把眼闭好,装作睡得很沈的样子。
只听来人的脚步声,依云紫的心就怦怦的跳起来。这脚步声听了这么多年,他太熟悉了。可是男人这个时候到他房里来做什么呢,依云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继续装睡。
夏侯言诚进屋之后,先把自己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后拿出需要他签字白天却没有签完的各种文件,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翻阅起来。
男人的这些动作依云紫虽然没看到,但是凭着声音也猜到了大概。他背对着夏侯言诚,眼睛闭的紧紧的,努力压抑着心跳和呼吸,
夏侯言诚看了大概有一小时的文件,然后把所有的纸张整理好,笔记本关掉,突然说道:“要是睡不着就起来吧,那样待着不难受吗?”
依云紫心里一惊,只好坐起来,看着男人说:“主人,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夏侯言诚笑着说:“你打完镇定剂都睡得不太踏实,不是踢被子就是就是说梦话的。今天这么安静,当然是没睡着啊。我刚才还想你要是装着装着能真睡了也好,可你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都替你不自在。睡不着就别勉强了,起来坐一会儿,困了再睡。”
“主人,你,你之前有来过吗?”紫儿小心的问,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来看他。
“嗯,来过两次。”夏侯言诚轻描淡写的说。而事实的情况是,他是每天晚上都来的。因为紫儿受伤后,虽然靠止痛剂和镇静剂能够强制睡着,但是整夜几乎都做着噩梦。眉头紧紧皱着,不停的翻着身,还不时的轻抖一下。每到这时,夏侯言诚就轻轻的在他身上拍几下,如果紫儿还是安静不下来,他就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他额头上轻吻着,知道他重新睡熟为止。
“今天没有打针,身上疼吗?”夏侯言诚问。
“还好。”紫儿深吸了口气,对夏侯言诚说:“主人,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22.不胡闹了
“我为不为难有什么要紧?只要你以后别再胡闹,我就烧高香了。”夏侯言诚的语气里带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主人,我……不会了。”依云紫边答应着边想,有多久了,男人没有用这样温柔的和他说过话。如果这次受罚能换回男人的疼爱,哪怕只是一点点,那么,一切也都值了。
依云紫想着心事,也就没意识到,自己正以热烈而迷恋的眼神望着夏侯言诚。夏侯言诚看到了,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依云紫,说:“小子,你是要勾引我吗?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依云紫脸上一红,在床上跪坐起来,伸出两只胳膊环住夏侯言诚的脖子说:“主人,紫儿的身子好了。”
“哦?好了?那我看看。”夏侯言诚说着话,已经顺着紫儿的后腰伸进他的裤子,摸到紫儿的屁股还是很热,显然,红肿并未全消。却故意狠狠捏了一把。
“啊……主人……”紫儿受痛,但并未躲开,反而把身子更往男人怀里靠了些。
夏侯言诚一笑:“紫儿,你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哦。我可不想压到你的伤,免得你屁股疼,我做的也不尽兴。该怎么办好呢?恩……我想想,要不咱们换个新的体位好了,又刺激、又不会碰到你屁股,你说好不好?”
依云紫知道,所谓的“换个体位”绝不是什么替他着想,一定是男人又想出什么游戏来逗弄他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想再违逆男人的。便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颇有些“任君品尝”的意思。
夏侯言诚看到紫儿的反应,心想这小东西有多久没这么听话了,今晚不好好享用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身体却早已先于大脑的开始行动,把紫儿打横抱着来到卫生间。
紫儿今晚穿的是一套丝质的睡衣,夏侯言诚只一下,便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然后用手拨弄着紫儿并不长的耻毛说:“紫儿,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规矩吧,这里多久没刮过了,是想受罚是吧。对了,我正好有好东西呢,是前几天靡音那边给我送来的。”
紫儿想分辩,他当然知道男人的规矩,也一直是认认真真清理的。只是这一周他差不多是绝对卧床的,连洗澡都是妍妍替他洗的,他也就没有刮耻毛了。但这些他只在心里想,嘴上却说道:“主人,紫儿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那个一会儿再说,咱们先来做点清洁工作。”夏侯言诚说着,便让紫儿四肢着地,跪在卫生间冰凉的地砖上。用手压了压紫儿的肩,使他的后臀高高的翘起。
又在洗漱架上拿了一瓶润滑剂,挤了一些在紫儿的血口处。紫儿的后穴感受到润滑剂的清凉,便收缩了一下。
“小骚货,等不及了吗?”夏侯言诚调笑着。“啪”,用右手在紫儿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紫儿被打的身子往前一耸,忙用手撑住地,从新趴跪好。
夏侯言诚拿起一个灌肠专用的管子,把手指粗细的管口也蘸满了润滑剂。左手固定住紫儿的腰,右手拿起管子,缓缓的把管口插进紫儿的后穴。
因为用了足够的润滑,开始的时候管子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到了五公分的地方就有些不那么好推进了。夏侯言诚倒是很有耐心,遇到阻力就停一下,等紫儿慢慢的适应,感到他放松后再继续推进。
“嗯……唔……主人,太深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管子插进身体有八九公分的时候紫儿开始求饶。虽然他的身体以前也曾插进过比这个灌肠的管口更粗更长的东西。别的不说,夏侯言诚的分身就是相当壮观的。但紫儿知道,这个管子不是只插进来这么简单,一会儿是要往他身体里灌水的。他知道自己的体力现在不是太好,怕一会儿灌肠的时候自己受不住晕倒,坏了男人的兴致。
夏侯言诚听紫儿这么说,知道现在不同往日,便停了下来,对紫儿说:“夹紧了,如果掉出来,我就再往里插两倍这么长。”然后站起来,去调灌肠的水温。把水温调到比较接近人体的温度,才慢慢旋开开关。
紫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灌肠时水刚进入的那一瞬间是非常难受的。却感觉到这次的水流的相当的缓,虽然依旧有些不适,但比起以前灌肠的经历却是好得多了。
夏侯言诚又蹲下身说:“我回我房间取一点东西,你自己看着差不多就拔掉排出来好了。”在紫儿的额头轻吻一下,走出了卫生间。
依云紫看到男人走出去,心想受了伤果然有些不同于往常的有待啊。灌肠一直夏侯言诚比较喜欢玩的一个游戏。每次给依云紫灌肠,夏侯言诚不是往灌肠液里放媚药、甘油,就是用肛塞把依云紫的后庭堵住,直到他疼得浑身冒冷汗、在地上翻滚,男人才会放过他。要不就是给他灌进他根本承受不了的量,使他的肚子滚圆的像个孕妇,还嘲笑他是不是有了个小依云紫。
而今天,男人竟然让他自己掌握时间和用量,好像单纯只是为了清洁,而不是要借机折磨他,真是从没有过的优待了。又想起男人说的“东西”,听男人的语气,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物件。还有男人说的今天玩点“刺激”的体位,又是什么呢?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可以说早就把所有的体位玩遍了,哪还会有新鲜的呢。
依云紫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小腹已经涨的有些难受,就把那灌肠的管子拔掉,自己坐在马桶上把灌肠液排了出来。再用清水把自己下身清理净,用毛巾擦干。上身因为穿着睡衣,他便也没有清理。男人刚才没把他的睡衣脱掉,他自己也就不动,给男人做了这么多年奴隶,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23.蜜蜡
紫儿将自己打理好,就回到卧室去等着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多东西,其中有一个玻璃罐,罐里装着晶亮黄色的东西。紫儿看着那个东西,有点好奇,不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的。
“这是蜜蜡,紫儿,我刚刚已经加热过了,保证让你那可爱的地方变得滑不留手。”夏侯言诚看出紫儿的心思,便“好心”的向他解释。
依云紫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蜜蜡他虽然没用过,但也听说过,揭掉的时候,会很疼的。而这个蜜蜡还是加过热的,估计往上涂就会很烫吧。这样想着,紫儿不禁倒退着向后退了两步,却一下撞到了床边上。
“怎么,想逃,来不及了呢。听话,让主人好好疼你。”夏侯言诚说着,已经一把将紫儿搂过来,把他的睡衣撕开、脱掉。用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一副特制的镣铐,先把紫儿的两个手腕锁住,又锁住他的两个脚踝。然后把几段铁链挂在天花板垂下的吊灯上。再将那些铁链和锁在紫儿手脚上的镣铐连接在一起,拉动铁链缓缓升起,紫儿的身体就倒吊着逐渐悬在空中了。
紫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进大脑里了,卧室里熟悉的摆设现在倒映在眼睛里,也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