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公关 下+番外——狼千紘

作者:狼千紘  录入:02-22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还有好看的呢,二少爷你可要睁大眼睛了。”岩崎一把拧过宏树别开的脸,强迫他看着屏

幕。

伴随着一阵砸灯的声音,原本清晰的画面在瞬间一片漆黑,岩崎一惊立刻推门出去看个究竟。

“老大,千若桃的人硬说是我们吵过约定时间,强行把人带走了。”

“一群废物,他们能来几个人?你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过么?”

“对方可是职业的……老大,我们……”

“滚下去!”

岩崎哼了一声,一脚踢飞地上的木棍,阴险的笑容又爬上了嘴角,迈步走回囚禁宏树的房间。

……

“这是怎么回事?”月砂看着昏迷不信的两个孩子,紧皱眉头,手上一用力,笔杆断裂。

“老板,我们按照约定时间去接人,进去就见他们在毒打宵郎,佳恋在另一间房里已经晕迷。所以将他们摆平,就

把他们带回来了。”

千若桃的保镖守卫个个是高手,月砂知道只要有他们在就没有人敢动自己的人,却不料这次还是失算。

“我知道了。把他们两个送回房间,让医生去检查一下,然后告诉我情况。”

月砂吩咐着,转身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岩崎淳也,本来我对你的事情也没有太大的兴趣,你卖人我收人,你报复你的,我做我的生意。

我们各不相干,可你居然敢动到我头上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的孩子们是给客人们提供欢愉服务的,但他们也是人,既然你不把他们当人那也休怪我不把你当人对待。

看到医生的验伤报告,月砂更是咬牙切齿,狠狠地砸掉了一个水杯。

他知道,按照他的脾气绝对不会做出那么粗鲁的事情。看看地上的碎片,月砂叹口气,逼着自己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残忍的轮暴,下体被尖锐物体进入。左腿腿骨粉碎性骨折,无复原可能。右腿伤及神经,永久失去知觉。

月砂的心隐隐作痛,暂且不说宵郎,佳恋的一辈子就这么被这个畜生毁了么?

绝望地低下头,月砂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第三十七章

“让我进去!”月砂起身听到办公室门口一阵喧哗,出门只见急匆匆的林文彦正被自己门口的保镖拦住。

“呦,林先生,欢迎光临。”依旧是轻柔慢语,月砂笑着抚上他的肩膀。

“宵郎呢?让我见他!说他今天不接客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林文彦难耐心中的激动,一把抓住月砂的手腕

,“是不是你又逼着他去接别的客人?我可是付了定金的!”

“林先生,宵郎今天身体不适,我没有安排别的客人给他。如果您愿意,那请选择别的孩子。如果您执意要宵郎陪

夜,那我看你得请回了。”

“什么意思!!!”

林文彦被月砂的话弄得一口雾水,越加焦急起来,“他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啊!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月砂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笑,“我就这么点喜好,林先生还不了解么?”

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砸在月砂桌子上。

“告诉我!”

月砂修长的手指爬上那叠诱人的纸币,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盒子,对林文彦一笑,“林先生是聪明人,跟我来吧。我

还可以送你点特别服务。”

来到甄祎郎房间,待月砂一开门,林文彦便立刻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甄祎郎!”林文彦蹲在他床边,望着他没有血色苍白的脸,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触到了脸颊的红肿,让甄祎郎的

身子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收回手,林文彦站起身,握紧了拳头,用愤怒的眼光对上月砂的冷眼,“你对他怎么样了?你做了什么,让他变成

这个样子?”

还不等月砂会话,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林先生,不要怪老板。是我不好,我去接客,得罪了客人。”

同时望向床铺,只见甄祎郎睁开眼睛,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因为浑身的伤痛无法顺利完成这个动作。

“你快躺下别动。”

林文彦俯下身子扶住他,轻轻将他虚弱的身体放回床上,拉起被褥盖了个严实。

“是他让你去接客的是不是?那也是他的错!”

甄祎郎无力地摇头,眼皮耷拉着半闭下来,“不是的……是我自己主动去的。”

他的回答让林文彦顿时闷在那里,眼珠呆呆地定格,半天不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告诉我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没有头绪地大喊出声,林文彦完全克制不住自己迷茫又苦涩的心情。

“林先生……我……”甄祎郎又想挣扎着起身,惊动了胸口的伤痛,咳嗽起来。

一边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发话的月砂走上前,抓起了林文彦的手,柔声道,“林先生,安静一点可以么?我的宵郎宝

贝儿需要休息!休息!你这么吵让人家怎么好好睡觉?来,我有话跟你说。”

将林文彦拖到了门外,月砂才轻轻放开手,轻笑道,“林先生也看到了,宵郎这样可就不能让您尽兴了。还是月砂

我给您推荐别的孩子如何?”

“不必了!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主动去接客?是不是你逼他的?”

月砂在林文彦心中的形象一直不是那么乐观,因而林文彦可以假想出来的种种假设都是和月砂的威逼利诱脱不了关

系。

“林先生,无中生有可是不对的。宵郎和以前不同,您既然有定金

预约,我自然不会砸您的面子。但是今天的事,一不在您平时预约

范围时间内,二么,是宵郎自愿要求。我不会管他心里到底想些什

么,那是个人隐私,不在我过问范围内。至于林先生有没有这个魅

力让他亲口告诉你么,那就要看林先生的本事了。”

月砂的慢条斯理一如既往地周密毒辣,让人找不到一丝反驳的余地。

林文彦铁青了脸,直直对着月砂妩媚的笑容。

“呦,林先生,别生气么。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让客人满意了。喏,拿去,这是化瘀止血的药膏,宵郎浑

身的伤都需要上药,就拜托林先生了。”

他故意腔调着浑身这个词,拍了拍林文彦的肩膀,“佳恋也受伤了,我得去看看,宵郎就交给你了,林先生。”

月砂甩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扭着腰走远,走廊里留下他惆怅地叹息,“哎~我可怜的孩子们,妈妈我好心疼啊~~”

……

林文彦返回房里,悄无声息地坐到床边,感觉到衣角被甄祎郎无力的手扯了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惊慌地看着他,林文彦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进了绞肉机一般,痛得厉害。

“林先生……别怪老板了。是我自己……”

“别说了。”

林文彦情商不高可智商不低,月砂的话和甄祎郎的态度,让他不难猜测到些什么。

他确信这次外接的客源和甄祎郎的恋人有什么关系,否则说什么他也不会自愿去出台接客。

自己答应过他要陪伴到那个人出现的那天,可那个人出现以后呢?

自己就该这么烟消云散自动消失么?

他当然不想,可是他明白,甄祎郎的心里显然没有他的地位。

一切都将是徒劳,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看着床上的人无助,痛苦。

林文彦头一次那么想要紧紧抱住一个人,宠他疼他,爱上他。

“对了,你的伤……月砂给了我药,我给你涂上。”

林文彦拧开了月砂给他的小盒子,顺势让甄祎郎俯身躺倒,褪开他丝质的睡衣。

消瘦洁白的脊背上,好几块极不相称的红紫色瘀伤镶嵌在上面,红肿的肩头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好似一朵艳丽的

红花正在开放。

林文彦的心被狠狠砸了一下,皱起了眉头,用手挖出一些软膏,在手掌上温柔地揉搓了一下。

(靠好人,你以为这是润滑剂啊……)

将手伸向他满是伤痕的后背,到了跟前又停住了手,林文彦久久不敢把手靠上去,观察着他并没有明显的挣扎,心

一横将手掌附上他的脊背。

“呃……”一声低吟出口,甄祎郎立即将声音压了回去,林文彦看见他无力的手一把抓住了床头的被单。

“怎么了?很疼么?”林文彦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收回手掌,只得轻轻用手指沾着药膏,不用力度地一点点抹到他

的瘀伤上。

看着他不再呻吟,紧抓的双手也渐渐放松下来,林文彦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却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林先生!您不会当这是吃人体寿司沾芥末吧?这是止血化瘀的药,他受的是瘀伤,需要把肿块伤处的内部积血都

揉开来。”

月砂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门口,摇了摇头走了进来。

“那要怎么办?”林文彦焦急地看着月砂,眼里充满了无助。

“来,我给你做个示范。”月砂挽起袖子,露出两条玉臂,接过林文彦手中的药膏,抹了一些,手掌按住甄祎郎脊

背上的伤处,用劲揉捏起来。

甄祎郎哎呦叫出声,这突如其来的酸痛让他浑身打颤。

月砂的手掌并不如印象中那么纤细柔软,着实按在伤口上的痛楚已经够他忍受,外加推拿按摩的力道,甄祎郎疼得

额头直冒汗,双手紧紧掐在枕头里。

林文彦看得心疼,边蹲下用纸巾给他擦汗,边祈求似地看着月砂,“轻点啊……”

“我可没有在虐待他,不揉开了淤血十天半个月都别想下床。被打的时候都不怕疼,事后这点算什么?”

月砂非但没有露出同情的神色,冷冷回答后,又加大了力度。

“啊啊……”忍

不住扬起脖子,痛叫了一声,这种由内而外的痛楚,从一点开始慢慢散开,可是痛过之后,原本肿胀发硬的伤处却

缓缓软化,血脉渐渐畅通让他感受到一股热流。

“放松点,这不就舒服多了不是?”

月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推拿起了作用,又让甄祎郎仰躺下来,瘦弱单薄的胸口没有一点肌肉,清晰的肋骨随着呼吸

凸显出来。

林文彦望着他消瘦不堪的身躯,抿着嘴低下头去,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这样的孩子要遭受那么多的不幸和苦难,明明他是那么善良纯洁惹人喜爱让人心疼。

为什么即使遭到那么不公的对待和折磨,他还能保持着他轻盈的笑容没有怨恨,坚持着他心底的爱情。

清澈的声线带出毫不拘泥的一声呻吟,林文彦的思维被拉回眼前,只见月砂用力按揉着他平坦的胸膛,甄祎郎痛苦

的表情随着淤血化开,慢慢舒坦起来,轻轻喘息着闭上眼睛。

月砂熟练地一手压住他的腰肢,另一手从横面捏上细腰上的青紫处。

不出一会,他上身原本僵硬零散的瘀伤都比之前淡去许多,化软的肿胀让他的肌肉得以放松,药膏的清凉微微刺激

着灼热痛楚的皮肤,好受了许多。

“背过去,裤子脱掉。”

月砂直起身吩咐着,一边揉着自己刚才一直弯着辛苦作业而受累的小蛮腰。

甄祎郎愣了一下,看着月砂泛红了脸,“老板……那个我自己……”

“自己什么啊?伤在肚子我就让你自己揉,你手能绕到那么后面么?”月砂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边玩弄着自己

飞散的青丝,“快点,你连客人都能接,露一下会要你命啊?”

甄祎郎不作声,脸埋进被子里,心里隐隐作痛。

“你这算什么话?”林文彦听不下去,若不是念在月砂有着柔弱美艳像个女人的外表,他早就一拳头撂倒他了。

“人话。”月砂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林文彦,“林先生,您不用

对我大呼小叫的。我说的是实话,在客人面前赤身裸体娇羞但不

反抗,是我们这行的规则不是?况且我现在只是以医生对病人的口

气在下要求,试问你去看病,医生让你脱了检查你从还不从不是?”

回过头看着甄祎郎,月砂又好似温柔地说道,“宵郎,很疼是不是?不上药怎么会好呢?难不成你想等着你可爱的

小桃子烂掉不成?”

“我知道了……”甄祎郎轻声回应,一咬牙将睡裤褪到膝弯,俯身趴在床上,露出的桃丘轻轻颤栗了一下。

林文彦满脸通红地望向他赤裸的下身,不忍心去看却又忍不住将视线移了过去。

腿上同样散布着零星的瘀痕,腿根部连到腰间微微翘起的臀上,狰狞的一道道发紫呈黑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

和原本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道道伤痕高高肿起,使得原本娇嫩的桃丘面目全非。

月砂凑近看了看,伸出手指轻轻一碰高肿的紫痕,甄祎郎立即扭动着身躯,倒抽一口冷气。

“我可怜的宵郎,一定很疼。乖,别动,让我给你好好上药。”

连月砂都带着一丝不忍,放轻了力量,温柔地揉按下去。

“啊啊啊……”连轻触都钻心般痛的伤口,被这么用力挤压,甄祎郎好像脱缰的野马,再也矜持不住,大叫起来,

拼命挣扎着欲要逃开。

月砂一手揉捏按摩,另一手的力量已经钳制不住他的挣扎,往旁边看了一眼,“林先生,你就这么看着也不帮个忙

?想让他好起来,就过来帮我按住他。”

“哦……哦……”林文彦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他从来没见过不怕伤痛的甄祎郎会痛叫成这样。

之前哪怕是遍体鳞伤,他也依然是一丝微笑隐瞒所有。

“宵郎乖,忍一下,瘀伤硬块揉开了就好了,痛的话哭也没关系,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月砂难得话里带着宠溺,安慰着剧痛难忍的甄祎郎。

林文彦照着月砂的指示,一手牢牢按住甄祎郎的腰,另一手则压制在他腿上,强行使得他无法动弹躲闪。

“……不要了……好痛……老板……林……林先生,你放开我!”

甄祎郎挺直了身子,此刻传来的剧痛让他不住地晃着头,没想到按摩疗伤居然比挨打还疼得厉害。

待到月砂全数揉完,他整个人都要昏死一般,下身炙热的痛伴随着药效的清凉,喘息着发出低低的呻吟。

林文彦满心罪恶感地叹了一口气,急忙将被子轻轻盖上。

月砂拿出一块手绢,走到甄祎郎头前,轻轻擦着他满是冷汗的额头,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宝贝儿受苦了,好了哦

,下次上药就不会那么疼了。包你很快就可以好起来,活蹦乱跳的。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睡一觉吧。”

“老板……佳恋呢……”

甄祎郎已经被先前的疼痛折磨地精疲力竭,此时说话只是含在口中,沙哑地发不出声。

傻孩子,自己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想着别人。

月砂心里一阵无奈地痛,用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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