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让我来吧。」
「你?半夜没有人是不打瞌睡的,我不放心还是捆上他吧,还老实点儿。」
「我可以把他的身体放平在我身上,这样他一动我就会醒,我会用手臂圈住他尽量不让他翻身,您看这样行吗?」
四爷爷打量了一下庄伯涛。
「也是个办法,我看你身子板也还行,够大够宽就这样吧。先看一晚再说。」
四爷爷算是同意了,庄伯涛看着童童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为了自己终于可以帮助童童减轻一些痛苦而心情好了起来。
当晚四爷爷终于回了他的客房,庄伯涛洗好了澡来到童童床边,把他的身体平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甘为童童做人肉垫只希望他可以减轻一毫的痛苦也是好的。
「童童痛吗?」
「现在没事,就是全身没力气,我重吗?」
「我的童童一直轻飘飘的抱在怀里也没什么分量,多少次了,我觉得你的存在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的身上好暖,四爷爷说了,7月的天是很热的,我觉得冷是失了血气,我需要的不是暖气,是人气。你身上好暖,我甚至可以听到你的心跳和脉动。」
「你哪里冷呢,我给你捂捂。」
童童拿着庄伯涛的手伸进内衣放到了自己的腹部丹田的位置,练武的人最重要的所在。
「这里冷,串的我全身的经脉都在冷。」
一双大手重叠着放在那方寸之地,这一刻无关情色,也无人有时间去想那些。
庄伯涛把童童圈在怀中放在身上,平平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一双大手温暖着童童的丹田。
童童的小脑袋就抵在庄伯涛的下颚上,一歪头小嘴蹭过庄伯涛的腮部,均匀的呼吸响在了庄伯涛耳旁,让庄伯涛安慰的一笑,最少听那匀称的呼吸,他的生命应是没有问题了。
童童就这样在庄伯涛身上睡着了,小小的人躺在那宽广的怀抱中显得那么契合。
庄伯涛把自己的手臂再收紧些,轻轻的道了一句。
「小东西晚安,快些好起来吧。」
以前一直喜欢温文尔雅的淑女,安静含蓄相对两无言,可是这一刻庄伯涛却想看到恢复了活力童童。不要说他善变,只是突然变得安静的小人不是让他舒心而是让他担心和痛心,活泼的上窜下跳其实也挺好的。健康才是最主要的。
病床上躺了十天,今天就是童童的十七岁生日,庄伯涛决定给他过生日,毕竟这是他们在一起以后童童过的第一个生日。
中午十二点,四爷爷给童童治疗以后,高语等人就走进来开始布置房子。
刘健进来说考尔.斯宾先生来了,问庄伯涛要不要见。
自那件事情之后,考尔.斯宾几乎是每天一个电话要求和庄伯涛见一面,可是都被庄伯涛推辞了。
一是童童病着,他把有限的时间都用来守护童童,就算抽出一些时间还要处理公务。
二是他不想再谈起那件事,那件抢劫案被考尔.斯宾用金钱权势压了下来,媒体没有曝光,可毕竟是大事,为了摆平这件事想来主办者也不轻松。
那些抢匪是内外勾结早有计划的,其中被吊灯压死的那个是饭店的保全人员,团伙作案一共六人,他们先杀了监控室的三个保全人员才闯进会场抢劫财物,应为童童的介入,当场死亡三人,两个死于韦伯,安娜的贴身保迈德和吉妮亚的枪下,一个死在吊灯下。
另外的三个人,挟持人质被童童点了穴道那个是主谋,受伤最轻可却罪责最大,已经被判处死刑。另外两个被童童的飞镖打中的两个人只能说被他们的同伙害了,那人最后要不想伤害童童对这吊灯开枪也不会死,他死了不要紧他没想到的是,被童童的飞镖打中如果童童自己去取下那插在他同伙身上的镖,那些人顶多腿脚酸上一天,可惜的是因为他的暗算致使自己遭殃,童童受伤,那些镖是被警方拿下来的,这样那些人被打中的穴道彻底费了,人也就成了废人终生瘫痪了。最后两个人被判无期,可那样子生不如死了。
考尔.斯宾人已经来到门口了,庄伯涛想了一下不见未免不近人情,看来老先生找他很久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处别墅才会找了这么久。
「带他进来吧,等等我出去见他。」
庄伯涛在客厅见到了考尔.斯宾先生。
「你的小朋友呢?」
「他受了伤恐怕不方便出来见您。」
「我可以见见她吗?鉴赏会的事情她帮了我大忙我想当面说声谢谢,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庄你尽管说我一定做到。」
「没有,他的伤只差医治和调养,他在床上要躺上三个月,如果您不闲失礼就跟我过去吧,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们正要给他点蜡烛。」
「我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有个礼物想当面送给她。」
庄伯涛带着考尔.斯宾来到了童童房内,高语他们正在点蜡烛,一根大的,七根小的。童童大眼睛亮亮的盯着四爷爷看,希望可以得到他的准许让他吃上一块蛋糕。
「小朋友,我来看你了,同时也要谢谢你,上次的事情没有你的帮助会变得很麻烦。因为你的出手把损失减到了最低,我今天是来祝贺你生日同时也是来道谢,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请你务必收下。」
老先生递给童童一个红绒盒子,童童打开它,竟是那三件套的钻石发簪。
「老先生这个您不是说不卖的吗?」
「不卖但是可以送,这个就当我给小朋友的生日礼物也是谢礼,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童童看了看庄伯涛用眼神询问这个可不可以收,庄伯涛点了头,这是老先生的一份心意,不收老先生心里就会总觉得亏欠着他什么放不下的。
老先生东西放下了就走了,童童的十七岁生日在床上度过了,他还是不可以吃蛋糕,甚至吹熄蜡烛也费了很大力气,可是童童没觉得后悔过,最少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每晚可以拿庄伯涛的肚子作垫子,让他很满意。而且每次的针灸一次比一次的疼痛在减轻,也许可以不用在床上躺三个月那么久的。
真的三个月,童童本来两个月多一点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没事了,可是四爷爷为求保险非要强制他卧床治疗三个月满。
这一天是他接受最后一次针灸的治疗了,最后一根针拔出来以后,童童就有从床上跳下来的冲动了,可惜某人不让,那人不是四爷爷,是庄伯涛。
「童童不要乱动,你还要调养三个月,病才好不要乱动。」
转回头庄伯涛还是不放心的问老人家。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治疗了吗?他不会留下后遗症吧?老先生你看要不要在多治疗几个月?保险系数大一点儿?」
「小子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我们童童一个月以前就没什么事了,我已经多给他扎了一个月的针灸了,再扎也没什么意义了,以后就是调养了,近期之内不要吃油腻和过硬的东西,三个月以后就会和以前一样的结实了。我呢也要走了,我孙女生的娃娃我还没怎么抱呢,以后有事电话联系,通讯发达了,手机也方便,我住的也不远。」
老先生准备走了,临走还不放心的交代着。
「季郑玉,这几个月之内看住你师叔不要让他动内力,有事你先抗一下,实在不行了叫我。」
「四爷爷,首先我要和您说我是秘书不是保镖,而且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机会用到武功,会点儿擒拿什么的也可以解决了,可是四爷爷,我怕,您这一走,叛盟的找上门来我对付不了。我已经隐隐发现踪迹了,童童受伤的消息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这几个月他们迟迟不敢动手是应为有您在这里他们有所顾忌,可是您这一走,小师叔他又不能动武,我的武功您是知道的,当时我爹教的时候我就没怎么认真学,现在后悔也晚了吧。」
「你放心,我看到那个人来了,有他在,童童没好以前不会有问题。」
「你们在说谁?谁那么给我面子?」
「恩,没什么,没事多休息,不要动武,四爷爷救你一次下次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那招以后不要乱用,这次只是充血,下次内脏要是裂开了,我也救不了你。好好养着吧,都不要送了,我走了。」
四爷爷和季郑玉对那个人心照不宣,看样子是熟人只是瞒着童童不和他说。庄伯涛从他们谈话中听出了问题,并且对那人很感兴趣。
童童在人散后,很无聊的养伤看他的卡通片。庄伯涛寻个机会把季郑玉叫到了书房。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是敌是友?」
「我不想谈。」
「不要忘记我现在还是你的上司,如果你说的话我给你信息费如何?」
「您给多少?」
季郑玉承认自己有一点儿财迷,正在权衡要不要说,那个也算本门的丑闻。不怎么光彩的。
「给你多少你才肯说?」
「最少十万,少了就算了。」
庄伯涛低头画了几笔把一张十万支票递给他。
季郑玉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打算长谈。
「那个人是童爷爷的大徒弟童安,也就是童童的大师兄,三年前他大学毕业和童爷爷因为一些事情闹得不太愉快,就背叛门派出走了,最近得来消息他做了叛盟杀手。」
「你们话中有话,为什么他来了会等童童好了才动手?不要和我说什么同门情谊我是不会信的,我想知道原因。」
「就是这个我们不想被童童知道,那是我们师门不怎么光彩的一件事,只有本门人和其它派的最高长者才知道,当年童安大学毕业回山上的时候童童刚刚十四岁才初中毕业,他从山下带上去一些不怎么好的药,摇头丸,他骗童童那是糖豆,在童童吃下去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意图强
奸正好被童爷爷看到。老人家不傻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童安被童爷爷打到吐血也不承认自己有错,童爷爷本来有意让他接管掌门的位子自然很伤心,为了不让彼此被伤害,童爷爷把童童安排出去去暗道武林的各门派游学,原因只告诉了各门派最高长者。童爷爷本想把童安留在身边导回正轨,可是谁想到童童走后只几个月童安也留信出走了,说什么要出去闯荡,师父可以不认他那个徒弟,但是对童童做的事他不后悔,以后闯出名堂有了钱要把童童找过去一起住云云。可惜各门派长者住的地方都很隐蔽他想找也不容易,两年也没什么成果。好不容易有线索了童童却被童爷爷叫了回去,你们去找童童的时候童童也才回去不久。」
「你们怎么确定他不会动手?」
「他爱童童是毋庸置疑的,他不想童童恨他就不会用强,也不会让别人伤害童童这一点我们放心,其实童爷爷并不反对男男恋的,只是他用的手段不对,而且童童还没有成年。是他太心急了。」
「告诉我如果那人愿意回去领罪,童老先生会把童童给他吗?」
「童童不是可以送人的东西,以后他要和女人结婚还是和男人相爱要看他的选择,本门虽古老也没有包办婚姻的。」
「那童童呢?会和他走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十四岁以前童童很粘他师兄的,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童童这几年唯一不能原谅他师兄的就是他背叛门派而出,作了杀手。」
「你们一直把当年的事情瞒着童童吗?」
「是的,而且我们打算瞒下去,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还好当年童安没的手,童童吃了那药也不记得当中发生的事,他探过口风,他只知道他师父和师兄吵架了,而后他就听师父话去游学了。」
「既然瞒了就瞒一辈子吧,你可以出去了。」
季郑玉出去了,庄伯涛坐在那里想了很多。
童安的失败在于他没有明说那个爱字,用了不正当手段。既然对手那么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是毕竟他们青梅竹马相处的时间上占优势,他既然还没说出那个爱子,那就要他永远没有机会说出来好了。看来自己要加快动作了。最少童童对他的印象还是好的。
本来童童的治疗已经完了,按道理说庄伯涛就没有了和童童再睡在一张床上的理由,可是这件事庄伯涛没说要搬出去,别人也没人敢提起。于是两个人还是睡在一起。
童童甚至已经躺在他身上睡,睡得心安理得了。
明知道童童的身体还没全好还要调理修养,可是一旦知道他没了危险,心里就开始变得不那么纯洁了,以前每晚都很注意把童童的身体放平在自己身上不要让他随意的翻身挤压内脏,双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身体善尽一个肉垫子的职责,可是四爷爷走了以后三四天,他们晚上还是睡在一起的时候庄伯涛就开始胡思乱想了。特别是知道了童安的事情以后。
庄伯涛和以前一样把童童放到自己身上,搂住他。
「童童睡了吗?」
「还没。」
「你有什么梦想吗?」
「做一个武功最高的人,让师父过好日子。」
「想过以后要和谁一起过吗?」
「师父!」
「你师父老了,你师父百年终老以后呢?」
童童听到这话翻过身来,直直的看进庄伯涛的眼睛。
「你呢,你以后想和谁一起过?」
「当然是自己的爱人,两个人相亲相爱一起慢慢的变老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女人吗?还有你们的宝宝。」
童童趴在了庄伯涛的胸口,有力的心跳不知道可以听多久?他甚至有些贪恋着这个声音。
庄伯涛慢慢抚摸着童童长长的头发。
「童童如果我说那个人是你,让你陪我一起慢慢变老你愿意吗?我想几十年以后我还是会这样爱你,这样把你放在我的身上这样抚摸着你的长发。」
「你爱我?」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怀疑我的话和我的心。」
「不准反悔欧,你以后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不要怪我动手。」
「你会怎么做?」
「劝你不要问,上次武林中一个阿姨把他背叛的老公全身的骨头都打碎了,那人身上就没留下一块大于五厘米的骨头,那些西医竟然找不出原因,说是什么玻璃症、溶骨症。」
「哈哈,我发誓不会。」
庄伯涛咽了咽涂抹,他这辈子算是把心和命都交到童童手里了。不过这听起来要做暗道武林的女婿还真是危险呢。
童童很甜很甜的笑了,低下头在庄伯涛鼻子上亲了一下,让庄伯涛楞了几秒,这可是童童第一次主动和他亲热的。
「童童!」
庄伯涛按住了童童想要逃开的小脑袋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并且把舌头伸进去挑逗童童小巧的舌头。勾勾缠恨不能把那小舌头吞进腹中。
一双大手撩起了童童的睡衣摸上了圆丘,并且开始拉扯内裤。不过要全脱下来还是有些困难的,于是庄伯涛趁着童童和他吻的难分难舍,意乱情迷之际,慢慢翻身把他的身子压到了身下。
大手彻底的解开了童童身上的束缚,露出了那赤条条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身体。
一只大手探进了内裤握住了童童那小小的男性象征。很有经验的上下套弄起来。大手握住了两个睾丸,只有大么指在那敏感的尿道口上轻点着。
「恩。」
童童开始意乱情迷的向上挺动腰部了,那是他最知觉的动作。他甚至有些无措。童童双手握住了庄伯涛的双肩,象要推拒,可是手上却用力的抓的很紧不让人离开。
大大的手掌持续在小巧的性征上摩擦着,一根手指已经悄悄的摸上了后挺的紧缩的洞口。嫩嫩的皱褶在手指的挑逗下紧张而羞涩的收缩着,手指可以感觉到它的动作。手指在它又一次的收缩时顺势探了进去,这一次还算顺利最少童童没有严重的抗议,把他踢下床,对于庄伯涛来说这是最好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