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要你的身体吗?”
透也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到现在终于才明确掌握住穗高的话的真意。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
他在说什么,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透也的喉咙干涩,连声音都颤抖着。
不给透也思考的时间,穗高继续说下去。
“你要我的原稿,也是开玩笑吗?”
说得透也毫无后路可退。
透也暗自深呼吸,想厘清现在的状况。
“反正你就冲冲水吧!”
穗高的眼神比平常更冷酷,且不见一丝情欲。
透也看到这种情形才略微放了心。
大概是穗高的恶作剧,寻透也的开心。
事实上想占有他的身体,本就是非常恶质的玩笑,像穗高这么高雅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会做出类似性骚扰的事情。
可是,把他的玩笑当真而逃之夭夭,又怕会搞砸了自己在穗高心目中的形象。
“其他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啊,反正要脱掉,没有内衣内裤也没关系吧!”
“是的。”
这一切看来并非是玩笑,也未免过于认真了,就某种意义而言,这根本就是他的作风。
“我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准备好就到那里去!”
穗高指示他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透也的视界中。
虽然是供客人使用的浴室,但宽阔得会让人不禁倒抽一口气。
透也心不在焉地开始冲水,如果不象征性洗个澡,可能会被穗高误以为他是在敷衍。
透也心中的恐怖始终挥之不去。
万一他是认真的,简直是不敢想像。
发觉待在浴室太久,只好穿上睡袍走出浴室。
透也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敲敲房门。
“请进。”
穗高正在喝威士忌,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透也。
“你把衣服脱掉!”
“这个……”
听到穗高的话,透也不禁犹豫不决,因为只要把睡袍一脱,他就变成一丝不挂。
也许自己所做的事真的激怒了他。
也许自己确实渺视了穗高的原稿,把重要的作品当作打赌的对象,怪不得作家会动怒。
如果穗高当真,自己就得献出身体。
“请你脱掉!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残酷的话语从穗高嘴里流出。
“你赌输了,就要按照约定履行!”
被穗高催促着,透也只好照办。
如果对方只是在试探自己的真心,希望这么做可以结束整件事。
透也战战兢兢地解开睡袍细细的带子,胸部露了出来,细腻的皮肤在光线照射下一览无遗,男人的视线毫无顾忌在他身
上游走着。但透也只能脱至此而已。
“既然是我赢了,你就得顺从我的规定……”
脖子被他的嘴唇轻轻触到,湿润的触感让他大吃一惊。
“啊,老师……请等一下。”
这样就够了。
这一切已让透也感到害怕,希望穗高只是在吓唬他。
“这怎么成!”
穗高的口气既冷酷又简洁。
“再怎么说,开这种玩笑对我并不好玩!”
“你以为当作是玩笑一笑置之就行吗?你实在太天真了!”
在透也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下,身体已突然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在他想把睡袍拉好之际,穗高趁着这个缝隙压在透也身上。
反射性地想逃走的身体,毫无困难地就被穗高压住了,在有所顾忌及困惑下,使得透也失去了判断力。
“你应该放开心!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如果不是玩笑,这样做也不对呀!”
“我真想不通!你明明是那种眼神,难道会没和男人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
穗高的舌尖从下巴开始沿着脖子一路舔下去,透也在惊吓中深吸一口气。
透也虽然有过不少女性经验,但是也不能说太多,加上自己对性方面比较淡泊,所以在一瞬间使他有些手足无措。
“请你不要这样!”
双手被压在床上,男人端正的脸近在咫尺,透也被涌上的羞耻感袭击,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做,正好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味道。”
“我不要!”
穗高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握住睡衣敞开的透也的乳头,因为是初次被玩弄,麻痹感顿时走遍全身。
对这反应感到满足,男人继续用舌尖玩弄,舔拭处感受到湿湿的、温暖的感觉,不习惯这种事的透也有些害怕。
“请不要这样!”
透也用力地想推开他的身体,穗高微微皱起形状姣好的眉毛。
“你不是很认真地和我打赌过吗?”
“我是很认真,可是并不是和你打赌这些。”
“不管在私事或公事上,我最恨不守信用的人!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听着他冷淡的声音,透也知道事态严重。
穗高是真的想要占有透也。
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同性恋者,透也在以前的部门也负责过关于同性恋的小说,所以他对同性恋并没有任何偏见。
但透也并未有此类的一丝倾向,所以基本上他并不能接受。
打赌的结果所衍生出没有爱情的性爱,在透也的价值观中是不能容许的,不管社会的风潮或他人的想法如何,自己只愿
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
这样实在太荒唐了!
“因为……这样……我……”
透也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用含有强烈抗议之意的眼神瞪着他。
他内心一直憧憬着,把当穗高的负责编辑做为目标。
可是穗高却将透也的单纯感情,轻易地践踏。
“看不出你这么顽固,你不是同意要把身体交给我吗?”
“是的,但我指的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透也咬着嘴唇答不出来。
“那你就不能怪我!”
男人说着,用身边的睡袍带子,从后面绑住透也的双手。
动作快得不容透也有抵抗的时间。
“这是做什么?你快解开!”
“只要你听话些了我就会解开!”
“胡闹也有个限度吧!”
毛巾料的带子虽然很柔软,可是手一动磨擦到还是很痛。透也一挣扎的关系,睡袍就敞了开来,他的一切都袒露在穗高
山的眼前,这真是难以忍受的事实。
“你以为我会开玩笑拿原稿来打赌吗?”
说着的同时,他突然将手伸到透也的下体。
“不要这样。”
被他抓住性器,透也恐惧的不能自己。
“我求你……可以停下来吗……?”
接着,乳头被他美好的嘴唇夹住吸着,又用舌头玩弄着,在奇妙的感觉中,透也的意识快要模糊了。
“你希望我停止吗?”
穗高边问边用手指玩弄着下体,透也在不敢责备他的情况下,只有点点头。
“其实很舒服吧?你看,这个地方已经变尖挺!”
穗高用手指压着乳头时,一股刺激感在全身流窜。
听到那么淫荡的话,是从那独特的声音说出来,透也的腰部快碎了。
“回答我的问题!”
穗高蹑嚅着,且故意用指尖弹一弹右边的乳头。
“啊!”
身体猛地发抖,但呻吟声却如此甜蜜,透也脸红耳赤地攸地闭上嘴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嗯!很好听!你再叫一次!”
穗高抚摸着透也的胸部,尽情地攻击他的两个乳头。
“不要……”
“为什么?因为这个地方被玩弄就会像女孩子一样有快感吗?所以让你感到难为情?”
胡说!怎么会有感觉?
无论如何,透也现在只一心想逃走,拼命扭动着身子,可是愈挣扎绑在手上的带子就愈紧。
“你应该坦白一点。”
穗高低声细语,继续把嘴唇压在透也的胸部吸吮着,发出湿湿的声音,舌尖转动着的感觉更是让人难以忍受,透也在沈
醉中竟用指甲掐他的手掌。
“放开我!”
透也希望穗高故意发出令人发毛的舔声停止下来,可是徒劳无功。
不仅如此,男人还别过头,把端正的脸庞凑近透也的耳朵喃喃说道:
“奇怪!我都还没摸就已经这么濡湿……可见身体往往是最坦白的。”
听出他所椰揄已经濡湿的部位是在哪里后,透也半带哭泣地拼命摇头。
此际,透也已六神无主!
被穗高做出这么残酷的背叛行为,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会有反应呢?
“亏你的外表这么好看,可是却很不检点!”
“讨厌,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可是告诉我吗?”
用残酷而淫荡的言词责备他后,穗高用手指整个包住性器再次抚摸着。
“啊!”
穗高用指尖将透也的肉棒从根部到龟头一路摩娑着过去。
“啊!嗯……!”
透也很了解,如果真的讨厌,身体是不会反应的;这就是男人的肉体。可是自己却在穗高的手指的抚弄下叫出声音来。
穗高把透也流出的体液抹在他的阳具上,而发出啾啾的淫猥声音,羞耻得无地自容的透也紧紧咬住嘴唇。
抬头偷瞄穗高的表情和平常并无两样。
如果挑不走,起码也不要让对方听到自己发出阵阵的淫声。
就是这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支持着目前的透也。
“你很顽强啊,这样反而会让我更觉得刺激!”
兴奋的穗高小声说着,把透也的脚拉开,将自己的脸埋进那个地方。
“不要这样啦!”
穗高对他的制止声充耳不闻。
“嗯……嗯……”
被穗高用嘴唇吻了性器的前端,透也的腰部就剧烈抖着,且男人的舌头更有恃无恐的上上下下舔着。
“拜托……请不要再舔了!!……”
在羞耻和快乐交织的情形下,透也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经不起穗高的挑逗,透也的全身变得敏感起来。
“不要……不要……讨厌……”
“你是嫌我太温柔吗?如果要我粗暴一点,我会照你的话做!”
男人抬起头,语带苛薄地说道。
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床上,身体被翻的那一刹那,被绑的手臂因为带子的磨擦疼痛不已。
“你要放轻松点!”
男人一只手抱住透也的腰,轻易地就把他的身体拉过去,并且用什么东西顶住那个地方。
“是什么东西?!”
是手指吗?
穗高的一只手把肉拉开,再用湿湿的手指侵入屁洞内。
“不要!”
穗高用左手抵住拼命想逃开的腰,并拔出另一只手,飞快地坐在透也的大腿上,以封住他的行动。
“你要有心理准备!接下来我是要进攻这里!”
“啊啊……!!”
透也在身体好似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下尖叫!在下一瞬间,擦了乳液之类的手指便撑开肛门进入。
“好痛……啊!!”
全身无力的透也尖叫了出来,可是男人丝毫不放松。
“讨厌……不要这样啦!!……”
不管透也泪扑簌簌地掉下来,穗高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挖开肛门。对着忘情哽咽着声频频叫着“不要”、“好痛”的
透也,穗高毫无罢休之意。
“啊……啊……”
手指已增加为两根,用淫猥的动作搔着透也的体内。对这从来不曾有过被摩擦的感觉,透也不知该如何忍耐才好。
穗高的另一只手则忙着爱抚着透也阳根敏感的部位。
“不要……这个不要……不要……”
如果不这样哀叫的话,不该有的快乐感受会让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
不可能的!透也会有这种快感,是因为前面敏感的部位被触摸的关系,并不是肉和肉之间被摩擦的缘故。可是,当穗高
的手指在透也的体内来来回回翻搅时,他的全身就莫名地颤抖着。
透也的呼吸变得短促而慌乱,他想制住穗高,却发不出声音来。
“你嘴里嚷着不要,可是却这么紧紧地吸住我!达到高潮时,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听到穗高这种连心都要玩弄的苛薄的话,透也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弄湿了他的整个脸颊。
这个是自己崇拜仰慕的人,可是他……!
“嗯嗯……”
里面经不起的在被穗高的手抚摸下,透也在无意识中达到高潮。
下腹黏黏热热的液体就是自己的欲望爆炸的证据。
穗高的手指抽出来后,肉壁被摩擦的单纯触感使全身疼痛不堪,可是透也也勉强抑制下来。
——终于结束了。
穗高解开绑住透也手臂的带子,随着心情的放松,透也的全身也松懈了下来。
他把已经虚脱的透也的腰再度拉过去,穗高从背后悄悄对他说:
“刚才只是让你适应……第一次也许会有点不舒服……我想你应该没有问题!”
“啊?什么?!”
透也刹那间,痛得挤不出任何话语。
哭得眼泪都干了,可是一张开眼睛,眼泪水又汩汩流个不停。
先前穗高所说的“想占有你”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开始时,下体会用力地抗拒着侵入肛门的肉棒,但在被摆布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后,性器就从背后慢慢插入。
“啊……唔……”
虽然是痛不欲生,可是在穗高巧妙的爱抚下透也慢慢地放松自己,就趁这空档将他的肉棒挺进去。
“啊……啊……!!”
可怕的压迫感,让透也的胃好像被挤上去,这种不快感,使透也弯起手肘将脸埋枕头里。
这岂是一个痛字了得!
流出的口水弄湿了枕头套,但透也已无暇再管什么羞耻心。
“你的适应性果然不错,我对你如此粗暴,你还是湿成一片!”
男人的手碰触的地方,却会发出喳喳声,透也也听到。
“才不是……!”
“被插进的地方已经有感觉了,你又何必再否认?”
如凶器般的话浸蚀到透也的脑袋里。
“不……不要……快放开我!”
透也很明白绝对不可能进得去。不管先前已有所适应,和手指比较,肉棒是它的好几倍大,何况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
来接受男人的肉棒!
“你真的很倔强!”
穗高在他的耳边厮磨。
透也正被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穿的衣服布料,摩擦着自己赤裸的肌肤。
穿着衣服、对他毫无爱情和兴奋的男人侵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