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不要离开老公的大肉棒……”
“好乖。”乔白亲了他一口,继续插干。
下流淫秽的话语,这时候已经不是侮辱了,而是刺激情欲最好的春药。叶定听的更加兴奋,屁股越摇越风骚,身体被大肉棒顶
的阵阵发颤,骚水浪液随着性器的进出不断滋滋往外冒,顺着他的左腿淅淅沥沥往下流。在二人的脚下汇聚成一滩水汪。
“老公……啊……再深……唔……好喜欢老公的两根大肉棒……啊啊……好喜欢……”
每当乔白向前插时,叶定就会主动抬起屁股向后靠,方便更深的进入。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戳穿了,身体剧烈的颤抖,
镜子里映照出二人交合的身影,就像被人偷窥似地,有种变态的快感。
乔白越插越快,磨的二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全是淫水和泡沫:“喜欢老公的肉棒,那老公就天天插老婆的骚穴好不好?睡觉也
插走路也插吃饭也插!让老婆的小骚穴永远都吃的饱饱的……只要老婆再也不离开我。”
“好……我要天天吃老公的大肉棒……唔……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叶定早被干的神志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捂脸,我写不下去了!太YD了啊喂!)
不仅仅小穴被插,乳头也被时不时玩弄着,还有雌穴上的小骚豆,每一处敏感,都没有被乔白放过。
叶定在这样激烈的侵犯下,很快就尖叫着再次抵达高潮。
但是还没结束,乔白就像不知疲倦似地,抱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从背后位到骑乘再到侧位……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做到卧室
……再做到浴室……
激情火热的情事,直持续到次日中午才停下。期间,叶定被做昏了五次。如果不是怕他身体受不住,乔白真想还继续做下去,
做到死!
午后的阳光温暖地洒进房间里,乔白将窗帘拉好,拒绝阳光的进入,将整个屋子封成一间密闭的空间。
这是只有二人的世界,谁也不能来打扰。
细心地替他清洗好后,乔白抱着他躺在床上,吻着他的唇。
“学长……可以永远不离开我吗?不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永远不要。”
第二十六章:生日快乐
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位和,此话不假,虽然事后叶定有一周没和乔白说话,不过再没玩消失,也没有再说一些所谓的
“硬气话”。
两人的生活恢复了从前,平淡又不失激情。
所谓激情,自然是床上的翻云覆雨,水乳交融。乔白还会时不时劣根性大发,在医院的休息室里压倒他媳妇儿,他媳妇儿问为
什么又压倒我,他就说,“来体会一下小蝌蚪找妈妈的感觉。”
小蝌蚪找妈妈。
叶定为了这句话,又是一周没理他,黑着脸的样子吓坏了一干小护士,医院里成日气压低沉,见到叶医生就抖抖索索逃离,唯
有乔白笑眯眯,好像巴不得取得这种效果。
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幼,离他老婆越远越好哼!
这是兔子最真实的想法。
晚上。
二人行欢完毕,呈连体婴儿状卷在床上。
乔白餍足地舔着唇,用手指勾着叶定的头发尖儿,卷在手指间玩弄。
今晚的性事一如既往的酣畅,他也一如既往的射了媳妇儿一肚子的小蝌蚪。
兔子吃饱了,心情就会很好,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异常温柔。
“明天早点下班回家。”他说。
叶定眯起眼睛,过度的性爱令他十分疲倦,有气无力地问:“有事?”
“嗯,明天我想和你约会。”
“滚!”叶定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
“我觉得大家都蛮想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我去!”
乔白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笑的很甜美,亲亲叶定的脸颊,高兴地说:“我明天休息,晚上去医院接你。”
“不,不用。我自己回家就可以。”叶定很冷静的说。
“那好吧。”乔白很惋惜的样子,不过也没再得寸进尺,搂着叶定就着两人下体还连接的姿势,愉快的睡去了。
粗大的肉棒虽然已经射了精,但尺寸依然很巨大,插在小穴里睡觉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好在这些天在兔子的折磨下,叶定
早已习惯了。
“因为只有这样做,我才会感觉到定定没有离开我啊。”兔子这样解释。
叶定折腾不过,渐渐也就习惯了,不多时,靠在兔子温暖宽阔的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下午五点,叶定老老实实的回了家。
家里沙发上,坐着一只打扮的异常华丽的兔子,小媳妇儿似地等候着。 乌黑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后,头发上别着一只亮亮的向日
葵发夹,十指指甲被精心涂上了红色蔻丹,那样艳俗的红,却被他用的平安喜乐。
一见叶定回来,便立刻扭捏着手指,一脸羞涩的样子:“你、你回来啦……”
叶定扶着额,无语。
这兔子……他是想干嘛?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笼心头,叶定眼角直跳,看着兔子小媳妇儿似地扭捏过来,下意识地就想逃,却听见乔白说:“定定,生日
快乐。”
叶定恍然。
生日?
哦,对了,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亲生父母将他丢在现今父母的门口,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后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叶定说:“谢谢。”
乔白看着他,轻声:“你不高兴吗?”
“不,我很高兴,谢谢你。”叶定说,转而脱掉鞋子,进了家门,然后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餐桌上,摆着一大堆丰盛的食物,玫瑰与红烛,喜乐的色彩。
多少年,没有记起这个生日。
叶定的脸色并不好看,坐下来,默默的喝着水。
乔白跟过来,给他倒了杯热水,轻声问:“你不愿意我为你庆祝生日吗?”
“愿意,当然愿意。”叶定做出快乐的样子。可不是,有人肯记得他的生日,细心为他准备好丰盛晚餐,剔除二人间的纠葛,
他仍然感动满满。
乔白也坐下来,满脸通红,少有的腼腆,好像这并不是生日会,而是他的相亲宴。
忽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牛奶糖,塞进了叶定手里,大声说:“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嗯,还要祝你事业有成
,万事大吉。”
叶定呆住了,猛地一个哆嗦,本想说几句调侃他幼稚的话,却不想话未出口,鼻子就已经酸了起来。
他默默地收起牛奶糖,把它们一颗颗放在口袋里,低下头,不再吭声。
“定定?”乔白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像犯了错的小孩子,无措地问,“你不高兴我送你牛奶糖吗?因为你喜欢喝牛奶,所以
我想了好久,才决定送它们给你的。”
叶定眼角一抽,喜欢喝牛奶?
好容易有些感动的气氛,立刻就被这句傻X话给破坏了。叶大医生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你才喜欢喝牛奶,你全家都喜欢喝
牛奶。”
没想到乔白居然供认不讳,点头说:“是啊,我爱喝牛奶,尤其爱喝定定牌牛奶。”
“滚!”
乔白跳到沙发上,大声说:“我给你跳支舞吧。”
“什么舞?”
“兔子舞。”
客厅里的音响就开了,兔子扭着小蛮腰,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笨拙而幼稚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喜感,一边跳一边和着音乐唱:
“我头上有耳朵,耳朵,我身后有尾巴,尾巴,谁也不知道,知道,我是一只小白兔。我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我是一只小
白兔,小白兔,我有很多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叶定被逗的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多少年,没有这样放声大笑过,乔白做到了,这个一直欺压自己的家伙,竟然逗自己笑了。
不知是不是兔子手艺好的缘故,今晚的晚餐异常美味,叶定吃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倒在乔白怀里,怒声指责:“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要缠上我……嗝~”
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乔白搂着他上床,慢慢脱去了他的衣服,着迷的吻着他的身体。
“因为……因为我对你……”
那三个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乔白也不知道,那三个字到底是什么。
是我恨你,还是我爱你?
他不知道。
这种矛盾的情绪,在体内冲撞着,寻不到出口,只能化作欲望。
长夜撒网,遮住所有光明。
二人缠在一起,话语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夜情事。
凌晨四点左右,叶定被窗外的雨声惊醒。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乔白不知何时离开了床,穿好了衣服,正轻轻扭动门锁,准备
离开。
叶定本想叫住他,问他去哪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威尔斯的脸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令他选择了沉默。
屋内静悄悄的,乔白拧开门锁,走了出去。
等门外传来他的脚步声后,叶定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套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黑雨衣
凌晨,马路边寂静无声。
秋雨淅淅沥沥下着,白茫茫的雾气蔓延蒸腾,寒气逼人。
偶有汽车行过,溅起水花。
乔白穿着黑色的雨衣走在前头,低着头,步履匆忙。叶定悄声跟在后面,看着他穿过无人的马路,拐进了一条小巷。
南方的巷子狭小逼仄,青石板道,寂静无人。因为岁月长久,有些板道已经疏化,偶尔踩中其中一块,便有污浊的水涌出来,
湿透了鞋子。
叶定的棉脱鞋早被浸的湿透,脚趾被泡的膨胀发白。
巷子又长又深,仿佛没有尽头。
大约行了约有十分钟,乔白忽然停住脚步。叶定吓了一跳,忙闪身躲到路灯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喘一口。
乔白站在原地,回头看了几眼,发现没人跟着,便拢了拢雨衣,继续朝前走去。
寂静的雨巷,回荡着他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和着雨水,冲向叶定心房。
为何他会如此小心?是要去做什么?
诸多疑问叫叶定感到不安,但有一点他知道,如果想得到答案,就得继续跟下去。
二人一前一后,在巷子里又走了约十分钟左右,终于到了尽头。
残旧的巷头,除了高耸的围墙,就只有一间老旧的茶馆。
老茶馆的门没有关,猩红的铜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抹微薄的光亮来,在这凄清的凌晨,显得格外诡谲。
乔白在门口停了下来,徘徊了几步,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铜门咯呀一声,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铜门后。
叶定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听见茶馆里的脚步声略微远了些,便立刻紧跟上去,闪进了屋里。
老茶馆很矮,一米八的人站在里面,头一抬便能撞到屋顶,空间十分拘束。茶馆的墙壁用白石灰刷过,门窗装饰着颜色十分鲜
艳的框架,垂着厚厚的布帘。布帘被雨水打湿,湿淋淋地贴着窗棂,将屋子遮的密密严严。
茶馆里只吊着一盏油灯,这个年代还有人用油灯,算是稀奇的了。想必茶馆的主人是个怀旧的人。
屋子光线昏暗,低矮,窄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绿茶的气味……还有腐烂的味道。
一切都如此不对劲,叶定却无暇多想,满心只惦记着乔白的行踪。匆匆忙忙避开茶馆内的桌椅,拐过中堂,找到后门,走出去
。
走出去后,他却呆住了。
门后,竟是条空旷的马路。
除了一盏路灯,什么都没有。
乔白呢?他去了哪里?
这天早晨,恐怕是叶定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分。回家后躺在床上,虽然困极,却怎么都没办法入睡,满脑子都是穿着黑雨衣的乔
白,走在雨中匆忙的乔白,老茶馆里消失的乔白……
他也想到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
是本悬疑惊悚的小说,故事的内容他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书里的犯人是个反社会者,创立了邪教,在每个下雨的夜晚,命令
教徒穿上黑雨衣去屠杀,就像一种固定的仪式。
当时书里还为那页内容配了图,那幅图对当时的自己冲击很大,所以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图景,就和雨巷中的乔白,一模一样。
叶定瞪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没了一点温度。
乔白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而小雨,也渐渐衍成了瓢泼大雨。
九点左右,叶定起了床,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上,嚼着乔白昨晚送给自己的牛奶糖。
糖果很甜,乔白说,牛奶糖可以让人有幸福的感觉。
叶定吃不出幸福的感觉,心里有事,只觉味如嚼蜡。
等待乔白回来的时间很难熬,他便打开电视机,乱七八糟的看着。
上午的节目基本上都是新闻。
叶定将兔子特意定制的水晶外壳遥控器来回按了几百下,最后停在了CCAV上,锁定,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屏幕里,一本正经的主持人,正在介绍着最新一起杀人案件。
“最新消息,今早七点左右,在南条街锣鼓巷发现一具男尸,死状凄惨。法医鉴定,尸体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小时。有人称曾在
事发现场前,见过一名行踪可疑的陌生男子,该男子身着黑色雨衣……”
轰隆!
一道巨雷划过,遥控器轰然落地,水晶遥控器摔成了碎片。
第二十八章:怀疑
两天后的下午,乔白回来了。
如预料中的一样,满身血污,腌臢不堪,双眼布满血丝,戾气很重。
大概是有心事,他的动作有些迟缓,进门后慢吞吞地脱着鞋子。
沙发上面,叶定已经坐了整整两天。
同样的面容憔悴,双眼赤红,难掩疲倦。脚下散着一地烟头。
记忆中,身为医生的他,是不抽烟的。
乔白锁眉:“怎么吸了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想抽就抽了。”叶定说,顿一顿,又道,“你去哪了?”
“家里临时有事,就回去了一趟。”乔白答的很自然,如果不是那天早晨亲眼所见,叶定真的就此相信了。
叶定点点头,拳头下意识地握紧,过了好几秒才渐渐松开,不动声色地说:“哦,这样啊。”
乔白以为他在生气自己不告而别,便解释道:“那天早晨我看你睡的很熟,不忍心叫醒你,家里事又急,所以就走了。你别生
气。”话说到这里,突然发现叶定的憔悴,不禁有些不可置信,试探地问,“难道你……一直在等我?”
叶定一怔,随即笑道:“怎么可能?我等你?哈,笑话。”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披上了外套,似要逃离某些不可触及的真相一般,急匆匆道,“你先洗个澡睡一觉吧,我医院还有手术,
先去一趟了。”
“等一下。”乔白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叶定来不及躲闪,便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紧接着,两片冰冷的唇贴了上来,印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