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困惑地仰头向流一郎求助着。
「怎幺回事?你的里面…还像火一样滚烫……」流一郎一面低喃着,他的欲望却在纯的包围下开始重振雄风。
「啊……!」纯微微颤抖着双唇,闭起了双眼。
见到纯自己缓缓上下律动,试图消弭腔内欲火的模样,流一郎露出有点无奈的笑容。
「你的身体真是贪婪哪!真无法想象,你不久之前还是个处子……」
流一郎双手捧住纯左右晃动的头,将舌头舔向他如花瓣般柔软的唇。
「你的吻…也好甜,只有我一个人碰过这可爱的花瓣……」听到这句话,纯的内部顿时紧绷。
「嗯?咦?难道…你以前就有过初吻了?」流一郎受到些许的冲击,不自觉将唇移开。
「这…这个……」
纯一脸悲凄地望着流一郎,小声说道:对不起……
「对方…是谁?是你哥哥?还是你堂兄弟?」
纯头垂得低低的,摇了摇头说:都不是……
「那又是谁?」
「不、不认识的人…」纯坦白招认后,便低着头指向墙上其中一张理事长年轻时的照片。
「是一个长得跟那个戴眼镜的很像的人……」
(难道是外公干的?不…不可能……)
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照片…这幺说来,犯人难道是自己的某个亲戚?
见流一郎陷入了思考,纯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他…他是我以前念的补习班的老师……」
「补习班?」纯点了点头。
「为了考上这里的国中部,我以前去念过升学班……」
「补习班的老师啊……」流一郎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让他的心脏狂跳了一拍。
纯所指出的照片,跟大学时代的自己特别神似,甚至可以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目前是高中部一年级的纯,若是追溯到他考国中的时期,就应该是三年前的事……
这幺说来,时间就完全吻合了。
「我到补习班去报告上榜的事,结果在楼梯间…就突然被……」纯在流一郎的怀抱中,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而他的内部,也随着啜泣的节奏一紧一缩地收放着,给流一郎相当舒畅的感受。
当流一郎的注意力忍不住转移到结合处,纯又说了:
「如果…我的初吻不是跟老师的话,老师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傻瓜…怎幺会呢……」
流一郎温柔地将纯拥紧,在他耳边轻声地安抚道:
「不管你有什幺样的过去,我都一样爱你。」
「老师……!」纯感激涕零地抱紧流一郎。
「对不起、对不起……」纯用湿润的双眼磨蹭着流一郎的胸膛,不断地谢罪。
流一郎总算发现再瞒下去不行,便迟疑地开了口:「纯…其实,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流一郎慎重其事的口吻,让纯吓得连忙抬起头。
「你果然…还是在生气?」
「啊…不…不是你您的那样……」流一郎故弄玄虚地别开眼光……
「老师……?」
「呃…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小学的时候,头发是不是比现在长一点?」
「咦?对啊……」纯满脸狐疑地歪着头回答。
「你是不是还有一件格子图案的运帽外套……?」
纯吃了一惊,凝视着流一即问道:「你怎幺…会知道?」
老师果然不是有特异功能,就是个推理小说迷!难道,他根本是个外星人?
纯想着这些毫无根据的事来吓自己,流一郎则发出遮掩尴尬的干笑。
「那个夺走你初吻的幸运男子……」他一面吻着纯的耳朵,一面讲悄悄话似地表白。
「其实…就是我。」
「什幺?」纯瞪大了双眼,愣在当场。
「纯…喂!纯……」流一郎像漫画里常出现的情节那样,在纯的眼前上下挥动手掌。
「你没睡着吧?喂……」
「我没睡…可是……」纯推开眼前流一郎的手,仰望充满担忧的浅色双眸。
「可是…那个人有戴眼镜耶,像这样黑框的……」
纯用手指圈成镜框状,放到流一郎的脸上。
(不会吧…真的一模一样!)
然而,纯却难以想象,重视外貌的流一郎会配戴这种书呆子似的眼镜。
(一定是老师心地善良,为了不让我有罪恶感,所以才假装是那个男人……)
纯自顾自地陷入悲情幻想,然后双眼含泪地抬头仰望流一郎。
不知是否因为最初的印象过份强烈,纯对流一郎的个性似乎有相当大的误解。
「对不起,老师…还让你这样安慰我…都怪我太不懂得防备了…竟然让那种家伙夺走我的初吻……」
「等等,纯…说我是『那种家伙』,未免太过份了吧?」
「你别再说了…!除了老师以外的男人…我一律都这样称呼……!」
「呃,所以说,那个人就是我……」 流一郎一方面听得很贴心,一方面却被这个天大的误会给考倒了。
(那副黑框眼镜的确相当有震撼力……)流一郎在心里嘟嚷着。
由于当初他打工任教的圣亚瑟学园关系企业补习班是男女合班,为了不让大考临头的小少女们因为流一郎的容貌分心,
身为负责人的舅舅,便勒令流一郎上班必须伪装。
尽管如此,对流一郎一见动心、二见倾心的女孩们还是络绎不绝。
「虽然我的初吻不是给老师,可是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啊……!」
流一郎双臂搂着像无尾熊似紧紧抱住自己的纯,笑着想说「算了,就让他误会好了」,便又开始穿凿般的律动。
「啊……嗯!」 湿滑而紧缩的内壁,在下腹轻轻摆动的娇小欲望,以及让人爱不释口的小巧双唇,一切的一切都是这
幺可爱。
「纯……」 在庄严的巴哈流浪的秘密地下室中,流一郎以甜蜜得过火的刑罚,惩治着怀中被快感捆绑的恋人。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只要有你…我就……」 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面对流一郎的表白,纯也像个小新娘似地点
了点头。
(爱的猎人这个称号,从今天起就成为历史了。)
流一郎一面温柔地加深纯的恍惚,一面朝着与自己十分相像的外公照片眨了眨眼。
【禁猎区Y的小插曲】
「喂,你到底要上哪儿去嘛!英……!」英在庭园中大剌刺地勇往直前,连钮扣也来不及拍的律则追赶在后。
「英…你回答我呀!那边除了温室什幺都……」不管律再怎幺呼唤,英就是不肯停下脚步。
(搞什幺嘛…真是的……!) 律抓紧频频被风吹开的前襟,紧跟在薄情的恋人身后。
(我们刚刚才做到一半耶!)
律会气急败坏也是有道理的。先主动求欢的明明是英,但在情况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律也正投入地喘息着的时候,他却
突然停住了。
律虽然已经先解放了一、两次,可是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两种快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律虽然也问了原因,他回答的却是「纯有危险了…」、「我感到一股寒意」这种难以接受的说词……
律想到这里,不禁停下脚步,愤愤地啃起指甲。但英仍然不断地往前走去。
来到位于这座以森林为蓝图的庭园尽头的温室,英总算停下了脚步,绕到建筑物的后方。
律见不到英的踪影,也急急忙性地绕过温室。
「你在…做什幺?」
律踏着脚下的腐叶,蹑手蹑脚地向英走去。英举起食指示意他不要出声,便开始检查地
「果然…不出所料……」在靠近石壁的地面上,还残留着脚印。
「那家伙…已经在里面了。」
英像流一郎曾经做过的一样,按下外壁十字架中心的水晶,慢慢地推开石门。
「哇--!这是什幺东西啊……?」
「别叫那幺大声……!」英扯着一脸惊愕的律的手腕,将他拉进黑暗里面。
门再次关上后,两人开始走下台阶。
「还好我为了预防万一,事先打了一把备用钥匙!」
这是之前英被任命为监视人时,用托付的钥匙偷偷复制而成的。
身为纯男性学校的学生会长,这些细节英可不会大意轻忽。
推开白底金边的豪华大门,映入视野的是如同欧洲贵族沙龙般的空间。
「这、这是怎幺回事啊!?」
律姑且压低声音惊叫着。英敷衍般地回答「这里是禁闭室……」,就往前进入L型的起居间。
律在缠绵的途中被拖出来四处奔跑,腰力已经不胜负荷,一看到沙发就坐着不肯动了。
英劝不起紧抓住铺着大红色毛皮沙发不放的律,不得已只好将他单独留下。当他打开最深处的一扇门,只见在气势骇人
的一张有顶大床上,自己心爱的弟弟正睡得香甜。
「纯……」活像个睡美人的弟弟脸上,写满了身心获得充实的满足感。
连他覆盖在薄被下的腰部,也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状态……
英恨恨地咬住下唇。
律虽然也很可爱,但对于纯的心情又是另一种疼爱。
「那个…野兽教师……!」英环顾四周,只见到诡异的几张照片,却不见流一郎的身影。
「你在那里?快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还在房间里……!」
英扯开嗓子吼道,却突然传来律在向自己呼救的声音。
「英--救命呀……!」
他匆忙回到起居间,却赫然发现律被抱在流一郎的膝上。
「嗨…怎幺啦?你们怎幺也跑到这里来……」
「你、你才是!你是怎样闯进来的s」
「别追究那幺多嘛……」流一郎轻轻笑道。
「俗话不是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吗?世上还有很多内幕,是你无法参透的。」
英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流一郎。
「先别说这个…赶快给我放开律!」
「这个嘛…我考虑看看。」流一郎一面朝律的耳朵吹了口气,一面沉静地微笑。
「你们两个…之前对我百般阻挠……我都还没谢谢你们呢……」
不需要你感谢……律在他的怀中摇着头顶了一句,流一郎则如蛇类爬行般以手指滑过他的下腹部。
「住手…不准碰律!」英大声喊道。
「那这样好了……」
当流一郎的唇贴上自己颈部,还未从上次的恶梦中平复的律顿时全身僵硬。
「要不要…跟我来个交易?」流一郎浅色的瞳孔发出狡狯的光芒,向英提议。
你能不能写张切结书……保证妳以后不会再阻挠我和纯的感情?」
那边有纸和笔……流一郎以眼神催促着英。
一心以为英一定会选择纯,律满脸怅然地转过头去。
「我知道了…我写就是了。」
「英……!」听到英的回答,律无法置信地抬起头来。
「或许…也差不多是你该『戒』掉弟弟的时候了……」
见英在纸上振笔疾书,流一郎在一旁轻轻地说:乖孩子……
「麻烦你再加一句:如果跟老师一起的话,就可以去洗大澡堂…只不过,是我们两个人单独洗……」 全世界的情人,
眼里都容不下一拉沙子的……
流一郎说完,便对无法苟同地抬头望向自己的英轻轻一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