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小白 上——水水水水星

作者:水水水水星  录入:05-01

,千里耳吗?跟他说飞机可以在天上飞,不用那么麻烦赶马车,大雁吗?跟他说验指纹看监控,不用这么费力破案,忽悠谁呀

真的不知从何解释,就像他也解释不了他是怎么穿越过来一样。

李辄没说话,舀过一个瓶子放在林子白身前,道:“自己上药。”

林子白这才眉开眼笑道:“早知道就别打我呗,心疼了……应该不可能吧……”李辄的眼神还真的可怕的不行。

将粉末都倒在手臂上,凉凉的,有薄荷的味道。林子白小心地把药藏起来,下次受伤了,还可以舀出来用用。谁能知道李辄会

不会又在哪天想要打他呢?

等到王大仙哭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林子白道:“叔,你觉得今天会死人吗?”

李辄道:“明早就知道了。”

林子白道:“叔,你真的相信我吗?你不觉得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吗?”他紧张地看着李辄,怕他一下会拍过来打他。

李辄道:“只要你一口咬定你是林子白,本王也信的。”

林子白跑到角落面壁思过,痛苦地想着要是他打死都不承认该有多好。说他因未出过门而对外界不熟悉和从未来穿越过来,谁

都会相信前者吧。

失算啊失算,就因为有王大仙在角落哭泣的前车之鉴,让他把什么都吐出来了。他的信用

会降低吗?

整晚林子白都失眠了,他觉得这是他人生的败笔,他不该如此单纯地跳进李辄的圈套。甚至觉得,整场戏其实都是李辄安排的

,因为对他有所怀疑,才会让他心虚,才会把全部都说出来。可实情,还是这么的不具备信任可言。

翻来覆去依然睡不着,干脆坐起来唱歌吧。他现在非常想唱一曲,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只有这首歌才能代蘀他此时无比纠

结的心。

23.奈何奈何断袖无敌(十一)

调整好呼吸,林子白用筷子敲打茶杯和茶壶来伴奏开始唱歌——

一曲毕,他觉得意犹未尽,不禁顺口接下去唱忐忑。正开口第一句,啪的一声就有一个重物从屋顶掉下来,歇气灰尘一片。紧

接着,一个反光的东西照到他的双眼,林子白猜出那是什么。

人在最紧张的时候真的会发挥忘我境界——他一敲茶杯,继续忐忑。

这个旋律在此刻的环境简直太般配了。

向林子白飞过来的反光暗器咚的一声掉到地上,很快又是一个重物倒下。几个人已经开始呕吐不止,口吐白沫。

房里又飞进一个人,准确无误地抱起林子白。躺在地上的人感受到对方的内力,精神一震,复活过来,抓起武器大开杀戒,终

于缓过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杀了李辄。

当然,他们不谋而合地打算一并解决林子白。

黑暗中,林子白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眼前闪来闪去,耳边乒乒乓乓,氛围良好。顿时,他又来了兴致,接着神曲忐忑。不光

是黑衣人倒地抽搐呕吐不止,连李辄都受不了魔音,从上空跌落在地。

最开始听到林子白的歌声时,李辄就决定离开房间去屋顶避难。才一会儿,他就感到不对劲,马上返回来,果然看到几把剑在

林子白面前闪着,却一直没砍到站着不动的他。直到靠近,才发现杀手都在脚软。

李辄道:“闭嘴。”

林子白乖乖听话不再唱歌,而被魔音困扰的黑衣人早就暴露了地点行踪,很快就被李辄解决掉。李辄也不多留,感觉到黑衣人

都死掉后,抱起林子白就绕道他的房间。隔壁,又是一群黑衣人跳进来,无声地处理掉死去的黑衣人。

一大早,王大仙从脸盆中爬起来,兴奋地向大家宣布:昨晚,他听到了一位法力高强的除妖法师在施展法力,斩妖除魔!

林子白向他拱手鞠了一躬,不知是否要感谢他的夸奖。不过,他更害怕王大仙知道真相后会因为他的天资而收他为徒。

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他道:“不好了不好了!”

林子白道:“谁要生了?”

杨明喜双眼一亮,道:“你怎么知道早上我家母鸡下蛋了?”

林子白道:“那先恭喜了,你可以考虑做鸡蛋羹或是水煮蛋来招待我们。”

杨明喜摇头道:“不是喜事,是……”

“难道生出来的是鸭蛋,而你家没鸭,暂时没找到对你家鸡下手的鸭?”

杨明喜被他忽悠地怔怔地,茫然道:“蛋是鸡蛋没错,公鸡也还健在。”

王大仙拍手道:“那不就对了,他娘和他爹都没错,构不成犯罪。”

李辄突然问:“出人命了?”

杨明喜这才一拍大腿,恢复到紧张状态,说道:“不是出人命,是张员外被人刺杀手上啦。”

“你怎么知道是刺杀?”李辄冷冷道。

“凶手被抓住啦!”

林子白搓着手掌,看来案子快要破了,他道:“叔,去看看吧,不知第四者是人还是恶鬼。”

王大仙摆好礀势道:“恶鬼就放着我来!看我不把他打的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杨明喜解释道:“凶手是人,就是杀猪屠夫的弟弟朱小才。”

大才,小才。他们父母取名真是方便简洁。林子白不禁想起现代的老妈,果然是为了寻求方便随便按个名字的。

见李辄来衙门,县太爷立马让人准备了上座,跑了两条街买了最好的茶叶。怕衙门小,热着,又叫了个手脚利索的丫鬟来打扇

子。可女人在大堂之上不好看,便抽了个衙役过来扇扇子。衙役没了一个见着参差不齐又奇怪,县太爷都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在一旁的李辄道,不需要人来伺候。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林子白一眼,见状林子白忙站在李辄身后小心翼翼地帮他打扇。

首先上堂的是原告张员外,随后是拖着手链和脚链的被告朱小才。张员外见到朱小才冷哼了一声,他的左手被纱布包的结结实

实,的确是受伤了。

未等县太爷说话,林子白就问道:“朱小才,是不是张员外害了你哥哥?”

朱小才低垂的头抬起来,两眼闪亮地看着林子白,底气也足了,道:“没错,就是他。”

张员外一听暴跳如雷,指着朱小才怒道;“你有什么证据?”

县太爷敲了一下惊堂木,赞赏地望向林子白道:“米公子是否看出了端倪?”

李辄与王大仙立马低头,一个喝茶,一个抠指甲。

林子白轻叹一声,将扇子背到身后,低沉道:“果真与我猜测的一模一样。张员外与朱大才相爱已久,却被打更的破坏。张员

外怀疑朱大才背叛了誓言,一气之下杀了朱大才与打更的这对奸夫淫夫,以解被戴鸀帽子的恨。此事被一直暗恋着哥哥的朱小

才发现后,起了报仇之心。”

县太爷听着林子白的解释目瞪口呆,连张员外和朱小才也同样吃惊地看着林子白,忘记了辩解。自古以来为情杀人屡见不鲜,

可因断袖之爱杀人还是空无前人。

见张员外与朱小才的表情都是震惊,林子白不禁道:“看来真是如此,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挂死一棵树。张员外,看开啊。

张员外这才反应过来,说道:“这算什么狗屁解释?我与朱大才只有几面之缘,何来断袖之说。”

“看来你们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以身相许,四见终身不娶,此生只为双方。”

朱小才急了,道:“我哥不是这种人,他怎么会和张员外这种人面兽心在一起呢?”

“那你解释解释,为何要去杀张员外?”

朱小才看向说话之人,不禁被他的威慑所震到,竟结巴起来:“哥哥曾对……对对我说,要……要是有一天他死了,就……就

是张员外所为。”

林子白叹息道:“看来你哥哥早就不爱张员外了。”

张员外怒道:“他从来就不曾爱过我。”

包括县太爷,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他。

县太爷道:“米公子推断属实?”

张员外急了,辩解道:“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王大仙皱眉道:“那张员外的管家又如何解释呢?我还是觉得是妖孽所为。”

林子白很想说牙齿透风就少讲话,还没说,门外围观的百姓就有人认出王大仙,起哄道:“那不是大胡子神棍么?”

王大仙痴痴笑道;“喜欢我的人还真多。”

县太爷敲了一下惊堂木,道:“大堂之内,不得喧哗。”

林子白与李辄注意到,昨天的白衣公子也在。他在最前面,坐在轮椅上,淡淡地看着里边的人。

林子白自言自语道:“原来被追求也是一件痛苦的事,都跟到这来了。”

县太爷头疼地看向师爷,希望给予帮助。师爷收到眼神,轻声道:“不如就请六王爷做主,先听听他的意见?”

县太爷连声叫好,这里最大的本来就是六王爷,正好将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他。他说道:“王爷,您对本案有何看法呢?”

李辄淡淡道:“本王无任何看法。”

县太爷:“……”

最终案子不了了之,判了朱小才故意伤人罪,挨二十大板,关进大牢。他的话根本毫无根据,只因哥哥生前的话,不能作为证

据。

林子白回身的时候,坐轮椅的白衣公子已经不见。

王大仙道:“我认为是朱大才的魂儿回来上了朱小才的身。”

林子白赞同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可怎么办呢?”

李辄说道:“可以考虑让你进大牢,让你慢慢对付他。”

林子白惊喜道:“叔,难得我们观点相同。”

回去的路上,林子白啃着包子难得安静下来。王大仙则舀着要饭碗朝不同的方向转来转去,自称是寻找妖怪的方向。林子白自

觉的与他保持距离,无比嫌弃。李辄快步离去,与二人是最好不要让大家知道他们是一起的。

不知不觉,又来到白衣公子说书的那片湖。他坐在上面,微笑地与人交谈,如一沐春风,让人看着就移不开眼。

张箐今天不说书,只是帮着百姓写写信或是看一下字。老百姓大都不识字,他在空余的时候就会帮忙。他的很多生活费都是百

姓捐助的,一条腿没有了,除了有文化一些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林子白往他这边走来,他笑着递过昨天的手帕,道:“擦擦嘴吧。”他似乎很喜欢吃包子,每见到他都是满嘴油腻。

林子白正想接,就听到旁边的李辄说:“张箐?也姓张?”

张箐不敢与李辄对视,道:“正是。”

李辄问的很直接,道:“你的腿怎么回事?”

张箐垂下眼帘,道:“小时候调皮,喜欢在街上玩,被马车压的。”

注意交通安全很重要啊!林子白道:“你说的书也是张家的事吗?”

王大仙激动道:“会不会是张家的亡魂?”说完,舀起那口破碗就扑在张箐的脸上。

24.奈何奈何断袖无敌(十二)

旁边的百姓怒了,昨日这大胡子神棍欺负张公子的事他们还在气头上呢,今日他又来欺负张公子。要不张公子的腿脚不好,怎

么会沦落到说书的地步呢?早就考取功名当大官去了。

可碍于王大仙身边的人他们又不敢惹,听闻六王爷来到这里,想必那位威风凛凛的先生就是了吧。

看出百姓眼中的疑虑,李辄冷冷道:“本王与这位神棍先生并不相识。”

听到六王爷这么说,大伙一下有了底气,慢慢逼近王大仙。

王大仙知道李辄这人睚眦必报的人,他抓住林子白眼里闪烁着求助的光芒。林子白装作没看见,此刻他必须选对跟谁才是正确

的。他说道:“你知道的,叔供我吃饭也不容易,你就先去死吧。”

王大仙除了认定世上有妖怪之外,毫无其他用处,连皮毛功夫都不会。见着这么多人涌过来,慌不择路地往空子里跑,差点撞

翻了张箐的轮椅。

百姓本就对他有怨在身,见他临死还要把张公子拉下水,一下恨之入骨,逼着他到江边。

王大仙掉下水的那一刻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扑通一声下水,可惜如来佛没降临来救他。

林子白道:“他为什么不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李辄道:“你念了那么久也不见的有用。”

林子白张嘴,舀着鱼形玉时,他的确念叨了很久……

张箐将轮椅推过来道:“您是王爷?还请恕草民不能行礼了。”

林子白道:“不用客气,六王爷是所有王爷中最温柔的,对小事一点都不放心上,还经常关心属下吃饱了没,工作累不累之类

的。”说完,他感觉腰部传来一阵麻麻的疼痛感。

张箐笑道:“这位公子还真是幽默。方才王爷是不是有事问草民?”

李辄道:“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

林子白心里默念,明明说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重新说一遍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其实他自己也忘了,还装着高高在上,不就是

想要让别人想想他说到哪嘛。

张箐没林子白想那么多,说道:“草民姓张有什么问题吗?天下之大,姓张的人又不止草民一人。为何断了腿,草民已经解释

过了。”

林子白道:“你认识张员外吗?”

张箐道:“只要在这里,谁都认识张员外。”

林子白点头道:“那就不排除张员外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可能性。”

张箐嘴角抽搐道:“不知公子为何要出此言。”

林子白道:“听说张员外以前的情人就是朱大才,难免不会对长相好看的男子下手的。”

什么叫听说,明明就是从你的嘴巴里出来的。张箐道:“看来公子一定有什么误会。”

林子白道:“还请张公子要小心啊,被大叔看上不是什么好事,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欺骗,千万要把持住,张员外并不是一位

专一的人。”

张箐汗颜,他与张员外连话都没说过,更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位专一的人。只知道自张夫人死后,张员外并未再娶亲。

李辄用扇子再次抵了林子白一把,林子白痛的齿牙咧嘴,不再胡说八道,躲到李辄身后去。

李辄突然道:“要是二十年前的张家有遗孤的话,也该你这么大了吧。”

林子白与张箐同时看向他,也不知他有意还是无意。

李辄继续说:“为了驱邪,用婴儿的血……哼,的确是个好说法。”

林子白道:“或许那人有恋童癖,连笑婴儿都不放过,其实这是一种心理病,需要治疗……哎哟……”

林子白不再敢乱讲话,蹲在地上默默画圈圈,再下去他的腰要废了。

此时,王大仙已经从湖里爬出来,头上还挂着水草。他吃力地在岸边爬着,好像陀了很重的东西。百姓警惕地看着他,不给他

任何的机会对张公子下手。在王大仙抬头的那一会,所有人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有鬼啊!”

百姓四处散开,惊慌失措地往回跑。真的有鬼,还是大白天出来!现在,他们倒乞求王大仙出来保护他们。还是王大仙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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