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爸也热血 下——雾容

作者:雾容  录入:01-12

整个后仰跌下去,幸好是在沙发上。

阮元沛无奈苦笑,伸手把人拉起。

水牛坐起来后立即缩到沙发角落去,整个人像烤熟的虾子似地,红透了。他刚才竟然跨坐在大夫人身上,双腿双手并用

像无尾熊样挂在大夫人身上,身体相则几乎密不可分,他的胸膛仿佛不留着对方心跳的感觉。

“靠……我疯了。”

“你没有疯,这很正常,我是巴不得继续下去的,不过你……”阮元沛换了换坐姿,重叹,十分后悔拿了热饮,他拎起

空调遥控器把室温下调几度,再看那小子,竟然把抱枕压在腹下了,不禁失笑,戏谑道:“自己上洗手间去,还是我们

继续?”

一瞬间,少年人立体的五官像要燃烧起来似的,立即骂骂咧咧地捂着抱枕飞奔而去……迈步的动作有那么点怪异。

阮元沛放声大笑,可笑过了,眉头又深深纠结:“唉,笑什么呢,我也得去。”

搁在茶几上的两杯热饮渐渐冷却,地上一方暖光微移,吴水牛的房门发出咔嗒微响,开了道小缝,乌亮眼珠子打门缝里

瞧了半天,确认厅中无人溜出来伏在阮元沛房门上侧耳倾听。

轻微水声入耳,知道大夫人在冲澡,水牛的脸红得跟西红柿有得拼,他嘀嘀咕咕地往沙发方向走,才准备坐下,脑海中

浮现刚才的情况,突然觉得连空气都暧昧起来。少年人犯难了,低哮一声,拿起空气清新剂一阵狠喷,上到呛人的程度

才罢手。

他坐到旁边小沙发上,脸上血色渐渐恢复正常,他撑着脸想了又想,觉得现这么下去也实在不行,再多几次这种情况,

就是大夫人忍得住,他早晚也会爆机。

眼睛瞄向笔记本电脑,突然想起谷哥是个知识的宝库,他立即兴致勃勃地冲过去搜索。混在校园,多少有听说过网络河

蟹当道,于是在满目口口中,水牛艰难地学习新知识,脸上犹如表演国术变脸。

“我靠,菊花是指那啥?!黄瓜是那啥啥?!吖呸,能成吗?”

才呸完,水牛记起不久前被当成糖果舔的那一个晚上,虽然瞎灯黑火的,他也热得头昏脑胀,可是那里仿佛也没有幸免

吧……没有!

唰地,脸色煞白。

“日了。”

叫他来,他没这个勇气。

可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当阮元沛冲了冷水澡,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好心情,一身清爽地出来,就见到吴水牛表情凝重地端坐在客厅中,他的心

咯咚一声跌入无边黑暗。

水牛深呼吸,抽气声打破平静,他仿佛下定决心般双手攸地紧攥,毅然对阮元沛说:“大夫人,你来当攻吧。”

阮元沛才组织好一抹艰涩的笑容,准备应承吴水牛提出的任何要求,没想峰回路转得有些过头了,一向精明的他也只能

像只呆头鹅似地杵着——天上掉馅饼了……还真能白吃的。

“走,买材料去,看起来我这个角色……受?嗯,受方虽然对技术要求不高,但危险度相应提高,先做好充足准备吧。

吴水牛风行雷厉,钞票揣上,合作者带好,急匆匆地甩门而去。

市郊别墅中,燕南飞关掉免提,回头看一旁脸色煞白的少年人,轻声问:“后悔了吗?”

燕裘斜睨他,语气虽然淡漠,却是难得的回应:“这也是不归路。”

作业为燕裘的叔叔,再加之对吴水牛的歉疚感,燕南飞心中不好受:“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孤注一掷,值得这样吗?”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没得选。”燕裘惨笑,打从被拒绝那一天开始,就没有生路了,垂死挣扎到今天,他必须给自己

一个交代。

燕南飞轻蹙眉,理智上认同燕裘的做法,但想到燕十六那人,还是有所感触。

“这性格果真是像嫂子,收敛些,爷爷不喜欢嫂子那家人。”

听罢,燕裘冷笑。

他心里倒是真的想见识见识这燕家,或许真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鼓励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被遗弃,知道仍有人当后盾

,他心中放宽不少,更加无惧于未来。

这神情被燕南飞见了,特别闹心:“你倒真是不知死活,这不是开玩笑,给我认真对待。”

燕裘别这脸,推了推眼镜,摸上桌上被冷待的包裹,拿起信纸刀。

燕南飞急了:“喂!你别打开,那是你爸寄的蟑螂哎!”

“是吗?”燕裘淡定地应着,不仅没有住手,更加利索地开封,掀开盒子,一堆黑色生物蹿出,腾飞。

“哇呀!”燕南飞神色大变,形象尽失,马力全开绝尘而去。

燕裘拂掉肩上一只蟑螂,呢喃:“真巧,我不怕蟑螂。”

话落,他拿出盒中被独立封起的包裹,拆开来看,竟然是生活相册,他被带到这里以后都没有回家取行李,而且也不被

允许回去。轻轻翻动这记载着回忆的彩色相页,燕裘唇角轻轻扯起,眼中却有水光浮现,在这生人勿近的房间里,他任

由泪光划这脸颊,直至有人靠近,他果断抹掉泪痕,没事人似地带着他的包裹离开房间。

第六十一章:作案工具

就是天大的事,吴水牛这个人一旦决定要办,那就只能用锐不可当来形容。

下楼,把攻往副驾坐上一推,自个发动车子,也不管自己是未成年兼没有驾照,油门一催便出去了。

进了当地最大的药局,吴水牛对比网上抄来的单子,开始捡货。全程阮元沛就默默地跟着,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只能愣愣地看着捡进篮子里的KY,套子……居然还挑味道和特色,阮大夫人森森地生起无力感,沉重扶额。

“小子……就不用拿这么多了。”

螺旋?突点?绒毛……这小子不害臊,他都要扶墙了。

吴水牛对架子上各种功能口味的产品甚感兴趣,挑得正兴起,闻言就抓着脑门睨视大夫人,半晌才问:“你不会只有三

分钟吧?”

阮元沛眼角轻抽,打牙缝里挤出话来:“绝对让你三天起不来。”

“切。”水牛倒没有意识到自己挑衅了一头饿狼,而是想到别的,于是恍然:“啊,你最近有没有体检?有病没?”

阮元沛的眼角抽得更厉害,牙齿经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就地把这小子办了。

“我没有病。”

水牛也很干脆,东西往架子上回去,嘟哝:“嗯,我也没有,那就少拿一点。”

“啊?”

“行了,用套子是不舒服啦,你记得常常体检就行了,不过这几个挺有趣的,还是买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向注重安全性行为,不过对象是这小子,倒是可以开先河……毕竟是决心一起过日子的人。他重重叹息,眼见小子

已经往收款台走,一股叫人啼笑皆非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别的人还真会以为你经验丰富。”

水牛把篮子交给收银员,也不在意对方差点突出来的眼珠子,耸耸肩:“哎,结过婚有儿子的人了,但跟男人……是第

一次没错,你不是吗?”

话由这么个十来岁的小伙子说出来,惊悚效果倍增,阮元沛看见收款员差点把KY给丢地上了,不由得重重叹息,大掌按

住少年人的脑袋揉了揉:“行了,你不是知道我的喜好?”

不提也罢,提起来水牛才奇怪。

以前他跟大夫人除了上道场去,大多就是上酒吧。所以水牛知道大夫人很会泡妞,而且爱找那些凹凸有致的美女,不过

通常勾搭上一阵子,腻了就会和平分手,各取所需,不谈感情。

时代是变了,只要有资本,纯粹追求感官享受并不难,霓虹灯俗艳的光辉之下,男男女女卸下道德枷锁,野性尽现。一

个正常成熟的男人,既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会过这种生活也不奇怪,因此吴水牛压根儿没料到他们俩会有看对眼的

一天,而且还谈感情,有时候他觉得这事挺玄幻的。

“你以前不好男色的。”

吴水牛大概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有多么郁闷多么酸,阮元沛却是听到了,笑意又泛上心头,带起微微躁热感。

手掌轻轻按住胸口,阮元沛暗暗笑话这纯情的反应,只是心里的确搁上这小子了,不可否认。至于具体至什么时候,为

什么喜欢,大概也说不清楚了,只是一直觉得这个人能活着真好,觉得家里有这个人特别温暖,觉得时时刻刻都想着这

个人。从前他对这个人是信服、敬仰、支持,现在更加想宠着,想亲近,想付出。

阮元沛交际能力强,过去他总可以清楚维系与各人之间的关系——互利合作,同事伙伴,好友甚至性伴侣,唯独恋爱只

有青涩少年时代尝试过,他以为那不成熟的纯情悸动只是成长的见证,可如今看来,也没有比当初长进。

吴水牛付了款,提起袋子就要走,却发现阮元沛没有跟上来,不禁翘首招呼:“喂,发什么呆,走啦。”

眼珠子徐徐与吴水牛对上,淡淡笑意浮上阮元沛英俊的脸庞,被中央空调吹得凉飕飕的药房里春暖花开。水牛微愣,脸

上微醺,竟然有些发热了,他暗骂自己急色,这不是过会儿就回家办事了吗?急个毛线呀。

正当吴水牛陷入自嘲情潮中,冷不防被阮元沛长臂捞过去,双唇立即给啃住。

唇舌缠绵,在叫人脸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中,短暂一吻结束,阮元沛意犹未尽般轻轻啮咬少年红润的下唇,少年人一哆嗦

,忘情低哼,换来成熟男人嘉许的温柔啄吻。

“你是例外。”

带些沙哑的低沉男声如是说。

轰地,水牛感觉大脑快要糊掉了,整个人热烘烘的,急得手忙脚乱,恨不得就地挖个坑跳进去躲起来。

阮元沛莞尔之余,注意到周边目光,也就不做久留,拎起工具捞上同伙:“走,回家作案去。”

水牛微怔,意会过来,嗔怒地蹭了这家伙两脚,却也未多做挣扎。

这回换阮元沛驾驶,也没费几分钟就到家,水牛回家后立即冲进浴室:“我去洗澡。”

阮元沛弓指敲敲门板,说:“我的床比较大。”

门后的应声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害羞了,鼻音较为浓重,很快就被沙沙水声盖过。

浴室中少年立体的五官染上深红,像傍晚将黯的霞彩,然而本人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张脸,他站在莲蓬头底下,仔细

涮洗。他一边往身上搓泡泡,一边回忆临时获取的知识,脸上更是红得几乎冒出血来,斜睨自己沾满白沫的手掌,终于

下定决心般深呼吸。

“靠,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毛线呀,洗就洗呗!”

于是当吴水牛洗好,略带踌躇地推开房门,就见到穿着浴泡的大夫人一手拎文件一手在键盘飞舞,神情严肃而专注,似

乎已经忙活了好一会。

莫明地,水牛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毕竟这情景多么熟悉呀,这是他的大夫人。

克服了尴尬,水牛大步走这去探头探脑:“忙什么?”

阮元沛头也不抬地说:“是布鲁。”

“。”水牛倒是记得那个在法国餐厅见过面的外国人。

“几天前你们是期末考吧?其实姚老师给燕裘安排了另一场独立考试,只要通过就有可能被大学录取,燕裘可以跳级。

球球?跳级?水牛满脸错愕。

阮元沛就怕他小子想太多,赶忙解释:“之前苏先生警告过我,知道燕家最近会有行动,就想说做些应变措施,如果燕

裘被某所大学录取,就把他送过去……所以我希望布鲁可以联系国外的大学。”

“……”吴水牛一言不发,默默凝视屏幕中标记的大学名称,似乎全部都是世界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大学。

见吴水牛不说话,阮元沛心里紧张,慌忙解释:“为了对抗燕家,除了留学别无他选。”

燕家势力太大,他们斗法这就躲,以卵击石这种傻事不能做。

水牛也明白这个,他轻抿唇,低声说:“这个还是要他愿意。”

听这语气并没有怨怪他多事的意思,阮元沛才松一口气,却见水牛神情古怪:“你有话要说?”

“嗯。”水牛撇撇唇,目光游移:“如果我也去了呢?去国外。”

阮元沛微怔,倒是没有太多意外,他苦笑着自我揶揄:“那么,我就得更努力干活,赚钱买机票。”

水牛眨巴着眼睛,理解答案后笑意渐深:“那你得连我的份一起赚。”

“嗯?”

“先不说我的水平上不了国外的大学吧,球球他……男孩子总要独立,去念书是好事,我应该支持他,我也有自己应该

走的路。我们就偶尔,去探望他吧。”

我们……

阮元沛随后合上笔记本电脑,长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少年人扑到床上去。他压住少年纤体的躯体,轻笑:

“我们?我可以当做这是你的求婚吗?”

水牛双目圆瞪:“大夫人,你太会想象了。”

“不是吗?”

男人俊目微眯,唇角笑纹更是催向邪恶,倾刻间竟然跟那些拥有高贵血统的吸血鬼有几分神似,眉宇间魅惑气息十分浓

郁,连声音都在蛊惑人。

“嗯,那么,我得让它变成真正的求婚。”

“……”面对挑衅,水牛直觉地迎战:“那你就试试。”

他忘记了自己正被压在床上,简直就像大灰狼爪子下的小白兔晾出大板牙示威,只能让一个词来形容——不知死活。

虽然这只小棕兔不是一般的囧。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哈?!”

水牛身上也只穿着浴衣,随便拉扯就脱开,大片小麦色肌肤就像可口的牛奶巧克力,诱人至极。

阮元沛墨色的眼眸变得混浊,呼吸深沉,眼下少年人似乎不准备反抗,只是静静地等待下一步动作。不归路……轻声嗤

笑,他的指腹沿着少年人有型的轮廓缓缓移动,感受手底下微凉的肌肤,细致幼滑手感让他着迷。

至于吴水牛,这只手掌就像一块烙铁,轻轻滑过颈侧渐渐接近心脏,这时候水牛生起奇异的感觉,不是恐惧,身体却因

为这种接触而轻轻颤抖,连带声音变得暧昧带上哭腔:“嗯……痒……”

这种反应无形中起到催化作用,男人发出懊恼的低吼,狠狠堵住这引人犯罪的嘴巴,深吻。

唇舌交织,才刚刚挣开一点缝隙,又给霸道的男人封堵,少年尝到薄荷的清凉。

眼前视野变得模糊,连光线在透过丝丝缕缕黑发,变得更加黯淡。

第六十二章:老太爷

一周后,水牛回学校领成绩单,燕裘果然没有来。

虽然是早已预料,可水牛仍止不住心中失落,参加散学典礼也是闷闷不乐的,就连同学们的招呼也不太热情回应,大概

也对这位热血小伙的坏心情有所感应,同学们难得地没有在学期最后一天包围他。

肖缇和林安自然是感受最深,肖缇特别担心缺席的燕裘,他的语气难得地急切:“水牛,你知道燕裘去哪了吗?我一直

推书 20234-04-30 :爱与被爱(穿越 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