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此文,从开始——中间——结局都很无耻很狗血,咱家也不文艺の秀文采了,几句话概括之——短篇,杯具,虐心虐身,文艺言情到一看您就吐的开头,奇葩般爽雷的过程,绝对打死你也猜不到的结局,咳咳正所谓,没有最BT只有更BT的精髓就是——无责任の柚子君的这篇文了!!!强势入镜——看官们您喜欢就戳之,不喜欢,也请戳之~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灵异神怪,阴谋,至死不渝
搜索关键字:主角:夜玄征,楚岑 ┃ 配角:闻落羽,段寒之,云若澜,夜玲珑,风雅主人 ┃ 其它:人太多……越来越多……
楔子
百年前江湖动乱——紫宸教,这个让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西域邪教“碧海无涯”的分支,这个梦魇,妖孽,独霸中原……
第一章:紫澜夜露冷
紫宸教正殿紫澜殿。
身着玄色云龙袍,头戴黑玉蟠龙冠的阴骛男子慵懒的坐在紫金王座上。
九重天蚕丝羽华帐自墨金琉璃宝顶垂下,精绝的容颜看不真切。
麒麟鎏金香炉,熏香弥漫,丝丝朦胧,丝丝暧昧。
春江花月夜,鹤鸣秋月琴。
三层帐外一名玄衣素颜的男子在淡淡地扶动琴弦。然其形也,仿若一株清蕖化成,容颜之清俊,气质之泠冽,让人不由生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意。
“楚岑,”清冷低沉的男声响起,王座上的男人略略抬手示意帐外抚琴男子停下。
他锁眉,“新夫人到了。”
继而,他微挑嘴角,弯眉一笑,深入骨髓的媚惑,令其周身阴郁的气息瞬间荡然无存。
“楚岑,你知道么?——云若澜,中原武林盟主的么女,我的……新夫人……呵,云崇之,你以为……她又能被我玩多久呢……”
云龙袍男子随即莞尔,他略略侧头,清凉空洞的目光紧紧锁住三重羽华帐外低头抚琴的男子。
楚岑闻言抬头,迎上那灼灼的目光,扯出一抹不冷不热的笑意,不语。
“你啊……”王座上的男人朱唇轻启,嘴角上扬,挑了挑斜飞入鬓的剑眉,他坐直了身子,“怎么还是老样子……”
楚岑不置可否的笑笑,又重新垂下眼帘。那双眼睛年轻而又苍白,似乎这穹宇万象与他毫无关系。
如若说紫宸教此任大长老楚岑是一株明月当风的清水芙蕖,那么本任紫宸教教主——紫宸帝夜玄征(zheng平声)就是炼狱烈火亦或九岩玄冰,邪魅狠辣,阴晴不定。他们是同门师兄弟,挚友,亦是至亲之人。
第二章:步步生莲
“报——暗夜使复命求见”
“宣。”
夜玄征言毕,只见一位身着一袭黑羽斗篷看不真切容颜的高个男子无声出现在角落。
“属下参见教主,大长老。”黑衣男子恭敬地单膝下跪行礼。
“暗夜辛苦。事情办得怎样?”夜玄征略略侧头,目光淡然看向男子站的角落,周身气场瞬息万变,泠泠然如若坚冰。
暗夜不禁跪拜姿势变的更谦恭,“武林盟主么女云若澜已送到殿门外,只待……”
“呵,武林盟主么女……云……若澜,楚岑啊,我看我这新夫人,将来的地位可不乐观啊……你看,连我们的暗夜使都……”
夜玄征微挑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三重羽帐的素衣男子,但其笑意未达眼底。
“教、教主,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是教主夫人,夫人,已、已到……”角落跪拜着的黑衣男子此时几乎惶恐的把自己塞进地缝里,不住地以头抢地,浑身颤抖。
“你怕什么,我这么让人恐惧么?我只是随性发发感慨,你说是——么?楚岑?”
夜玄征朝楚岑略略颔首,轻轻笑了笑,继而又说:“罢了,快请我这位新夫人进殿吧,可不能让武林盟那帮宵小说我们待客不周啊。”
以瑰丽紫水晶打造的紫澜殿殿门施施然打开。
“恭迎夫人——”殿门外等候多时的八大堂主齐齐缓身下拜,低沉雄浑的声音混有内力,一波一波荡漾开来。
九重羽华帐外,一抹娇弱的艳红正一步步走近,高齿木屐鞋踩在汉白玉打磨而成的如镜地面,发出轻灵的“咚咚”之声,为那抹红影平添了几分空灵。
然其形也,翩跹惊鸿,玲珑莲心,遗世独立,倾城倾国。
一瞬间,人间繁华三千软红十丈,都只为这般容颜与气度黯然失色。
那女子,柔若无骨,步步莲花,身着艳丽喜服,上纹百鸟朝凤图,饰以佩环璎珞,雍容华贵,妙不可言——
头戴金钗鸾凤冠,三尺如瀑墨发挽成丛梳百叶髻,自两鬓各横插镂空金殿钗一十二树,各树饰以八宝玲珑珠,五彩流苏自钗端华丽垂下。
那女子每走一步,皆有弱柳扶风,曼妙婀娜之姿,喜服上佩环璎珞玎玲,泠泠之音仿若李凭箜篌引,颖师抚琴音。
最后,红衣女子停在与夜玄征只有一帘之隔的地方,福了福身,继而恭敬地双膝跪拜。
“武林盟主么女云若澜,见过紫宸教主紫宸帝”那声音很轻很怯,细听却又几分坚定与不卑不亢。
第三章:命运的交汇
“抬头”紫金王座上的男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三层帐外的素颜男子淡淡说道。
云若澜闻言抬起头,有那么一瞬,她失了神——
那是一张怎样精绝的容颜——
白皙到近乎透明、象牙玉般的肤色,英挺的剑眉斜飞入鬓,秋星寒潭般的眼眸深藏着老辣狠厉的冷光,面部线条深刻而干净,整个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孤鹜与阴沉让这个男人的周身时刻充斥着黑暗与魅惑。
她怔怔地、静静地注视着他深邃的双眸,一时似乎别不开眼。
那双眸子似要将人看穿但若真深陷其中,却发现,那目光及其空泛凉薄,大象无形,让人无处遁形——他亦在打量她。
继而,王座上的男子放松了身子,轻抬手,朝虚空中挥了挥,低沉清淡的男声响起在紫澜殿上空——“把她带下去吧……”
那声音明明那么轻那么轻,她却把那话听得真切。
这是……什么意思?
云若澜其实并不在意她的得宠与否,在她被父亲送来之前,就已经明白,这场所谓的和亲,其实不过是一条不归路。
她毫无选择,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若是回了,身后必将血染河山,尸首成渊。
罢了、罢了,她自幼宅心仁厚,怎会忍心看到天下因自己一介弱女子的苟且偷生而生灵涂炭?!
所以,在离开云家的那一夜,她跪在云氏祠堂,立誓不往,自甘以自己单薄一命,了却天下事。
云若澜柔和的面庞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容跟着白衣使者走出紫澜殿,穿过抄手游廊。
却不见,身后的八位堂主个个貌合神离、面面相觑。
教主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以往送来的和亲女子,毫无例外会被当即册封,宠幸;
毫无例外,那些鲜活美好的生命统统活不过几天,就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同样毫无例外,紫宸教内人对此事都心知肚明,却也讳莫如深。但是这次,这个叫云若澜的女子却被教主给送了“下去”?!是不喜欢?还是?亦或天下又要大乱!?
紫澜殿外疑云纷纷,其内却是寂静无声。
在被九重纱帐分割的忽明忽暗的人鱼膏油灯的映照下,夜玄征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掠过一丝戏谑——
呵,云崇之啊云崇之,你怎么这么蠢?给我送来一个15、6岁的小丫头?!有意思有意思……
他好笑的敛眉,摇了摇头。目光却从未离开三重纱帐外的那个角落——
那里,突兀的摆放了一把古琴——鹤鸣秋月琴,而玄衣素颜,低头抚琴之人却早已离去,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如果说,夜玄征不碰云若澜是因为她太小,那么亦或可以说,在云若澜的木屐鞋踏上第一级台阶时,三层羽华帐外那一直垂头静坐的玄衣男子忽然衣袂飞扬,仿若惊鸿雨燕般旋即离席。
“你……还是这样子啊……”末了,夜玄征垂眸亲吻上右腕处瑰丽繁复的麒麟血印,低低笑了,露骨深情的目光却久久不愿离开那里。
第四章:晴宵露芬芳
沧澜殿青樽阁
红木宫灯散发出的鹅黄灯光暖意融融的映照在黄花梨木制家具上,一时间与以黑曜石精心打磨而成的地面的粼粼波光交相辉映。
自湘妃竹交汇而成的穹顶垂下的天青色蚕丝帘,层层迭迭。
然曲径通幽处,一张紫檀木桌,一尊鎏金麒麟香炉,一缕幽梦香,沁人心脾。
朗月清风,如水般的银辉倾泻,笼罩在紫檀书桌旁的一抹苍竹色身影上。
笔墨纸砚茶,随性的摆在桌面上。
而桌旁那人,一身银丝浅草纹锦衣,如瀑的墨发带着沐浴后的潮湿与清香,并未用博带束起,清俊颀长的身姿静静矗立在如玉月光下,竟微微散发出摄人心魂的妖冶之气。
那人信手握住一支狼毫,笔走龙蛇,泼墨丹青。
——楚岑,此任紫宸教大长老,沧澜道法集大成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世人却只知他是才学雅意横贯天下的风雅公子。
相传风雅公子一直竹笔在手,只需寥寥几笔,人间百态,苍生万物,便蹁跹然跃于纸上。
曾有多少文人墨客为了他那洇开墨一行的泼墨山水而心驰神往;
曾有多少江湖豪杰为了他笔下香噙牡丹蕊的香草美人而茶饭不思;
又曾有多少富商大贾为了求得风雅公子一幅丹青最终争得头破血流,更有甚者,万贯家财散尽也不在少数。
若如说江湖多传神,那这风雅公子就是这神话中的神话,世人皆知,楚大公子素来以冷淡孤僻闻名,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飘忽诡异,见过他真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茶坊间甚有传言风雅公子是当今天下第一大钱庄——雅逸山庄风雅主人逸倾城之子。
是夜,岁月静好,在月中天。
“恭迎教主。”晚间寂静的外院忽然被一声声略显吃惊但又不失恭敬的请安与一片片“哗啦啦”的下跪声打破。
屋内人听到动静,手中的潇湘竹笔不由自主的一抖——画中那一株株苍劲挺拔的湘妃竹上兀的多了一抹瑕疵。
楚岑微微蹙了蹙好看的眉,继而又归于平静——这个时刻,那个人,呵,再正常不过了……
俄顷,屋内淡雅的幽梦香渐被一股愈发浓烈的绮靡之气给代替——温川迷蝶——一种极其珍贵,但又及其摄人魂魄的极品迷迭香——纵观整个紫宸教,只此一人可以使用的香熏。
楚岑只觉周身气息转瞬冷冽,不由抬眼,冷光一闪见,便见那人在自己眼前站定。
那人依旧一袭皂色缎衣,玉冠博带,狭长的凤眼微眯,墨黑幽深的星眸一眨不眨的打量着面前之人,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语。
楚岑略显尴尬地避开夜玄征那夺魄勾魂的目光,正欲委身下拜,却被面前人的淡笑声给打断——
夜玄征委实在温柔的笑,一时间让人恍惚觉得这个男子和今晨紫澜殿中那个孤鹜媚惑高高在上的王者大相径庭。
“风凉”好听而又耐人寻味的声音淡然响起,夜玄征一边把手中那件天山雪狐裘袍递给楚岑,一边习惯性的注视着面前之人。
见楚岑毫无动作,夜玄征不由低声失笑,略带嗔怒的责怪:“怎么,还要本教主替你更衣——嗯?——风雅公子?”
他再次笑,倾国倾城,那深入骨髓的媚惑之态让天下女子都望尘莫及。
经夜玄征这么一闹,楚岑此时完全反应过来,连忙接过狐裘袍并缓身下拜:“属下恭迎教主。”
然夜玄征却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哦?你啊……怎么还这么见外,我不是说过,只你我二人时不必行此大礼。不记得了,师弟?”那压着疑问的尾音带着明显的燥怒。
“记得,师兄。”
面对仍是那种客气却疏离的回答,夜玄征不再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
而后,夜玄征淡然的眼神掠过楚岑,饶有兴趣地看着桌上那副未完成且微有瑕疵的湘妃竹墨画。
“献丑。”他轻声说了句,也不提笔,竟用两指沾着松花石砚里的浓墨,草草在那抹瑕疵处勾画了几下——
2、3片飘飞的竹叶便活灵活现于纸上,不但没有破坏楚岑画风中原有的恢弘苍茫的意境,反倒平添了几分灵动。
“你懂丹青?”一向平静如水的楚岑这次也讶异的上挑了尾音。
“不懂”夜玄征坦诚的笑了笑,“但长年都在看你画啊……”
楚岑再次躲开他那宠溺包容的眼神,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的,夜玄征抬手,抚上面前人那清俊的侧脸——
绕指柔情,修长的手指划过楚岑散落在鬓间的如丝墨发,煽情地终止于颈项间,来自夜玄征指腹间的点点凉意,渐渐渗透入颈项间那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中。
然而还未等楚岑做出任何反应,夜玄征暮地收回手,宽袖一扬间,毫不疑迟的转身离去。
久久的寂静。
当月上阑珊,银辉再次从雕花窗栏倾斜入青樽阁内时,依稀可见,那张紫檀画桌上早已冷却的那尊鎏金麒麟香炉,那张仍是未完成的苍竹墨画,还有一封印有紫宸教密函纹样的,薄如蝉翼的信函——
翌日清晨,大长老楚岑恭迎新夫人云若澜入住沧澜殿。
夜凉如水,人去楼空
(柚子无责任乱入——澄清一下:教主大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念zhēng……)
第五章:沧澜激变(上)
翌日清晨,楚岑一袭沉香妆花仙鹤缎衣在他的沧澜殿等待着那位新任教主夫人。
少顷,沧澜殿那海蓝宝色水晶大门轻启,殿外暖意融融的晨光争先恐后的涌入。
殿内雕梁画栋,珠光宝气,富丽奢华,不似人间。
黑玉石铺成的地面在挑高殿顶内镶嵌的数颗夜明珠的映照下,反射着柔和的荧光。
无数半掩着的天蚕丝纱帐金墨描绘的殿顶垂下,让整个大殿仿佛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几分神秘几分暧昧。
透过重重白纱帐,楚岑侧身颔首,注视着帷帐外那抹红影,向自己缓缓靠近。
最终那红衣女子停在楚岑面前,抬起头。
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怯怯地望向面前的清俊男子,那眸子那么纯净,无害,几近让人心碎。
楚岑不动声色的注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心忽地痛了一下。
然后他微微俯下身,弯眉笑笑,眉宇间的些许冷意与疏离一瞬间化为一潭春水,暖意融融。
他说:“别怕,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你。”
云若澜目光闪烁了一下,但并未避开楚岑的目光。
继而略向面前人福了福身,恭敬开口:“小女云若澜谢过……公子好意。”
楚岑淡然一笑,如沐春风般,再度开口:“在下楚岑。是紫宸教此任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