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一抬头见叶锦溪从外面回来,肩上还扛着一捆柴火。放在门口的滴雨檐下,一根根的码放好。
“媳妇儿,你这是去砍柴了?下这么大的雨,你说你在淋着,生病了怎么办?你才刚好几天啊,真不听话,家里缺东少西的你就和我说,我去想办法,以后下雨天不许出去,要不然会显得我这个做汉子的很没用,知道吗?”李西西一边帮着叶锦溪晾着被淋湿的柴火,一边生气一边自责。
“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什么事都和你商量,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你,我做甩手掌柜的行了吧?别气了,进去吧,别再给你淋湿了。”叶锦溪笑着说到。
“这还差不多,进去吧,我给你去熬姜汤,去去寒,你先去换衣服。”李西西推着叶锦溪进了屋,随手关上了门,同时向外面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拉着叶锦溪像厨房走去。
“锦溪你的仇人很多吗?”李西西拉着叶锦溪的手,小心的说道。
“没有啊!除了我那两个叔叔,就没别人了,怎么了?”叶锦溪见李西西这么问他,就警觉起来,同时也开始担心了。
“你在军队的时候,有吗?”李西西想了想又问道。
“有,是侯贤。”
“操,这他妈什么破名,还他妈的‘齁咸’,直接叫咸盐算了。媳妇儿,你在家里别出去,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去换换衣服。让瑾瑜帮着烧碗姜汤喝。“说完一回身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外面,李西西看着不远的一棵大树,一抬手用灵力一吸,就将人给拽下树了。
那人也不含糊,一个鹞子翻身就落在了泥地上,并且向后面退了好几步,放拿桩站住。
“你是神马人?为何在我家门前转悠,说实话,不说实话,小心你的狗命。”李西西抱着手臂横在胸前。
“这位公子,先听在下把话说完,请先不要动怒,请先看看这幅图在说。”树上的黑衣哥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幅画,外面为了不让雨淋着,还特意的将话用油布包裹住。
“这样吧,外面下着雨,先进去再说吧。”李西西一回头往回走,来到堂屋门口的滴雨檐下,站住了。
“你就在这说吧。”李西西也没让这个黑衣人进去,就在门口说道。
“哎。”黑衣大哥心想,我tm的真够命苦啊,这tm的千里迢迢的赶来见这小子,还他妈的门口不让进,这脾气和那位真特么像啊!
黑衣人将话在李西西的面前展开,一个穿着古装的男子出现在了李西西的面前,不过从他的穿衣风格,和眉心的梅花印记,说明这是一个哥儿,可是这个哥有点眼熟啊,在哪见过呢?李西西摸着下巴在那看,琢磨着这人他一定见过,而且就在眼前。
突然,双手一拍来了一句:“我操,这不是老妈吗?不对啊老妈是女的啊,这他妈的是一哥儿啊,哪出问题了呢?”李西西在屋门口来回的踱着步子,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
就在这时候,堂屋的门开了,叶锦溪走了出来,“下着雨,在外面淋着干嘛?进来说吧。”
李西西什么也没说:“你先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在说。”一转身李西西也进了屋子。
叶瑾瑜带着两个小的,进了东屋,叶锦溪给每人到了一杯姜汤,也进了西屋。
“对了,锦溪你快给我拿出一张纸,再给我找块家里的碳,我有用。”其实他有他老妈的相片,但是他和这黑衣人,不熟,就没在他面前拿出相片来。
叶锦溪拿出一张宣纸,这是平时给叶清叶明练字用的,在厨房里好不容易找到一块没用过的碳,拿了出来,交给了李西西。
李西西先将宣纸铺平,拿出炭块开始在纸上画素描,不一会儿这人的轮廓可就出来了,刷刷刷,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一个惟妙惟肖的哥儿就出现了,和黑衣人的画像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眉间没有梅花印记,而且头发也不一样,李西西画的这张是大波浪的。
李西西将素描画和黑衣人带来的画,往桌子上一放,就连叶锦溪都好奇的走过来看:“啊……这这张…?”
“锦溪先不要着急,先听他说。”李西西拉着叶锦溪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
“说吧,你怎么找到我的?”李西西看了一眼黑衣人。
“公子,可是去过镇上的王记当铺?”黑衣人也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摘下了蒙着脸的黑巾说道。
“恩,去过。怎么了?”李西西又问道。
“您去的时候可是戴着这个东西?”黑衣人又拿出另外一幅画,送到李西西的面前。
李西西接过画心中腹诽,和古人交流真tm的麻烦,你说你弄这么些画干嘛?有什么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真tm费劲。
李西西一打开脸就黑了,“这是怎么回事?快说,否则要你好看。”李西西一把拽出军刺在黑衣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横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公子,别误会,别误会,您先听我慢慢说,行吗?”黑衣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脾气要说不说那位,这他妈的谁信啊!
“从头到尾说清楚,不然你休想离开,小心你的狗命。哼”李西西的流氓脾气也出来了,这人先拿着他老妈的‘兄弟’画像,现在又拿出他戴着的空间钥匙的图,这是要干嘛?在打他们的注意么?
黑衣人先跪在地上,给李西西叩了个头后,直起身,“咳,请小主子荣奴才慢慢说,我是当今荣王府的侍卫总管,我叫荣六。不知刚才给您看的这幅画像,和您画的那张画上的人,可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