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傍上再说,能捞块表也行啊!小贱人男配的思想非常质朴。
江寒掏出几张钞票塞给沐风,支使道:“你去结账。”
“想撵我走?”经受了一下午的刺激,沐风此时此刻看上去反而出奇的淡定,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然而江寒却没有察觉到危险,继续使出浑身解数作死。“知道还不快走?”
沐风缓缓接过钱,缓缓起身走向前台,居然真的结账去了。
江寒飞快起身牵住小叶的手,做贼似的低声道:“快跑。”
小叶觉得好玩儿似的,嘻嘻哈哈地拉着江寒往餐厅外飞跑,一口气跑出去好远两个人才喘着粗气停下来,小叶哈哈大笑道:“寒哥,我们两个怎么像偷情似的,那人真的不是你男朋友?”
江寒唰地拉下脸坚定道:“是保姆。”
最近的酒店走路只要三分钟,选这个地方吃饭也是在江寒计划之中,可以顺利甩开沐风,还不用等司机,不能再完美!
一路上江寒心里的小贱人不断严肃劝告江寒立刻停止作死的行为赶快回到老公的怀抱中!但是江寒坚定地无视了自己心底的声音!
拿上房间钥匙两个人进了房,一关门小叶就非常热情地扑到江寒怀里凑过去亲他,江寒怔了一下,瞬间就怂了,嗖地往后一躲,小叶亲了个空。
“寒哥你躲什么啊?”小叶笑了,“你喜欢怎么玩?”
江寒一脸正气道:“不如先洗个澡?”
小叶拉着他往浴室走:“行呀,我们一起洗。”
江寒怂怂地掰开小叶的手指头:“……还是分开洗吧。”
妈个鸡,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啊,要不要趁他洗澡出去买盒金戈?江寒犹豫着。
“噗……”小叶暧昧地看着江寒,“寒哥你怎么一进了这个门,马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江寒苦逼地看着小叶,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笑话——有两个小受去开房,一通折腾干柴烈火即将进入正题时,两个人同时脱了裤子撅着屁股期待地看着对方!
——你上你上。
——不不不,还是你上吧。
“我给你讲个笑话?”江寒拉着小叶坐在床边说话,看起来非常像一对儿好闺蜜。
“什么呀?”小叶不解,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直接搞起来吗,为什么要讲笑话?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江寒魂儿都差点被吓飞,连忙穿上拖鞋奔到门口去看。
只见沐风一言不发地沉着脸走进客房,胳膊下夹着一扇门!
“……”江寒震惊得说不出话,小叶也瞬间跪了!
沐风看了他们一眼,眼眸冰寒得像一面封冻的湖,他冷静地把门立在电视旁边,冲小叶轻轻抬了抬下巴,寒声道:“还不滚,等着死吗?”
小叶颤抖着透过门口的大窟窿看了眼走廊,又看了看沐风立在墙边的门,服气了,拿起东西就走。
江寒像只炸毛的斗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挺胸站在沐风面前,质问道:“你干什么?你怎么把门拆了?”
沐风二话不说,拦腰把江寒抱起来掼在床上,随即自己欺身而上压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江寒还没反应过来,沐风的吻已接踵而至,他带着一丝粗暴的意味狠狠碾住江寒的嘴唇,不住地吮吸撕咬,灵活的舌试图探进江寒口中,可江寒红着脸死死咬住牙关,于是沐风干脆用手捏住江寒的脸逼他将嘴巴张开一条小缝,随即不容反抗地与他唇舌交缠起来。
微弱却又清晰的啧啧水声缠绵暧昧,混合着两人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长久而隐秘、羞于启齿和承认的欲.望居然变成了真的,江寒激动得气都喘不过来,剧烈的心跳几乎要让胸腔爆裂,他调动起最后一丝理智推了沐风一下。
“怎么?我没资格管你是吗?”沐风喘着粗气,强行按捺着体内狼变的冲动,嘴唇抵着江寒的嘴唇片刻也没有分开。江寒能感觉到沐风说话时嘴唇形状的变化,被迫吸入着对方温热的吐息,还没来得及说话,沐风又狠狠亲了他一口,一双锋锐犀利的眼眸狼一般闪着光,粗声道,“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江寒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他能感觉到沐风粗壮炙热的肌肉带着压倒性的侵略态势将自己牢牢禁锢在怀中,完美满足了自己每个夜深人静之时羞耻的幻想,虽然满足了,但在江寒看来那仍然是羞耻的,于是江寒艰难嗫嚅道:“……没有。”
沐风冷笑了一声,以一副要把江寒嵌进床板里的架势再次狠狠吻了下去,江寒这回连闭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张着嘴唇任沐风为所欲为,软嫩的舌头被沐风吸进口中,像含着一块吃不下又嚼不动的软糖一样大口吞咽舔舐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江寒的口角流下来,在纤细白净的脖子上画出一道长长的泛着光亮的银线,在江寒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沐风亲得窒息而死时,沐风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略显粗糙的手掌按在江寒心口,哑声道:“我看了你一下午,听了你一下午,你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心跳加速,你为什么不承认?”